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错爱(兄弟)————伊真
伊真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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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雨岩却并不罢休,还是跟著我:"心、关老师,今晚同学们有个活动,你能不能来参加?"
"活动?"我看了看他,"好端端的搞什麽活动?"
"因为今天是满月啊。"黄雨岩回答说。

(3)
是吗?又是满月了吗?
原本这是我最愉快的时刻,可现在却成了最令我恐怖的日子。我回绝了黄雨岩,一个人回到宿舍。
晚上,我呆在弟弟的房间和他聊天,不知不觉间夜已经很深了。虽然我不想回自己的房间,可又不能打扰他太久,只好心事忡忡的走了回去。
我蜷缩在床上,心里真是怕极了,抬起头时,正看见那轮园园的月亮。从前我觉得它是那麽美丽、那麽纯洁,可现在看起来却是非常的凄清、冷漠。
月本来就是明暗交织、阴阳汇集之物,平时我只注意到它明亮的一面,却没注意到它阴暗的另一面。
我开始後悔起来,後悔自己为什麽没去参加黄雨岩他们的活动,那样就会和那些学生在一起。虽然并不一定知道黄雨岩是不是那个狼人,至少也不会有被侵犯的危险。
越是这麽想,内心的恐怖就越强烈,我几乎不敢再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起身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经过弟弟的房门时,我看见他已经睡去了,并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便轻轻的推开门走出寝室,下了楼。 
我在楼前漫步著。四周安静极了,只能听见风声和小虫的鸣叫声。
我缓缓的来到楼的西侧,这里有一条石板路,路的左边是食堂,右边就是一片小树林,平时供师生们休息、乘凉。
不知不觉间已来到树林前,我停住脚步,抬起头凝视著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月亮......
忽然,身後似乎传亚些响动,我猛的一回头,却见那个"狼人"正向我扑来。我吓得刚刚叫出一声"啊......"身子便被他紧紧的抱住。
我本能的挣扎起来,可他的双臂竟这麽有力,很快就将我拖进了林子里,并摁倒在一张长椅上。
为什麽?为什麽这次我根本就没有被迷倒,可还是使不出力气。难道被他强暴两次後,就从心里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了吗?
这时,"狼人"解开我的衬衫,并跨到我的身上,边把手伸入我的衣服里,边附下身似乎想来吻我,可他很快又抬起头,只是用手指来摸我的嘴唇。我羞忿的将头扭了过去,他的手便移向我的前胸,用手指轻轻的揉捏著我的乳头,另一只手却已移向我的胯间。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如同流般的涌向我的全身。不、我不要、我不要任他这麽玩弄......
自身的本能使我再次挣扎起来:"放手,快放手,不要、不要这样......"可是,他已解开我的腰带,并将手伸进去揉弄著我的下身。
"呃......嗯......"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可还是忍不住他的动作。
我企图阻止他继续下去,可双手刚一抬起,便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头上方,而他的另一只手竟索性将我的外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去。
"狼人"继续弄著我的下面。慢慢的,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软软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我情不自禁的开始呻吟起来......
月光从树叶的缝隙射进来,洒在他的身上、脸上。
终於,我再也忍不住了,体内的液体由下面释放出来,同时,屈辱的泪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狼人"擦了擦我的下身,然後把手从我的双腿间向後伸了进去,在臀部之间揉抹著,并渐渐的插进了深处。
我被他的手指弄得彻底崩溃了。我知道,自己已再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此时,他已拉开了我的双腿,并解开自己的腰带向我逼近,我无力的说:"不要、不要,求、求你......"
他的动作慢了下来,伸手轻轻的抚摸著我的脸。可只是片刻,又抓起我的腿,向前一挺身,便进入了我的体内。
"呃......"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可奇怪的是,这回并没有前两次那样的痛楚,好象身体已经习惯了一样,很快就被他完全进入。
随著他腰部撞击发出的"啪、啪"声,我只觉全身就要被融化掉了一样。可我不想被他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竭力忍著这种奇怪的感觉。但是,他的动作越来越有力,我实在忍无可忍,不禁叫了出来:"啊、啊......嗯......"
虽然是在夜里,而我的身上却充满了汗水。我真的受不了了,扭动身子试图逃出来,可无论我怎麽扭动,就是无法挣脱他的手,相反,他抽动的更加利害了。
"呃啊、啊、啊......"我呻吟著,猛然有什麽东西射在了我的体内,我不禁大叫了一声:"啊哈!"
他终於放开了我,而我却摊在长椅上动也动不得。"狼人"这回没有就此丢下我,而是动手为我穿好衣服,然後才走出树林。
我挣扎著爬了起来,只觉身子虚脱般的软,只好咬著牙,踉踉跄跄的向回走。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他为什麽总是缠著我?既然他对我心存邪念,那麽平时怎麽会不表现出来?我敢说他一定认识我,难道、真是那个黄雨岩......
"哥哥!你怎麽了?"耳忽然传来弟弟的声音。我抬起头,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回到了宿舍楼下,弟弟正站在面前焦急的望著我。
看见他,我的心头猛的翻腾了一下,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弟弟忙伸手扶著我问:"怎麽了?啊?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哥哥......"
不,不能让他知道。我连忙抬起头:"没、没什麽,刚才睡不著,就出去走走,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弟弟听了,紧张的上下打量我:"是吗?没摔伤吧?"我苦笑了一下:"没事的。我们、我们上去吧。"
弟弟点点头,便和我一起上了楼。
我是不是太懦弱了?为什麽被那人三番四次的侵犯却不敢说出来?任由他为所欲为。
可是,这种事又怎麽能让别人知道,我也是男人啊,更何况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我也不能就这麽默默的忍受,至少、至少我要把他找出来......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办公室,坐在自己的桌前想著心事。这时,教导主任走了进来,看见我便说:"小关,怎麽了?脸色那麽差,不舒服吗?"
  "啊?"我忙抬起头,"噢,是您呐,主任。我、我没事。"
教导主任看著我:"没事就好。可是,今天该轮到你值日,检查学生们的仪容啊。"
"噢,看我,怎麽给忘了。"我忙站起身,"对不起,主任,还要您来提醒。"
"没什麽,"主任笑著说,"不过,你真的没事吗?如果不舒服就算了,我可以替你去。"
"不不,"我边走过去拿起日志边说,"我真的没事,谢谢您的关心,主任。"
我站在校门前,同学们一个个的走进去,并纷纷和我打招呼:"老师早。""关老师早。"......我也有礼貌的和他们打著招呼。这时,黄雨岩走过来向我招手:"早啊,心月老师,噢,对了,是关老师。"
我看著他:"你早,黄雨岩同学。"
可他却在我面前站住了:"老师,你脸色不太好,昨晚没休息好吧。"
我瞟了他一眼:"我没事。"然後继续看著其他同学。
黄雨岩却站在了我身边:"老师,你昨晚为什麽不去,要知道我们玩的好开心,唉,可你没去,真遗憾。"
听了这话,我的心不禁一动,扭头问:"你昨晚真的去参加活动了?"
"真的呀。"他笑嘻嘻的看著我。由於他的个子长的很高,比我还要高出几公分,所以我反要稍微抬些头才能看著他。
"你、你整晚都在活动现场?"我小心的问。
"当然了。"他仍旧笑著说,"怎麽了,老师?你的神态可有点儿象审犯人哦,要不要我去请律师?"
"没有啊,"我不自然的笑笑,"我只是、只是奇怪你参加了一晚的活动,早上还能这麽精神。"
"是这样啊,"他又笑了,"这要归功於运动,我经常参加运动才能保持旺盛的精力哟。"
我看了看他:"快进去吧,早自习要开始了,别迟到了。"
"好吧,那我先进去了,"他边将书包甩到肩上边说,"等下次再聊。说真的,老师,我真的很喜欢和你聊天。再见喽!"说完便跑了进去。
他整夜都在参加活动,这麽说来那个人不是他。可是,除了黄雨岩,就没有谁再对我有过不寻常的举动。
那个一直暗中对我心存不轨的人到底是谁?

(4)
不知道这个恶梦还要延续多久。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我只能独自承担这个恶梦,根本不能让别人知道、也不可能告诉别人......
又过去了两个星期,这天午休的时候,我一个人来到操场边的秋千旁,望著因风吹动而微微摇晃的秋千,不禁想起了童年。
我苦笑了一下,过去的事已经追不回来了,便在一个秋千上坐下来发呆。
忽然,有人站到我的面前:"老师,怎麽一个人在这里,有什麽心事吗?"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黄雨岩,便说:"没有,只是想一个人静静。"
黄雨岩听了,微微笑了笑:"是嘛。"边说边坐在我身边的秋千上。
我看了看他:"怎麽不去午睡,来这干什麽?"
黄雨岩微笑的看著我:"本来想去睡的,可在楼上看到了老师你,就不想睡了。"说到这儿,他停了停:"老师,你是不是在躲著我?"
听了这话,我不禁有些慌乱:"没有的事,我干嘛要躲你。"
"就是啊,"他笑著说,"我也觉得老师没必要躲我。那麽......老师能不能做我的朋友?"
"你、"我吃惊的看著他,"你在说什麽?"
"怎麽了?"他仍然微笑著,"我想和老师做个朋友,这有什麽不好吗?"
我低下头:他到底在想什麽?说这种话又算是什麽?我又抬起头看了看他,正好看到他那双黑亮的眼睛紧紧的盯著我。
他的目光竟能令我如此的不安,仿佛能穿过我的衣服看透我的一切。
我愣愣的看著他,一时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却听黄雨岩轻声说:"老师,我真的很想和你成为朋友,因为你和其他老师、其他人都不一样,你身上有一种让我说不好的感觉......"
"你别再说了,"我打断他,"别忘了,我是老师,而你是学生!"
我站起身就要走,可黄雨岩却从後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老师,你等等!"我缓缓的扭回身,又看了看他的手:"放开我。"
"我只问你一句话,"他说,"如果你没来这里教书,而我又没有碰巧到这里来上学,那样,我就不是你的学生,你就可以和我成为朋友了?"
我挣扎著想甩开他:"放开我......"
"你回答我,我就放开!"他吼著。
我抬起头盯著他:"要是那样的话,我们根本就不会认识!"说完甩开他的手向宿舍跑去。
不是的,黄雨岩不是那个"狼人",他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个小孩子嘛,虽然他喜欢我,可是肯定做不出那种事来。
可,那到底是谁?
一天下午,学生们已经放学了,大多数都在操场上活动,我沿著教学楼的走廊走著,准备回办公室。
这时,突然从前面不远的物理实验室跑出一个学生,见了我便说:"关老师,快、求你帮帮忙,我的一个同学晕倒了!"
我一愣:"在哪儿?"
"就在物理实验室。"他气喘吁吁的回答著,我连忙说:"快去看看。"便跟随著他来到实验室门前。
当我推开门时,见窗子的窗帘都遮的很严,所以里面的光线很暗,在靠窗前的墙边果然趴著一个身穿制服的男生。
我忙走了过去,伸手将他抱了起来,对叫我来的那个学生说:"来,我们快点送他去医务室......"可话音没落,只听身後一声门响。我扭头一看,却见那个学生已经出了实验室,并将门紧紧的关上了。
我一愣,刚想再叫,却听怀里的男生说:"不用去什麽医务室了,心月老师,只要你来了,我就什麽病都没了。"
"黄雨岩?"我真的很意外,"怎麽是你?"
黄雨岩微笑著:"心月老师,没想到这麽容易骗,未免太单纯了吧。"边说边把手伸到我的肩上。
我本能的放开他向後躲去,可他的身子却粘了上来,竟一下子把我压倒在地上。
"干什麽......"我真的有些慌了,"你想怎麽样?"
"老师,"他凝视著我,"看来我的感觉没有错,你就是这种人。可是,你知道吗?我真的喜欢你啊。"
"你别胡说,"我边试图推开他边说,"我是你的老师,还比你大九岁......"
"别提什麽老师不老师了,"他冷冷的说,"老师又怎麽样,我也一样可以追。"说完,他竟然来强行吻我。
"不要,"我拼力躲开他,"可我也是男人啊,你怎麽能这样......"
"我不管你是男是女,我只知道你是我喜欢的人。"他边说边把手伸到我的大腿里侧。
"住手,快住手,"我真想哭出来,只好说,"你别这样,再不住手,我说......我就喊人了......"
黄雨岩还是死死的压著我:"那就喊吧,我不在乎。喊来人後,索性让全校人都知道,我喜欢你!"说著,他已经解开了我的衬衫。
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说实在的,这样的事怎麽能让别人知道。我只好继续挣扎:"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我,可、可你怎麽忍心伤害我......"
黄雨岩看著我:"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拒绝了我,我才会这样。不过,每当看到你,都会让我有一种冲动,所以即使是让你受伤害,我也要得到你。"说到这儿,他竟动手来解我的腰带。
"不!"我拼尽全身力气来守护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线。黄雨岩死死按住我的双手,可他也没有机会再进行下去,不免有些恼火的说:"知不知道我不忍心让你受伤,所以不想对你用太多的暴力,可如果你再挣扎下去,我就不得不让你哭了。"
他以为这个样子我就不会哭了吗?现在我内心的伤痛要比肉体上的严重的多。
我悲哀的说:"无论怎麽样你都要侵犯我是吗?那麽你怎麽做还不都是一样......我......我不、我不要......"
黄雨岩附下身子,捏住我了下巴:"可是,心月,我喜欢你,我只想得到你。好吧,那我只能这样了,虽然只是一时之欢,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我看著他,见他从衣袋中取出一粒药来。我慌了:"你要干什麽?那是什麽?"
"这是我从街上买来的,能让你听话的药,"他捏著药丸看著我,"本来我不想用的,可你实在是不乖。"
我边摇著头边说:"不、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
黄雨岩边用左手将的双手按在我头上方的地板上,边用右手拿著药丸往我嘴边送:"对不起,心月,我只能这样了。"
"不要、不要......"我绝望了,"求你不要,我听你的就是了......"
黄雨岩一听这话,立刻收回右手:"真的吗?太好了。"他轻轻的将我额前的乱发向後拂了拂,"心月,我真的好爱你......"话音未落,滚烫的嘴唇已压在了我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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