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和尚醉迷风流道士————绯村薰薰
绯村薰薰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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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无双心中暗自祈祷到:元相禅师!你可一定要快快来救我,不然我定是要饱受那股裂肠穿之苦了!
      放下这晏无双身心受辱不说,再看那还被困于药锅之中的元相则更是凶险万分,那药锅的温度越来越高不说,那藤条束缚之紧,更是让他半分也动弹不得,他虽然知道那只小怪兽可以吃掉藤条,但是那小怪兽却是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元相试图用内力来挣脱这藤条,但是这藤条却也奇了,你越是用力挣脱它,它反到是收得越紧。元相见以内力难以绷断这藤条,他便只好打算那只小怪兽的主意,只见那只被晏无双弄到地上的小兽兀自在原地翛然自得的走来走去,元相现在唯一可以发力的地方也就只剩下脚趾了,他把全部的内力都集到了脚趾之上,他狠命地从锅中跳了出来,如此一来他虽然是出了锅,但是他落地之后却不免被摔得鼻青脸肿,骨挫皮破......

      元相落到地面之后,他打了几个滚,便已经到了那个小兽的旁边,他把这些藤条送到了小兽的嘴边,小兽便自动地吃了起来,如斯一来,元相终于是摆脱了藤条的束缚,他恢复了一下挫伤的关节,又把丢在一旁的僧袍重新穿好,他便立刻遵照着晏无双的指示直奔那芙蕖深处而去!

      在元相耽搁了这么久之后,晏无双已然被"妙手色郎中"抱到了他的睡卧之地,这色郎中冲到了床上之后,立刻便把晏无双压于了身下,他迫不及待地狂吻起了晏无双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这如狂风骤雨一般的狂纵之吻,晏无双竟然连反抗和躲闪的时间都没有。

      这"妙手色郎中"一边肆无忌惮地亲吻个不休,一边胡乱地脱扒掉了自己的衣服。待他脱扒了干净,他胯下的那一个精壮物件早已是貌似擎天一柱。晏无双看了看那个精壮之物的尺寸,心中不禁冷汗直冒,要是被那个东西招呼了,只怕有多少命都不够消受的!

      色郎中抓过晏无双那细嫩的肩膀就想要把他的身子翻过去,不过,晏无双好歹也是学过武功之人,他巧妙地错了一下身子,色郎中的手便一下子滑了开去,晏无双见机赶紧貌似被吓到的说:"郎中这是要干什么?你都把无双抓痛了!"

      妙手色郎中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说到:"这点小痛美人就受不了了?那后面的大痛,美人可怎生消受哦?"
      这色郎中的话语虽然好似是怜香惜玉,但是他的魔爪却没有一丝的懈怠,他一抓空了之后,另一只手则又立刻朝着晏无双抓了过去。
      晏无双见这次再躲恐怕是不行了,他便用嘴迎了过去,他把色郎中的手指含在了嘴里,他轻轻地咬了几下,说到:"郎中应当像无双这般温柔地对待郎中一般来行事的!"

      "妙手色郎中"的手指被晏无双如斯地轻咬了一番之后,他全身就似是过电一般的酥麻,其间的快感自是不用多言。
      不过千般的快感却也不及这胯下之物的快感来得汹涌,靳薬把手指从晏无双的口中抽了出来,他迫不及待地要把晏无双的双腿打开,不过这晏无双打了一个滚说到:"郎中怎么这般焦急呢?如此草草行事岂不是毫无情调可言么?"

      妙手色郎中鼻孔之中又喷了两道鼻血出来,说到:"我色郎中偏偏不喜欢那‘情调'二字!哈哈哈......"
      这妙手色郎中在笑过之后,立刻朝着晏无双扑了过去!
      晏无双虽然躲闪、挣扎得辛苦;但是元相却也轻松不到哪里去,那芙蕖深处的"琴芜音",虽然看似只是在静静地弹琴,但是他的琴声却可以攻人心肺,元相几次要靠近过去,都被琴声震慑得寸步难移,而且这琴声乃是内力崔发,足以杀人于无形。

      元相在逼近了不过几步之后,便禁不住哇哇地吐起了鲜血;他若是停在此处到也罢了,可是他呕血如斯之多却竟然还是拼了内力继续前行,他每走近这琴芜音一步,都不知道要吐多少的血出来,待到他离得这琴芜音只剩一步之时,他的僧袍早已是变成了一件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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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这琴芜音的近处琴音更为凌厉,元相则更是七窍喷血不止,这些鲜血直喷得琴芜音的手指和琴弦上都是。直到此刻琴芜音才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看自己的手指到底是被什么弄湿了?

      琴芜音这不睁开眼睛还好,他这一睁眼便看到一个全身血色的血人。看到此处琴芜音立刻停下了手里的琴弦。他看了看眼前之人乃是一个和尚,而且慈眉善目也不像是坏人,他便从袖子之中拿出了一支笛子轻幽地吹了起来!

      伴随着琴芜音这悠悠扬扬的妙笛天音,河水中的荷花竟然都倦倦地合上了花瓣,而那天上的飞鸟竟然也神奇地归巢休歇而去!再看元相方才还在血如泉涌的七窍,这须臾之间竟然已经不再涌血,而元相方才被那琴音所伤的心肺此刻则是如沐春风一般的舒爽。

      元相自行又调理了一番之后,他有些糊涂地看着这个琴芜音问到:"这位施主难道不是那‘妙手色郎中'的同党么?"
      原本气色平和的琴芜音当听到了"妙手色郎中"这个名头的时候,他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比暴风骤雨更可怖的气焰。
      琴芜音收拾好了自己的琴笛之后,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拎起了元相便轻跳到了河岸之上,他落到岸上之后,立刻捡了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到:"那个色郎中又做了什么歹事了?"

      元相看到琴芜音这笔谈之势,他立刻问到:"你的嗓子?"
      琴芜音瞪了元相一眼又写到:"我自是哑人与你何干?我问你的话,你只管答就好了!"
      元相看完这句话,立刻说到:"那‘妙手色郎中'要把贫僧和无双道人都炼成丹药,无双道人已然被他抱到床上去炼药了,而贫僧刚刚从药锅之中脱逃。"
      琴芜音听完元相的叙述,立刻抱起了他的古琴,三步并做两步地朝着妙手色郎中的睡卧之地飞奔而去,元相见状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他还是立刻跟了上去!
      就在元相和琴芜音赶往妙手色郎中的睡卧之地时,晏无双则正在十分巧妙地继续戏弄着色郎中,这晏无双骨骼清瘦,动作灵巧无比,他方才趁着靳薬扑过来之机,竟然从靳薬的胳肢窝底下钻了过去,继而他就像是恶鬼俯身一般盘在了靳薬的后背之上,这样一来,靳薬是用手也打不到他,用脚也踢不到他,这就更不用说用他胯下的精壮之物去招呼他了!

      靳薬见这晏无双甚是调皮,他不怒反喜到:"美人可真是有趣得紧呀!只不过美人这般调皮,我就炼不到美人这颗血命丹了!"靳薬言罢还饶有兴致地回手捏了捏晏无双那柔滑的小臀!

      晏无双虽然被捏得有些痛,但是他硬是忍着没有叫出声来,相反他满脸陪笑地说到:"这心急是吃不到热豆腐的!嘿嘿......郎中应当细嚼慢咽才是!"
      靳薬使劲甩了甩,想把晏无双从自己的后背上甩下来,可是这晏无双就像是壁虎一样竟然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上就是甩不下来!
      靳薬身如烈火焚烧般的欲念横流,他的下身则更是越发地难以忍耐那种肿胀之感,他喘着粗气说到:"细嚼慢咽那是儒生所为,我江湖郎中狼吞虎咽即可,美人还是快快让我品个滋味吧!"

      晏无双虽然脸上是笑颜如花逗着这郎中开心,但是他的心里却是比那热锅上的蚂蚁还要慌乱。他暗自骂到:"元相这个笨和尚怎么还不来救我?他要是再不来,我可也要撑不住了!眼看这个郎中就要兽性大发了,到时候我可怎生逃脱?"

      就在晏无双走神的这个功夫,靳薬竟然冷不防地抓住了晏无双抱在他胸前的小臂,继而靳薬狠狠地发了一个力,竟然把盘在他身后的晏无双跃过自己的头顶从后面甩到了前面。如斯突如其来的变故,只把晏无双吓得一惊,而当他那背脊落到床上之时,一阵硬生生的痛楚也奇袭了他的所有骨骼。

      靳薬见晏无双终于是被他从后背上弄来下来,他便立刻骑到了晏无双的身上,这次说什么也不让他再有什么机会耍鬼花活了!靳薬捏了捏晏无双的小尖下巴,说到:"美人要这样乖乖地听话才算是美人呢!嘿嘿......"

      晏无双仰视着压在他身上的这个色郎中,又看了看他那诡异的红色眉毛和头发,晏无双暗自寻思到:"哎!虽然这人生得怪了些,不过好歹也算是一个风味独特的美男子,若是那个笨和尚救我不及,我也只好是从了他了,与其反抗他落得一身伤,倒不如保全了我的身子重要。以备日后再做脱逃之打算!"

      晏无双权衡了利弊之后,便也只好任由着这色郎中在他的身上亲吻、抚摸......虽然当这色郎中摸到了他的两腿之间时,他还是心中十分想抵抗,但是现在敌强我弱,却又拿什么来抵抗呢?

      当靳薬已然把晏无双的两腿分开之后,他满心欢喜地发现晏无双那朵娇艳的后庭菊花竟是魅得惊人,直把他引得立刻舔了过去。靳薬舔几下,便会用手指再扒几下。虽然这种生扒冷剥足以疼痛穿心,但是晏无双竟然也全都忍了下来,他硬是把心一横,想着早行事早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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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就在靳薬刚刚想要用他胯下的家伙来招呼晏无双之时,那姿色艳丽的琴芜音风尘滚滚地冲了进来,这琴芜音进来之后也不需多言,他瞪了一眼这光溜溜的色郎中便立刻坐在地上弹起了琴,他的手指才刚刚放到了琴弦之上,那"妙手色郎中"靳薬便立刻跪在了地上脑袋磕得嘣嘣响地求饶到:"芜音......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可不想再......"

      靳薬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立时在地上打起了滚,再看那弹琴的"琴芜音"则是满眼全都浸着血光,其间的骇人乃是常人所难以想象的,随着他那由内力崔发的琴声渐起渐歇,这靳薬则是越来越痛苦地用手捂着自己的胯下,须臾之后,这靳薬突然平躺在了地上,渐渐地他的腰一点一点地拱了起来,此时再看他那胯下的精壮之物竟然已经红肿得惊人,转瞬间......只听得这"琴芜音"的琴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尖锐,就在这琴声进乎于刺耳之时,一幕十分可怖的事情发生了,这"妙手色郎中"的胯下精壮之物竟然像是决了口的江河一般呼呼地喷射、流泄着那男人特有的白色黏液......

      随着这琴声的越发凄厉,那靳薬的身体则是晃动的越发厉害,而他的前面则是布满了吓煞活人的白色粘稠之物,此时近在咫尺的晏无双看得可谓是胆战心惊,常人若是如这般流泻那精贵之物,只怕不肖几刻便会精竭人亡了!

      就在这骇人的场面维持了半盏茶的功夫之后,"琴芜音"终于停下了手中琴声,他抬头冷冷地看了晏无双一眼,他便在地上用手指写到:在我不想开杀戒之前快点从我眼前消失,不然我让你死无全尸!

      晏无双看到如斯恐怖之言语,自是立刻想要起身逃跑,可是他才把一只脚落到地上,他便立刻摔在了地上,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被"琴芜音"这可怖的琴声吓得脚软还是他方才被那靳薬玩弄得脚软,他抬头看了看"琴芜音"那血色充凝的眼眸,不由得心中一冷,他奋力地爬了爬想要赶紧爬出去,可是他越是想要动弹,他的四肢却越是无力。

      正当此时,那方才呕血过多的和尚元相终于是追了过来,他看到晏无双趴在地上的那副可怜相,立刻冲了过去,问到:"道人无恙吧?"
      晏无双看到这浑身是血的元相着实又吓了一大跳,他声音微颤地说:"元相禅师!快带我离开这里......快......"
      元相抱起了这手脚发软的晏无双,又看了一眼那面容已然狰狞的"琴芜音",便立刻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他跑到了炼丹的药方之中后,立刻把晏无双的天衣为他穿戴了整齐。

      晏无双虽然不明白这琴芜音为何会有方才的那般举动,但是此地之凶险已然是不用多言,晏无双重新梳理了一下头发,捡起了地上的拂尘,便立刻招呼着元相逃了开去。

      不过这元相的气血却是着实不足,他越跑越觉得头晕眼花,"噗"的一声,元相便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晏无双探了探元相的气息,他突然想起了那凤凰可以医病,可是他唤了无数声的"洛神"却怎么也不见那凤凰的踪影。晏无双见凤凰一时之间也是寻不得了,他只好自己背起元相寻找可以疗伤之地!

      不过这现下没有了凤凰的引领,在这玄象迭出的灵异之地却又怎么行走呢?
      晏无双按照自己的猜测来观测一下,他虽然不敢说是十拿九稳,但是他却也敢确定个八九不离十,此地很有可能是整个全都按照那《奇门遁甲》的原理所建。
      晏无双虽然对于《奇门遁甲》中的那天干、地支、八卦、九宫、九神、九星、八门不是特别的了解,但是他总算也能知其皮毛!
      这八门无非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若是想安然无恙的行于此地,处处行"生"门定是无错。
      晏无双思至此处,便开始回想起了往日所读的《奇门遁甲》中是如何以"六仪,三奇,八门,九星排局"来做测算的。不过这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功效却也不大,毕竟这般玄学非是晏无双的喜好之所在,他当初匆匆看过,现在已然是记忆模糊。晏无双越想越是想不明白,他时而敲敲自己的脑袋以用来泄愤,当临此刻,这晏无双方才深切的感受到了那种"书到用时方嫌少"的窘迫之感。

      就在晏无双暗自烦恼之时,元相已然渐渐的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到晏无双正在暗自伤神,他很关切的问到:"阿弥陀佛!道人是在烦恼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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