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是大爷!完本[耽美甜文]—— BY:苏冬坡
苏冬坡  发于:2018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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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生抬头,直接看傻了眼,只见眼前的女生条儿顺盘儿亮,杏眼香腮、唇红齿白,往那儿一站就散发着一股子无形的诱惑力,勾得路过的男生眼都不眨。
“你好?”
大概是长时间没回应,那女生又叫了一次。
“哎!………行,我这就去帮你叫!”
美女露齿一笑,客气道:“谢谢!”
男生被她这一微笑直接会心一击,魂不守舍的回了教室叫人去了,要不是地球引力够大,恐怕走路都要飘起来了。
“姜溪桥,门外有人找!”
姜溪桥看着在自己跟前扔下一句话,转身就往外跑的男生,心里还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这尿都急成这样了还帮忙传话,要真有颁发中国好同学奖的话,他一定推荐这位。
“你好,我叫王楚,楚国的楚,是高一(12)班的,我最近在上烹饪课,这是我自己做的小饼干,希望你能喜欢。”
姜溪桥看着眼前肤白貌美、温柔可人,就连跟自个儿说句话都害羞到不行,连耳根都染上红色的软妹子,心里一阵叹息。
‘面前这妹子就跟订做的一样,没有一样不合自个儿心意的,这要是早一个月出现在他面前,说不定他就从了啊!’
可……
他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殷亭晚,那可是个用醋泡出来的人。
可以预见,要是自个儿接受了表白,那人非得闹得不可收拾才算完。
思及到这一层,姜溪桥只好逼自个儿硬起了心肠,看着妹子打算婉言拒绝。
那女生却好像会预知一般,未等姜溪桥拒绝,就红着脸把东西塞到姜溪桥手中,留下一句:“快上课了,我先走了,下次见。”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姜溪桥拿着美女送的礼物,站在原地左右为难,倒是旁边的男生纷纷投来羡慕的眼光。
他有心想解释那礼物自己本来不打算收的,又觉得这样实在太拉仇恨了,只好拿着礼物盒子回了教室。
上课的时候,他打开礼物盒子看了一眼。
里面的饼干用吸油纸垫着,卖相其实并不是很好看。但纯手工能做成这样,制作的人显然是花了心思的。
大概是怕颠簸弄乱,饼干和饼干之间还用锡箔纸做了隔断。
姜溪桥盖上盖子,叹了一口气,如斯美意,可惜自己是无福消受了。
又一节课下课,张斯咏站在姜溪桥座位跟前。
“商店去不去?”
姜溪桥看了看前面的殷亭晚,那家伙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显然还没从早上的打击里走出来。
他想了想,还是没忍住,敲了敲殷亭晚的背,问道:“我们去商店买东西,有没有什么让我们顺路带的?”
殷亭晚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瞥到一旁站着的张斯咏,心里又是一阵郁闷,摇了摇头拒绝了。
等姜溪桥真走了,这家伙就又坐不住了,先是在自个儿座位上折腾,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又去了姜溪桥的座位。
“嗯?这是什么?”
刚在姜溪桥的座位上坐下来,他就看见桌洞里放着一个粉色的盒子。
殷亭晚伸手把盒子抽了出来,来回的打量了一下。他记得很清楚,早上来的时候他还没见过这个盒子。
而且姜溪桥绝对不会自己去买这种颜色的盒子,因为他最不喜欢的颜色就是粉色。
“哎,这就是王楚送的那个盒子吧?啧,长得帅就是好啊!这开学才一个多月吧?校花都亲自来送礼物了。”
殷亭晚正拿着盒子奇怪呢,就听见旁边传来看八卦王的声音。
“你知道这东西是谁送的?”一听八卦王这么说,殷亭晚立马把人拉过来了。
“怎么?合着你还不知道呢?”
八卦王一脸稀奇的看着他:“我听他们说,刚才咱学校的新晋校花,专门来咱教室门口给姜溪桥送了礼物。”
殷亭晚晃了晃盒子,听到里面叮铃哐啷一阵响,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也不管这是不是自己的东西,直接伸手就把盒子扒开了。
“就这个?”殷亭晚看着盒子里乱七八糟躺着的饼干,无比嫌弃的说道。
八卦王凑上前去,指了指盒子上信笺纸一角的字母,说道:“没错,这不是写着她名字的缩写呢吗?王楚。”
“哪个王?哪个楚?”
“王谢堂前燕的王,楚楚动人的楚。”
殷亭晚看着信笺纸上用漂亮的花体字写着的‘山有木兮木有枝’,气得都快把手里的盒子捏扁了。
行啊!表个白还整得挺文雅!以为大爷我看不懂是吧?不收拾收拾你,你丫就不知道矜持两字儿咋写!
作者有话要说: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第29章
“诺,给你带的可乐!”
姜溪桥将常温的可乐往殷亭晚桌上一放,拿着自己的罐装咖啡回了座位。
他一坐下就发现自己之前放在桌洞的盒子不见了,等看见桌上书堆缝儿里的饼干残渣,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伸手拍了拍前面的人:“你看见我桌洞里的盒子没?”
“什么盒子?没看见啊!”
姜溪桥看着他一副睁眼说瞎话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不知道怎么的,升起了想逗逗他的念头。
叹了一口气道:“唉,本来还想着一会托人把东西还给她,跟她说清楚我没那个意思的,这既然丢了,那就只能亲自去跟人家说声对不起了。”
说着故意感慨道:“还真是奇怪啊?这钱包手机都没丢,居然丢了一盒子饼干,难不成这个‘贼’,还是个饿死鬼投胎的?”
那边姜溪桥还在感叹,这边殷亭晚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让你丫手贱,你说你闲得没事儿吃那盒饼干干嘛?
现在好了吧?还给人创造机会。
张斯咏就在旁边冷眼瞧着,等姜溪桥一走,立马就开了嘲讽技能:“有的人吧!看着挺聪明的,实际上呢?真印了那句老话,僵尸打开你的脑子失望的走了,而路过的屎壳郎却眼前一亮。”
殷亭晚舍不得怼挤兑姜溪桥,却不代表他也舍不得挤兑张斯咏:“你丫知道,我为什么练肌肉吗?除了形体好外。”
张斯咏靠在了姜溪桥的桌子上,面无表情的回道:“真是抱歉,这个问题我还真答不上来,因为我觉得对你而言,也就只有你说的那一个理由了!”
殷亭晚把凳子踢到一边,站起来双手抱胸看着张斯咏,语带威胁的笑道:“当然——是为了有底气和脑残讲道理!”
张斯咏冷笑了一声,毫不逊色的针锋相对道:“我不想和傻逼吵架。”
殷亭晚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抬着下巴说道:“可是我想啊!”
张斯咏瞥了一眼窗外,看见姜溪桥已经快到教室门口了,只能恨恨的丢下一句:“你丫给我等着!”
姜溪桥回到座位的时候,发现殷亭晚已经恢复生龙活虎的模样了,正赶上上课铃响了,只能先把心里的疑问压下。
这节课是物理课,物理老师李黎是个很幽默的人,但同时也是最讨厌学生在上课走神的老师。
上头李黎唾沫横飞的讲着月考卷子上的例题,底下殷亭晚直起了背靠在姜溪桥的桌子上,微微侧头小声的问道:“唉,老师讲得好无聊啊!”
然而后面半响都没传来回答,他又撞了一下桌子:“你走神了吗?”
身后终于传来了回应:“你说什么?”
殷亭晚便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我说老师讲得好无聊,你刚是不是又走神了?”
姜溪桥揉了揉眼睛,左脸顶着一道红痕淡然的回道:“不知道,刚睡醒。”
“…….”
他俩聊得开心,连带着老师往这瞧的次数也多了起来,于是大概率扫描范围下,就有人倒霉了。
“王小宇!”
“到!”
正在走神的八卦王一个激灵,连忙站了起来。
李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指着黑板上的例题问道:“假定其它条件不变,温度上升10℃,那么当容器内的气体恢复到平衡状态时,容器内的压强会发生什么变化?”
本来物理就不咋样的八卦王吭哧吭哧了半天,最后憋得脸通红,也没能说出答案来。
李黎也没骂他,先是让他坐下了,接着在教室里环顾了一圈,这才慢悠悠的说道:“我希望大家能明白一件事,你们上学,是为你们自己学的。今天我可以放你一马,明天我也可以放你一马,后天我还可以放你一马,不过请你记住,我是教书的,不是放马的。”
底下好些走神的学生都被说得不好意思了,连忙收回发散的思维专心听讲。
下午的三、四节是自习课,焦凤把写了题目的习题本给了化学课代表,让他抄黑板上作为今天的化学作业。
然而计划却没能赶上变化,化学课代表刚进教室,那边焦凤就赶了过来,说是化学课代表家里出了点事儿,让他现在赶紧回家。
他这一走,化学作业就没人抄写了,焦凤打量了一圈,最后叫住了刚从厕所回来的姜溪桥。
“姜溪桥,常宁波家里有点事儿请假了,今天的化学作业,你能帮忙抄一下吗?”
姜溪桥顿住了脚步,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接过习题本点了点头:“好的,焦老师。”
殷亭晚跟在他身后,等焦凤走了,一把抢过了习题本:“你坐着吧!我帮你抄。”
姜溪桥没同意,又伸手把习题本拿了回来:“还是我自己来吧!要让你抄,怕是放学都抄不完!”
殷亭晚本来还想反驳,转念又想了想自己那可以跟龟速媲美的板书速度,最终还是放弃了。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张斯咏头一次没有毒舌,而是一脸得意的对殷亭晚说道:“老老实实的待着,看小河怎么给你变魔术!”
殷亭晚以为他跟自己开玩笑呢,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哥是那想出风头的人吗?
哥那是担心累着我家小荷好不好!
然而事实证明,虽然张斯咏很毒舌,却从来不骗人。
上课铃响了,姜溪桥空着手就往讲台走。
殷亭晚见了忙拦住人,把他桌上的习题本递了过去:“本子忘了!”
姜溪桥只是瞥了一眼,随即摆了摆手道:“不用,我都记住了。”
说完抬脚就走了,只见他上了讲台从粉笔盒里选了一根粉笔,随后就跟默写一样,刷刷刷在黑板上写了起来。
十一班的人都看傻了眼,殷亭晚自然也不例外。等他们回过神来,姜溪桥第一道习题都快写完了。
底下的同学连忙拿出作业本抄了起来,可让他们吃惊的是,他们在本子上写的速度居然远远赶不上姜溪桥,殷亭晚更是眼都快看直了。
你说他要只是写得快也不至于让人觉得奇怪,然而要是以全默写的状态,还能写出草书的速度、楷书的效果,那就真是挺牛的了。
关键是人字儿还写得特别美!
殷亭晚没学过毛笔字,小时候也只练过两天庞老师的硬笔字帖,对于姜溪桥写的字只觉得好看,却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字体。
还是旁边的张斯咏给他解了惑:“啧,我就喜欢小河这手行书,游云惊龙、清秀颀长,看着就赏心悦目。”
说着感慨道:“想当初,田老头还想让他改练楷书来着,幸亏小河没听他的。”
殷亭晚一边解着题,一边想着:虽然不知道他口中的田老头是谁,不过听这话的意思,小荷小时候应该是练过毛笔字的,最后还喜滋滋的在心里夸了一句,怪不得写得那么好!
这边两个人还在感叹呢!那边姜溪桥的习题都抄完了。
殷亭晚看着他下了讲台,打自个儿座位旁边路过,脑子里还在想着:小荷走路也好看,就见自己作业本上多了一只手。
“这道题算错了,答案应该是0.8mol,铁跟□□反应,生成的应该是三价铁,你方程式写的二价铁,答案肯定不对。”
殷亭晚在心里默默的算了一遍,发现真和姜溪桥说的一样:“你题都没做,怎么知道我算错了?”
一边儿的张斯咏插了句话:“我要是你,就立马改答案,你是还需要算才能知道答案,人小河只要看完题,答案就已经算出来了。”
“别听他瞎说,我又不是计算机,怎么可能看完题就知道答案?”
虽然姜溪桥嘴上是这么说,然而当他写作业的时候,殷亭晚就明白,张斯咏的确没乱说。
因为他没有一道题需要停下来计算,几乎是抄完题目之后,就立马开始写解题步骤和答案。
看到这儿,殷亭晚心里默默的捏了一把汗:幸亏我收手收得快啊!就这智商,真要动起手来,我怕是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
下午放学的时候,一个殷亭晚绝对不想看见的人又来了。
“亭晚哥,这周末电影院要上映南山行,据说可好看了,我买了两张票,碰巧我朋友没时间去,要……你陪我去吧?”
唐心怡红着脸把电影票递到殷亭晚面前,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殷亭晚面上没什么表情,实际上心里早就烦躁得不得了。
自从上次被她们俩紧迫盯人以后,殷亭晚专门找人说清楚了,自己对她没那个意思,希望大家能‘相逢不相识’。
打那天起,这两人都消停了一阵儿,他还以为是自己那番话起作用了。
没想到,人还是属蜜獾的,咬住就不撒口了,那叫一个不屈不挠。
殷亭晚心情不好,自然也不会存在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直接一口回绝了:“我不想去!”
“是时间不合适吗?那下个星期天怎么样?”
唐心怡也不是好打发的,纪媛媛放弃了,不代表她也放弃了。
“不是时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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