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风流涕
风流涕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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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无言的低着头坐在床边,受尽委屈的可怜相关让人不忍心,森竟然对着他吼,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后森再也没有吼过他,这是不是表示,森真的已经对他没有感情了?
惊觉到自己又伤了烈,文森懊恼的真想一头撞死,自己色欲薰心还对无辜的烈发脾气,他简直混帐到无药可救,蹲在地上仰头看着烈,森歉然的抚着他白细的脸,却赫然发现烈又哭了,"对不起,烈,我不是故意凶你,真的......不是你的错,你别哭啊!真的不关你的事......"他怎么忘了烈刚刚被人伤了心,正是脆弱的时候,真是混蛋。
"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想看见我......只会给你惹麻烦,......"烈终于忍不住小声的哽咽着,满是委屈的声音让人想不宠他都难。
"没这种事!"温柔的用手指拭去他的泪水,森怜惜的安慰着,为了哄他开心,于是试探的问,"烈,今天是你生日,有什么愿望吗?只要我能做的......"可是他能做到的,真的是少之又少。
烈抬起低垂的脸,用一对早已哭到又红又肿的眼眸看着他,一会儿后才低语,"我只想你能再像从前一样抱我一次!"他好像真的很厚颜无耻。
静默了一秒钟,森再也没有一点反对的吻上了烈的唇,如果这真是烈的愿望,他乐意帮他实现。
炽热的唇带着浓的化不开的思念反复的亲吻着对方,一触即发的欲望看似狂热却丝毫不影响两人,不停的拥吻,谁也不急于满足自己的欲望,多一点,再多一点,疯了般的啃咬、吮吸、舔弄、纠缠着对方的口舌,仿佛这世上再也没有别的事可做。
"要关灯吗?"好不容易分开,森低哑的嗓音满是情欲的问着烈。
烈不舍得分开一分一秒,紧抱着森不断的摇头,他要看着森,看着森每一个欲望的眼神,确定抱着自己的那个人确实是森,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真的是森!
再次疯吻着,除了接吻什么也不做,不急于泄欲,也不急于脱去对方的衣物,更不急于宠幸对方身体别的部位,因为只有接吻才能堵住自己的嘴不说出让对方困扰的话,不用言语而能传达自己几乎抓狂的思念。
不知是谁先解开了对方睡衣的第一粒扣子,然后回应般的,两具纠缠的身体渐渐的变得赤裸,没有多余的甜言密语,只是用最本能的肌肤去感应对方的炽热,不只是脸,就连身体也互相纠缠着,用唇、用发、用手、用腿,用整个身体缠住对方,紧紧的贴合,任何的缝隙都是心上的一道伤痕,久久无法愈合。
"烈......"意乱情迷中的森依然不忘烈的感受,沙哑的问着,"怎么做......谁攻......?"
"森......"吻到喘不过气,烈的唇一片绯红肿胀,泪眼迷茫的低喃着,"占有我......贯穿我......让我死在你的怀里,进来......我要你......"
于是森温柔的探向烈的后穴,而烈更是焦躁的迎合上来,麻痹般的痛感让他感到自己是真实的存在着。
"别这样,烈......你会受伤的......"森急忙退回自己的手指,因为伤了太多次,所以不想再一次的伤了烈。
"我不要你温柔!"烈一边哭着一边摇着头,躁热的扭动着身体,烈自动自发的摸索着森的欲望,"求求你......进来......进来......"
自己所爱的人一边哭着一边求你进来,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还会无动于忠的,更何况还用炽热的唇舌极尽所能的挑逗着你的欲火,圣人也会疯掉的,所以文森失去一切理智的挺进烈的体内,直到淹没自己。
"啊!"烈大声的尖叫着,双手紧紧的抓着森的背,留下十条艳丽的抓痕,后穴饥渴的吞噬着让他满足的炽热肉柱。
"没事吧?烈?"森担心的抱着烈,看他的样子好像随时会昏过去一样。
"森......"烈吻住了森的唇,如果不堵住自己的嘴,他一定会无法自抑的大叫出我爱你,可是不行,这是禁句,无法说出的爱意让烈狂暴的动起了自己的身体。
我爱你,烈!看着自己怀中一脸痛苦到好像快死掉一样的烈,文森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说出自己对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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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缓缓睁开眼,森看着熟悉的房间,却感到身边早已没了人的体温,看着满是血和精液的床单,昨晚他们疯狂的做爱,一直做到烈一次又一次的昏倒,今天烈的身体一定会又痛又累,森以为他会下不了床,可是烈不但能下床,而且还能从他身边逃走。
那自己呢?真的就这样让他逃了?放任他去让别人伤的体无完肤?
唔......烈无力的依在墙边喘着气,身体好痛,不但痛,而且还像整个麻痹了一样,害他废了很大力气才从森的床上下来,他没脸见森,明明已经分手了,他竟然还恬不知耻的跑去找他,求他再抱他,可是他忘不了,忘不了森独有的气味,忘不了那让他着迷的体温,忘不了森深埋在他体内的那种充实感。
"痛......"烈一张艳丽的脸全皱成了一团,森反有的精液他都像珍宝一样的让它们留在了自己体内,即使明知不洗掉就会肚子痛,可是他不要,也许再也不会有了,就算再痛他也要留下这最后的温存所留下的珍宝。
该死的!烈痛到脸色发青,可是他的钱包、钥匙之类的全留在森那了,现在去哪呢?
去云点吧!这里离云点应该不远。
"阿烈,出什么事了?"看到烈的样子,卡文和拜伦吓的大叫起来。
"我的钥匙和钱包全掉了!"烈虚弱的滩倒在吧台上。
"该不会让人打劫吧?"卡文怕怕的说,走近烈时却皱起了眉,"阿烈?出什么事了?你身上一股精液的气味!"该不会是劫财劫色吧?
"你们别多问了!"连说话都好累。
"你该不会把那些东西还留在身体里吧?你疯啦?"拜伦几乎尖叫了起来,一把抓起烈,"走,我帮你把那些东西都洗掉!"
"不要!"烈突然奋力的挣开拜伦的手,"我不要洗掉!你们别来管我!"
"不要洗掉?烈!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不洗掉你会得病的!"两个人像对小孩子一样。
"我不要!"烈一付死也不动的架势,"我死了也不要你们管!"
"说什么傻话?"拜伦眯起眼看着烈,突然说道,"烈,是不是文森?"
烈一愣,咬着唇点点头。
"你到底要蠢到什么时候?"拜伦受不了的拎起烈的衣服,"当初为了他你颜面尽失差点连命都没了,现在都分手了,你还跑去找他,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烈无法自抑的哽咽着,"可是我爱他啊!要我不见他我比死还难受。"
"那当初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分手?你这么喜欢自虐吗?"
"我不想让森讨厌我,我不要他不快乐!"烈用力的摇着头,"森叫我别再爱他,我就不爱他,偷偷的,只要我自己知道就好!"
"你没有脑子啊?"拜伦快让他气疯掉了,"我就不会为自己想想啊?"
下一刻,烈却被抱入了另一个厚实的胸膛,熟悉的气味让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虽然一开始就知道你很傻,但是我没想到你会傻到这种地步!"文森好气又好笑的说,碰上这么个情人,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可怜。
"森?"烈傻傻的叫着他。
"是我!你这个傻瓜,叫我拿你怎么办?"
森都听到了?烈一时不知所措起来,森该不会很困扰吧?
"傻瓜!跟我回去洗个澡,我再补新的给你!"在烈耳边暧昧的说完,森故意用手指划过烈的臀沟。
想来没有误会,森要搞定烈简直就是眨个眼的力气吧!唉~~~~~~~~~~~~~~~~~(无语ing)
亲亲小受烈,别怪偶狠心。自己多保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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