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速下坠————小可
小可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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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天将晓
四周一片冷寂。
他抬起头,身前的方向就是男人赤裸的金黄色的肉体,修长洁净的躯干,酱紫色的巨大的阳物招摇的挂在前头。
受了蛊惑般的,他直直的向着男人走去。
满心满口的浓郁的体味,真好,乳白的液体滴在皮肤上,灼灼的烫又透心的凉。
深深的再吸一口,多久没有这般畅快的亲密,飘忽的思绪云烟过眼,看不清抓不住,只有周身一片火热,越来越深入的缠绕住对方的身体,感受着体内强有力的脉动,他绝望的闭上双目,眼角沁出了一滴泪。
冰凉的泪水浸透了身下的枕头,他茫然的睁开眼睛,没有人,没有温暖的身体,没有强悍的拥抱,身遭一片死一样的寂静。周围是盲目的黑,清透的雾气顺着窗户渗进每一个角落,缓缓的伸出手臂,拥抱住蜷缩的身体,连同无声的叹息一起埋进了潮湿的被子里。
天,应该快亮了吧。

第一章 相见欢
林杰一个人走在黑魆魆的马路上,现在是凌晨一点半钟,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可他还是习惯性的缩着脖子,下午的时候老板的一番痛斥现在还在耳边回响。这可能是他丢掉的第三份工作了吧,他觉得很不可思议,自己不过是胆小一点笨拙一点反应慢一点,,为什么就连这一份小小的办事员差事都没办法保全呢,甚至窝囊到在离职的前一天晚上,还要为了继任者的方便忙碌到深夜。
真是孬种啊,他不轻不重的拍了一把自己的脑袋,然后又怕疼似的小心揉了揉,仿佛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失败。

前头就是那条深黑的巷子,做一个深呼吸,林杰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虽然说已经走了快一年这条路,可每次他都是这般的心惊胆战,在城乡结合部这样的地方,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巷子里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幽幽的灯光渗着惨淡的深秋的寒雾,颤巍巍的映照着周围十步的空间,他扶了一把鼻梁上的眼睛,慢腾腾的探着步子,向着那盏灯光前进。
拖沓的脚步声在巷子里回响着,好了,灯光渐渐的笼到了他的身上,巷子口还是遥远地方漆黑的一团迷雾,似乎有什么不明了的危险在渐渐的逼近,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脚步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砰"的一下,他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脚落下的地方,有奇特的柔软的感觉。
惊惶的低下身子,模糊的看见地上蜷缩着的黑影。
灯光照不到的死角,原本高大的身体缩成了尴尬的一团,任十一月的寒风侵袭着瑟瑟抖动的躯干,林杰慌乱的起身就跑,脚却沉重的抬不起来。
一只鲜血淋漓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裤腿,男人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明明是狼狈不堪的样子,眼神却意外的犀利透彻,狠狠盯着林杰仓皇的面容,是捕兽人盯住野兔时的得意和笃定。
"我受伤了,请带我走,别去医院,去你家,快点。"
喘息着下达完貌似请求的命令,男人最后又狠狠的瞟了一眼林杰哆嗦着的可怜身影,叹了口气合上了眼睛。

这......这......
林杰颤巍巍的低下头,把手放在男人的鼻子底下,感受着对方微弱的呼吸,他心里有点委屈,凭什么呢,是个人就能给自己下命令,老板,同事,小区的保安,看车老太太,再加上现在这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习惯性的撇撇嘴,林杰任命的搬起男人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挣扎着直起了身子。

酒精、碘酒、药棉、红药水、创可贴、云南白药......林杰一样一样的往外捣腾着东西,男人躺在床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够了么?"
"不......不够,还要有绷带......酒精太少了......你疼不疼......红药水呢,我刚刚还放在这里......这么多血,做什么弄的,你是坏人么......创可贴只有不防水的,可以么......"颠三倒四的说着,林杰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叮"的一声响,手里的剪刀掉在了地上。
"笨死你了,收拾个东西都干不利落,拿来给我,你一边待着去吧。"
林杰讪讪的递过手里的东西,然后就听话的坐在了一边。这个虚弱的男人给他以一种奇特的压迫的感觉,他的声音并不威严,他的动作依然乏力,可坐在那里的他,周身都透着一种诡异的压力,迫使着自己遵循和追随。
也许,自己骨子里就是个没种的衰人吧。

"叫什么?"
"我......我吗,林杰。"
"多大了,哪的人啊?"
"24,我......我不是D城人。"
"废话,听你口音也知道不是。工作了么?还是上学呢?"
"工......工作了,哦,不不,我......我刚失业。"
"失业?"男人嗤之以鼻的撇了撇嘴,右手熟练的往左胳膊上缠着绷带,"别愣着呢,快把胶布递给我,再去找瓶酒去,娘的,那帮小杂种也真敢下手。"
"没......没有......我......我不喝酒的,"林杰结结巴巴的说着,羞愧的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你......你还是上医院吧,要不要报警?"
"报个屁,你以为多好看的事儿啊。行了没有就算了,直接把碘酒给我吧。"
碘酒涂在皮肤上,一片刺目的赤黄,男人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气,迅速的缠好绷带,涣散的眼神又变的凌厉。
"我这两天不能上班,需要有人照顾着点,你不正好没工作呢,就给我当个助理好了,具体的工作我明天再交待你,现在先给我弄点吃的,方便面就行。"
"不......我不是......"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反正也没事儿干啊,不会亏待你,给我干一个礼拜,每天200,没问题吧。"
看着林杰忽然发亮的眼神,男人又不屑一顾的撇撇嘴,自顾自的躺在那张唯一的单人床上。

林杰,男,24岁,孤儿,9岁被一家林氏夫妇收养,19岁高中毕业,同年养父母死于一场空难。
还真是多灾多难呢,看着手里这两天转弯抹角收集来的资料,手指暧昧的划过身份证上少年青涩的脸庞,男人危险的轻笑着,还真的是只没什么反抗能力的小白兔呢,驯服他的话,应该是没什么挑战性的一个游戏吧。
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当自己躺在黑暗中的时候,是那么的难过和疲惫,心里还有点不由自主的后悔,就为了那么个稍有紫色的女人,居然招惹到一群小痞子,看来刺激这东西果然不是好尝的。他甚至开始相信报应,说不定是老天都看不惯自己这般的花天酒地孽债连连,这个惩罚,也算不上有多种吧。浑身乏力的躺在地上,所有的伤口都在叫嚣着疼痛,他都想要祈求上帝,让他老人家给自己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前所未有的虚弱笼罩着他,可一旦看见林杰那张善良无害的近乎懦弱的脸庞,所有的力量都奇迹般的返回到了体内。
很奇怪的感觉,就算从来没有见过,但内心笃定的知道,这个人,自己可以无所顾忌的依靠到底。

"顾......顾老板,资料我已经帮......帮您送到公司了,还......还有什么要做的么?"
"说话就说话,别哆哆嗦嗦的,看着我的眼睛,我说你怎么那么猥琐,告诉你多少次了,叫我顾东远,实在不行就顾先生,老板老板的,土不土啊。"
机关枪似的一通数落,林杰沉默的站在一边,只能不停的点着头。
"好了,现在去订晚饭吧,‘落花食府'的商务套餐两份。"
林杰又是傻傻的一点头,看着眼前略显呆滞的听话模样,顾东远心中一动:都三天了,也该到了收获的季节了吧。
这么想着,手就不由自主的探了出去,把住了对方稍稍有点圆润的下巴。
"24了么,怎么下巴还这么滑,连胡子都没几根。"
"我......"林杰愣住了,他直觉的有危险正逐渐的迫近,但看不见摸不着,只能尴尬的挪挪身体,挣扎着逃离顾东远的手掌。
神经质的擦着自己的下巴,林杰的脸上一片绯红。
"老......老板,哦,不,顾先生,您等着,我去给您订饭。"
饭?想着那人畏缩的笑脸,顾东远大声的咽了口口水,应该是很好吃的东西吧。

夜深了,林杰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傍晚的时候男人反常的举动还在他心头扑腾着,不敢多想这其中的隐含,他只能烦躁的翻着身,借以冲淡无名的恐惧。
"怎么,睡不着,沙发上太冷了吧?干脆你也上床上来,挤着点暖和。"
无意识的轻轻"呜"了一声,林杰随即警醒,是那个男人,他在同自己说话,他想干什么,他要干什么?
顾东远仿佛没有注意到他的恐惧,还是自顾自的说着:"你是孤儿啊?想你养父母么?怎么不上学呢?"
记忆被男人的问话拉到了很遥远的地方,林杰垂着脑袋,小心的回忆着曾经的一切,一直以为不会向任何人说起的东西,在这个男人强大有力的压迫之下,竟然不可思议的被挤出了自己的大脑,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玩味的目光之下。
"是么,他们都不喜欢你对么,有了亲生骨肉自然是不会多放心思在养子身上了,他们死了你一点不难过,是不是就因为他们一直对你不好呢?"看着那小动物般又可怜又警醒的眼神,顾东远莫名的兴奋。呵呵,你这个势利的孩子,没人对你好是吧,你的父母,名义上的弟弟,刻薄的老板,仗势欺人的同事,没有人重视你,没有人关照你,没关系,我会疼你的,宝贝,养一只小兔子,不是什么费力气的事情。
看来上帝不过是想让自己开始一场新的游戏啊,我主,既然你已经让我受了这么多皮肉之苦,那么拜托让这个游戏变得有趣一点吧。

"过来,到我这来,你不是一直都很听话么,听他们的话,他们都放弃了你,可如果你听了我的话,我会让你享受到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一室空洞的黑暗,顾东远蛊惑的眼神分外诱人,林杰的大脑麻木了,放弃?听话?美好?是在对自己说么?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么?在哪里?莫非就在那张床上?


第二章 清平乐
林杰呆呆的趴在床上,身上某个难以明说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着,疼痛中却又夹了些难言的瘙痒。他伸出手轻轻探向那处暧昧的所在,学着男人的动作,拨弄了两下。
"是不是感觉很好呢?"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个人调笑的声音,他收回手臂,犹豫的捂住了耳朵。

"怕什么呢,躺下啊,我又不会吃了你。"男人修长的手指顺着他宽大的睡衣袖子摸上去,在肘关节稍作盘桓,滑向了胸口的方向。
"别......你干什么......手......手出去......"
似乎没听见他怯懦的推拒,顾东远的手更加的往里探了探,捏住了一粒小巧的突起:"别动,乖一点,我不会欺负你的,你救了我,所以我才要报恩啊。"
"不是......你不是......"林杰的声音稍带犹豫,他不是傻子,他知道事情正朝着一个他所无法把握的方向发展,然而,顾东远的话语穿透了层层防线杀进了他的心里,"放心,宝贝,我不会害你,我会比任何人都对你好。"
徘徊之间,他的身体僵硬的躺直了。
"很好,乖孩子,哦对了,你24,不算孩子了,来,告诉我,你还有兄弟么?你们关系好么?"
"有一个,是......是他们家的,他不......不喜欢我,他让我走。"
"很好,很好,"顾东远的手指拈住了蠕动着的乳头,稍微用力的拉扯着,听着林杰低微的呻吟,他的脸上浮现出无声的微笑,"来,宝贝,继续,告诉我,你有朋友么,你有女人么,你喜欢他们么?"
"没......没有,没人......没人喜欢和我一起,他们都骂我,他们......他们说我是缺爹少娘的野孩子。"
"没关系,他们都嫉妒你呢,因为只有你是自由的,宝贝儿,别管他们,来,感受到了么,是不是很热?"
顾东远的手指弹琴一样在林杰的身体上跳跃着,两个人的身体不知不觉的都已接近赤裸,林杰的声音破碎的一塌糊涂:"不是......不是......"
"不是不舒服对么,放心宝贝,我会让你更舒服的。"顾东远的手顺势滑下,揭开了两人之间仅存的一片隔膜,灵巧的包握住林杰不算很大的性器,他兴致盎然的把玩着。
"很好,形状不错,来,告诉我,你自己有这样做过么?你能感觉到它在逐渐的成长么?"

"没......没有......你......你放......"
"这就不对了吧,说谎可是要有报应的,你看没看过皮诺曹,小心你的鼻子哦,"手不轻不重的拧一把一直颤抖不休的阴茎,顾东远笑出了声,"呵呵,原来你也有他的潜质啊,虽然你说瞎话的时候变大的不是鼻子。"

手指忙碌的抠挖着,把林杰稀薄的精液涂抹进那个让他无比羞耻的地方,偶尔也会在某个地方稍作停留,感觉这具敏感的身体轻不可闻的振颤,这感觉真好,顾东远觉得自己简直成了一个全能的操纵者,他的身下是一尾鱼,干净的,光滑的,垂死挣扎的,如在砧上。
手握住自己的大家伙,这也是条鱼,狡猾,锐利,坚硬如铁。

痛彻心肺的一瞬间,林杰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破成两半,身体里被填塞的满满的,那个龌龊的东西忘乎所以的耸动着,带动着他的身体跟着一起颤抖,大脑中一片茫然的混沌,却又带着意外的欢喜,难以想象,居然有这么一天,一个陌生的但毫无疑问是强大的男人,会与他用这样一种方式结合在一起。
"很好宝贝儿,就这样动下去,对,太棒了,是不是很不错的感觉?"加速的抽动,奋力的冲撞,感觉自己的身体即将肆无忌惮爆发,顾东远挺起腰我起了最后一次攻击,随着能量的释放,他缓缓的抽出自己已经软下去的武器,俯身安慰的亲亲林杰的脖子,他的声音快乐而平静,"喜欢么,宝贝儿,跟着我吧,我会让你变成一个很有用很有用的人的。"

男人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林杰飞快的把手从耳朵上拿下来,可还是没逃过男人的眼睛。
"想什么呢?还有精神搞小动作,看来你还是蛮有潜力的啊。"男人走过来,紧紧握住他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手,"怎么样,考虑好没有,我的建议还算合理么?"

突然之间,林杰就成了一个很"有用"的人。
"林秘书,过来一下,顾经理找你有事。"
"林秘书,等一下去顾经理办公室一趟,这份文件你也一并带去。"
"林秘书,顾经理的午饭到了,你去送一下,顺便告诉他下午两点开会。"
"林杰......"

宽大的办公室里,林杰赤裸着下身坐在顾东远身上,气喘吁吁的蠕动着身体,顾东远的手一下一下动作分明的拍在他的屁股上,留下鲜明的一片红痕。
"对,就这样,使劲儿,好的,起,坐,好,动起来,操,你他妈的动啊。"
手又毫不留情的拍在曾经白皙的臀部,噼啪作响中,林杰如受了惊的小松鼠般温润的眼睛,迷蒙着潮气驻留在男人迷离的面容之上,让顾东远的心头阵阵的激动。
这样毫不掩饰的畏惧的眼神,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奋力的一个挺身,满意的喘息夹杂着凄惨的呻吟在室内回响,隔音良好的两扇门,隔绝了满室将溢的春光。

"喜欢我么?"
"喜欢。"
"为什么?"
"你......你对我好。"
"这样就算对你好么?"顾东远夹起一筷子冬笋肉丝放进林杰的盘子,毫不意外的看见他脸上腾起的红晕。
"很好,很好的。"林杰焦灼的说着,怕不被对方相信似的坚定的重复着,"你对我好,你不嫌我没用,这菜真好吃,你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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