美人皇帝酷相爷————沁柳(419596)
沁柳(419596)  发于:2008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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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状况,一句话--做的天昏地暗。
耶律晴在被下了药而主动迎合的男人身上得到了几次高潮早已数不清,唯一的记忆就是男人的那儿又湿又软又热又紧,他一次次的挺进、抽出、挺进、抽出......简直就像是脑海中只剩下了重复这些动作的指令一般,饥渴的像只发情中的野兽。
而男人却也辜负了他的想望,那副蹙著眉呻吟的性感模样,舒展开的优雅漂亮的躯体,彻底的粉碎了他原本想要扼杀自己奇怪性趣的计画,反而让他开始觉得,这个家伙虽然天性懒惰,但身体还真是不错。
透过窗子看到的天空已渐渐白了,耶律晴将自己那根从裴烨的身体里抽出,却意外地对上了一双晶亮的眸。
"...你醒了啊..."还以为他早就被做到晕了呢。
"耶律晴,你会後悔这麽对我的。"裴烨说道,眼底闪过一丝罕见的认真。
"...我不会後悔的。"若早知你的身体如此美味,我又怎麽会放过呢?
裴烨没答话,迳自翻下床榻,拾起昨夜胡乱扔在地上的长衫套上後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该死!他现下已经可以感觉到某种滑腻的东西沿著他的股间蜿蜒而下了!!不用想也知道那是那个浑蛋射进去的东西!!!
他怎麽这麽倒楣啊啊啊── f r e e
而被独自遗留在房里的耶律晴,却露出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笑。
没有因为身体及心灵的疲惫而休息,裴烨将自身清洗乾净後就用了早饭,而後宣布上路。
依旧与耶律晴同坐一车,裴烨并无刻意回避昨夜侵犯过自己无数遍的男人,反而大大方方的踏上了马车。
然而耶律晴看到他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让他觉得全身寒毛直竖。
就在耶律晴正想开口说些什麽的时候,他的唇却被裴烨堵住了。
男人在颠駊的马车上抱住他深深的吻著,他放下戒心,不加以抗拒的迎接著男人炙热的吻。
忽地肋间一痛,他张大了嘴正要痛呼,一颗东西居然顺势滑进他喉咙里。
"...你给我吃了什麽?"完了,吞下去了──他不会就这样栽在裴烨手上吧...?
裴烨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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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喝水。"某人斜躺在椅上,状似无意地说道。
没有答腔,耶律晴默默地站起,拿起水壶,倒了一杯递给那一副大剌剌模样且坐姿不雅的家伙
搞什麽,真要说起来那水壶离裴烨还比较近呢!!气愤地想道,耶律晴却没有实质地向裴烨抱怨。
毕竟,要不是他一开始对裴烨下了药把人家拐上床,现下他堂堂一个王爷也不会沦落到此等为人奴仆的地步。
前几日在他一时大意之下,吞下了裴烨喂到他口中的一颗东西,结果经他向裴烨查证,那颗东西就是名叫[百日眠]的一种江湖奇药。吞服下此药刚开始的百日之内并不会怎麽样,但百日过後,其人的睡眠时间会逐渐变长,在十日内一定会於睡梦中猝死而不自知。
既然是江湖奇药,解药自然是有的,不过听了裴烨几句话後,耶律晴随即打消了令辽族宫医急速赶来解此药的想法。
"这药是我裴家不传之秘,但我家上下早已只馀我一人,所以只有我才有解药。"裴烨一脸轻松的说道。
很好,既然只有你有解药,那麽本王就派人把你府邸营帐上上下下都搜过一遍,还不怕找不到那解药吗──
"但我手头上也没有解药。"他笑笑,说出的话差点叫耶律晴当场翻桌。
什麽意思──难道你存心要本王死?!裴烨,你好狠的心!好歹本王也跟你有过一夜的露水因缘哪!!!
"不过,我知道怎麽配解药。"像是正欣赏著耶律晴的内心戏,过了一会儿裴烨才慢条斯理不急不徐地说道。
......你耍人啊?!!!
裴烨看著耶律晴多变的表情,心下觉得有趣,不禁笑了出声。
"笑什麽?!"
"没什麽......对了,"裴烨面容一整道,"...你想不想得到解药...?"
"哼,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吗?你分明就是记恨我昨夜上了你,所以想以解药作要胁,逼本王乖乖张开双腿让你操!"耶律晴愤慨地指控他。
"本将军没有操男人的习惯,你只要乖乖服侍我就好。"强忍住笑意,裴烨忽然觉得,这个家伙的思维还真有趣。
"咦,你难道真的不想操本王如此俊美无双的人物?"耶律晴疑惑了。"...这麽匀称的身体、白皙的肤色、漂亮的脸蛋,你居然不想玩玩看...?!"
"本将军没有断袖之癖。"裴烨一脸的黑线。"你只要当我的仆人到抵达辽族王宫时即可。"
"喔。"
所以就演变成了此种状况──裴烨要喝水时他要乖乖帮他倒水,裴烨要吃饭时他要帮忙剔鱼骨挑菜梗,裴烨要洗澡时他要帮他备妥换洗衣物还得帮他擦背,裴烨要穿衣时他要帮忙他挑衣服还得帮他穿上──简而言之,不管裴烨要做什麽,他都得随侍在一旁。以前让黎辛做的琐事,现在完全落到他这落难王爷的身上了。
比方像现在,黎辛跟青虞两人待在一旁说笑品茗,裴烨慵懒地半瘫在椅上吃著他方才一颗一颗仔细剥好的桂花瓜子,而他,尊贵无比的王爷,却只能站在一边听凭裴烨差遣......老天爷是怎麽了,为什麽要让他耶律晴活的这麽心酸啊?!
"...喂,倒茶。"
"知...道...了..."虽然很气,但也拿他没办法,只能乖乖的照他的话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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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日这般劳动下来,耶律晴终於认清了一件事实:裴烨压根儿就对他没抱持著什麽意思,只是单纯的想奴役他而已!
刚发现裴烨的想法时,他还沮丧了好一阵子。裴烨果真是不同於一般人,对著这麽俊美的他居然没生其他心思,只是有事的时候就唤他去做而已,完全没顾及他身为一族王爷天生娇贵细皮嫩肉,一干杂事通通都扔给他做就算了,还就是那副脸上简直写著[本将军就是在奴役你,怎样?]的样儿,气的他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到底是怎麽了?为什麽这家伙对他完全没有任何基本的亲切与好感?他记得就连黎辛第一次看到他也是一副惊艳的要死的模样,不过裴烨这家伙倒是从头到尾都是那副不把他放眼里的可恶嘴脸。
明明他就是辽族上下公认的第一美男子,但是裴烨这家伙对他视若无睹的的程度又跟裴烨本人的懒散度成正比一般,几乎是不把他放眼里的无视啊。
可恶。
真他×可恶。
哼,本王都已经几乎要把自己的衣衫剥光直接跳到你床上了,你还想怎样?!
耶律晴恼怒地想起,自己以眼波不时挑逗勾引邀请,但裴烨完全无动於衷的表情。
在他开始这种类似色诱的举动没多久後,有一日晚上,裴烨终於用带点些微奇异的眼神对他说了:
"你......你等会来我房里。"
"喔。"故作自持的应了声,其实耶律晴在心里已经乐的快当场跳起来了。什麽嘛,原来裴烨根本就已经对他起欲望了嘛!
过了一会儿,耶律晴依约到了裴烨下榻的房间。敲敲房门得到里头男人的允许後就直推门而走进,男人正坐在床沿默默瞅著他。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让你堂堂一个王爷做这种事的......"
嗄?你也知道好歹我是王爷那为什麽先前我勾引你你还一直不屑一顾?
"可是,你现下身为我的奴仆,为我做些事是应当的......"
哼,还装什麽清高?要做就快来吧──耶律晴在内心仰天长啸道。
"王爷......麻烦你把地给扫一扫吧。"裴烨一脸认真。
......扫·地?
"你什麽意思...?"某人柳眉倒竖。
"这地上灰尘太多了我嫌脏。"裴烨凉凉的口吻道。
"这里是客栈你不会叫小二来扫吗?!"耶律晴气极的吼。
"可他扫过了我还是觉得脏。所以麻烦你了,王爷。"裴烨懒懒一笑道。
紧咬著下唇,耶律晴气到脸色铁青,却还是不发一语的乖乖扫地,末了,还拧了条湿布把整个房间的所有器物上下擦过一遍,让半卧在床上看他打扫的裴烨露出满意的神情。
等到做完了,耶律晴话也没说,依旧青著一张脸,回到自己房间倒头就睡。
裴烨,我就不信你会看不出我的心思。
你不是笨蛋,而我更不可能是。
但我偏偏就笨到以为你对我可能有些意思。
难道你真的只是要报复我才给我下了那个什麽鬼药?
如果我问你为什麽不上我上回来,你该不会该死的回答,"因为我懒"吧...?
浑帐。
裴烨你真是用可恶不足形容的浑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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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走走停停地又过了十几天,终於过了两国边界,转眼间明日就将抵达辽族王宫了。
耶律晴自从被裴烨叫到房里扫地的那日过後,一直都是那副好似人人都欠他钱的死样,不再是原本傲气凌人的态度,转而为阴郁无比的模式。
裴烨却也没再使唤他,成天就是赶路,并无跟他有过多接触。
站在澄亮的月光下,耶律晴一脸阴鸷地望著映在水塘中的月亮,心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伫立良久,忽然觉得自己的鼻间一凉,伸手一摸,冰冷细致的触感。
下雪了。
"......今年的初雪啊。"裴烨的声音从他後头传来,带点难以察觉的淡淡感伤。
耶律晴沉默。
半晌,耶律晴悠悠道:
"裴烨,你──"
才说了三个字就被裴烨下意识的一句"别说"给打断。
耶律晴长长叹了口气,再度沉默。
裴烨似乎是明白了什麽,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著,看著雪白的冰晶片片飘落,堆积,而後在原本的草地上堆上一层鹅毛般的轻雪。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後地,默默看著落雪。
等到耶律晴回过神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而裴烨也早走了。
"王爷,该走了。"一道恭敬的声音从背後传来,那是青虞。
还是没说话,耶律晴随手拍去身上的落雪,便回头走上了马车。
一坐到车上,好像这些日子以来的疲累忽然全部一涌而上,耶律晴不一会儿就靠著车壁睡著了。
青虞心疼地看著自家主子,及那双凤眼下因一夜未睡留下的淡淡黑痕。
主子这次好像是认真的,对裴将军。
虽然自己的单相思大概要就此结束了,不过比起这个,主子更加可怜。
裴烨那个人......在他看来实在令人难以摸透......好像,根本就把自己隐藏在懒惰的表象下,而不动声色地观察著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
喜欢上这样不喜表露自身想法的人,主子......肯定不会好过......
裴烨坐在他俩对面的座位上,懒懒地望著窗外,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平常难得的精明,不知道在想什麽。
再漫长的旅途也有到终点的时候,就在向晚的时候,耶律晴被青虞叫起,原来是已到了辽宫。
缓缓步下车辇,耶律晴转过身望著裴烨。
"解药。"轻轻的两个字,却耗了耶律晴大半天才说出。
"......我给你吃的,压根儿不是什麽[百日眠]。你吞下的,只是颗大补丸。"裴烨低笑著说道。
"............"狠狠瞪著裴烨,耶律晴的脸色只能用[可怕]二字形容。
"那麽,本将军先行一步了。"裴烨说道,放下车帘。马车随即扬尘
而去。
......裴烨没有说......再见......
耶律晴依旧顶著那可怕的表情,一回身便踏入了这自小生活在其中的宫城里。
依照惯例,他必须先去向王问安才能回自己寝殿里休息。
顺著记忆走向王兄的寝宫,沿著长长的阶梯拾步而上,他尊贵的王兄此刻正站在宫门与另一人谈话。
快步走过去,却一时怔愣住。
那个与王兄说话的人,正是......风穆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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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夜皇帝对他说了那句话做了那种事後,风穆颜只觉得说不出的伤心懊恼,於是拖著疲惫的身子,想也没想的就打算出宫回自个儿家,而侍卫们看他是宰相也不敢阻拦,於是风穆颜就这麽顺顺当当的出了宫。
走到了大街上,万籁俱寂。风穆颜头一次庆幸自己家离皇宫不远,不然的话只怕他还没走回家就已经昏倒在路上了。
缓缓的一步一步努力走回相府,他爹正跟两个仆人在後苑里喝酒赏月,还来不及说出什麽,风穆颜只觉得眼前一黑,当场晕过去。
等他醒来时,也大概只过了一时半刻,月儿还高高的挂在天际。
他爹急的直问他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他什麽都没说,只讲了他得罪了皇帝要赶紧收拾东西离开京城。
自己现下私自出宫的行为早已犯了律法,按律例是要处刑的。
所幸相府里也就几个仆人而已,收拾细软再打包了些衣物後,父子俩和几个他打小认识的仆人坐上马车便出发,一路上仗著他相爷的身分倒也没受到多大阻碍,天未亮时便已出了京。
出京後,一行人决定朝北方走,因为风穆颜他爹想去拜访久居北漠的友人。
不料天刚亮没多久,风穆颜就发觉自己似乎发烧了,至於原因嘛......大概是昨天皇帝弄到他体内的东西没清乾净的缘故......
朦胧著眼看著自家爹亲在车上不忘娱乐的与仆人玩牌九,渐渐地,风穆颜陷入沉睡。
再睁开眼时,风穆颜惊讶的发现,自己不是在车辇上,窗外的景致已换成了一望无际的大漠,显然在他昏睡时,他们已出了边关,到了塞外。
他爹见他醒了连忙扑上来问他感觉如何,他说只是发烧不碍事,他爹一整面容说他已经睡了整整三日了。
就算三日也不可能这麽快就到塞外啊...?风穆颜疑道。
哼,因为是你爹我亲自运轻功把你背到关外的。他爹说道。
朝廷已经发出通缉风穆颜的榜文了,迫不得已只好先把他带到关外再说。
所以他爷儿俩就暂时住在他爹朋友的别院里,一住就是大半月,直到他有一日出门逛街时在大街上巧遇昔年的老友,微服出巡的辽王耶律谦,就被此人连拖带拉地带回辽宫中叙旧了。
现下虽然他还是住在他爹朋友家,但闲时也会入辽宫跟耶律谦下下棋或做些什麽其他的消遣。
那日在辽宫里见到耶律晴,风穆颜不能否认自己的确感到些许欣慰,耶律晴看他的眼神已没了当初的执著,反而多了一种像是家人间的情感。
曾经耶律晴问了他何时要再回中原,但他都只是笑笑带过去。
皇帝还在通缉他。
少了政务缠身,就这麽悠悠閒閒的过了大半年,有一日,他从耶律晴口中得知,皇帝撤下了悬赏他行踪的榜文。
说不出是喜是忧,或者更多的是不知所措的茫然。
皇帝此举......等於是正式放弃他了。
明明应该要高兴的,不知为何眉间就是蹙著而舒展不开。
复杂的情绪一时全涌了上来,叫风穆颜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呆呆的望著他爹喜悦的笑意。
略带痛楚的失落感,悄悄地在心底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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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在廊边白玉栏杆上,淼残音面无表情的凝望著夜空。银盘似的月高挂天际,周围几点黯淡的星。
那个人......已离去将近一年了。
不是不知道他在哪里,而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早在几个月前他就收到风穆颜此刻正在关外的消息了,但是他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
千里迢迢地逃到关外那麽遥远的地方,不就是为了逃避他吗......
如果说这是风穆颜所希望的事情,那麽即使是要他放弃他,他也愿意。
淡淡想著,淼残音的表情沉静的吓人。
从风穆颜离开时就变成这样了。
宫里人人皆知,以前飞扬洒脱、天真任性的皇帝陛下,在宰相兼皇后的那人离去後,渐渐的开始少言少语,到过了将近一年的现在,皇帝除非必要已经很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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