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皇帝酷相爷————沁柳(419596)
沁柳(419596)  发于:2008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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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想了一下,皇帝丽容微绯,煞是漂亮。
"如果,你无意间发现他跟别的男人有一腿怎麽办?"太后微扬著眉问道。
"不可能!风穆颜才不会这样勒!!"皇帝激动万分地说道,像是要当场掀了桌案一般。
"...皇儿,哀家都说是[如果]了..."太后一脸黑线。
"...既然是[如果]的话,朕一定会将那个野男人砍、成、一、百、八、十、段、"皇帝轻描淡写地描述著血腥的场面。"...然後丢到宫门外喂、狗!"皇帝露出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哀家知道了。下一题,如果风皇后说他爱你的话,你会如何?"
皇帝没有回答,一张白皙的脸庞却是渐渐染上一层羞涩又喜悦的淡红。吞了口口水,皇帝只觉得自己的耳根好热好烫。
太后见状,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傻孩子,你早就爱上他了~~"
...自己......早就爱上他了吗?
...如果是的话,好像......好像还不错的感觉......
...那,风穆颜爱朕吗?
...万一他不爱朕的话呢...?
...那也没关系,朕爱他就好。
...没错,朕爱他就好。
皇帝痴痴笑著,没发现大部分的人都痴迷的盯著他微红的容颜看。
[皇上真的好美喔~~]这是在场大多数人的心声。
31
终究是百般无聊,耶律晴寻了个藉口要醒酒便从侧门出了大殿,从容地漫步在御苑里的青石板道上。
走了好一会儿,行到一片枫林里,才被耳边传来的呼气声吓了一跳。正想侧首喝斥,却发现那人正是裴将军裴烨,不由走近,拉短距离看著这懒散男子安稳的睡颜。
哼,睡的这般安稳,就不怕有人来偷袭吗?
心下虽如此想,却敏锐地注意到,裴烨身上仅著一套颇为轻薄的苏绣长衫,现下天气微凉,若不加件衣裳,回府後铁定染上风寒。
不加犹豫,将自己披在身上的紫毛貂裘拉落,覆盖在那酣睡好眠的男子身上,细细裹好,而後自己找了棵枫树爬将上去,躺在一枝较为粗大的树枝上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已是落日西沉之时,裴烨方悠悠醒转,打了个呵欠後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裹著的貂裘,心下一思量,便想起了今日才看著耶律晴披著这貂裘进宫,所以这貂裘想当然尔是他的。
四下张望,在一棵枫树上寻到了耶律晴,修长的身躯似乎有些畏寒地在树上蜷缩成一团,睡容不算端正,却让人觉得,光是这般看著,已然心满意足。
虽是天生懒骨,裴烨却就地一蹬,随即踏上树枝稳住身形,将貂裘盖回耶律晴身上後,又望著沉睡的美人呆了半晌才跃下树。
"将军,算属下拜托您了,别老是乱跑好不?"黎辛站在一旁,怕吵起了耶律晴而放低了音量。
"有事?"懒懒说道,裴烨伸手拍去身上落叶。
"朝中几位将军都在找您呢,说是今日一定要将您灌到醉死方休。"
"这是没可能的事。"裴烨慵懒地一笑,步履缓慢地往大殿而行,而黎辛连忙跟上。
片刻後,耶律晴眨了眨眼睫,终於醒了过来。
因著睡在树上身体蜷曲的关系,耶律晴只觉全身酸痛难当,稍稍舒活了下筋骨後,才从树上一跃而下。
将貂裘披上身子,心下不免埋怨,姓裴的既然醒了干嘛不叫他一声呢?害他现下全身都酸的要命......
内心抱怨著,耶律晴步履不乱地往宫殿处走,睡了一场午觉,肚腹已有些饥饿感。
走著走著,看见对方有一人迎面而来,仔细一打量,才认出是风穆颜,心下一喜,自是迎了上前。
风穆颜正午时被皇帝拉著回凤藻宫休息了一下午,此时正是精神饱满之时,便思量著回大殿上观望一下有无出差错,不料却在此处碰上耶律晴,当下便与他并肩同行。
"风大哥,你看,这枫树红的真漂亮~~"耶律晴灿烂地笑著,流露出人前少见的纯真。
想想也是了,十馀年前耶律谦算尽机关排除异己,以庶出之姿登上王座,当时年幼的耶律晴自是受了影响,明明年方十馀岁却深懂宫廷权术,硬是没有给那班异心犹存的臣子抓到把柄以威胁其王兄的王位,理当是喜好玩耍的年纪却老是一派小大人的模样,连他这天性严肃的人都忍不住将其收为义弟──耶律晴就是这样一个令人心疼的孩子啊。
轻轻一叹,风穆颜彷佛想起了陈年往事,但却又不禁苦笑。
与当时耶律晴的成熟相较,皇帝倒一直都是这副说风就风说雨便雨的稚嫩个性,虽是天真可爱,却也叫人放不下心。
怔怔望著苦笑的风穆颜,心知他是想到了别人,耶律晴脸上的笑容冷了下来。
32
"风大哥......我,有话想跟你说。"耶律晴的声音微微地颤抖著,双手紧紧地握著拳,一脸紧张。
"嗯,什麽事?"风穆颜些微地漫不经心,思绪还没从年幼的淼残音身上转出来。
"我......我喜欢你!"耶律晴鼓起勇气说出口,说完的那一瞬间,心里竟觉得说不出的放松。
"......喜欢我?"茫然地望著眼前金发碧眸的美人儿,风穆颜怔怔地愣在了当场。
"对。"耶律晴弯了弯嘴角,露出了一个羞涩又腼腆的笑容。
无言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久久不散,风穆颜轻蹙著眉想了一下,才徐徐说道:
"我也喜欢你。对我来说,你就像我亲弟弟一样,所以,那是亲人之间的喜欢。"冷静地陈述著,风穆颜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耶律晴最不愿意正视的事实。
"...我怎麽会不知道你只拿我当兄弟看?"耶律晴脸色一片煞白。"...只是,我实在不甘心,我不想还没试过就轻言放弃......我想告诉你,我希望能好好爱你,我要让你幸福快乐,我要让你无忧无虑──如此而已。"
沉默地望著眼前那似乎下一瞬就会痛哭出声的男子,风穆颜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冷静果断在此时此刻完全派不上用场,第一次被这麽赤裸裸地告白,他甚至连该怎麽应对都不知道。
"...其实,我早知你心里有人,你大可不用烦恼怎麽拒绝我。"苦涩地笑笑,耶律晴的湖绿眸子柔柔亮亮地像一对蒙上了水雾的绿宝石。
"......你......知道?"迟疑地问出,风穆颜只觉得自己的心思被别人猜了出来很是丢人。
"怎麽不知道?你望著他的眼神就跟我望著你的眼神一模一样啊。"明明早知他们两情相悦,互诉情衷是迟早的事,但耶律晴就是无法乾脆地放手。
风穆颜默然。
"可是我也真搞不懂你们,明明都已经是夫妻了,可是怎麽都这麽别扭啊,说一声喜欢又不会死。"痞痞一笑,耶律晴渐渐回复了以往那个任性洒脱的自己。
"小晴......"
"呐,最後......最後送我一样东西好吗?"湖绿眸子漾著满满的祈求,耶律晴故作轻快地说道。
"你要什麽?"
"我要......你的吻。"耶律晴异常坚定地说道。"...给我一个吻,吻完之後,我此生将不再爱你。"
接著又是一阵长的令人窒息的沉寂,风穆颜默然许久,才慢慢地依近了耶律晴......
在风穆颜的唇轻轻触上他的那一刻,耶律晴在心里祈求著盼望著,竟是希望时间就此停滞而再不前进。可惜在一段极短的时间後,唇上的温暖骤然离去。
脸上湿湿冷冷地一片,耶律晴不用摸也知道自己流了泪,闭上眼在原地呆立著,过了好一会儿再睁眼,风穆颜早已无声无息的离去。
既然知你爱他恋他,我自不会再纠缠你。
我会信守诺言,不再爱你想你,不再恋你眷你,所以,你......一定要快乐。
明明已经看开了,也该是放弃的时候了,可是,谁来告诉我,为什麽,无法遏止眼泪就是流个不停?为什麽,心口处像被挖了一个洞般而痛楚的要命?为什麽,不由自主追悼著尚未萌芽的爱情?
为什麽这一切,都是因为爱著他人的你......?
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毫无顾忌地流著泪水,耶律晴没有发现,几丈外的枫树後,有一双,窥视的眼睛。
33
呆呆地站在枫树後,淼残音怎样还是无法让自己的思绪转回来。
刚刚是怎麽一回事?
风穆颜,他的皇后──居、然、主、动、去、亲、吻、那、个、外、族、蛮、子?!
如过是被那个家伙强吻的话就算了,问题是,是风穆颜自己去亲那个家伙的啊!!
浑浑噩噩地走著,等到他回过神来时,已经到了自己的寝宫里了。
一种可名之为忌妒的情绪充塞在心里,淼残音脑海里不断重复著播放风穆颜吻上耶律晴的那一瞬间,越想越是愤怒,抄起一个茶杯便往墙上用力掷了去。脆弱的瓷杯被他这麽一掷,铿一声登时碎成了好几块。
火大地命宫女搬来了数十坛美酒,皇帝就著坛口便大口大口地喝将起来,一副非要喝到醉死才行的模样,吓的服侍的宫女只敢远远地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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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殿里没见到皇帝,又遍寻不著他,风穆颜只得在大殿里坐下,陪著太后观赏表演,已尽自己身为儿媳妇的孝道。
等到太后看的尽兴而宴会也结束了之後,已是月华初上的时分了,送了太后回长闲宫後,风穆颜便回了自个儿的凤藻宫,先洗了个热水澡,便准备上床睡觉。
甫一躺上床的时候他其实是有些担心的,因为自从前些日子以来,皇帝几乎都是在凤藻宫过夜,但是今日都已经这麽晚了,皇帝却还没出现,风穆颜理所当然地要怀疑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才一这麽想,却听到外头传来了皇帝的声音。
急忙跨下床铺,正要推开门一探究竟时,门已然被推开,而站在门口的,正是醉态可掬的皇帝。
"...啊......是你啊爱卿......嘻嘻......朕跟你说......朕......都看到了......"明显醉了的皇帝嘴里喃喃说道,修颀的身躯摇摇晃晃的勉强站立著叫人不禁为他捏了把冷汗。
没听清皇帝说了什麽,风穆颜连忙把皇帝扶到自己床上,先将他手中的酒罈硬是抢过来,才让他除了外衣躺下。
"......爱卿......"
"怎麽了,皇上?"风穆颜柔声问道。
"......朕好恨你......"我恨你,为什麽你总是能如此轻易的挑动我的情绪?
"...这样啊。"风穆颜脸上一僵,强自应了他。
"......过......来......"皇帝微张著眼命令道。
他乖顺地坐到了床沿,无言地望著皇帝。
皇帝一把拉下他,深深长长的吻了他,等到风穆颜被放开时,已然衣衫半褪且倒在床上了。
皇帝粗重的喘息著,像只野兽般狠狠地撕咬著风穆颜的肌理,在上头留下一个又一个伤口淤青,风穆颜痛的无法出声,只能抗议似的以手推拒著皇帝。
急切地撕开风穆颜的衣衫,皇帝已经快耐不住自己勃发许久的欲望了,也没心思去帮身下脸色惨白的风穆颜做润滑,拉开他修长的大腿就将自己推了进去。
痛的皱起了脸,风穆颜紧咬著下唇以免自己痛呼出声──
皇帝不知节制的推进似乎扯伤了他的甬道,他已经可以闻到飘在空气中丝丝的血腥味了,那味道简直说不出的令人痛心──即使是第一次的时候,皇帝也从来没有把他弄受伤过。
淼残音像是化作了一只只知一己欲望的兽,完全没有顾及到已受伤的风穆颜,只是凭著本能一次又一次的冲撞著,然後在那紧窘的窄穴里射出自己的欲液後,又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承受不住过度的痛楚,风穆颜终於在後庭不住传来巨大痛感的情况下
昏了过去。
34
没有昏迷多久时间,风穆颜又被皇帝不知餍足的欲望弄醒,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两个人交合的体位已换成了後背位,皇帝两手紧紧地扣著他的腰,忘情地将自己炽热硬挺的东西顶到风穆颜湿热紧窘的体内,一脸既痛苦又兴奋的表情。
风穆颜只觉得自己下身已经痛到没知觉了,後方与皇帝相连接的地方似乎还淌著血,而被皇帝顶弄著让他贴在床上的脸颊靠著床褥不断地被摩擦著,心下盈满了羞恼愤怒。
他从十五岁参加科考中了状元以至於入宫任职,甚至到现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地位,期间完全是一帆风顺平步青云,曾几何时受过这般对待?
即使明知皇帝忽然如此一定是发生了什麽事,风穆颜还是咬牙忍著痛楚,冷静地思考皇帝异常的原因。
不料想了半天还是没理出丝毫头绪,风穆颜的脑海中突兀地想起了皇帝先前说的话......
[......朕好恨你......]
蓦地明白了什麽,风穆颜苦笑。皇帝说的[恨他],应该是指原本只是单纯要折辱他,但後来却不由自主的沉迷在男人间的**里吧?本来应该顺当的娶个知书达理的姑娘当皇后的,没想到却因为皇太后懿旨一下,娶了个男人就算了,居然还因此迷恋上男人的躯体......恨他也是理所当然的。
原来皇帝是当真恨他的,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来折辱他......上了同为男人的自己,一定能让自己骄傲的自尊心破碎。当初之所以没有拒绝太后的提议,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吧?......现在想想,皇帝对自己的温柔,难道不是又一项折辱自己的工具吗?......一般人对上过自己的男人应该会戒慎恐惧巴不得不要再相见吧,更何况是碰触?而皇帝对自己温柔的动作其实都掺有肢体碰触,然而自己却无知的对皇帝的温柔而感到喜悦。但以自己的聪明才智来说,怎麽可能不注意到这样的事实?愚昧的自己误以为皇帝的举动出於真心,所以就不能自己的一头栽了进去......
风穆颜,你是怎麽了?
为什麽你要掉眼泪?
为什麽要为这个自己自小带大的男人掉泪?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风穆颜甚至都快哭不出来之後的许久,皇帝终於停下了凌虐他的举动,就著还埋在他体内的姿势睡去了,那张还漾著淡淡红晕的端丽脸庞根本不像是方才抓了狂似的不停凌虐他的那个男人。
轻轻的爬起身,尽管实在是全身都痛的要命而且又以那里为甚,风穆颜忍著痛轻巧的把皇帝的东西从自己体内弄出来,伸出手擦乾了脸上交错的泪痕,然後拖著疲惫又痛苦的身躯,将自己沾满血液与体液的身子稍稍清理後,从衣箱里检出一套衣衫勉力穿上,随即步履蹒跚、一步拖著一步的走出了凤藻宫。
35
头好痛......淼残音抚著额际坐起,只觉得脑子里似乎被人揍过一拳似的疼的要命。
眼前依然是自己这几个月来每日清醒所望见的景象,而原本睡自己身旁的男人却已失去了踪影。淼残音只记的自己昨夜喝了许多酒,但却完全遗忘了他对风穆颜做的一切,心下一动,拉开锦被准备下床著衣,岂料却看到了......血迹。
已乾涸的艳色红迹沾在自己的下身及腿根处......
淼残音连忙下了床榻往床褥上一看,原本乾净洁白的柔软床褥,也沾上了一滩血红。
这些血断不会是自己流的,这张床也不可能有别的人躺,这样说来,这些定然是风穆颜流的血。
心下有些著慌,与风穆颜开始这种情事以来,从来不曾把他弄出血过,每次缠绵都是要两人都欢快且无甚痛楚方可行之,没想到昨夜自己喝了酒,醉的一蹋糊涂,什麽温柔爱抚一时也顾不上,八成就那样直接上了,所以才弄得风穆颜流了那些血。
愧疚地望著那滩血,淼残音一时竟不知万一见到风穆颜要说些什麽。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到时候就直奔主题的道歉,必要的时候可以以绝对的低姿态面对他,或者挤点眼泪出来什麽的。
作下了决断,淼残音随即去洗了个澡,换上了乾净的衣衫,而後猜测风穆颜可能在御书房处理政务,所以就徐徐朝御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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