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美是军旅完本[性转耽美]—— BY:朱大概
朱大概  发于:2018年0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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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看完了新闻,小毛兄想起今天已经是周三,后天就又是理论学习的时间了。为了不再丢人,硬拉着李万亭与他一起背条令。
这点李万亭并不反对,他正好能借这个机会练练字。只见他不光把条令拿在手里,还把纸笔、字帖一起摆在自己的学习桌前。
小毛兄表示不理解:“背条令呢,你拿字帖做什么?”
李万亭理所当然地回答:“你背吧,我听着。不耽误。”
可是小毛兄却觉得是李万亭对此事的严重性没有充分认识:“怎么能不耽误,一心不能二用你没听说过?”
张紫阳在一边接话:“人家肯定是已经会背了,所以正好用这个时间练字。”
小毛兄就张大了眼睛:“你都会了?”这不可能,就没怎么见他背过。
李万亭笑了笑:“也有的地方不熟悉,正好听你背一遍,还能加深印象呢。你快点背吧。”
小毛兄却有些认死理,觉得李万亭有可能是敷衍他,非得用条令里学过的内容,给李万亭提了好几个问题。
结果非常让小毛兄沮丧,因为他提问的东西,李万亭全都能答上来。就算是有的问题会出现点出入,总体来说算是全会。
看着那张写满了泄气的憨厚的脸,李万亭只能再次安慰他:“还有两个来小时呢,咱们学的又不多,你快点背,肯定没问题。”
小毛兄还是不开心,明明和自己差不多的小伙伴,什么时候把自己拉得这么远了:“你就是上课的时候听一听,然后就会了?”
怎么可能?做女兵的时候,李万亭可就是不服输的性子,把个条令恨不得倒着背下来。那里的目的,是为了对付纠察们对女兵们的“偏爱”——总是认为女兵一定会悄悄地违反条令。能几次把纠察怼得哑口无言,可是李万亭的光辉战绩。
“你没见这几天我晚上没事,就翻着条令看。多看几遍,不知不觉就会了。”这是李万亭能说得出口的理由。
好在小毛兄是个听劝的人,觉得李万亭说得有道理,愿意下周的时候自己也这样试试。可是现在可不能光是看看就行,一定要赶在周五之前,把原来学过的背会了。
就这样,他们一个边提问、边听回答还边练着字,一个磕磕巴巴地回答,回答不上来再翻条令自己看,然后再背。两个人都没有发现,班长林克正一个接一个的,把班员们单独叫出宿舍。
第15章
直到张小毛也被班长叫走了,李林心如亭才发现不大对劲。问已经被放回来的李锴:“刚才班长问什么了,怎么大家都不大高兴?”
能高兴才怪。李锴他们一和班长说出“放松论”,就让班长喷了一脸:不能长点脑子?说是放松,是放松精神,是让你们放松身体啦?连动作都不好好做啦?
所以不光是李锴,别的人都对李万亭有了一些埋怨的意思。觉得要不是他瞎给张小毛出主意,就不会害得大家都让班长批评了。
不过大家也都算是成年人了,没把这种情绪带到明面上。可是看见李万亭,尤其是与他相处起来,还是有点不自然。这不李锴听他问起,就气哼哼地说:“还能问什么,不就是问下午训练为啥没精神的事。”
李万亭倒没多想,他只当大家让班长批评了不开心,还没把这事归结到自己身上。没一会小毛兄已经回来了,这次班长自己没来,只让张小毛捎话,说是班长在外头操场上等着他呢。最后小毛兄小声嘱咐李万亭:“小心点。”
这有什么好小心的,李万亭没觉得自己有错。就算自己是最后一个被班长找的人,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现在又不兴打骂体罚新兵。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所以林克问他为什么要说出“放松论”的时候,自己还挺有道理的:“我觉得大家这几天情绪太紧张了,不利于训练。所以应该适当地放松一下精神。”
理论没错,可是说的人少说了前因后果,听的人多听出了不求上进。林克就觉得,这个李万亭一定是故意在拖班里的后腿:“放松?如果真的到了战场上,敌人能给你放松的时间与机会吗?”
这不是只是训练吗,怎么还扯到战场上去了?李万亭有点反感,觉得班长小题大做:“现在不是训练吗。”
林克才觉得这小子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呢:这才刚赶上进度几天呀,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说出来的话更加重了:“是在训练,可是我们训练是为了什么?不就是贴近实战、靠近实战吗?按着战时的条件要求你们,难道还有错了?”
李万亭心里当然不服气,可是他不能把自己对于适应期与成长期转变的理解说出来,只能试图说服班长:“可是班长,我觉得大家一直绷得紧紧的,容易疲劳不说,训练效果也不大好。再说我自己后来能赶上大家,也是在精神上不那么逼着自己了,反而做动作顺当起来。”
“每个人的情况不同,”林克也发现自己的态度不大好,想着以理服人:“你原来做的那些动作,都是训练了好几天的。可是现在,大家学习的是新科目。刚接触的动作,只能靠熟能生巧。不练习,能达到效果吗?”
这一点李万亭倒是认同,不过对熟能生巧他有自己的理解:“班长...”
林克不想再与他争辩:“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记住,咱们可是军人。军人最重要的,就是意志力与坚持。训练,也是在锻炼大家的意志力。你回去好好想一下。”
回到屋里的李万亭有些讪讪。尽管他心里告诉自己,他中午的话只是对张小毛一个人说的,可是后果在那里摆着,不能当不知道。看班长急成那样,一定也是为训练效果不好上着火呢。
接下来怎么办,他有些茫然。他不怕班长收拾自己,却担心大家对自己不理不睬。这几天相处下来,他已经喜欢上了这几个乐天派的战友。
见他进屋,大家都没问班长是不是批评了他——每个人都让班长批评了,能放过李万亭才怪。李万亭坐在自己学习桌前,想了一下,还是给大家道歉:“对不起大家,都是我胡说,耽误了大家训练。”
还是没有人接话,都是有独立思想的人了,仔细想想此事并不能怪到李万亭的头上。可是不怪他,好象也不大对,明明大家都是觉得他说得的道理才那么做的。
好一会,张小毛才说:“也不能怪你,都是我不该多问。”
看他丧气的样子,一定是在自责吧。不知道怎么回事,许是心里觉得自己比他们大了几岁,李万亭现在十分容易原谅人:
“是我没有说清楚。其实我当时多说两句就好了。我说的精神放松,不是真的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是想着让大家别把精神绷得太紧。也不对,反正我也说不好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应该是在训练的时候想着训练,但是不能急于求成。”
李锴也反应过来,人家李万亭当时还说过,这办法在自己身上有用,在别人身上不见得有用。可是大家潜意识里,还是愿意放松的,才导致了这个结果:“也不能全怨你。我觉得大家就是自己巴不得找个理由,放松下来,才出了这事。”
刘南北接着说:“可不就是。当时我就想着,李万亭放松着都能做好,说不定我要是放松下来,能比他做得更好呢。”
听到的人都乐了,感情大家还都是这么想的。
“反正明天,咱们还是得加上一把劲。我看班长也挺上火的,大家得有个心里准备。”
班长上火了怎么办?肯定是使劲操练他们呀。倒不是说人林克小心眼,可是班里出了问题,班长就得负起责任来。不把他们的“嚣张气焰”打掉,班长能睡得着才怪。
“练吧。”白兴川来了一句:“咱们来了,不就是训练来的。”
可不是,大家来了新兵连,本来就是要训练的。不过是连着训练了二十多天,疲惫了一点,有了松懈的想法。而李万亭教给张小毛的办法,又让大家有了放松的借口。
雷红星也说:“咱们累,不信别的班的人就不累。说不定他们还没咱们能坚持呢。”
这下子大家都赞同了——有了假想敌,就算这假想敌只是“别的班”,并没有具体的对象,还是让四班成员同仇敌恺起来,纷纷说着自己的观察。
林克其实与李万亭就是前后脚的事,因为他怕班里起了冲突。这些十八大九的小伙子们,真在是犯起浑来,就真让人头疼了。没想到他们自己竟然给自己找到了发泄的对象,还真是心大呀。林克再听了会儿,就自己悄悄地下楼向中队长汇报自己发现的情况去了。
方法听了林克的报告,倒有了新的思路:“我觉得这个李万亭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可能还真是一开始没表达清楚。”
樊文辉也点头算是同意:“明天再看看训练效果,也别把人逼得太狠了。另外林克你也注意一下,不能让班里的人孤立了李万亭。”
林克一乐:“不会。我看那小子平时的话虽然不多,可是说起道理来还是有一套的。这不回去他就跟大家道了歉,三说两说的,竟然把大家的劲都鼓动起来了。”
“有这回事?”方法对后来的发展更感兴趣。
林克就把他在班外听到的事情学了一遍。方法不时地点头,然后征求樊文辉的意见 :“我想着明天给各班布置下去,利用周日下午的时间,搞一个演讲比赛。”
周日下午可是训练时间,樊文山一定要知道为什么非得占用:“你不是理论学习的时候要给他们讲课吗,怎么还搞演讲比赛?”
“你发现了没有?老樊,”方法把自己的理由说了出来:“现在的新兵,和咱们那个时候可不一样。他们更有自己的想法,思维也更活跃。有些时候,咱们的说教,不如他们自我的调节管用。既然这样,那就干脆让他们充分地发挥自己的调节能力。”
“训练不搞了?”樊文山不大放心:“训练计划是大队统一下达的,这周必须把齐步拿下。去了周六半天,再去了周五上午两个小时,要是再占上半天,时间上困难了点吧?”
方法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回头咱们和大队请示一下吧。其实不光是咱们中队出现了新兵训练懈怠期与疲劳期,别的中队也有。我觉得大队应该会同意,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每年新训到了这个时候,都会的一两天新兵出现整体精神不振的情况。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是每个新训干和骨干都头疼的事,大家更是八仙过海,各想各招。今年既然他们中队率先表现了出来,还是早些想办法的好。一个班出状况,总比一个中队都出状况好解决。
想通了的樊文辉,自然同意了方法的想法:“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找大队领导得了。对了,林克,你小子回去可不能瞎嚷嚷啊,八字没一撇的事儿呢。”
林克当然不会到处和人说,可是他可以和自己班里的人说——演讲比赛,不光要比文彩,更是考验心里素质,你稿子写得再好,一上场先怯场了,具定得砸锅。这个参加的人选,可是得好好挑挑。
第16章
林克提前得了独家消息,回到班里,就组织大家召开班务会:“今天下午的事情,大家心里都有数了,我也就不多说。只是从明在开始,弦该绷起来还得绷起来,劲不能松。明白了没有?”
找到了假想敌的四班成员们,当然要把假想敌打翻在地,再踩上一脚,所以回答的十分整齐:“明白。”
“好!”林克把这一面翻过,开始报料:“因为今天咱们班发生的事情,中队很可能会搞一个演讲比赛。现在大家想一想,咱们班里,由谁参加合适?”
居然要进行演讲比赛,李万亭想给想出这个主意的人点个赞: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让新兵的注意力得到分散,找到一个喧泄情绪的出口。不过演讲比赛可是要在全中队的人面前进行的,他小心地问道:“班长,大概什么时间举行?”
林克说:“应该是在周日吧。”不知道大队能不能同意呢。
时间可不大宽裕,说不得现在就要准备起来了。刘东西也问:“那具体题目是什么?”
林克不知道。
刘南北接着他哥的思路问:“可能涉及到哪些内容?”
林克不知道。
李万亭也有问题:“一个班能参加几个人?”
林克还是不知道。
要不是他是班长,大家肯定会嘘他一下子,合着除了知道可能要在周未举行演讲比赛,你是一问三不知呀。林克也知道自己的答案不能让人满意,他有些不好意思:
“这还是刚才我听中队长和指导员谈话听来的呢。别的班现在连一点风声还不知道呢。你们想想,咱们班里平时谁说话利索,有条理,胆子大不怯场,就让谁去。”
大家的眼睛都望向了张紫阳。这是一个圆脸的青年,因为训练的缘故,脸和大家一样黝黑,可是与大家不一样的,是他带了一幅圆圆的眼镜。这眼镜与他的脸型倒是十分般配,让他看起来有一点滑稽的喜感。
见大家看着自己,张紫阳也不推辞:“要是大家都信任我,那就算上我一个。”
林克点了点头,这个张紫阳是大学毕业才入伍的,算是班里的“才子”。人比别人大上几岁,算来与林克的年龄差不多。张紫阳平日就比别人沉稳一些,说起话来也言之有物。难怪大家最先选定的人,就是他。
不过只有一个人显然不够,林克继续让大家推荐人选。可是大家都挺谦虚,说到谁头上,都自己先摇头说不行。李万亭等了老半天,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提名他。
这是平时多不引人注意,才有这样的结果呀。可是做为曾经的大学一辩手,有这样的机会却不能参加,李万亭心里那个痒痒呀,只能用抓心挠肝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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