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草莓Pocky
草莓Pocky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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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完结,将玉箫拿在手中把玩。浑然不知韩绍祺已经站在身后。
看见靳瑀那么宝贝地摆弄那支玉箫,韩绍祺妒意直线上。刘子健那小子送的东西就那么宝贝吗?!突然抽走靳瑀手中的玉箫。
"你干什么?!"
靳瑀被吓了一跳,回过身瞪着韩绍祺。
韩绍祺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在吃醋了。
"我说过,不要在将军府中吹箫!"
"为什么不行!我妨碍你了么?如果你觉得我碍着您的事了,你大可以把我送去衙门啊,干吗把我留在这里!"
韩绍祺从来没有想过那个默默无语的靳瑀如此的牙尖嘴利,几句话说的他是哑口无言。看来自己对他的了解还远远不够。
"你......"
............
(ps:有没有发现情况有一些变化了,主控权慢慢地转向小瑀瑀了,小祺祺已经快要压不住他了!哦呵呵呵呵........................)
韩绍祺早早的回府,可是却不见靳瑀的踪影。行动已经完全自如的靳瑀经常不见人影,对韩绍祺每一次的询问也是爱理不理的,还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这会儿天已经黑了,可还不见靳瑀回来,韩绍祺不耐烦地在屋里走来走去。这时候,靳瑀拿着几本书进了屋。韩绍祺劈头盖脸就问。
"这么晚,你去哪儿了?"
"你管不着!"
果然没好话!
"你......"
打死他,韩绍祺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答案。一时又被堵的说不出话来。最近他吃瘪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真没想到,靳瑀简单的一句话就能把他气成这样。看来功力还不够哦~~~~~~~~~~~
"好了,天色已晚,不要再看书了。"
摇晃不定的烛光的确对眼睛不好。可惜这句话没有好意思说出口。
靳瑀当然不领情,只是转了一个身,仍旧不理他。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
不知道已经是多少个你了。这些日子,韩绍祺说的最多的话大概就是这句了,可悲哦~~
"你出去吧,我要睡了。" zybg
靳瑀下逐客令了。这些天靳瑀始终拒绝和韩绍祺同床共眠,可怜的韩绍祺拗不过他,只好去睡书房。真不明白,叱咤风云的韩大将军怎么就给这个身高比他还低一个拳头的小靳瑀给压制的死死的。
脱下外衣,准备换上居家服就寝的靳瑀突然被韩绍祺从身后拦腰抱住。他并没有挣扎,只是以冷冷的口吻不带半点感情的问道。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让我看看你背后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痊愈了,没什么好看的。"
断然拒绝,不留一点后路。够狠!
"不,我偏要看。"
靳瑀敌不过韩绍祺的力道。要看就给他看吧,反正浑身上下哪一处他没碰过,看一下又算得了什么,犯不着为这种小事和他多费口舌。靳瑀也不再坚持。
"你抱的那么紧怎么看?!快放开!"
一见靳瑀软化了,韩绍祺松开了手,小心翼翼地替靳瑀卸下了贴身的里衣,将他的头发拨向一边。一条从右肩一直延伸到左腰侧的血红伤疤呈现在他的眼前。明明已经愈合的伤疤,却好象随时会渗出血来的样子。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触目惊心。
韩绍祺心痛地用手指抚摩着那道伤痕,突然的碰触让靳瑀的身体微微一颤。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低头亲吻着伤痕。那模样真叫人动容,好象一个虔诚的教徒在向神灵膜拜。
"不要这样......"
明明心里恨他恨的要死,为什么只是轻轻的碰触就会变的心猿意马。难道还是对他余情未了?靳瑀讨厌这样的感觉,想要甩开他。
"不要这样?这样是哪样?"
居然甩赖!
"你明明知道的!"
"我不知道!"
借机封住了靳瑀欲言的小嘴,无视于他的挣扎,再度占有了他。

(ps:情况又有所改变咯~~~~~~~~~~小瑀瑀明显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哦,看来小祺祺也不傻,很快就找到了小瑀瑀的弱点,看来柔情战术是见效最快的!哦呵呵呵呵~~~~~~小祺祺加油,很快就能再度赢得美人心咯--------@_@)
Insert:各位不要着急,快要接近尾声了。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越写到后面越顺手,话也越多,草莓Pocky正躲在墙旮旯画圈圈反省中~~~~~~~~~~

15.
严庆家中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靳瑀和严庆走的很近,时常去他府中翻阅医书,有时候还在一起讨论医理,关系十分融洽。
"靳瑀,你这么三天两头地跑来我这里,你就不担心绍祺会生气?"
"他要生气是他自己的事,与我何干?再说了,我来你这里他又不是不知道。气死他活该!"
可是严庆心里可没有那么轻松,想想每天上朝时在宫里见到韩绍祺时他那副样子,就不禁要打个寒颤。七八月份的大热天,居然会有冷的感觉。看看韩绍祺那一副怨夫的样子,好象老婆跟别人跑了似的,而他就是那个姘夫。我冤枉啊,我!我可是什么也没做啊,别说是做了,就是连想也不敢想啊!严庆直叹自己命苦。
"你在那里干什么?表情那么夸张?"
"靳瑀,这个......你以后还是尽量少来我这里,我怕......"
"你怕什么?韩绍祺会杀了你?"
"这倒不是......"
"那不就结了!我来不来你这儿是我的自由,还是你烦我了?"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会烦你。只是你没看到每次绍祺看我时的那种眼神,酸的能把人淹死。"
"你胡说什么?!"
他会吃醋?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我没胡说,难道你这么聪明的人会感觉不到绍祺对你的感情?他为了你拉下脸去做了他这一辈子最不愿意做的事......"
"什么事?"
"他没告诉你吗?"
完了!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严庆心中大叹不妙!绍祺兄,小弟我可不是故意的,要是出了乱子,你可不要怨我啊~~~~严庆向上天祈祷。
"到底什么事?快说!"
靳瑀最恨被人隐瞒,被人欺骗!
"就是、就是向皇上求一份特赦令的事......"
"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两个月前吧。你早就不是什么钦命要犯了,当然和你一道的那个小子也不会有事了,你大可以放心的继续做你的‘将军夫人',绍祺早就把一切都摆平了......"
严庆还在那里一个人自说自话,等他罗罗嗦嗦完了,才发现靳瑀早已不见踪影了。严庆的话已经在靳瑀的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

今天出门忘记看老皇历了,上面肯定写着"霉运当头,不宜出门"。
韩绍祺策马回府,眼看就要到家了,便加快了速度。谁料这个时候,突然从路边冒出个女子来,摔落在马前。要不是自己眼疾手快,估计那女子就被踩成肉泥了。
下马一看,哎哟!这不是兰妃的那个什么表妹嘛,好端端地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一脸垂然欲泣的表情,又没伤到她,就要哭!女人真是麻烦,看来还是他的瑀最好,一点都不娇气,长的又美,才不会动不动就掉眼泪。(我说韩绍祺你想的也忒远了吧,没看见人家"体弱美女"正眼巴巴地望着你啊,去扶人家一把撒~~~~~~~~缺心眼哦!)
"林姑娘,你没事吧?"
乖乖,终于回神了。(林姑娘?!切~~~~我还宝哥哥呢!真恶心!草莓Pocky到一边抱着马桶狂吐!!!!!!)
"没事......"
拉倒吧,明明哈人家哈的快要扑上去了,还逞哪门子强啊!恶心的女人!
"此处离我住处不远,若是林姑娘不嫌弃,就先到舍下休息片刻,我再派人送姑娘回家。"这男人怎么这么三八?!明摆着是引狼入室嘛~~~~还是一女色狼!
"那就多谢韩大哥了。"
我呸--叫那么亲热!不知羞耻!要不要马上就来个以身相许啊?!!!!

好事不常见,坏事天天有!这不,就在韩绍祺和那个什么林静雅共乘一骑来到将军府门前的时候,正好撞见了刚刚骑马回来的靳瑀。
一看韩绍祺美女在怀,还贴烧饼似的粘的那么紧,靳瑀气呼呼地瞟了韩绍祺一眼,将马儿交给一旁的小厮,头也不回的走了,根本无视于韩绍祺的存在。
"没想到嫂夫人扮起男人来也这么漂亮!"
傻女人!人家本来就是美男子!不管穿什么衣服,也不是你这种庸脂俗粉能比的!你还有什么立场在这里对人家评头论足啊!!!!!
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女人了,八爪鱼似的缠着韩绍祺,显而易见的司马昭之心。回想刚刚靳瑀一脸的不高兴,韩绍祺的心思早已经飞到佳人的身上去了,哪里来的闲心来搭理这个女人。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个烦人的女人打发走,还要不失礼数,真是给自己找麻烦啊!当时就应该假装没看见,从她身上踩过去,最多只能算是一个意外事故。

16.(尾声)
打发掉了八爪女人,韩绍祺赶紧跑到卧房去找靳瑀。
进去以后就看见靳瑀把房间翻的一塌糊涂,东西丢的到处都是。
这是怎么了?生气也不用破坏房间吧,再说靳瑀平时那么爱整洁的一个人。
"你在找什么?"
肯定是在找东西了,韩绍祺就是再傻也能想的到。
可靳瑀连头都不抬一下,更别说开口回答他的问题了。
难道他知道了?韩绍祺心中有了答案......
走到放在桌上,靳瑀唯一没有动过的一只古朴的木盒前。当年皇后送给他们新婚的礼物,就是装那对玉佩的盒子。
韩绍祺一直将特赦令放在里面,把盒子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因为他心里清楚的知道,靳瑀是绝对不会去碰那个木盒的。因为属于他的那块玉佩已经碎裂了。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韩绍祺打开了盒子,放在靳瑀的面前。
怎么会!特赦令的卷轴边居然放着一块与碎掉的那块一模一样的玉佩。靳瑀吃惊地抬头看向韩绍祺。
"是严庆告诉你的吧?终于还是让你知道了......不错,我早就向皇上求得了特赦令,你早已不是钦命要犯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威胁我?"
其实其中的原因,聪明如靳瑀又怎么会不明白,但是就是要听他亲口说出来!
"我只是想自私地把心爱的人留在身边,永远的爱护他......我明白,你最痛恨被人欺骗,你想要离开了,对么?"
靳瑀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韩绍祺,无助的像个要被父母抛弃的孩子。盈满泪水的眼中闪着不舍、期盼和失望。
他就要再一次失去他了,他一直恐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虽然他每天都在祈祷,靳瑀永远不要知道特赦令的事,可是纸是包不住火的,即使再怎么不情愿,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了。他不敢奢望靳瑀会留下来,他会留下来吗?!
"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靳瑀把问题推给了韩绍祺,真是够狡猾!
"你觉得我应该离开,还是......"
"不!不要离开!"
韩绍祺一把把靳瑀抱进怀中,紧紧地搂着他,也不管会不会弄痛他。把头埋在靳瑀的颈间,像乞求似的低语。
"不要离开我......不要再从我身边消失,不要......"
靳瑀感觉到颈项上的湿意。
他为我流泪了!他居然为我哭了!
韩绍祺的眼泪好象烙铁一样,一滴一滴地烙印在靳瑀的心上。
"你哭了?"
双手捧着韩绍祺的脸,看着他的泪眼迷蒙。当手指再次感到濡湿,靳瑀相信了,他对他的深情一直都没有改变过。只是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障碍和误会,才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情况。
靳瑀挣脱了韩绍祺的怀抱,韩绍祺绝望了,他还是要离开的。我到底还在期望什么,明知道自己曾经伤他那么深,是不会得到他的原谅的。
靳瑀打开了卷轴细细读过,便将它放在了烛火上点燃,迅速上窜的火苗很快就将特赦令化为了灰烬。
"瑀,你......"
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难道......
韩绍祺不敢再往下想了,期望越大,失望也会越大!
拿过盒中的玉佩,靳瑀静静地看着韩绍祺。手指轻抚着玉石光滑的表面。
"现在特赦令没有了,我还是你的犯人......"
"瑀--"
韩绍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紧紧地抱着靳瑀,好象要把他嵌入自己的身体。
"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真的不会离开我了,真的吗?"
靳瑀的双手也环上了韩绍祺的腰,给他同样的回报。
"不会了......就是你赶我走,我也不会离开了,我是你一辈子的囚犯......"
"瑀......"
............
好一会儿,当两个人都平静下来以后。靳瑀首先打破了沉默。
"这块玉佩是......"
执起靳瑀的手,看着那块和原来相差无几的玉佩。
"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玉石,按照原来那块的样子请人重新琢磨的,以后你要天天带在身上。"
看靳瑀把玉佩扣在腰间,不经意间瞥见了那支刘子健送的玉箫。正要开口,却被靳瑀抢先一步。
"刚刚的那位姑娘是怎么回事?"
靳瑀已经尽量用不在乎的口气说了,可是在韩绍祺听来还是醋意十足。原来他的瑀也会吃醋啊!
"我不问刘子健的事,你也就不要在意那位林姑娘了。"
居然敢讨价还价!
"我和子健怎么了?我们从小玩到大,小时侯还一起睡,一起洗澡......"
"够了,我不想听你们之间的甜蜜历史!"
韩绍祺粗鲁地打断了靳瑀的话。堆积在心里已久妒火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什么甜蜜历史!我小时侯身体很弱,都是子健背我出去玩,虽说他年纪没我大,可是却像个哥哥一样照顾我,你干什么莫名其妙地就吼我?!"
这人真是莫名其妙,随便发火,我靳瑀哪里招惹他了。
"子健、子健,叫的那么亲热,你当我是傻瓜吗?看你每次拿着那支他送你的玉箫的痴迷样,你敢说你没在想他?!"
"你发什么疯?!" 靳瑀也火了!挣脱他的束缚,气的一屁股坐在床边,"这支玉箫是我死去爹娘留给我的东西,关子健什么事?!我还没追究你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你居然数落起我的不是了?!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哦呵呵呵呵~~~~~~小两口吵架了,不过不用担心,偶尔吵吵嘴是增进感情的一种好方法,俗话不是说"打是亲,骂是爱"嘛............)
"你说是你爹娘留给你的......"
这下糗大了,吃飞醋吃错地方了。韩绍祺的脸顿时涨的通红。
"瑀,对不起,对不起......我误会了。谁叫你和刘子健那么亲近,我当然会嫉妒了......你不要生气......"
连哄带骗,总算是平息了靳瑀的怒气。韩绍祺还在一边不停的陪笑脸。
"那你老实告诉我,下午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她啊......我的马差点踩到她,我见她不能行走,就一时好心把她带回来了,我发誓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想你也没有那个胆子!韩绍祺的眼中除了靳瑀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我说瑀,你要问的已经问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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