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我不行+番外————爱是唯一
爱是唯一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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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我。"他低沉的声音里,有着压抑过后的欲望。

迟疑了一下,我顺从地将手臂绕上他的颈项,肌肤与肌肤间特有的触感,让我发现他早已将我们俩人的衣服脱得精光。

我也不再言语,将头埋在他的颈边,慌乱急促的呼吸声让他知道我的恐惧。

"瞧你怕的!"又不是你老遇上这样的事,对于他的调笑,我几乎快哭出来,在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我也只有过一个男人,就是我好朋友的男友,仅有的几次交欢倒也没什么特别,可是自从我移魂到尹恩身上,第一次遇上雪无晴,他是中了"情动"急需解药,虽然他当时并不急燥,但我也没少受罪,第二次更不必说,才刚刚恢复真实年龄状态的离浅几乎还像个孩子,只图自己的一时痛快,让我吃尽了苦头;再后来在雪无晴身边,我就没敢在清醒的时候与他做这种事,更何况他最后一次竟然还用那种方式伤害了我............

好吧,我承认是自己有问题,是自己太过贪婪地渴求那份有人呵护的温暖,而且雪无晴开始对我的确不错,我才会来者不拒,但是............我怎么知道自己火那么背,居然遇上那样一位会耍着人玩的主!再说,也不都是我的错吧?至少对离浅,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嗯............"凤夙抱着我坐了起来,将我双腿分开,让我跨坐在他身上。他火热的硕大紧贴着我仍沉睡的花茎,却轻易地让我有一种被灼伤的感觉,我忍不住颤抖一下,身躯有些僵硬。

"别怕我,至少我不会伤害你,如果你受不了,就叫出来,只要你说不要,我会停下。"已经被欲望蒸成深紫的眸子紧紧锁定我,虽然我对他的话有怀疑,但他的眼里的真诚却不容置疑。

我勉强笑了一下,紧闭上眼睛,还是将自己藏进他怀里,轻轻地舔吻他的颈项。

他的身躯有瞬间的僵硬,但立刻就放松下来,他笑了,"伊恩,这样我会控制不住的。"

托高我的身子,让我抬起头,他吻上我的唇,再度夺去我的呼吸,让我整个人昏沉得一如在梦里。

温热潮湿的触感从唇边蜿蜒而下,经过我的耳根、颈项、锁骨,直直滑落到我胸前柔软的朱果上,轻轻地吻舔,细细地啃噬,一股酥麻的感觉直接轰到我的脑海里,嘴里发出甜腻的低吟,"............嗯............呜............轻一点儿............会痛............嗯............不要再咬了............呜............"轻轻扭动着身子,我半是恐惧半是期待地眯起眼,不知该怎么响应他。

"会痛吗?我没有使劲啊!"他低低地笑,用双手接替唇舌的工作,继续蹂躏我胸前两点可爱的殷红。

湿热的舌尖顺着我的身躯直到我微微站立起的花茎,然后,一口将它含进嘴里!

"............啊............不要............脏............"我吃了一惊,想要后退,却被他的牙恐吓性地一合吓得没了动作。

温暖、湿滑的刺激,再加上他极有技术的挑逗,才短短几分钟,我就已经快支持不住了。

"不要了............我............哈啊............我............不行了............"还来不及从他嘴里撤出来,我已经喷射出浊白的液体。

高潮过后的慵懒让我整个人放松下来,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将我趴放在床上,托起我的腰,细密的吻从肩头向下蔓延。

"............凤夙............不要这样............你............你再这样............我就不要了!"我清楚他的意图,竭力夹紧臀瓣,回避他的视线,脸颊绯红地小声嚷嚷。

"今天放过你好了............"沙哑的嗓音里,他的唇回到我背上,他的手指却顺着臀瓣间的沟隙滑到了稚嫩的秘穴,或轻或重地轻轻按压着秘穴边细小的皱折。

"............呜............"我身子一僵,不可避免地紧张起来。

"别担心,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记得吗?"空气中多了一种甜甜的香味,离开片刻又回到我秘穴的手指上粘粘的,滑滑的,借着先前的安抚,轻易挤进那窄小的甬道。

"............咦............嗯............"我低低地喘息着,感觉这身体似乎不再属于我,它现在属于凤夙,在凤夙的手里绽开我所不熟悉的情欲。

"这可是从离浅那里弄来的好东西哟!"凤夙低低地笑,"不知道等他醒来找不到会怎么样?知道吗?他还傻傻地在瓶上写着‘恩恩专用'!"

沾上这滑腻液体的内壁先是一阵清凉,然后却是麻麻地如同蚂蚁啃咬般的感觉,腰上一软,我几乎夹不住凤夙在我体内肆虐的两根手指。

"............凤夙............好痒............不要了............"这样趴跪着的姿势让我无法自己伸出手去确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得委屈地噙着泪,低低地呻吟,"帮帮我............凤夙............"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又加进一根手指,我贪婪地收缩着秘穴,却怎么也缓解不了那麻痒的感觉。

"............嗯............嗯啊............啊哈............呜............就是那里............"自动地扭动着腰肢,配合着凤夙手指的动作,不经意地碰到那禁忌的一点上,我发出自己也不相信的甜腻低吟。

"天哪!这样的声音,实在是............"凤夙低喘一声,将开拓疆域的手指插抽了出来。

"............不............别............"我急得快哭出来。

"别什么............"可恶的凤夙将我拉起来,背对着他靠在他怀里,披散的长发早已被粘腻的汗水贴在我和他的身上,将我过长的黑发一捋,露出雪白的背脊,他的火热顶在我仍在收缩不已的秘穴处。

"嗯............凤夙............不要这样............别............进来嘛............"我青涩的分身再次缓缓抬头,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我不耐地扭动身躯,向下想将他的硕大吞噬,他却故意抬着我的身子不让我如愿,"别进来?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哦!"他的硕大轻轻在我秘穴入口一点,引来我不停地颤抖。

"呜............凤夙............不要欺负我嘛............呜呜............"我低低地啜泣起来。

"受不了了!"他蓦然低吼一声,狠狠将我的身子向下一贯,火热粗壮的分身立刻深深插入我的秘穴。

"唔............凤夙............轻一点儿............啊............嗯............"身躯还是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但记忆中那几乎撕裂的痛苦并没有降临,微微的钝痛过后,只剩下被胀满的感觉。

用力抬起我的双腿,就着这样的姿势,凤夙抱着我的身子抬起放下,缓慢但坚定地一次又一次贯穿我的身体,"会痛吗?"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

"不............啊............不会............呜............"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的感觉将我的理智淹没,但我还是记得回答他。

半侧过身子,我的手臂挂上他的肩,"我要看你............嗯............我要看着你............"

他的动作稍顿,将我放倒在床上,将我的一条腿从他面前搬过去,让我面对着他。火热的坚挺不曾撤离我的身躯,这样的动作让我体内禁忌的那一点被狠狠地磨了一下,我几乎是立刻就射了出来。

"啊!"我尖叫一声,不自觉地收紧秘穴,引来他的一声闷哼。

"你这小东西!"他恨恨地将我的双腿打开,劈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狠狠地开始快速律动。

"不............凤夙............太快了............"我低喘着,几乎透不过气来,我跟不上他的速度。

"............不............凤夙............我受不了了............不行............啊............"我狂乱地尖叫,双手够不着直腰挺动的凤夙,只好无助地抓住身下的锦裘,撕扯扭拽,不知该如何发泄身躯所无法承受的激情。

"你受得了的............小东西............"将我的双腿缠上他的腰,他一手握住我即将再次喷发的欲望,一手托住我的臀,加快了速度。

"............不............"我激烈地弓起身子,想从他的铁掌中挣脱,却除了让他更加兴奋,起不到半点作用。

"呜............凤夙............求你了............让我............让我............"眼里全是因激情而涌出的泪水,我迷茫地摆着头,伸手搂上凤夙的颈项,我半是撒娇半是哀求地低语。

"你这小东西!"他身子一僵,在我的身躯里喷发了,同时松开了钳制住我的大掌。

"............呜............嗯............"我软软地倒进柔软的锦裘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如同死过一次。

"还怕吗?小东西。"缓缓俯下身来的凤夙亲昵地噙住我的唇,吐出舌尖与我的纠缠。

"嗯?"几乎快失去意识的我,茫然地眨着眼,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被动地响应他的纠缠。

"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会忍不住的............"低低的叹息声起,暖暖的热气喷进我的耳窝,身子一颤,我扭动着远离那弄得我痒痒的热气。

"小东西,你在引诱我喔!"轻轻笑着,仍在我体内的他的某一部分又开始坚硬。

"不............"我本能地再挪动着身躯,却已经被凤夙拦住了。

"别怕啊!小东西,跟着我就好。"再也没有心思去思考什么,我再次被凤夙拉进了情欲的漩涡............

45.条件

"唔............好酸!"瞧吧,这就是纵欲的结果!

不过,明明是某人纵欲,为什么躺在床上动不了的人是我呢?

恨恨地咬着牙,我郁闷地接受刚刚可以下地跑(解了毒后)却又得在床上待上一两天的事实。

"还在生我的气?"凤夙从外面进来,看见我呆呆地望着舱房的窗口发呆,理也不理他,讨好地笑着靠近。

"你别过来!"我牙一咬,抗拒他的安抚。

"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行不行?"他不顾我的抗议将我翻过身来,灵巧的双手顺着脊柱两侧轻柔地给我按摩起来。

"本来就是你不好............嗯............轻点............"我一边继续对他的漠视,一边却忍不住开始享受这五星级的待遇。

"不要发出这样的声音,我又会忍不住的。"手下的动作放柔两分,凤夙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哎呀!"我火大地一弹身子,却立刻摔了下去,身上更痛了。

"别动,别动,真是怕了你了。"他无奈地笑着,"说实话你不爱听吗?还是想让我骗你?"

"你要是有什么事敢骗我,我一定不会原谅你!"很认真地回答他的话,我讨厌欺骗,更讨厌自己喜欢的人的欺骗。

"好好好,不骗你,无论有什么事我都不骗你!"他继续手里的动作,但我却敏感地感觉到他有一丝犹豫。

"喂,你不骗我,就是不告诉我是吧?"一翻身,我坐直了身子,直直地注视着他的紫蓝双眸。

微微一怔,他也无言地回视着我的双眼,看出我的不悦与坚持,他叹了口气。

"你太聪明了,什么都瞒不了你啊!"将我搂进怀里,他犹豫了几秒钟,还是说了出来。

"这次回去,我的父亲可能会提出要我和米娜完婚的事情,还有,渗入大陆的同族们传递回来一个消息,我们有一份航海图流失了。而这份航海图现在落在一帮江湖人士手里,我们不确定他们想干什么,但为了安全起见,我父亲可能会立刻要我再回来,拿回那份航海图。"

"米娜的事情我管不着,你自己看着办。至于航海图的事,那张航海图是怎么流出去的?是标明你们族人所居住的海图线路吗?是不是只要有人会识图会能带人到哪里?如果被人找到了你们居住的地方会有什么后果?"淡淡地问道,我的心情不可抑制地低沉了一下,因为他可能会娶亲的消息。

"你还真是问到点子上了............"凤夙苦笑,"那张航海图是有人上船行窃时被偷走的,当初绘制的时候,是以藏宝图的形式标注的,就是怕遇到这种情况。如果是藏宝图,至少不用担心会被人复制。"

这倒是,人性的贪婪还真是可怕的东西,不过如此会利用人的心理盲点,提出这方法的人也实在是厉害。

"这方法是谁提出的?用藏宝图的方法来绘制航海图?"我打断凤夙的话,兴冲冲地问。

"是神龙大人。"凤夙一脸崇拜地说,"咦?"我惊愕一下。

"神龙大人也是在百年前指引我们的祖辈飘洋过海重寻栖息之地的人,不过,我们谁也没有真正见过他。"凤夙解释道,"当初随着龙魂碎片一起被打捞出海的,还有一面水镜,形态为一条首尾相接的环形五爪长龙,以一层永远擦不干的水为镜面,每当我们海族遇到什么大事件的时候,只要奉上足够的祭品,神龙大人就会给我们一定的指示。"

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凤夙,就好象他在讲一个神话故事。

"你若想看,我可以带你去。"他宠溺地一笑。

"这是你说的哦!我可没逼你!"我淡淡地拿话堵他,生怕他反悔。明明想看得要死,我却一脸的无所谓。

"不说这个了。"我眨眨眼,"继续说航海图。"

"那张航海图很好懂,不过必须得是走过海路的行家才能看懂,三国里只有朗哥才有这样的人才,所以想解读图纸的人必须到朗歌王朝去。这一点我已经吩咐下面的人小心戒备了。再者,就算他们能解读开航天海图,能不能顺利到达也是一个问题,在海上航行,无论是天气、风向、水流,都是必须注意的,没人能那么轻易找到我们的岛屿。至于万一他们找到了会有什么后果............"凤夙不吭声了。

"会死吗?那些人会死吧?"我已经猜到了他没有说出口的话。

"你到了岛上就知道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不要有人去解读那张航海图,否则的话,他的半截身子就已经埋在了土里。"

"你们的岛很可怕吗?"凤夙没有回答,沉默一阵,他岔开了话题。

"看来离浅比我想象中清醒的时间要长,不过也差不多了,他的抗毒性不错,已经有快醒的征兆了,要去看看他吗?"

"好吧。"知道他不愿再多谈航海图和岛屿的事,我顺从地点点头,不想再让他心烦。

我们离开港口已经整整两天了,可怜的离浅已经整整昏睡了四天,好在他的身体底子不错,没有饿出什么毛病来,趴在他身边,我用发丝去搔他的鼻子。

打了两个喷嚏,他缓缓转醒。

看到我的一瞬间,他有点呆滞,"伊恩,是你吗?"

点点头,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你怎么来了?我怎么了?"看来他还不清楚自己被药迷倒的事实,我保持沉默,让他自己发掘自己的记忆。

"头好痛!好象喝醉酒似的。奇怪,我什么时候喝酒了?"他摇了摇头,想摆脱那种宿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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