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不爱你?————zuowei[上]
zuowei[上]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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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的,我可是很期待可以看见温里你......"眨眨眼睛,嗓音低沉的说道,"在我身下承欢的模样哦。"
桁温里也没有什么不悦,喝光了最后一口奶茶,举止优雅的招来小店的老板结账,掏出手帕擦擦嘴边:"非常感谢司徒先生的陪伴,这餐就当是我请好了。"
抬起手腕看看时间,既然他打算亲自参与这场收购了,那么现在就有这个必要回去和JERRY好好交流一下了,"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想要做些什么呢?司徒锽钰不多言,眼眸锁视着这个多变的人,上一刻还挑逗以为十足,勾的他几乎就有了情欲,下一刻却优雅如英国绅士,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温里美人,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哦。"
走过司徒锽钰的身边,弯下腰低语:"是啊,我在下面,不过不是承欢哦,因为是骑乘位!"
站起身子,缓缓的走出小店,再次惹来观者的惊叹,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啊?这么暧昧?
"骑乘位?"司徒锽钰留在原位,摸着自己的下巴,仿佛在考量着什么事,"那倒不错啊,值得一试哦!"

06.
這些年,我四處游走,忽然發現曾經的我把自己困在了一個圈子裏,正因爲在這個圈子裏,所以才會踏不出來。明明,只要冷靜一下,我就可以看清一切。我是冷靜的,那時候的自己如是認爲。然,站在今時,再望昨日,卻發現......我所謂的冷靜不過是自以爲是而已。我的冷靜......或許從你出現的那一刻起就土崩瓦解了!
同日,
港岛太平洋饭店
出了那间茶餐厅,桁温里站在路口拦了辆的士绕到了自己中午停车的地方,再开着车回饭店。
虽然不是什么节假日,也不是上下班高峰时段,这时候的铜锣湾的的士还是不怎么好找。桁温里笑了,庆幸自己有这么一幅引人瞩目的仪表,倒也没有等太久。
把自己的爱车泊进了饭店下属的车库,他原路返回。推开门,毫不意外的看到JERRY正在和他的TEAM视频会议。
打开门的声音很轻,轻到房间里聚精会神的人根本没有听到。桁温里微微的笑,自动的泡了一盏茶,端到JERRY的面前,惊得那人抬头看他,一双碧蓝色的眸子里竟是讶异。而桁温里也正靠在沙发旁边,欣赏他难得的此类表情。
没过一秒,JERRY就恢复了正常,他拿下自己的耳麦,按下暂停键。"桁先生,您回来了?"一边提问,一边看看自己的手表,也差不多这个时间了。
"是啊,"桁温里也坐下来,轻啜自己刚泡好的茶,"不然你以为站在你眼前的人是谁呢?"不经意的玩笑着。
算算时间,JERRY跟了自己也有四年多了吧,自从他接手了Stan的时尚部,重新整组,用SILVER的品牌打出去,一直到现在这个品牌成为时尚界的炙手可热,JERRY一直都在自己身边呢。
说实话,他可以相信,不仅现在跟了自己四年,就连未来的日子,JERRY也一定会继续下去。他是那种很典型的英国人。如果说Ray是典型的英国绅士,温柔有礼的话;那么JERRY就是另一种典型的英国人了,刻板不苟言笑,不过相当的忠心。代表么,就是那些个出了名的英国管家。
或许,等到以后JERRY退休了,也可以做一个很不错很称值的管家哦。
一边想着,一边笑了开来。绝艳的脸庞更因为这抹放肆的笑靥而增添了几分亮彩。
JERRY摇摇头,心里很清楚他一定是又想到什么好玩的了,"桁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吗?"在他身边呆了四年有余,也出于自己的私心,他对桁温里的观察可以说是仔细入微的,他一点小小的变化自己都看得出来,并且理解其中的含义。如此不保留自己的情绪,代表着他此刻的心情很好,不,应该说是非常好。
这般任性又放纵的桁先生,他只在藤堂先生和Royce先生在的时候他才见过。虽然,对于自己,桁先生也没什么掩饰,但终究是不同的。不过,也总算好过来他对外人那幅冷冰冰的模样了。这至少证明了一点,他在桁先生的心目中是有一定地位的,是不同的。这一点,对自己来说,已经足够了。
桁温里摇摇手,又喝了口茶,这才开口:"收购天坊的事情,你们商量的怎么样了?"
JERRY一愣,"桁先生要插手这件事情吗?"
挑眉,嘿嘿,有那么明显吗?他也坦诚,"嗯,似乎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呢,会不会打搅你们的进程?"
"不会。"JERRY平静的说道,的确很明显,平日里桁先生很少参与并购别家公司的事情,倒不是他没有这份实力,只是不想,只是他很懒。桁先生的习惯是慢慢玩,最好搅得对方精疲力竭,就连精神上也崩的紧紧的,这才罢手,给出致命一击。
"那就好,JERRY,我今天在路上碰到了那个翼北的总裁呢,应该会是个不错的对手,能把天坊逼到这么个地步,也算是有些实力。"他说着,拿起了JERRY放在一边的关于翼北、关于司徒锽钰的资料仔细的读起来,"天坊呢,虽然它的经营存在一些弊端,虽然主事者的能力很有限,但是它毕竟是香港的一块老字号了,信誉什么的都还不错,所以啊,他们的人会来求我,必定是连银行都不愿帮忙,你说......翼北到底放了些什么筹码什么代价呢?"
"桁先生说的是......司徒锽钰?"小心翼翼的问出口,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竟让桁先生眉飞色舞起来?
当然,说眉飞色舞是有些夸张了,不过桁先生眼睛里那种渴望挑战的神采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有些担心,却不知道这股担心从何而来。他的身份是桁先生的助理,所以......他没有这个权力去管这些,去在乎这些。
"是啊,"桁温里点点头,站起身从另一个房间带来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这间是典型的商务套房,为了配合客人的需要,每间房间都会有两个到三个的网线接口,"JERRY,继续你的会议吧,我旁听,看看你的想法和意见,然后再决定我自己的决策。"
"是。"JERRY收敛了心神,不允许自己再想下去,他只是桁先生的助理而已,仅此而已。
打开按键,会议继续。
配备了特殊的语音程序,使得从远方传来的声音时间的误差缩小到了0.5秒,而且可以在一句话说完后,在电脑的显示器上出现基本没有错误的字体,帮助用户迅速掌握会议的要领。
桁温里听的并不是特别专心,从时间上来看,JERRY的这个会议大概也有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了,自己冒然的听,估计会什么都不明白。所以他先收集了之前的会议记录,迅速的浏览着。
哪些意见可以采纳,哪些意见值得考虑,哪些意见有弊端需要修改,一点点都慢慢的存进了他的记忆库。
冷静的一项项做着判断,光是这些还远远不够,他必须要考虑到对手的做法,司徒锽钰啊!哼!方才相处的那短短一个多小时,这个人绝对比他表面上看到的更加的复杂。
用自己的人把瞿温奇引上来,设计一系列的赌局让他参与,这也算是弄清了那个废物的兴趣所在,投其所好,引君入瓮。让他自己去挖空天坊的钱,败坏天坊的名誉,而他呢?却"片叶不沾身",这些举动,他所掌握的那份报告中并没有写出来,也就是说他的手法很好,一般的人还查不出来。
司徒锽钰,的确会是个好对手吧。
似乎,他的这趟香港之行不会这么无聊了!
从会议的继续一直到结束,桁温里只在最后才说了一些很总结性的话:"麻烦各位回去各自拟一份收购计划。需要考虑以下几个问题,第一是天坊目前的价值,也就是我们投资的最大值;第二,考虑到这次的对手翼北可能会做出的举动以及我们的应对措施;第三,虽然这场游戏很有趣,我依然不希望时间拖得太久。明天的会议我们就各位的计划书编码,一份一份讨论过来,时间可能会比较长,辛苦各位了。"
说完,就摘下了耳麦。
"JERRY,这次的计划你也要做,我希望明天的头脑风暴可以有最好的效果,当然,我也会做一份出来。然后我们综合一下,正式的收购行动么,我估计司徒锽钰也不会这么快,所以不用急。反正终归来讲,我们的出现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意外,所以翼北一定也会有缓冲准备的时间。而我们的缺陷是失了先机,一定要尽快补回来。"桁温里一边翻着手边的资料,一边提出要求。
那幅认真冷静、有条不紊的模样,与方才的桁温里似乎不是一个人!
JERRY点头:"我知道了,请您放心。"这才是桁温里,工作中的他,就是这个样子的,冷静到......让人着迷。

07.
今天上午,我去了巴塞羅那大教堂。不是什麽特別的日子,卻依然有許多年輕的戀人們來這裡禱告,似乎在這裡一起真心禱告了,就可以保證一段圓滿的愛情。我站在那裏,也入鄉隨俗的做起姿勢,只是心裏,卻不算虔誠。人類啊,此刻的愛情如此的美麗,讓人想要去祈求它的永遠,但是......當愛情消逝的時候,四目相望,卻只剩下漠然,還有誰會記得,昔日的我們曾在這裡許下的諾言。
三日后
香港中环
翼北
这间办公室很大,从基本的办公桌到休憩的房间和休闲的吧台一应俱全,可以说,齐全的让人乍舌。黑与白的交融让整个空间看起来既简单明了又庄严肃穆。这约摸就是这间办公室主人的性格了吧。
如果,忽略了每一件黑色家具上面鎏金色的细小花纹的话。
这耀眼的光芒只隐藏在深沉的黑色之后,在那么个小小的角落,可一旦看到了,却让人无论如何都离不开眼。
司徒锽钰摇晃着手中的高脚酒杯,绯红的液体沿着杯缘闪烁着夺目的光泽,新鲜欲滴的仿若刚摘下的红葡萄,他眯眼,坐着的姿势有些懒散,有些漫不经心。半长的头发三七分开,前面那几簇刘海随性的往边上靠着。
微抿着的薄唇缓缓的张开,吐出了几个简单的词汇:"开始行动吧。"
唇角勾起一抹醉人的笑靥,他撇眼看着自己面前的男子。
"是。"男子点头,忍不住的掏出口袋里的手帕擦去额头不断冒出的冷汗,汗颜啊,跟了这个主两年了,至今都没摸清楚主的脾性,忽喜忽乐的模样,放肆不羁的性格却也成为了司徒先生最明显的标志。
那幅笑看一切的背后究竟藏了多少的城府,实在没分看得清,辨得明了啊!就像此刻,表面上他似乎很不在意的模样,可是收购天坊的计划司徒先生却酝酿了半年有余了,可以说在准备上都是很充分的,普通人这时候不是应该很愉快吗?
或许,也可能是因为SILVER的介入,这个国际上知名的大公司也加入了这次的角逐,怎么想着都觉得奇怪。天坊虽然是香港的老牌公司,有着很好的名声,但也还没到名扬海外的地步,而且之前也没听说他们对天坊有什么兴趣。突然这么来一下,使得他们翼北的全盘计划都停了下来。
对手很强大,所以需要重整旗鼓,重新制定对策,不然的话,费了半年的时间,还有不少的财力就都丢进维多利亚港了。普通人、不对,应该说是正常人看到这样的变故多少总会有些紧张吧?可他们的总裁偏不,笑的很得意的模样,好像很欢迎似的,对于这次的竞争,司徒先生应该是志在必得的吧?
他可听说这次主持天坊收购的事SILVER的当家WIND. SILVER啊,这个人在收购方面虽然不是很出名,但是作为SILVER的品牌总监,最开始的那几次SILVER的并购计划总有他的参与,而且效果奇佳。
"先不要动股价,现在不利于天坊的传闻已经够多了,没这个必要再去炒作股价了,先从他们那边的几个老股东入手吧。"喝口酒,慢悠慢悠的说着,司徒锽钰笑着,看身前男人的表情。可惜啊,他本有两个更得力的助手比这男人更适合他现在的位子,只不过......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让他白白添了份捉弄的乐趣呢。
男人松松领带,和司徒先生相处实在是有些恐怖,他吞吞吐吐的说着:"司徒先生,需不需要......呃,我是说这样会不会给SILVER太多的机会?"
"呵呵,"他笑,笑容中尽是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自信和风姿,"不会啊,如果SILVER有这个能力的话!听我的就好了,丁帆啊,你啊......"
他本可以做得更好的,以他的学识和资历,只不过性格不够狠辣,手段不够果决,缺乏一个做总经理的人应该有的领导力,不过撇除这些,其他的都很好,不然自己也不会选他了!他的身边,从来不需要废物!
被点到名字,男人习惯性的站直身子,一幅听从教官教诲的模样。"是!"
"没什么,在我面前不用如此拘束吧。好了,下去做你的事情吧。"他笑,不再去看男子的表情,径直的站起来,转过身子,对着落地窗。
司徒锽钰的办公室在22楼,俯眼望去,楼下车水马龙。中环虽然不能说是香港最热闹的地方,但绝对是最繁华的地方了。他之所以毅然决然的放弃美国如此优厚的条件回到香港,除了他自己耿耿于怀的事情之外,也的确是要干一番事业的。只不过,这轻松的程度却出乎了自己的想象呢,没挑战性的有点让他失望。
隔着玻璃窗,眼前似乎浮现了那张惊艳绝伦的脸蛋,司徒锽钰又笑了,勾起的弧度恰好让他那两片薄唇显得性感万分,从玻璃窗上反衬出的人影,怕是早不知迷倒多少男女了吧。
桁温里,怎么有人能如你这般美丽呢?想起那张脸蛋和那幅裹在精致唐装下的身段,还有那抹明明笑着却觉得有几分寒意的笑容和偶尔会转绿的美眸,呵呵......真让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他的味道呢!
舌轻轻刷过嘴唇,仿佛还记得那日里触碰到的那只手背细腻肤质的味道,那绝对是世界上最好的毒品,会让人忍不住一尝再尝的冲动!
如果不能得到你,我又何必费尽心机呢?来吧,我的美人,这张密密麻麻的网我已经为你布下了,如今我就只等你跳进来了!
笑声不断的从司徒锽钰的唇边逸出,他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那双黑眸中很难分辨出究竟是愉悦还是......别的情绪。
香港寿臣山道
驾着车,桁温里看着手上的地址,JERRY说得也有道理,让他一直住在饭店里他也住得不舒服,而且天坊收购成功的话,以他对自己的了解,那个设计师的IDEA绝对可以让他在香港留上好一段时间。
虽然说,老头子也住在寿臣山道,不过呢,离得还算远,不至于会碰上。
"JERRY,就在这里了?"车子慢慢的开进住宅区,两旁错落有致的树木让桁温里的心情变得不错。同样的,他跟修一样,对于一些与自己有关的东西有特别的执著,他虽然没有修那样非森谷帝二的设计群不可,却也要求有一定的品位和格调吧。
"是的。"JERRY点点头,这几天他和桁先生一直都呆在饭店里,整个天坊的收购计划因为桁先生的加入而起了些小小的变化,所以需要一定程度的讨论。他隐约记得自己曾听桁先生抱怨说过饭店的床铺太软,他睡得不舒服。
桁温里的车在一栋小别墅前停了下来,他走下车,四下打量着别墅的造型和周遭的风景,这个住宅区算得上是豪华住宅区了吧,每栋房子之间的间隔都很大,完全不用担心隐私的问题。
这也是他讨厌一般公寓的道理,哪种紧涩的空间会让他不自觉的郁闷起来,仿佛只有空间大些,他才比较好呼吸。
"JERRY啊,里面的家具都换过了?"桁温里不怎么适应的接过JERRY的钥匙,他用磁卡用惯了呢,不管是饭店里的卡片,还是英国、意大利、西班牙的家里。
与其说JERRY是他工作上的助理,倒不如说也是生活上的助理呢,他因为工作的关系经常满欧洲的跑,本来伦敦那个和修、Ray的家自己一个月也住不了几天,而其他两个地方的家都是JERRY替自己打理的,他的喜好,JERRY自然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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