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辞倾国系列番外 恒夜+银夜+微热+樱火+鹤归————风之羽
风之羽  发于:2008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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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看哪个,我就剁了那个男人!"
"那我不找男人,我要纳妃,让她们给我生儿子!"
"你敢!"
"什么不敢!除非你杀了我。我这个高丽王白做的吗?要么你给我生个儿子,要么你让我上。不然我一定会找女人,我就不信你可以杀了全国的女人!"
"你这个......小、混、蛋!"

微微的热度,刚刚好!
我们之间的温度。

第一次都是这么逊的吗?崇义懊丧地低声咒骂。
笨拙地捧着韩修的腰,过于紧张的身体却怎么也对不准地方。经过充分润泽和放松的那里明明就在眼前,不争气的小弟弟却在最紧要的关头失了准头。
"妈的。"韩修面朝着下方,双手紧紧揪住了枕头,"你要做快点做,不要老是蹭来蹭去的。"真是的,为什么昏了头要答应了呢?但看着崇义全心全意地用舌头和手指做着前期准备的样子,心中竟然也产生了丝丝期待。可是这个小东西,就是这么爱磨人。
"找、找到了,我、我可以进去了!"身后传来一声欢呼。又胀又痛的感觉从身下传来。
"笨!"嘴里骂着,韩修的嘴角却不由扬起了妖艳的弧度。
过于兴奋的崇义腰中一使劲,又硬又热的茎干猛地陷入了包围中。几乎同时,两个人一起发出了一声惨呼。
"该死的,你......出去!"咬着牙,忍受着身下传来的恶寒似的剧痛,韩修差点哭了出来。
"痛!"全身僵硬的崇义也好不到哪儿去,发达的泪腺立刻丰产出无数晶莹的液体。"我,我被你夹断了。修,放开我,放开我!"
"混蛋!"韩修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深吸一口气,他努力调整身上的肌肉,缓缓放松,一边忍受着撕裂的剧痛,一边强迫自己接纳突入的异物。
痛楚过去后,是一阵麻痹,夹杂着难以言喻的丝丝快感。
呜......低低呻吟着,韩修感觉到从心底深入浮起的异样情愫。
身后,崇义的喘息粗重了起来,缓缓地,青涩的年轻身躯跟随着涌现的本能展开了最原始的舞动。
闭着眼,韩修跟随着身体的晃动,渐渐品味着从未感受过的感觉。
然而,那奇妙的感觉刚要浮出水面。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惊叹,紧接着一阵颤栗,然后是一股热流。
韩修惊讶地回头,望着瘫倒在自己身上的人儿。
"就、就这样?"
"完了?"
细黑的额发沾着细密的汗珠遮住了崇义的双眼。
"对不起......"喘了半天,"我也没想过,这么快。我、我控制不住。"
"噫?"
韩修接过倒下来的崇义,把他放在了身旁。
"你怎么了?不舒服?"
"还好,有些累。"
抬头看着韩修困惑的表情,崇义吐了吐舌头,为什么他做多少次都那么有精神呢?
"怎么样?满意了吗?"韩修忍着笑,轻轻吻上了崇义的额。"我可是还不够喔!"
"啊!"被贯穿充实的一瞬间,崇义搂住了韩修的脖子。
就是这种感觉,被充满的感觉。
好想告诉他,还是这样最好!
其实做受,更快乐!
想着想着,崇义贼贼地笑了起来。
千万不要告诉韩修哦!

樱火
夕阳斜斜地照在冷清的栈道上。时至初秋,路边高大的树木上已掺杂着微黄的枯叶。一阵风卷来,扬起土路上浮动的黄尘,挟着落下的几片黄叶,在夕阳的光辉中映成一阵黄色的薄幕。
虽然冷清,栈道上还是偶有车往马来,顶着尘沙,行色匆匆地奔忙着。夕阳已快落到山后,微扁的金轮早已失去午时那强悍霸道的炙烈灼热,只发着微红的金桔色光芒懒洋洋地挂在天际。行人们擦去额上的汗水,带着一身的疲惫和辛苦的收获赶着回家,只希望可以在家里痛痛快快地洗去满身的风尘,再喝上一口热腾腾的汤面,搂着老婆孩子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栈道的尽头,浮动的黄沙中渐渐出现了两骑黑影,偶有好奇的行者多瞄上几眼,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与匆匆行进的路人不同,青骢色的高大骏马上,驮着两个人,慢慢地悠然地行来,青骢马的身后还跟着另一匹空驮的高大白马。
明明有两匹一看便知价格不菲,神骏异常的好马,为什么偏偏还要两个人挤在一匹马上呢?看到的人不免摇摇头。那两人也不管旁人的目光,驰缰\缓行,时而交耳窃窃,行态亲昵地低声交谈,不时有浅\笑低吟随着风尘飘到路人的耳中。
蹄声清脆,缓缓地在栈道上行进,再行不远,仙鹤镇就快要到了。

天色渐渐黯淡,小镇的街道上稀稀落落地挑出了各色的灯笼\。才过挑灯的时节,镇上最大的酒楼里已经坐了七八成的客人。门口招客的伙计殷勤地招呼着路过的行人。贩夫走卒或是商贾旅客三三两两地坐在桌旁,或推杯换盏,或大声呼喝,或沉默不语,整座酒楼里弥漫着温暖的菜香与浓烈的酒味。
「两位!里面儿请!」门口伙计响亮地传着话儿,「高马两匹,后面喂上好草料呐!」
原本进来什么人不会有谁感兴趣,但奇怪的事,仿佛受到了什么吸引,低头吃着酒菜的人们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把好奇的目光投向门口。
黑色的披风把两人的身躯围了个严实,罩在头上的披风让人看不清颜面。虽然看不清楚容貌,但两人只是站在那里,便给人一种压迫感,仿佛这世间,就只这二人的存在了。
「二位客官,一路劳累了,不知您二位想用点什么?」或许是觉察到来人的不寻常,立在柜台后打着算盘的年长掌柜亲自出来迎接。
「找张干净的桌子,捡最好的酒菜先上,我们乏了,快些个。」高个子的黑衣客出声,声音浑厚清亮,让人心头一震。
「是、是!」掌柜把二人领到空桌前,挥手叫来跑堂的伙计,低声地交待着。
「坐吧!」二人对视一眼,将罩着头和身体的披风除下,抖抖上面的尘土放在了身边的凳子上。
「啊......」几乎是同时,酒楼里的酒客们齐齐发出了一声低呼,甚至有人揉着眼睛,直直地向这边看来。
黑色的披风下是泛着天青色的锦\服,非丝非麻,映着烛光发出隐隐的光芒。高个儿的客人衣服上用金丝银线绣着白云波浪,个儿较矮的客人衣服上则是素雅的水墨竹画。虽然不见身上有佩带什么出奇的金器玉饰,但只这身衣服就不是寻常人家所能见到更别说穿戴得起的。
好像身上也没带着什么包裹之类的,只解下随身的佩剑搁在桌上,高个儿客人拉着矮个儿的就坐了下来。明明只是一个小镇上的酒楼,这两人却好像坐在皇帝的金銮殿里,那份天生的贵气与威仪让在场的每一个人羡慕到了极致。想也没有想到过的出色容貌让人难以置信竟会出现在这么个寻常小镇之上,淳朴的人们不觉心中有了与神祗共处一室的激动与疑惑。
似乎已经习惯被人这么凝视,矮些儿的客人悠悠然拿起桌上的筷子,从怀里摸出块丝巾细细地擦拭起来,而高个儿的客人显然有些不耐烦,蹙起眉头向四周打量。
「旭,别摆出那么吓人的表情来。」矮个儿的客人把手中的筷子递了过去,樱色的双唇浮起一丝微笑。叮叮当当,不知有几人手中的筷子落到了桌上地下。「这里不是京城。」
「我知道。」看着矮个儿客人的微笑,蹙着眉的高个儿客人的眼神也不免柔和了许多,「可能是有些儿乏了,本来习以为常的事情今天竟会有些个烦躁呢。流樱,你累不累?」口中说着,接过筷子的手就势搭在了对方的手上,细细地摩娑着。
如此亲昵的模样让所有的人暗吸了口凉气,但很快地释然。虽然都是男装打扮,不过有如此长相的人,如果是个倾国倾城的佳丽也未必不是可能。或许这二人本就是夫妻,只是为了出门方便才乔装的吧。看样子,年轻不是很大却也不再年轻,只瞧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切外物都不入眼的神情,怎么看都是一对恩爱至极的夫妻来的。眼波流转,便有无数的风情在眼底流过,不免有些心弛神飞的人眼光下流地往被称作流樱的人的胸前身下瞄了过去。哎,可惜啊可惜,神仙也似的样貌却是个「太平公主」。
留意到那些不太安份的视线,李朝旭老大不高兴起来,瞅了一眼站在一旁如木雕泥塑一般张大了嘴的掌柜,他一拍桌子低声吼着:「你看够了没有?快点上酒菜来!」
如被雷声震回了七魂六魄,掌柜为自己的失态而羞愧不已。「是是是,马上就来,马上就来。」擦着额头的汗水,掌柜要往后场走。
「请等一下!」流樱叫住了掌柜,柔声说,「麻烦你,帮我们准备一间干净的上房,今天我们要在这里住一宿。」
柔和的声音如甘泉流入每个人的心肺,甜蜜而润泽,几乎没有人发现语音中夹杂着的微显生涩的异国口音。
看着流樱的双眸,掌柜的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年轻了三十岁一般浑身上下充满了活力。「客人,您放心,一定给您二位安排下本店最好的上房来。」
好好歇一歇,明天,就可以见到落伽山了!流樱与李朝旭对视一眼,会心地笑了起来。

「你确定不需要找个向导来吗?」手搭着凉棚,李朝旭坐在马上向一望无际青青郁郁的落伽山里望去。「原本以为只是一座山而已,没想到这落伽山如此之大,只怕绵延有百里了。」
「不用!」流樱笑了笑,抬头看着天上的阳光确定方向,催马向山里行进,「师父跟我说过,虽然这落伽山很大,他们住的地方又隐秘,但其实并不难找呢!」
李朝旭催马跟上。寂静的山林里,一阵阵凉爽的清风迎面扑来,杂花生树,虫鸣鸟啼,别有一番情味在其中。
「想不到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竟会有如此清雅的所在。」一路行来,李朝旭一路慨叹。
「美景奇峰大多都在偏僻之处,你都以为只有京城才好吗?」流樱随手拿起挂在鞍边的水袋扔给李朝旭,「困在那个大笼\子里有什么好的,以后能常常来这些地方走走才不枉此生呢。」
「这容易,等以后朕常常带你出来便是。」
「说得轻巧!」流樱轻哼了一声,「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头一次出宫来。朝中这么多事情,要不是这次你跟我偷溜出来,哪里还走得开。现下,宫里京里一定乱成一锅粥了吧!」想着那混乱的模样,流樱不觉笑出声来。
「唉......」李朝旭皱起眉头,「谁叫朝中连个可以帮朕的人都没有。崇恩年纪太小,现在把国事扔给他还不是时候。那个小子,一天到晚不务正业,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急什么!我又没叫你现在就退位!」流樱斜着眼睛看着李朝旭,「你现在退位,不是太过可惜了吗?那些大臣知道了,又该说我是红颜祸水,媚惑英主的妖女了。」
「谁敢乱说!」李朝旭清了清嗓子,「朕其实巴不得现在就能放下一切跟你浪迹天涯行走江湖呢!」
流樱只一味地笑,也不答话。
「好像是快到了呢!」轻声自语着,流樱眯着秀目,远远眺向落伽山中最显眼,最高耸的山峰。
「是这座峰吗?」李朝旭勒住马缰\。
「应该是了。」流樱指了指不远处一汪深碧色的水潭。「咱们沿着潭水找它的源头。」
路越行越窄,马也不能骑了,二人索性下了马,将缰\绳松开,任马儿自由行动,两个人手牵着手,向上游攀去。
不知走了多久,山路的尽头豁然开朗,眼前出现一面平滑如镜的山壁来。仰头望去,高逾千仞,便是飞鸟只怕也难以逾越。山壁上爬满青藤杂草,别说人迹,就连兽踪也难以看到。
李朝旭满腹疑惑看了看流樱。流樱面上露出笑容来,沿着水迹,一路摸到壁前,见到一处藤葛特别茂盛之处,流樱举手把藤蔓扒开,黝黝然竟露出一个仅容一人出入的小洞来。流樱一声欢呼,拉着李朝旭就钻了进去。
初时洞道窄小,两人还得猫着腰缓缓而行,渐渐地,洞道宽大起来,二人竟可以手牵着手并立而行,速度自然也快了很多。
虽然脚上流水潺潺,但这洞壁之上却触手干燥,起初一片漆黑,渐渐地洞壁之上也现出些许光亮来,仔细一看,那洞壁的石缝中不知长了什么东西,自身发出莹莹的白光,虽然光亮不强,但也能让人勉强看到洞道的模样。
二人摸索着前行,谁也没有说话。走了大约二三里的样子,前方一团强光扑入眼帘。出口到了,二人对视一眼,急急向出口奔去。
好不容易适应了强烈的光线,二人眨动着酸胀的双眼放下遮光的手掌。眼前,是一片巨大的山谷。四面环着山,崖壁上错落有致地生长着各色不知名的树木和花草,看似杂乱,又隐隐蕴含着奇门五行之秘。谷中有飞瀑,有流泉,有天生的石桥也有精巧的石阶。翩翩彩蝶在花丛中起舞翻飞,杂色的小鱼儿在溪中悠游嬉戏。阳光毫无遮拦地洒满山谷,映得花红草绿,五色斑斓,竟让人有了一种误入仙境的错觉。
流樱拉着李朝旭的手缓缓拾阶前行,蝶舞莺啼,流泉飞瀑,二人一路赏着美景一路找寻人迹。
风声忽然一变,二人抬头仰望,一张银色的丝网兜头罩了下来,生怕人不知似的,网的四周还系了无数银色的小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二人松开了手,一左一右如箭一般斜飞了出去,将将脱离银网的范围。在空中灵巧地翻了个身,几乎是同时,二人落在了地上。z y b g
「什么人?」李朝旭伸手按在了佩剑的剑柄上。
「咦,哇,好厉害!」清脆稚嫩的声音从四周响起,伴着零零散散的掌声,四个方位转出四个小姑娘来,一人手中牵着银网的一角。
四个小丫头分别穿着红、黄、青、紫的四色衣服,看起来也不过九岁十岁的样子,扎着两只羊角包,一脸的稚气,不过眉梢嘴角秀丽清雅,看起来都是美人胚子。
「功夫不错哦!喂,你们是哪儿来的?入谷做什么?」红衣女孩子高声地叫着,两手叉在腰间,小脸仰高高的。「咦?哇!他们长得好漂亮!」亮晶晶的眼睛立时放出光来,拉着黄衣女孩子指着流樱与李朝旭就叫了起来。
「笨红绫!」黄衣服的女孩子一掌把红绫的手拍落,「你不会用眼睛看看吗?我跟青罗紫绡都看出来了,就你还咋咋乎乎的。」
「看出什么了?」红绫呆呆地看着站在一边偷笑的青罗跟紫绡。「黄绢,你就喜欢卖关子!」
「笨红绫,你看那边那个人啊!」青罗指了指流樱,「他跟少主长得一模一样嘛!」
「咦?!」红绫歪着头看着流樱,「是哦!是很像呢!」
「他们能到这里,不是通过秘道就是翻过落日峰进来的,如果不是关系密切的人,谁会知道这里呢!」黄绢叹了一口气,「你说,跟少主长一样的人除了他娘亲还会有谁呢?」
「所以啊,这两个大大帅哥,一定就是少主的爹娘咯!」
「啪啪啪!」身后传来一阵掌声,伴着吱呀的声音,一位年轻妇人推着一辆造型精巧的木车走了过来。
「少主!」四个女孩儿一齐躬身。
「还是黄绢丫头聪明!」笑着说这话的,是坐在车上的一位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却有气无力地坐在木车上,好像行动十分不便。虽然年少而且面色苍白,但眉目绝美,跟流樱分明有着八九分的相似。
「崇歆!」流樱跟李朝旭两人同时惊叫出声,齐齐掠身奔到少年的身边。
「父皇,母妃!」李崇歆笑着对他们点了点头,「你们来看我的吗?」
「你又瘦了......」摸着李崇歆的脸,流樱有些怅然。
「好很多了呢!」李崇歆笑,「去年被带到这儿的时候,儿臣可只剩半条命了。鹤师父说我中毒太深,虽然当时有您护着我的心脉,但是毒已经沁入经络,只能慢慢地拔除,您瞧,我现在能坐能动的,不是好多了。儿臣现在跟着鹤师父学吐纳功夫,听说用不了半年就可以像以前一样活蹦乱跳的了。您跟父皇用不着太过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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