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上一个是一个————王二妮
王二妮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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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非,你--"一只拳头像袁非的脸上打过来,袁非不躲,抓住拳头手指用力一捏,拳头的主人杀猪般嚎叫起来。
松了手,走到旁边钟亦宣面前,"还有你,"袁非笑眯眯的,"上次这帮家伙冲我水的时候,是你先下的药吧。"伸出手,抚摸钟亦宣面颊,"而且平时还要跟我装成朋友的样子,看着那样丑的脸很辛苦吧。"
钟亦宣诧异的看着袁非脸上阴森的笑,"我没......"
"没什么呢?"袁非笑着捏住钟亦宣的下巴不让他说话,"一面装成朋友的样子,一面心里恶心的要死吧。说不定还想着什么时候再次下药呢吧。咦,对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袁非又转头看向白宇涛,"这人好象是你们的走狗吧?"
"不是,不是。"白宇涛连忙摆手。
袁非不理他,看着钟亦宣,一脸阴笑,"这只狗我要了,我看看你们到底调教的成果如何,看看你这张虚伪的脸到底能虚伪到什么程度。"说着,松了钟亦宣下巴,笑着回到自己座位上。


饭堂里,钟亦宣找座位坐下。
"哟,这不是钟亦宣嘛。"嚣张的少年声音,抬头,袁非端着餐盘站在对面。
"什么事?"
"跟我做朋友时候不是装得挺开心的吗?每天还特地跑来与一个丑鬼吃饭,怎么现在人家变好看了你倒不来找人家吃饭了呢?"
饭堂里安静下来,看好戏般的看着新出现的嚣张少年。
"............"钟亦宣沉默着。
"怎么不说话了,"少年抬起下巴,"什么友谊啊,朋友啊,骗谁啊?我才不会相信呢。你啊,也配当我的狗。"说着大笑着在另一张桌子旁坐下。
钟亦宣咬着勺子,站起,将餐盘倒里垃圾桶,转身离开。


弹琴,音乐是自己伙伴,也许是唯一的伙伴。有人走进练习室,停下,转头,看见袁非正偷偷关好练习室的门。
"你继续。"袁非小声说,"我过来时候查过了,没有人跟过来。"
"关上门,弹不弹外面也听不见的。"
"我今天说的那些--你会不会生气。"袁非小心的问。
"只是说给别人听的吧。"钟亦宣微笑。
"没有办法啊。"袁非无奈的摊开手,"我又怕他们拿你来威胁我,或者伤害你什么的。也不知道瞒不瞒得过。"
"下一步打算怎么办,现在已经被人知道真面目了。"
"管他呢。"袁非无所谓的笑着,"他们能把我怎么样。......不过呢,"袁非一条腿跪在琴凳上,伸手揽住钟亦宣的腰,脸贴在钟亦宣的头上,嗅着头发间洗发水的清香气,"我的下一步计划,就是要跟你继续发展。你说,怎么样呢?"袁非的声音非常暧昧。
"别闹了。"钟亦宣脸红了,感觉身体内有热度从脸上漫延开来,身体里有一些异样的反映。

 

 

二十五、


"小光,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危险吗?"江水气鼓鼓的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以你现在的身份,连圆形校徽都戴不了,应斌也不可能会去保护你的,万一那些人要设圈套报复你的话,谁知道他们会下什么样的毒手。"
"有什么的。"郑尧光无所谓的挥挥手,"他们还能比郑家的训练武师还狠?"
"你死是肯定死不了,可是你要是受伤了,老头子一定怪我连个人都保护不了,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我。"
郑尧光做悲痛状,"原来你只是关心会不会被舅舅骂,人家还以为你关心的是人家的身体。"
"得了得了,少跟我来这套。"江水烦躁的搔搔头,"要不我把身份公开算了,反正这这学期的假期我举行成人仪式,就算现在不公布肯定也会被人知道我的身份的。"
"你不是早通过长者们的测试了吗?应该早就可以公开身份了吧。"
"我要是公开了身份,那学生会会长不就是我了,让应斌到哪儿去?"
郑尧光忍不住匝舌,"啧啧,想得还真周道,姚应斌应该没那么在意什么会长身份吧,不过恋爱中的人还真是--"
"你不是一样,"江水不屑的看了郑尧光一眼,"前两天在饭堂里对你的小情人说出那样的话,不过也是想掩人耳目吧?真难得郑尧光也能为别人着想呢,简直让人跌破眼镜啊。"
"你也没戴眼镜,跌什么破啊。"郑尧光冷笑一声,"还有啊,你不用公开身份,大不了我自己公开身份就是了。我又不继承黑道,长老们对我的要求我不遵守大不了被我老妈骂一顿。而且,我也不想欠你人情。"
"喂,臭小子,你很过分啊,难道你欠我的人情还少吗?"江水恼火的说,"前几天刚人我这里要了东西去--对了,那个你没有用吗?"
"没有啊。"郑尧光有气无力的说,"因为我隐瞒真相的事情,亦宣前几天一直在生我的气,这两天刚刚原谅我,我哪儿还敢用,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再说,如果发展的好,也许用不上那个呢。"
"你呀,最近还是多注意一点好,我有听说之前被咱们教训过的一些人私底下在想报复你。这些人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当年连我都差点被他们强奸,最后是老头子私下把那几个人解决掉的。"
"我有听说这事,但是那时候那几个人是学生会的人吧,现在学生会的几个人好象我们没跟他们发生过冲突。"
"如果有圆形校徽的那些人想暗地里报复你怎么办?比如说自己戴上头套,或者蒙了你眼睛。"
"不戴头套都赢不了我,戴上头套又能如何?"
"谁知道这些人能用什么卑鄙的手段,你自己小心为好。"想了想,江水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支手机,"这是我跟应斌的私人通信手机,开机就是应斌的号,如果真出了问题就直接拨这个手机。"
"有权有势就是好啊,学校里明明禁止用手机的。"郑尧光感叹着,"学生会长竟然带头不遵守。"
"你的废话真多。"


袁非走进教室,教室里的窃窃私语声忽然停止,所有人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袁非。
冷冷看一眼,自己的书桌上似乎有个明晃晃的东西。袁非走近,看见那是一把刀子,戳在桌子中的一张纸上,纸上用似乎是血的东西写着三个字和感叹号:"去死吧!!!"
慢慢拔起刀子,看看刀刃,微笑。又将纸慢慢叠好,折成纸飞机,然后在教室里所有人面前打开窗户将飞机扔了出去。
"下次他们再来时候,麻烦他们用一把好一点的刀子,不要再用今天这样的连苹果都削不了的刀了。"袁非看着教室里的所有人,微笑着说,"还有,下次我会叠个另外样子的飞机,请他们下次用的纸大一点,好一点。"


二十六、


小心翼翼的检查四周,没有什么看起来诡异的人,偷偷闪进音乐教室,空荡荡的走廊没有人,看看没有异动,推开旁边一间练习室的门,小心关好。
窗户旁闪过一个人影,看着练习室的门,阴森森的笑着,离开。


"啊,真是烦死人,想和你单独一起还要偷偷摸摸的。"烦躁的搔搔头。
钟亦宣笑着看袁非一眼,让出一半琴凳给他。
"你也应该会弹琴吧。"钟亦宣笑着问。
"如果会弹小蜜峰也算,那就是会弹。"袁非无奈的说,"小时候的闲余时间都用来习武啊,上各种课啊什么,就算是喜欢又哪有时间来学这些。我跟江水都是这样,不过江水可能比我还惨一些。"
"小县长的儿子不用学习这些吧?"钟亦宣疑惑的看着他,"你的身份应该也是假的吧。"
"当然了--"袁非刚刚微笑一下,忽然间停了说话,皱着眉头像是在听什么,然后脸色大变,环顾四周,走到墙角处,在墙缝摸索了半天,抠出一个纽扣大的东西。
"怎么了?"钟亦宣疑惑的问。
袁非不理他,对着那个纽扣样的东西说:"钟亦宣是我的人,如果他受到任何伤害,我要你们拿命来赔。"
"怎么回事?"钟亦宣目瞪口呆的看着袁非。
"窃听器。"袁非冷冷的说着,将那个东西扔在地上,狠狠一脚踩碎。
袁非抬起头严肃的看着钟亦宣,"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二十四小时跟我在一起,绝对不可以离开我。"
"你怎么知道那个东西在?"钟亦宣疑惑的看着袁非。
"我从小就受过训练,所以我的耳朵对那种东西发出来的脉冲很敏感,刚进去的时候还不觉得,呆一会就感觉到了。"袁非无奈的说,"一定是那些家伙还会怀疑我们的关系,所以才想出这种方法。也怪我自己没想到那么多。"
"是我拖累你了吧。"钟亦宣低着头。
"怎么会?"袁非邪恶的笑着,"我不是正好找到机会和你同出共入吗?"


钟亦宣看着天花板,袁非趴在旁边。
"你上午说你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假的,那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你听说过郑氏家族吗?"
"郑--"钟亦宣惊讶的转头看着袁非,"那不是一个专出政界要人的世家吗?难道你--"
"是啊,我是郑家未来的继承人,我的名字叫郑尧光。"
"那你为什么不用自己本来的身份?以你的身份即使是进学生会也应该不在话下。"
"江家的长老们不让。"袁非气闷的说,"郑家在政界虽然是很风光,但是其实背后也需要身为黑道的江家的支持,当然黑道上的江家也需要政界的郑家来做背景。况且我妈妈就是江家的人,所以江家长老发下的话,我也不太敢违背啦。"
"江家?难道说是江水--"
"对啊,他就是江家的继承人,江家和郑家的继承人都在锦麟,长老们大概觉得不太好吧。"袁非又叹口气,"不过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觉得还是应该公开身份的好,要跟长老们去请示一下。"
"如果只是为了我的话,没有必要吧?"
"是吗?"袁非撑起上身,俯看着钟亦宣,"也对,这样把你二十四小时绑在我身边不是也挺好。"说着,轻舔一下自己的嘴唇,"不过看着你躺在我旁边,这么诱人--"

 



二十七、

"别闹了。"钟亦宣用自己的胳膊在自己和袁非之间隔开,"赶快睡觉,明天不知道那些人会耍什么花样呢。"
"那好吧。"看见钟亦宣的戒备,袁非没脾气松了撑着身体的手,趴在床上。
"那--抱着你睡可以吗?"袁非的语气仿佛没吃的糖的小孩子一样可怜兮兮的。
钟亦宣心软下来,"抱着可以,不过不许乱动。"
"好,我不乱动。"袁非说着,八爪鱼一般抱住钟亦宣,头靠在钟亦宣的背上,身体紧贴住钟亦宣。
这样暧昧的姿势,钟亦宣不久就感觉到袁非身体某些部位的变化。
"袁非--"
"嗯......什么事?"
"你--还是......不要抱着我,比较好吧。"
"为什么?"
"你,不会觉得难受吗?"
"没关系,我忍得了的。"
"可是......你这么顶着我......我很难睡着的......"
"是吗?"袁非的声音有一点点哑。
"你以前答应过,除非我同意不然不会对我出手的。"
"好嘛好嘛。"袁非闷闷的松了钟亦宣,下床,走进卫生间。
想到袁非会在卫生间里做的事情,钟亦宣竟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些异样的变化。
该死,忍不住骂自己一句。
一会儿功夫,袁非从卫生间神清气爽的出来,爬上床,再次从后背抱住钟亦宣,很快就睡着了。
而钟亦宣,几乎一夜无眠。


早上起来的时候,钟亦宣的两只眼圈全是黑的。
"亦宣,原来你认床。"袁非看着钟亦宣两只硕大的眼眼圈。
"嗯。"还不都是因为你,钟亦宣一边刷牙洗脸,一边闷闷的想。
打开门,看见门上贴着东西,是一张写着四个红色大字的字,"滚出锦麟!"
"啧啧,真幼稚。"袁非把纸人门上揭下来,一边看一边摇头,"而且字也写的好丑。"
"袁非,很危险。"钟亦宣担心的说。
"切~他们能把我怎么样?"随手把纸揉成一团扔进旁边垃圾桶。


"对方肯定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所以我们一定不能失手。"
"只要照着计划,那个袁非肯定只能就范。"
"他对钟亦宣那个小子很宝贝的,所以在没抓到他之前不能伤到那小子。"
"还有啊,一定不能让他看见咱们的脸。那小子一定不是什么小县长的儿子,而且他还是那个小恶魔江水的表弟。"
"不能打死,只要给他点教训就好了。"
"干嘛要打嘛,那么漂亮的美少年,我们好好疼爱他不是更好吗?"
几个人的淫笑声。
"拖住姚会长和江水,不能让他们过来。"
"这件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二十八、


钟亦宣坐在袁非旁边不停的打着呵欠,袁非侧着头看着他。
"看什么,还不是因为你。"钟亦宣苦笑着。
袁非恶劣的笑着贴在钟亦宣耳边轻轻问,"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被我抱着有反应?"
钟亦宣脸一下子烧到耳跟,"我在听课呢,别开这种玩笑。"
袁非不说话,侧着头看钟亦宣暧昧的笑。


一天似乎都很平安,进到宿舍以后,袁非长出一口气,兴奋的抱住钟亦宣。
"啊哈,总算一天平安的过去了,回来宿舍就好啦。"
"嗯,我好困,我要先洗澡睡觉。"钟亦宣打着哈欠,"晚上不许骚扰我。"
"我哪有,我昨天晚上睡觉不是乖得很。"
"哼。"钟亦宣冷笑一声进了浴室。
待钟亦宣进了浴室,袁非拉开露台的门,走到露台上。眯着眼睛四下看一眼,忽然伸出伸长的手指,一颗一颗挑开自己自己的上衣,然后将上衣慢慢从身上褪下来,上好瓷器般泛着半透明光泽的肌肤一寸一寸从慢慢褪下的上衣中露了出来。然后,他慢慢拉开裤子的拉链,上好布料的裤子贴着修长的腿滑落在地上,纤细但并不瘦弱的身体瞬间展现。最后,袁非伸出舌头轻舔一下自己的下唇,极优雅的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睛看着对面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叹声的宿舍楼,冷笑一声,拎起掉在地上的衣裤,走回宿舍。
竟然敢用望远镜窥视,鼻血流个够本去吧。

钟亦宣从浴室内走出来,一眼看见几近全裸的袁非,愣一下,忽然捂着鼻子转身冲回浴室。
"喂,你这样子也好意思说我没兴趣?"袁非跟着走进浴室,从身后抱住钟亦宣,在钟亦宣的耳边低声笑着说。
钟亦宣一边用卫生纸捂着鼻子,一边苦笑,"刚洗完澡本来就有点热,谁知道走出来你会忽然脱光。"
"我色诱嘛。"袁非轻咬着钟亦宣的耳垂,一只手从浴衣的领口伸下去,另一只手解开浴衣的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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