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 ---- 但是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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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

 

蜷着身体倒在肮脏黑暗的小巷里,"饿"是我唯一的意识,已经三天没有食物进入空虚的胃里。自从收养我的拾荒老爹去世后,我就一直在流浪,却不愿乞讨,更不愿像其它的流浪汉一样在垃圾堆里翻找别人吃剩的食物,运气好的时候,有人会收留我做些活,然而大多数时候我只能这样倒在城市黑暗的角落,与饥饿对抗。
"也许会就这样死去吧,这样也好,反正不会有人为我伤心,也不会有人知道,大概只有环卫工人会发现我吧!"我这样想着,一边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毫无声息的,一双脚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费力的抬起头,从盖住眼睛的头发向上看去,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漂亮的眼睛!"他的低喃听起来像来自另一个世界,什么东西从下方飘下来,落在我跟前,竟然是一张百元大钞,"一百块买你一个晚上!"就算是清醒时的自己,也无法立刻理解他的话,更何况是半昏迷状态,好一会才想明白过来,他要买我!
我努力的让自己更清醒,去面对这个荒谬的境况,可是本能的渴望让我的心诚实,我想活下去,我想找到我的亲爹妈,当面问问他们,当年既然不要我,为什么要生我?我要活下去!
"我卖,不管你想怎么做,让我活着!"在这种地方,花一百块钱买一个流浪汉一晚,我对他唯一的判断就是,他是个变态!

 

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在路边摊买的)和一个热水澡,让我完全的恢复了清醒,这时我已经是头发滴着水,穿着买主的衬衫,站在他的床边,等他洗完澡来享用他的商品。我清楚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我流浪的这几年,接触到的都是阳光不曾照过的地方,这种事虽然没有经历过,但听过也见过,曾经有段时间,我的室友阿青就是只鸭子。不是每个人都能选择过什么样的生活,有的人生下来就是被选择的,没有权利说不,我只能接受,因为我要活下去,至于待会要发生的事,我现在不去想它。

 

接受事实,让我有心情打量起自己所置身的空间,在半清醒的记忆里,这是一个市区里的高档公寓,忘了是几室几厅,就这间卧室的装潢来看,我的买主应该还蛮有钱的,品味也不差,不过他要是没钱不会花100块买一个流浪汉一夜,有钱人的怪癖!

 

浴室的门打开了,我终于看清楚买主的样子,"还蛮人模人样的!"事实上,虽然他的行为异于常人,但皮相还是很不错的,拿我176的身高比较一下,他大概有182以上,有一张端正的脸,不漂亮,但有一种锐利的感觉,让人无法忽略,体格很棒,一看就知道是键身中心练出来的,刚洗完澡,没穿睡衣"反正要脱的",全身上下只有腰间围了条浴巾,水珠从头发上滴落,滑过宽阔的胸膛、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没入浴巾里,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正以一种近乎沉醉的眼光在欣赏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马上要上自己的男人,于是迅速收敛起目光,回复到一个商品该有的谦卑,顺从的坐在床沿,让自己停止思考,做一个充气娃娃,等待着买主的临幸。

 

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与他对视,
"你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这已是他今晚第二次对我说这句话(到现在为至他总共也只说了三句话),只到许久的后来,我才知道这句话的力量。

 

他俯下身,我心里说:终于开始了。

 

首先接触到我身体的是他的嘴唇,贴在我的颈上,温热的,顺着我的颈部一直向上,在我的耳后流连着,呼出的热气,让我的额际都有些出汗,他伸出舌头描绘着我耳朵的轮廓,更可恶的是,他竟然把舌头伸了进去,舔弄着,让我泛起一种酥麻感,痒痒的,麻麻的,随后他含住我的耳垂,用舌头和牙齿细细的逗弄着,没想到一开始会被这样温柔的对待,让我几乎有点受宠若惊了。

 

他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身上,让我无法支撑,直接向身后的大床倒去,而他已顺势压在了我的身上。衬衣的纽扣被一颗颗的解开,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感觉到有些凉意,他的唇到是给身体上带来一些温热,那温热一路向下,先是锁骨,然后含住因为寒冷和刺激而变成红色挺立着的乳头,先是左边后是右边,他好像要看到我身体更强烈的反应,于是极尽挑逗之能事,舌齿并用,让我的身体里迸发出一种陌生的渴望,有股热潮似乎在向某一点集中。

 

比起预期中的痛苦,这种陌生的渴望更让我感到害怕,喉咙里发出一种让我羞愧不已的声音,我出卖了身体,可我不想连尊严也卖掉,我可以让人上,但我无法忍受自己在这个买我的男人身下发出那种陶醉的声音,于是我咬紧牙,抑制往将溢出的呻吟,今晚,他可以享受我的身体,但休想听到我的声音。

 

经验丰富(老手)的他应该很快就觉察到我的意图,于是接下来的一切就变成了一场无声的、身体与意志力的对抗,他用各种方式挑逗我的感官,想要诱使我发了沉醉的声音,而我已经下定决心,为了尊严,决不会让他得逞。

 

离开了我的乳头,唇向下游移,下一个停驻的地点是我的肚脐,在他高超的舌技下,我的身体已经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随时都会迸发。但我没有出声。

 

他并没有达到目的,应该是有些失望吧,温热的唇终于离开了我的身体,开始了下一波的进攻。这次登场的武器,是他的手,手指勾住我身上唯一的遮体物,轻轻向下一扯,它滑到了脚踝,不过我没空理这些了,从未向人袒露的部分,就这样毫无遮盖的暴露在一个陌生的男人眼前,我已无力阻止什么,唯有闭上眼睛。

 

他的手抚过稀疏的毛发,握住我的分身,并恶意的重重一握,我全身一震,不由得张开了眼睛,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嘴角有一抹得意的微笑,让我觉得非常碍眼,我直视着他,不肯退缩,他应该是觉得这样很有趣吧,为了激出我更激烈的反应,他圈住我的分身,开始不紧不慢的前后套弄着,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我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个部位,身体的温度不断上升,难以言喻的快感一波波的袭来,每个脚趾都绷紧了,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像溺水的人抓住一块浮木,为了阻止自己的声音,我紧紧咬住嘴唇,牙齿已经陷入肉里,嘴里尝到一股血的腥味。

 

对我的自残行为,他没有阻止,依然自若的观察着我的表情,手下却加快了频率,想看到我能撑到什么时候,我像在地狱又像在天堂,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我可以控制自己的声音,却再也无力掌握自已对刺激的本能反应,终于,身体的弦绷断了,我,在一个男人手上爆发了,将灼热的种子喷射到他的手中,还有一些落在了我和他的身上,高潮之后,我才从云端落到地面,在极大的满足感之后,接踵而来的是莫名的空虚。

 

身为一个18岁的正常男人(我坚持认为自己已经是男人了),自己用手解决的经验并不是没有,然而这种从来没得到过的巨大快感竟然是在一个买下我一晚的男人手中获得,无能如何都让我非常沮丧。

 

我无力的仰面躺着,还没从刚才的冲击中恢复过来,他离开了床,再次回来一个枕头塞到了我的腰下,腰被抬起,双腿也被分开,从来不曾触及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虽然一再提醒自己不必在意,但还是无法忽略这种被动的难堪,只有将头转向一边。

 

搁在臀上的大手,移动到我的穴口,在入口周围轻轻的按动,带着一种冰凉的、粘粘的触感,"他还知道用润滑油呀!"脑筋还在想些有的没的,我的一切反应全部都在他的掌握中,他好像发现了我的分神,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只手指突然插了进来,不曾受到过这种刺激,一直处于闭塞状态的甬道猛然收缩,将手指紧紧的夹住,无法继续进入,他也受到影响,深吸了一口气,但并没有着急的强行进入,而是让手指停留在甬道里,耐心的等待,空出的那只手开始抚弄着前端因为受到刺激而微微抬头的分身,在他的抚弄下,也可能是因为适应了,紧缩的甬道稍稍放松了一些,就在这一刻,修长的手指向前一送,整个没入我的甬道里,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他开始抽送,由慢到快,前端的动作也不曾停下来。前后两个敏感部位都被强烈的刺激着,尤其是后面的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当指腹按到某个点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像遭到电击一样,重重的弹起又落下,一股灼热喷射而出,而我一直死死的咬着已经咬烂的唇,终于在这登顶的瞬间成功的抑止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淫糜的气息,在他的手上我已经两次高潮,而他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冷静的看着我在情欲里苦苦挣扎。不甘心一直落于下风,我突然伸出手,握住他浴巾下的壮硕,学他的动作,开始套弄着,也许是没想到我竟然会反击,他终于有了点惊讶的表情,用探索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我回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他的眼睛里竟然闪过一丝笑意,这更彻底击溃了我的理智,我一把拉下那碍事的浴巾,直接将它的巨大纳入口中,这一招是从阿青那学来的,我还记得当时他在夸耀自己的技术时说过,只要是男人都逃不出这一招,冰山也会变活火山。可惜他前年染上那种病,死掉了。

 

将思绪拉回,我感觉到他的分身在我口中不断壮大,已经顶着我的噪子眼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到他越来越急、越来越粗重的喘息,让我有一丝终于占到上风的感觉,突然他发出一身低吼,我正在为还要用口接住他的东西而叹息,谁知他竟然将分身快速从我口中抽出,抓住我的双脚,大大的分开,直接冲进了我的密穴中。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是本来不具有这种功能的器官无法承受的,我只感到一阵被撕裂的痛感从入口一直传到身体深处,血的气味让我看不到却猜到一定是流血了,"他妈的,阿青那小子竟然骗我,做这种事怎么会爽!"

 

看来我刚才的挑衅严重的刺激了他,现在的他一反刚才的循序渐进,根本不等我适应,直接开始在甬道里肆意冲刺,充满体内的肉刃就像要把甬道撑破一样,每一次冲击都好像顶到我的胃里,五脏六腑被挤压得几乎碎掉,我痛到几乎麻木,可意识却依然清醒,我想大声叫出来,可又不愿认输,"不能出声,出声就是认输了",我艰难的抬起手放到嘴边,张口狠狠的咬下去,口中尝到浓浓的血的味道,比唇上的要浓得多,叫声到是真的发不出来了。

 

在激烈的冲刺中,他还是注意到了我的抵抗,伸出手开始抚摸由于疼痛而萎缩的分身,在他手指的动作下,分身很快又站了起来,渗出透明的液体,而他在我后面的进出因为血的润滑而不再那么因难,于是他加快了在后庭的抽插,每一次都更加的深入,似乎要顶到我身体的最深处。现在的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近乎麻木,而随着他的抚摸和每一次有力的深入,肉壁不停的被摩擦着,内部的敏感点在冲击中受到刺激,让我在麻木中竟然有一丝丝的快感,点燃了身体内情欲的火苗。

 

"让我看你的眼睛,让我看你的眼睛!"他的声音沙哑着,除了情欲还有些其它的东西,他把我的脸扳了过来,让我看到了他不再冷静的表情,和眼里浓得化不开的悲哀。"洛、洛、洛"每一次冲击就会从他嘴里溢出这个名字,在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他是透过我在看着另一个,一个他触不到的人,原来他不是变态,只是一个寂寞的人。

 

也许是被他的悲伤感染,也许因为自己太清楚寂寞的悲哀,我伸手搂住他宽厚的背,主动的贴近他,让他更加深入我的体内,虽然主动做这件事,但我的声音还是不会让他听到。这是我唯一能守住的坚持,也许根本就无意义,可是这是我最后的尊严。

 

他发出一声低吼,用一个有力的撞击让我们同时冲上了顶峰,而我已经无法再咬自己的手背,情急之下张口咬住他的肩头,再次在口中尝到血的味道。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双腿大张的攀附在一个男人身上,他的分身还留在我的体内,我想从他身上离开,于是往后一退,马上感觉到他的分身在甬道里再次胀大,让我进退两难。

 

我看着他,用眼神示意他结束这种尴尬的姿势,但却被他眼里再次燃起的情欲之火给吓了一跳,他突然伸出手,抱紧我,又一次冲入我的体内,就着结合的姿势,翻了个身,让我坐在他的身上,由于体重造成的下沉,让他的灼热更加的深入我的体内,而他竟然就让我们两个保持这个姿势,不再有进一步的举动了,那种无法满足的空虚感远远盖过了最初的痛感,让我无所适从。我可以抵抗疼痛,可面对这陌生的情欲却手足无措。

 

"想要就自己动。"他带着恶意的笑容看着我说,这种可恶的笑刺激到了我脆弱的理智,"动就动,怕你不成!"我故意抬高臀,让他退出我的体内,又重重坐下,本来只想报复,可因此而产生的
痛于快感并存的奇妙感觉却是我没想到的,而他更因为这个动作而异常兴奋,那个灼热的大家伙在我体内胀大到快要爆炸,马上他重新掌控了一切,用他的双臂托住我的臀部,开始了缓慢的抽送,每一次进入都比之前还要更加深入,直直的挺进身体的最深处,甬道里不断的摩擦,使一股热烈的欲望在体内聚集,逐渐扩大,快要焚烧掉自己。脑袋变得昏沉沉的,似乎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就这样随着欲望随波逐流,唯一仅存的理智还在提醒自己,不要发出那种淫荡的呻吟,其它的已经无力控制了,只要守住这最后的一点坚持,无论这种坚持多么可笑也好,我就可以对自己说,我并没有出买自己的尊严!

 

身体凭着原始的本能,随着他的挺进律动,在快感与情欲里浮沉,意识逐渐飘远,在完全迷失之前,隐约听到他的叹息:"和他一样漂亮的眼睛,连性子都是一样倔强啊!"然后我彻底沉入无边的黑暗中。

 

当一切都结束了,我从昏迷中醒来,他还在沉睡,我爬下床,扎挣着走向浴室,每走一步,从密穴里淌出的夹杂着红与白的液体滴落在地毯上,我竟然还有心情嘲笑:"换地毯的钱肯定超过一百块,那个是你额外的损失了。"

 

在浴室里艰难的将自己清理干净,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穿上自己的衣服,摸摸口袋,一百块还在,我走到床边,他还在睡,呼吸很平稳,想到昨晚的一切,其实我应该感到幸运,他对待我的方式几乎是温柔的了,可能是因为那个叫洛的影子吧,在心里无声的说了句"再见"转身向门口走去。
"走出这扇门你会去做些什么?"背后传来声音,奸诈的家伙,竟然装睡。
"去修理一下头发,换套衣服,然后去找下一个买主,我要谢谢你,是你帮助我做出了决定,选择另外一种生存方式。"
"我做你的下一个买主,十万,买你一年!"
我在门口停住脚步,考虑着他的提议。
"好,我卖!"并没花太多时间我做出了决定。
直到后来的后来,我才发现,买卖并没有结束,不过是命运的另一个开始。
(全文完)

 

这是我第一次写文,所以先写个短的热热身,请多指教,多多鞭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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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人物的故事将在另一个长篇里出现,但是并不是你想像中的商品爱上买主,经历磨难,从此过上幸福生活!真正的主角还没出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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