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过靳瑀的头,深深吻住他的唇,像是要把他吞进腹中似的吸吮着,纠缠着,交和在一起的唾液随着靳瑀的嘴角流到了脖颈之间。在烛光的辉映下显得晶莹剔透。一双不规矩的手揉捏着靳瑀胸前的两点,直到它们变的坚硬红润。韩绍祺灼热的分身在靳瑀的双腿间不停地摩擦,渐渐的,连带靳瑀的玉茎也变的粗壮硬挺起来。靳瑀的手紧紧地揽着韩绍祺的头,不停地呻吟着。当韩绍祺含住靳瑀双腿间的硬挺时,靳瑀不由自主地抬高了腰肢,像要把硬挺直刺入韩绍祺的咽喉深处。松开了达到第一次高潮的玉茎,靳瑀的腰重重地摔落在床上。酸痛的腰肢已经使不上一点力气,瘫软在床上。
看着靳瑀迷乱陶醉的神情,韩绍祺用软垫将靳瑀的腰部垫高,曲起他的双膝,将他的腿打开到最大限度。丰润红艳的后穴暴露在韩绍祺的面前,一翕一合的穴口,好象在邀请他的进入。借着先前的湿润,韩绍祺的两根手指轻松地进入了靳瑀那炽热的甬道,干燥的内壁在手指的润滑下很快变的湿润起来。又插入了第三根手指,过分的胀痛让靳瑀狂扭腰肢。
"痛......不要......啊......"
靳瑀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疼痛和快感让他迷失了心志,不住地摇晃着头,好象想要甩开那份恼人的感觉。可是韩绍祺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手指不停的在靳瑀的体内辗转、抽送,还用指腹抚摩着他那湿滑的内壁。另一只手套弄着靳瑀有些萎靡的分身,指尖轻触着那稚嫩的铃口,透明的液体慢慢从里面流出,沾湿了他的手。在他技巧的抚摩下,柔软的玉茎再次恢复了硬挺。还留在靳瑀体内的手指在内壁好象碰到了一个小小的突起,韩绍祺好奇地按了下去。不想惹得靳瑀一声尖叫,白色的液体喷的很高,全数又落在他的双股之间。韩绍祺将手指从靳瑀体内抽出,小小的后穴有些红肿。将头埋入靳瑀的双股之间,以舌代手舔弄着他的后庭和玉茎。
"啊......不要......不要这样,绍祺......别碰那里,不干净......啊......" 靳瑀羞的想要夹紧双腿,躲开他唇舌的逗弄,谁料夹住的是韩绍祺的脑袋。韩绍祺根本不理会靳瑀的拒绝,更加放肆地掰开靳瑀滑嫩的臀瓣,尽自把舌头伸入后穴,进进出出的舔弄,直到那干涩的内壁完全被濡湿。停止了在靳瑀跨下的动作,韩绍祺重新压在靳瑀的身上,看着他淫乱的表情,抚摩着他的脸。
"瑀,你准备好了么?"
神智已经不清醒的靳瑀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傻傻地点头。
把靳瑀瘫软的双腿环绕在自己的腰上,已经得到充分湿润的穴口正等待着韩绍祺的进入。当韩绍祺猛的把自己早已胀的发烫的分身刺入靳瑀体内的时候,靳瑀发出了近乎于惨叫的嘶喊,眼泪夺眶而出。可惜韩绍祺这会儿已经忘记了什么叫怜香惜玉,到达顶峰的欲望让他根本没办法把持住自己的力道,在靳瑀的窄穴里疯狂地抽插。
"绍祺......停、停下来......我受不了了,你要刺穿我了,求你......不要了......"
"不行,还不够!" 韩绍祺根本没打算就这么放过靳瑀。
"你疯啦......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吧......啊、啊......"
"你还有力气骂人,就说明我还没有彻底满足你,等着吧!"
将靳瑀的腰部彻底拉离软垫,悬在半空中。韩绍祺将分身抽出,却不让靳瑀有一点喘息的机会,又重重地贯穿他的甬道。就这样不知抽插了多少次,韩绍祺将全数的热情在靳瑀体内释放。红肿的穴口流出了白色中夹杂着猩红的液体。这时候的靳瑀已经浑身无力,连说话的精神都快没有了,重重地喘着气。
"韩绍祺,你这个混蛋......你、你想害死我吗......"精神已经涣散的靳瑀刚说完就陷入了黑暗当中。
韩绍祺躺下身,缓过神来以后,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看着被自己折腾了一夜,浑身瘫软,皮肤上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性爱过后的味道。大冬天里,居然还出了一身的汗,真是激烈的运动。
将窗户全部打开,让空气流通。韩绍祺抱起昏睡的靳瑀来到了紧连卧室的温泉边,极其轻柔地帮靳瑀清洗身体,尽量不触及到他疼痛酸麻的地方。靳瑀始终都没醒,柔软的身体任由韩绍祺摆布。洗完之后,将靳瑀抱回卧室的床上,替他盖好棉被,调整了一个舒适的睡姿,凝视了很久,又在他唇上印下深深的一吻后,韩绍祺方才离开,前往边关。熟睡中的靳瑀完全不知道韩绍祺是何时离开的。
等靳瑀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睁开眼睛看看外面的天色。
"已经这么晚了......" 靳瑀想要起身下床,可惜下半身一点知觉都没有,坐着都很困难。
"韩绍祺你这个混蛋!"浑身的酸痛,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消退。靳瑀不知道在心里骂了他多少遍了,可是脸上始终挂着幸福而满足的微笑。
"瑀少爷,您醒啦"丫鬟小月端着一个托盘推门而入。将托盘上的清粥点心放在了小几上,最后将小几放在靳瑀的面前,必恭必敬地说道:"这是将军临走前吩咐的,要您一定要吃完,粥和点心里都加了补品和药材。"
"他......什么时候走的?"
"将军天刚亮就离开了,还吩咐我们要好好照顾瑀少爷。"
"好了,没事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是,奴婢告退。"
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衫的靳瑀赶紧遣走了婢女,若是让别人看见自己现在的这副狼狈样儿,他以后还要不要做人啊。看着面前做工精细的各色小点心和一碗浓稠的清粥,感觉肚子真的有些饿了,不一会儿,面前的杯盘就被一扫而空。点心的口感极好,香酥可口,一点都不会腻人。虽然里面加了药材,可是并没有浓重的中药味,靳瑀最恨吃药了,从小身体不好就是被当成药罐子一样喂大的,对药味最是敏感。
由于小时侯身体很弱,还不会吃饭就已经开始吃药了。记得那时侯,年纪小我两岁,个头却比我高出许多的子健经常背着我出去玩,有时候回来晚了,子健不免要给义父好好教训一顿。可是子健从来没有怨过我,看我闷的时候还是会带我出去,抓蛐蛐,逮蚂蚱。那时侯无忧无虑,子健就好象我的哥哥一样亲切。靳瑀不免想起了儿时的日子。
后来是为了强健身子,才和义父学剑,没想到的是竟然为后来报仇提供了条件。记得义父在告诉我真实身世时曾经说过,我现在有点后悔教你剑术,我这么做不知是对是错啊。当我决心要为父母报仇,手刃仇人的时候,义父他们的眼神是多么的复杂。从那之后,我不再允许自己有玩乐的时间,绝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练剑上,报仇成了我生活的重心。即使子健不止一次地抱怨,劝我不要把自己逼的那么紧,可是那时的我根本听不进去。待到时机成熟之后,便来到京城投靠姑姑,为的就是完成我的复仇计划。可偏偏没想到......
如今正是个好时机,没有了韩绍祺牛皮糖似的紧迫粘人,相信要解决这最后一个并不是一件难事。现在刚刚腊月初八,就定在本月的月圆之夜送他归西,让他们去另一个世界想我的父母忏悔他们的罪过。
11.
放掉了手中的信鸽,靳瑀默默地看着它飞远。已经和刘子健商定在十五那天动手,解决那居住在城中的赵天霸。
十五那天晚上,月黑风高,似乎暗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一身黑色夜行衣的靳瑀和刘子健,在夜色的掩护下,轻盈的身资穿梭在楼宇之间,忽隐忽现。顺利地潜入了赵府的后院。
在早已将地形摸透的刘子健的带领下,两人很快就来到了赵天霸的卧房门口。靳瑀从窗户跃入屋里,刘子健在门口守株待兔。
"赵天霸!纳命来!"
靳瑀大吓一声,一剑刺向床铺上的人。谁料,那人一个鲤鱼翻身,躲过了那致命的一击,翻身下床,抽刀应战。靳瑀大感疑惑!这赵天霸并不懂武功,身手却如此灵活,难道是中了埋伏。
听到屋里传来了打斗声,刘子健便知行迹败露,赶紧进去想要帮助靳瑀脱身,可不知从哪里钻出好些军士,挡住了他的去路。顷刻间刀光剑影。靳瑀和刘子健被围困在花园之中,借着隐约的月光,靳瑀惊奇地发现,带头的刚刚与他交手的人居然是严庆,看他的样子是早有准备了。虽然自己蒙着面,但是严庆眼中那了然的神色早已显露出他已经知道一切事实。今日不过是他们守株待兔抓住他这个连杀三人的凶手罢了。
不行!大仇未报,现在被抓住了太不值!不能在这里被擒住。和刘子健交换了一个眼色,双方再次动起手来。严庆颇为难缠,招势变化多端,刘子健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了。靳瑀在解决了多数较弱的军士之后,加入刘子健这边一同对付严庆。原本游刃有余的严庆在两人的夹击之下有点力不从心,节节败退,心中不禁暗叹"这‘小嫂子'的功夫可真不是吹的!"眼看严庆就要支持不住了。从后墙又有一个人跳入,直接与刘子健交手。
靳瑀看到来人是韩绍祺,没有一点惊讶,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却又都在他的意料之外。他不由的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傻瓜,落入别人精心策划的陷阱之中还不自知。靳瑀自嘲地笑了。
刘子健完全招架不住韩绍祺的攻势,连连退败,竟然暴露出了要害部位还不自知。韩绍祺看准了时机,一刀劈下,眼看刘子健就要命丧他手了。靳瑀的脑子里这时候只有一个念头闪过"不能让义父失去他唯一的儿子!"想都不想,甩开严庆的纠缠,飞身过去,以自己的身体替刘子健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刀。背部传来火灼一般的疼痛,鲜血顿时染红了黑色的夜行衣。刘子健一把接住靳瑀下坠的身体,感觉到他的体温正在迅速下降,粘稠的血液沾满了他的手。
"小瑀--"一切都静止了,只能听到刘子健歇斯底里的叫声。
韩绍祺整个人都傻了,丢掉手中沾满了鲜血的刀,他心里最清楚,刚刚的那一击是他竭尽全力使出的,当他看到靳瑀飞身过来的时候,他想要收回,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接下如此致命的一击,可想而知是凶多吉少。
"小瑀!小瑀!你怎么样了?我是子健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小瑀!"
靳瑀气息十分微弱,几乎感觉不到。软软的靠在刘子健的怀中,血还在不停地流着。
"瑀--"
韩绍祺想要靠近看看他,却被刘子健应声吓住。
"你别过来!否则我杀了你!"剑锋直指韩绍祺的胸口。
......
双方僵持不下,这时候一个神情恐惧的中年男人突然被人压倒跪在韩绍祺的面前。
"将军,赵天霸已经带到!"
韩绍祺低头看着那个神色恐慌,不停地磕头求饶的瘦弱男子。
"大人,大人饶命啊,大人!小的知道错了,小的当年财迷心窍才会干出那等事,小的愿意交出所有家财,只求大人饶了小人一命吧,大人......"
已经昏迷的靳瑀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在赵天霸要被带下去的时候,抓准时机,将手中的玉箫指向赵天霸的眉心,满足地看着他脸色逐渐发紫变黑,直至倒地而亡。
"靳瑀!你......"
韩绍祺吃惊地看着靳瑀。两个人的眼神交汇在一起。可是在靳瑀的眼里,韩绍祺已经看不到以前的那种依赖和信任,有的只是失望、心痛和讥讽。
"我的仇已经报了......即使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韩将军......你好厉害,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吧......"
"瑀,我......"
"子健,我们走吧......"
靳瑀撇过头不再看韩绍祺,一滴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这时,挂在玉箫上玉佩的丝绳突然断了,玉佩重重地摔在血泊中,碎裂开了。好象预示着靳瑀和韩绍祺的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
"小瑀,你要坚持住!" 刘子健抱着靳瑀飞身离开了赵府。
"不许追!"
韩绍祺吓住了手下的举动,木然地跌坐在地上。严庆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很不是滋味。和手下一同将他架回了将军府。
刘子健抱着靳瑀一路狂奔来到了陆家。陆剑阳二话没说,立刻帮靳瑀止血,包扎伤处。靳雪一边流泪一边帮靳瑀煎药。一切妥当之后,捡回了一条小命的靳瑀又陷入了昏迷。
刘子健、靳雪、陆剑阳这才坐下来。
"子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瑀怎么伤成这样?"
靳雪已经泣不成声。
"这刀伤伤的颇深啊,已经伤及椎骨,即使将来伤势痊愈了,恐怕小瑀也没有办法走路了。小瑀的武功那么好怎么会受这样的伤?"陆剑阳实话实说。
"剑阳!你说什么?小瑀、小瑀他再也站不起来了吗?怎、怎么会这样......"
"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小瑀!要不因为救我,小瑀就不会被那个韩绍祺砍伤!我害死小瑀了!"
"子健,你、你说什么?!是韩绍祺把小瑀砍伤的?!"
靳雪简直无法相信,小瑀以前回来看他们的时候,脸上那种沉浸在幸福中的表情难道是骗人的么?韩绍祺不是很爱小瑀的吗?!怎么会伤害他呢!
"我还能骗您不成,其实一切都是韩绍祺的计划,从皇上指婚开始......"
刘子健把事情的原委全部告诉了靳雪夫妇。临了还不忘加上一句"下次要是让我见到他,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
将军府中
"我说你喝够了没有!已经三个月了,你每天这样借酒浇愁又有什么用?!韩绍祺!你给我起来!" 严庆看着眼前这个平时神采飞扬,现在烂醉如泥的韩绍祺,真想好好揍他一顿!
"严庆,你给我滚开!你让我喝,让我喝......"
"你这样折磨你自己又有什么用?靳瑀他知道吗?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你怎么知道我没去找他?我去他姑姑那里找他,他姑姑告诉我瑀已经被我害死了!你明白吗?!我的瑀已经不在了!"
一向温文尔雅的韩绍祺,死揪住严庆的前襟,摇晃着。
"你放手!"严庆推开他,韩绍祺脚下不稳,跌坐在地上。
"你要死要活我管不着,我只是来告诉你,皇上对你这次从边关临阵脱逃的行为很是生气,已经另派人手去边关了,过几日便回京,要你好好检讨!我走了,你就在这里醉死好了!" 严庆看着韩绍祺那副不争气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离开了。
韩绍祺根本没把严庆的话听进去,目光涣散地望着窗外,喃喃自语。
"瑀,你到底在哪里?瑀......"
12.
半年过去了,韩绍祺一直无法原谅自己。每天呆坐在回廊里,看着繁花似锦的花园,回忆着和靳瑀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虽然已经是初夏了,可是韩绍祺的心里还是冰天雪地,没有一丝温暖。
这天又是一年一度的观音节,韩绍祺不禁又想起了去年的今日与靳瑀相遇时的情形。鬼使神差似的,成天窝在将军府中不出门的韩绍祺居然外出了。
看着满大街的人潮,韩绍祺感觉不到任何的喜庆,自从靳瑀不在身边之后,他的世界就不再有欢乐,有的只是深深的自责。脚不听使唤的向陆家走去。药铺的生意很好,陆剑阳父子精通药理,靳雪对做生意颇有心得。原本自己也可以和靳瑀过着和他们一样简单平淡但却很幸福满足的生活,可是这一切都被自己亲手断送了。不忍再触境伤情,韩绍祺颓丧地转过身准备离去。正在这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跳进了他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