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番外————back
back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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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身旁的宫女处得知,玉妃正陪着皇上在倚春亭那边欣赏歌舞表演,想必他是前去表演的,我急忙跟了过去,要进倚春亭必须经过一扇拱门,拱门两面的红墙,将整个倚春亭挡在另一边。
我刚到拱门前便被侍卫拦住了,虽然我是太监,但大内禁卫森严,规矩更多,我身上既无令牌也没个贵妃主子什么的带着,是不能进去里面的,生怕那会扫了皇上的雅兴。
在拱门外的我急得像热祸上的蚂蚁,我是多么热切心急地想见到他。
突然我灵机一触,看到拱门外的那棵大桐树,我脱了鞋子,像猴子般攀了上去,我别的不行,攀树倒是一绝,一下子功夫我就爬到树干上,坐在一枝向红墙突出的粗枝上,探着身子向里望。
这时刚好轮到少年表演,只见风吹青衫飘飘,犹似霓党羽衣舞,素手轻扬数下,无数怪奇玩物凭空乍出,看得席上帝王与贵妃无不概叹惊奇。
我也看得目不转晴,平生从未看过这么神奇的事物,人切成两段后还能复原,大元宝能生出无数个小元宝,小箱子里能变出大美女,太神奇了。不过,最让我神往的还是那站在舞台正中央的少年,我的目光追着他转,不肯漏过他任何一个动作,我脸上不由自主挂出久违的笑容。
少年表演完毕,谢幕退到后台,我伸长了脖子想再见他一面,却被白布幕遮挡住了。
哎!心中顿时一怅,不过转念又想本来只能在月圆之夜才能见到他的,现在在宫中随时能见到他,这简直是老天爷的大恩赐,我的心情又开朗了起来。
突然我感到后背一热,转头一看,竟对上圣君的炯炯龙目,那锐利的目光像要切开我似的,令我心颤不已,又惊又怕的我,急忙调低视线,不敢与龙目相对,手忙脚乱地从树上下来。
回到寝宫我坐立不安,生怕皇上会因此降罪于我,我呆坐在冷清清的寝宫内,等着皇上回来处置我,然而我一等再等也等不到他,到晚膳后还不见皇上回来,我心头大石放下了一半,看来皇上今晚是不会回来这里了,他大概是在哪位嫔妃那里过夜吧,最大可能承恩露的当然是我的前主子玉妃娘娘,暂时躲过一劫,祖宗山坟有灵!
我钻着皇上不回宫的空子,偷偷跑到艺人居住的艺园,在园外探头探脑地瞧着,希望能偶然让我看到少年的身影。
"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吗?"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连忙回过身,就看到我刚才还在苦等不见的少年,现在竟完完整整端端正正地站在我面前。
"我......我......"我该说什么,我又不能说我在这里是想偷看你。
少年见我吱吱唔唔,也不想搭理我,白了我一眼,就想走进园子里,我一时情急脱口而出:"玉贵妃她......"
少年立即停住了脚步,转头第一次正眼看我,"玉贵妃怎么啦?"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我还是轻易就听出少年说这句话时心情是何等的激动。
完了,一时口快,接下来不知该怎么接话,此时此刻我恨死了自己的笨拙的口舌,"玉...玉贵妃她...很漂亮。"
"嗯。"少年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等着我接下去说。
但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结果说了一句最不该说的话:"你喜欢她!"还是句百分百的肯定句,这下便没有转弯的余地。
少年脸色乍变,他以十分凶险的目光盯着我道:"你怎么知道?"
我仿佛看到他身边泛出深红色的杀意。
"我...我刚刚有看你的表演,看到你看贵妃的眼神,我才猜测...呃..."
少年冰冷的手突然掐住我的喉咙,他恶狠狠地逼近道:"谁派你来的?"
"...没...有...只是我自己想来..."我艰难地回答道。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我摇了摇头。
"我警告你,你的嘴巴给我闭紧点,如果让我听到任何一点风声,我就杀了你,我不是开玩笑,惹火了我,我让你吃不了篼着走!"
我连忙点头叠声称是,少年终于放开了我,将我丢弃于一旁,自顾自进了园子。
虽然不是什么好的相识方式,但至少他跟我说过话,记得有我这个人,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只能远远地看着他。
我雀越的心情一直持续了二三天,连皇上都察觉到我的好心情,停下御笔来问我:"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开心?有吗?我的样子看起为真的那么开心吗?"奴才不敢!"谁知道皇上现在的心情怎么样,如果在他不开心的时候我开心,我的小命又要半天吊了。
皇上深遂未测的俊眸盯着我瞧了好一会,突然他道:"过来。"
我以为他有什么要吩咐于是上前了两步。
他又道道:"再过来点,站到朕跟前。"
我愣了愣不明白他想干嘛,然而做奴才的,主子叫干嘛就干嘛,没有发问的权力。
于是我低头弯腰走到御桌与皇之间。
"脱了裤子,到朕这儿来。"皇上指着他两腿间的突起对我说。
看到黄袍下隐隐隆起的山坡,难道皇上想在御书房干那档子事。
天啊!我感到心胆一阵紧缩。
这里是御书房,不是寝室随时会有人进进出出,虽然在这后宫里我是皇上泄欲工具一事早已是众所周知,但被人当场撞破还是很丢人的嘛。
"快啊,朕等得不耐烦了。"
龙颜有动怒的迹像,我哪还敢怠慢,急急脱了裤子,小心谨慎的掀开龙袍,战战兢兢地攀坐到皇上腿间。
皇上御手左右将我双手压制在龙椅扶手之上。
"凑近点。"皇上命令道。
我将身子移近了点,皇上伸出舌头在我唇际舔吻,突然像猛虎一样咬住我的下唇,我吃痛哎呀一声,皇上趁着我开口的空隙,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呃......好难受,以前皇上从来不会这样做的,有一条又湿又滑的东西在嘴里捣乱,让我叫也不是喊也不是。
好半晌,皇上才从我嘴里撤军,相濡的口沫沾湿了我们彼此的唇,皇上那薄厚适中的双唇被滋润得水光盈盈,看起来格外性感。
皇上把头埋进我颈间吻咬,之后又用他灵巧的舌尖解开我外衫的钮扣,露出里面单薄的内衣,水润的舌头隔着单薄的内衣挑逗我敏感的乳首,乳首四周湿了一大片,我只感到一股酸麻从腰际直窜全身,受到刺激我本能的扭摆身子,却不知我这一动却擦着了皇上的火苗。
皇上惊喘一声,紧崩的隆起似乎又胀大了不少。
"坐上去!"
我双手被皇上抓住,唯一能动的只有腰而已,我试着抬起腰,摸索着寻找龙根,试了好几次都失败,我急得眼泪直打转,最后一次我感到后庭被某硬物抵住,我急急降下腰来,过急的进入,痛得我想叫,想必皇上也不好受,因为他也皱起了眉头。
皇上放开我的手,扶住我的腰,"慢慢来,不要急。"
双手自由比较能保持平衡,我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吞吃,直到全部吃进体内为止。
那么大的东西撑在体内,令我痛苦得只能张大嘴喘气。
皇上却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我,"动啊!"
我含泪凭着本能取悦皇上。
我已经很努力地在做,连腰都摆得酸了,但还是不能让皇上达到高潮,那硕大在我体内有增无减,令我痛苦得想死了算了。
皇上终于放弃折磨我,捉住我的腰,开始用力的挺进,退出,不断重复。
漫长的侵犯过去,皇上颤抖着在我体内达到高潮,而我也感受到了飘然欲仙的快感,强烈的快感过后是虚无飘渺的空白。
大病初愈的我受不了这么剧烈的运动,虚软的身子颓然向后仰倒,身后是坚硬的紫木书桌,撞上去可不是淤一两块的事,断上两三根骨头是在所难免了。
就在千均一发之际,一双有力的手抱住了我,让我免于皮肉之痛,我的意识也在这时候消失。
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坐在皇上腿上,皇上一手抱着我,一手执御笔批阅奏章。
看到我醒来,皇上放下笔,用手抵抚我的额头:"好像有点发烧,御医跟朕说你的身子很虚弱,那时候朕还不信,因为每次你跟办完事后都还能很精神地做其他事,不过,现在朕想不信也不行啦,你是不是很难受,但朕希望你能在这里陪着朕,有你在,朕的头脑就会变得很清晰,陪朕批完这些奏章后,朕就让你去休息,好不好?"
我听不大懂皇上的意思,因为我的头昏痛得厉害,不过我还没昏过了头,所以当皇上问我好不好时,我当然是点头称好,身为奴才绝不能违主子的意,这是宫规第一条。
我靠在皇上肩上,看着他龙笔如飞地批阅着一份一份的奏章,心中在想,当皇上真是不容易啊,像我这种连三字经都背不好的人,能在皇上身边斟茶递水就很幸运了,我已不敢再有什么奢求了,只求能存上几个小钱,将来好安度晚年。
皇上将最后一份奏折合上,伸了个懒腰,对我道:"托你的福,朕这次批奏章的速度比平常快了近一倍。"
能帮皇上分忧是奴才的福份,很想这么说,但虚弱的身子不肯让我造次,硬是再次将我拖入无边的黑暗中。
第二章
我早就说过我是贱命一条,我这条贱命连阎王爷都懒得收,不到一天,我的病又好了,皇上特地放了我一天假让我好好休息。
天生劳碌命的我,一闲下来,反而全身不自在,一大清早我就跑到艺园见我的心上人。
艺园里的艺人们很早就起床,练声的练声,练气的练气,所有人都在大庭院里磨刀练枪,以便能在皇上跟前演上一出好戏。
只是我左看右看,还是没看到我想见人,于是我随便跟一个年轻的舞姬攀谈了起来,因为大家也算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不一会我们就熟络起来,我借机向她打听心上人的消息,我得知他有一个很奇怪的名字叫:鬼子,还知道他每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他从不跟其他艺人交谈,独来独往,孤僻难以接近。
我想,他虽然幻化成人形,但毕竟是妖精,与生人处不过来也是应当的。
不到半天我就跟艺园里的艺人都混熟了,午膳前,我才见鬼子慢条斯里地从里屋出来,他一见到我,立刻给了我个大白眼,我主动上前打招呼,他也不理睬,对我戒心甚重。
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唯一的优点就是厚脸皮,不怕酸,即使他不断给我吃酸桔子,我还是坚持不懈地跟在他身边,找一些有的没有的话题跟他扯,扯得他不耐烦,撕破冷脸冲着我狂吼。
我死赖在那里直到吃完晚膳才心满意足地返回皇上寝宫,今天他跟我说了十三句话,虽然十三句里有十二句是骂人的话,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比起第一次只有短短的五句话,这次竟有近三倍的增长,这个成绩是可喜可贺的。
"你上哪去啦?"我一进宫门,就被皇上逮到啦,糟了,皇上放我一天假是让我休息的,我竟然跑到外头胡混,拂了皇上的好意,这下惨啦。
我双腿一软跪了下去,抖抖瑟瑟地道:"回...皇上...奴才...刚刚...到花园里走走,散散心。"
不知皇上真的被我骗过去,还是故意不点破我那幼稚得可笑的谎言,以皇上的英明我觉得后一种可能性大一点,他没有责备我,叫我起身,还叫我坐到他腿上。
这...这怎么可以!然而圣命难为,我战战兢兢地坐到皇上的大腿上,像坐在针毯上似地坐立不安。
"朕吩咐御膳房给你备了些补品补身子,来,喝了它。"
我看到桌面上放着一盅炖品,皇上命喜姑把炖盅里的补品倒出来,是雪梨炖燕窝。
皇上亲自拿汤勺喂我吃。
这种名贵补品,我见玉贵妃吃过很多次,听说很是滋补,可惜我一介贱奴向来无缘尝试。
我想这么贵一定很好吃吧,一时嘴馋馋极想试试,连谢圣恩这等大事都忘清光了。
我小小的呡了一口,发觉有雪梨的清香,大胆一点把那汤勺补品吃进嘴里。
呃......好难吃,我果然是贱命,这种名贵的补品,吃在我嘴里只觉得又腥又涩,虽有冰糖佐着我还是觉得有点咸咸的,早知如此,我宁愿只吃里头的梨,把这么好的梨都给糟蹋了。
"味道怎么样?"皇上这么问我。
"很好吃。"除了这么说,我还能怎么说,难不成说皇上特意命人为我准备的补品很难吃?嘴巴能骗人,脸上的表情却骗不了人。
精明的皇上一看到我那垮巴巴的表情就知道我在骗人,坏心眼的他明知我讨厌吃还一勺勺地喂到我嘴里,每喂一口就问一句味道怎样,偷笑地看着我苦着脸说好吃。
好不容易把那盅名贵至极难吃得要命的补品吃完,皇上命喜姑收走桌上的盅碗,又命另几名侍女降下三层暖帐,看到这情形,皇上想干嘛我也心中有数了。
"既然你还有精力跑出去玩,想必也有精力陪朕在床上乐一乐。"
皇上一如以往地抱了我,只是皇上不再像以往那么为粗暴地对待我,交欢中曾数度停下来寻问我的感觉。皇上的举止古怪,我的身体也同样变得不受自己控制,作出了许多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那么做的淫秽举止。
大概一个时辰后,皇上多余的性欲在我身上得到充分的释放,为了令皇上满意,我尽全力去取悦他,因为皇上的满意度与我颈上人头的安稳度息息相关,我若伺候得不好,皇上随时能让我脑袋搬家。
我的腰酸得抬不起来,手脚也软绵绵的,四肢大敞地趴在床上,脸埋在软榻中,额际的热汗滴在绣龙缠凤的床单上渗出一点一点的汗迹,皇上就压在我背上,他已消火的炽热仍深深埋在我体内,我像被钉在架子上的死鱼动弹不得。
这时,喜姑的声音从三重暖帐外传了进来:"皇上,时辰不早了,请皇上挑选今晚侍寝的贵妃。"
皇上以沉着稳重的声音道:"进来!"
不会吧!这种难堪的姿态若让喜姑看到,那我还不羞死啦,但皇上不肯放开我,我也无计可施,只能红着脸,等着让别人看笑话。
不一会儿,喜姑揭开三重暖帐走了进来,双手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中是一块块用玉石雕成的名牌。
她在离床半步遥的地方跪下,将托盘托过头顶,"请皇上挑选今晚侍寝的贵妃。"
从喜姑面无表情的样子,我实在看不出她对这一幕有什么想法,于是我开始胡思乱想,私自认定她一定觉得我是一个不要脸的下流胚子,突然间,我好讨厌自己,讨厌这个肮脏残缺的身子,像我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以这种卑贱下流之姿服伺君王,在皇上眼中我是一件工具,我连身为人的资格都没有,我还要像这样活多久?
皇上的御手在托盘上悬浮不定,我在心底暗暗希望他快点做出决定,我才能摆脱这种难堪的状态。
皇上执起了一块玉石牌,我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好罗!终于脱苦海罗!
谁知道皇上只看了牌面一下,又将玉石牌丢回托盘之上,不会吧!还没完啊!之后,皇上又执起另一块玉石牌,同样看了一下又丢回去,如此反复数十次,我的心也跟着上下起伏数十次。当皇上最后说今晚不要人伺寝时,我只觉我的心如坠崖般笔直往下坠。
皇上遣退了喜姑,我感觉到皇上正在啄吻我的背脊,从背后传来皇上含糊断续的声音:"...你...刚才...的表情...很精采..."
表情?什么表情?
"当朕拿起玉牌时,你立即一脸喜色,当朕丢下玉牌时,你马上一脸苦色,你变脸的速度比变天还快,告诉朕你是怎么做到的。"
做到什么啊!我一想到皇上又不知想到什么法子来折磨我,我的胆都寒了一大半。
"后宫里的妃嫔们都巴着望着盼着能得到朕的宠幸,而你却急着将朕推给别人,朕就这么令你不舒服?"
我脑门子像被人重击过似的,整个脑子糊成一片,我真是大笨蛋一个,又惹皇上不高兴了,我挤出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回道"奴才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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