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帽与大野狼!?————布瓜
布瓜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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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漂亮的杏眼正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我,他的眼里平静无波,很难想象刚刚我竟然让这样一个自信的男人在我的面前认输。
「要答应吗?」
我微笑,「我找不到拒绝的籍口。」
「这一次还要签契约吗?」总裁也微笑,就像是刚刚我们所谈的只是天气的好坏。
「我相信你的"人格" 和"信誉",所以这种口头承诺比那一纸"契约书"更让我安心,要知道这只是一个游戏,我可不想为了一张纸而赔了夫人又折兵。」
总裁轻声笑出来,「你还在记着那次契约的事?想不到你这么小家子气啊!」
「这不是小家子气,总裁,这是经一折长一智。」
「嗯,是吗?」总裁停止了笑声,脸上却仍然挂着那似笑非笑的笑容,「真期待这游戏的结果,是你会赢啊?还是我呢?」
脸上挂上那职业微笑,我柔声道:「现在谈谁胜谁负未免太早,只要总裁不要忘记了你所承诺过的就好了。」
「谁胜谁负吗?说得不错。」总裁轻声低喃,但是我仍然听到。
「放心,要知道我的"记忆力" 一向良好,你刚刚不是夸赞过吗?」总裁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看来这一次的游戏会更有趣呢!」
「也许吧,」我由床上努力坐起来,向总裁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合作愉快。」
总裁望着我伸出的手,然后也伸出他那惯于掌控一切的手与我相握,「合作愉快。」
「希望我的表现不会让你失望吧。」
「失望......」总裁缓缓的吐出这一组词组,那原本恬静的微笑突然变得......变得魅惑,让人看了不禁失神,就是这个笑容,就是这个不知迷惑了多少男女魂魄的性感笑容,让我的危险感应神经系统立时起了反应,就是鸡皮疙瘩抖了一地。
悄悄的想不着痕迹地收回自己伸出的友谊之手,但是总裁却在我行动前一刻,借着我被握着的手大力一扯,将我轻轻松松的拉进他的怀里。
唐突的变故让我呆愕当场,但脑子里却迅速的想着十万个脱困的办法;是要打倒他吗?但是在很久以前,我已经知道总裁的武术有多强,而我亦很有自知之明的,再加上我现在身体状况......
「贤,」略微低沈的男中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拉回我神游于如何击到他的思绪。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湿热的气息伴随着那让人眩晕的声音轻轻的扫过我的耳孔,身体不能自制的抖颤着。
混蛋啊!这可是我至命的敏感带,你到底是要想干什......呀!不会是......
「而我也不会"再"让你失望的。要知道过去我一直是多么的冷落你,让你有这么多的不满和抱怨。」
这......这只狼不会是要发情吧?
「现在就让我补偿你吧。」
耶!?补偿?你说给,我就要的吗?更何况我不想要呢!
「总裁,我想你的补偿,我心领了。而且,你不是和我解除了契约吗?我们已经不再是那种关系......」
「是吗?但是我记得我和你刚立下的游戏,你其中一个角色是我的情夫啊!」
什么!?总裁你不会又想陷害我吧!「总裁,我想这情夫不同彼情夫。」
「有什么分别呢,这情夫与彼情夫在字面、字义和性质不是一样吗?」
耳垂被轻轻的舔了一下,身体抖颤得就如深秋中的残叶。总裁,求你不要再再碰这死穴可以吗?
「但你不是说这一次要我当情夫只是为了对付赵副总吗?」想争扎,但是那只完整的右手被总裁紧紧的握着放在我两之间,完全没有收回的余地。
「我想你在理解能力上有一点问题,贤;首先,我是有说过要你当情夫是为了对付毓敏,但我从没有用过"只是" 这一个词组去说明你成为我情夫的原因;第二,无可否认这是一个游戏,但你应变清楚明白这是一个成年人之间的游戏,并不是小孩子扮家家酒;第三,我想聪明伶俐的你应该是最了解情夫的工作性质,所以从一开始我就简略了说明这一个步骤,但你却说这情夫和彼情夫是不同,你说你是不是理解力有问题!?」
冷汗由我的额角滑下,好一只狡猾的大野狼啊!竟然、竟然又"阴" 我!!!说什么大条道理,一句话,不就是要我屈服在你的淫威下!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贱格无理贵格的大淫尘魔,我诅咒你不举肾亏生仔无屁股 @ # $ % ^ & * ( + * %......
在心底里狠狠的咒骂了这混蛋一甲子之后,我努力控制自己失控的情绪,严肃地道:「总裁,我想我们在沟通上有一点问题,不如你放开我,让我们重新好好探讨一下~~~~~~」(why某:请重新再读一次,因为那一个"下"字是要读成走音的说。)
这一只色狼啊!竟然在如此严肃的事刻将手探进我的裤子里,还握着我重要的小兄弟轻轻的揉弄!然而我的小兄弟却极其不给我面子,立时兴奋的抬起头来,完全不顾我这一个老大的感受。
「你说得对,」总裁那低哑的声音再次轻飘飘的吹进我的耳内,「我们是应该好好的"沟通" 和"探讨" 一下。」
「你...你...那么...你还...不放......嗯~~~~~放手,呀~~~~~」
从没有如此渴望过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我竟然在如此重要时刻发出如此暧昧的声音!!要我如何说服这一只狼罢手呢!?
「放手?为什么要放手呢?」总裁嗡笑,「我们不是要"沟通" 和"探讨" 吗?我可是正在实行着你所意见的。」
「你......」
耳朵被轻咬,身体像触电一样,我只能赶紧咬着唇瓣,防止那些讨厌的声音出现。
「看,你的身体可不愿意让我放手呢!」说着他突然紧握着我兴奋的小兄弟,姆指轻轻的安压着顶端,那一种松麻的快感直卷全身。
「你...可恶......」
「我可恶吗?但只要你喜欢就好了。」
「我才不......」在我正要反驳的时候,湿热的柔软突然探进我的耳孔里,是他的舌尖!!我只能及时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叫声,但是身体却不停的抖瑟,叫嚣着那极限将到的警铃。
然而他的进攻并没有因为我抖颤而停下,反而变本加厉,他轻易而举地把我按压在床上,他的舌尖亦转移方向,轻轻的舔上那被我紧咬着的唇瓣,就像小猫一样的。
「贤,乖乖的不要再咬,会流血的。」总裁低哑的声线再度传进我的耳内。
我不理他的话,只是狠狠的盯着他。显然他并不理会我的凶狠目光,因为他的唇己轻轻覆上我的眼帘,我只能闭上不停跳动的眼皮,感受着他温热的气息喷上我脸,和我那被他的舌黏湿的睫毛的震撼感。
「告诉我,你要我吗?」


(15)--要...要不起

总裁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张开黏淋的眼帘望着他,他的脸色温柔,但是他一只手却压着我受伤的肩膀,而另一只手握着我的要害。是要答吗?可是现在的我真是动弹不得,生命完全掌管在他的手里,我怕一句不合他意,我的命就真的是"咯嚓" 一声没有了。
反复的行量,我决定反问为答,「你为什么要问?」
总裁愣了一下,突然朗朗笑出声来,「不知是你迟钝啊?还是我的努力不够呢?竟然让你问出如此问题。」
呀!?总裁,你在说什么?我不觉得我这样的反问有何问题?(why 某: 笨蛋,人家总裁在和你调情啊!)
在我苦思着他的话时,他的唇再次落下,我的唇瓣很快沦陷,舌尖亦被勾引着与之共舞,他的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总是舔刮过我敏感的上颚,每一次的轻触伴随着我的颤抖,而我只能由喉间发出抗议的声音,这一个法式热吻持续至我相眼蒙眬失去思考,也没有余力去呼叫的时候,他才放开我。
「告诉我,你要我吗?」他那异常低哑的声音再度传进我混沌的脑子里。
「我...我...我...要...要不起。」
呼--想洗脑吗?幸好我及时清醒,要是只答了"要" 这一个字,我一定被立即拆件入腹。
「要不起吗?为什么?」
「因为...」因为什么呢?脑子里乱乱的,要告诉他是因为我要拖延时间吗??说笑,一定会被他欺负得更惨。
「嗯?贤,告诉我为什么要不起?」
「为...什么?」喉结被轻轻的咬舔着,总...总裁大人,你这是威胁吗?要是你不爽我的答案,一口咬破我的喉咙怎算!?
喉结被重重的咬了一口,我吃痛的哼了一声,答,我这就答你了。「因...因为总...裁你太昂贵,我要不起。」
「昂贵?」总裁很明显被我的答案吸引着,他抬起头,一双清亮的杏目正紧紧的瞅着我,眼里却闪着戏谑的光茫。
好!很好!机会来了,要知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果然是和他磨得太久了,摸清了他的脾性。就是这样,只要挑起总裁的兴趣,然后再呕心叭喇说一堆让他倒胃的奉承谄媚的话,他大多数时候就会不肖的拂袖而去,还说什么性趣不性趣的说。嘿嘿嘿~~~~~到时我就有机会逃离狼爪了!
我微微一笑,然后很花痴的道:「是的,总裁你是人中龙凤,人们眼中的贵公子,要知道你有多么的俊多么俏,女人眼中的白马王子就是指你这种人了,还有你可是近年来难得一见的商业奇材,丰高伟绩,让人好生佩服......(以下省略103400个掩着良心的奉承字句)你说有这样条件的你是不是价值连城呢?」
「贤,你说我们认识了多久了?」总裁在我发表完那让人足以头晕呕心的言论后突然弹出这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耶!?」我被他的话打住,总裁不会是被我的话搞得神经错乱吧?但是我仍然不由自主的答他:「十年。」
「那么你对我真的是很了解,」总裁微笑,「你很清楚知道如何打发我啊!」
啊!?我呵呵的笑着,「打发,小的怎么敢打发总裁你呢!」是啊!我还真是恨不得升你上神台来拜呢!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被你的话呕得拂袖而去,但现在......你认为我会相信你说这些话是为了讨好我吗?好让我认为你是一个虚伪的小人吗?」总裁温柔的道,但是他的声音却如一月的寒流过境,让我由头冷到落脚趾尾。
「今晚你别想逃。」
"当当当" !!!!丧钟就是这样的声音吧?看来我的死刑到了。
我努力的拉扯着脸上的肌肉,露出一个极度难看的笑容,道:「总裁,你要理智一点,这里可是公众场所,护士可是随时会进来查房,要是让人发现,对你我也不好,更何况总裁你是有头有面的人,这样的丑你和我也丢不起。」
「哼!」总裁轻哼,「是要用忠臣劝谏这一招吗?接着你是要苦口婆心的劝戒我一番吗?如果我不受这一套,你是不是要扮可怜呢?无可否认,我对你的了解仍然是雾里看花而你也总让我吃惊;但是林秘书,你不要被这一次胜利冲昏头脑,也不要忽视和你相处了十年的人,你的花样我可是很清楚的,更不要以为我的纵容是代表我的愚昧无知。」
青蛙被蛇紧盯着的感觉就是指我现在的感受吗?僵硬着身体,不敢移动半分,然后在那锐利的目光下彷佛要被人生吞的恐惧着。唔唔唔~~~~~真是要死无全尸了。
唇瓣再次受到压力,总裁就像一个极度饥饿的疯子,他的吻带着攻击性,没有一丝温柔的轻触,我只能紧咬着牙关,不让他冲破防线,嘴唇不知有多少处已被他咬破,腥甜的血不断刺激着我的味觉。
他奶奶的,再这样咬下去,我不就要失血过多!!
就在他再次咬上我的唇瓣时,我张开了我的防线,总裁的舌尖亦随即直堵黄龙,以让人眩晕的技巧纠缠上我的舌头,拉扯诱惑着我的舌尖离开自己的嘴巴,就在他快要成功的一剎,我一口狠狠的咬上他的那诱人犯罪丁香舌,浓浓的血腥渐渐流进我的唇内。
只是我并没有能够将那可恶的舌头咬下来,因为下身传来激烈的疼痛,我闷哼一声放开了他,只是他那掌控着我生死的手却没有放开脆弱的我。
总裁轻轻的舔了舔唇上的血迹,就像一个刚刚把猎物的血吸光的吸血鬼,俊美而妖治,让人迷惑与沉沦;而很不幸的是那一个倒霉的猎物却是那个本人,姓林名皓贤也。
「很好,你竟敢咬我。」总裁轻笑,语气就像谈论一件愉快的事,然而他的话却让我不寒而栗,「我这就要好好的礼上往来。」
我低低的笑出声来,「总裁,这一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难道你认为这一次撕烂脸皮后,我仍会装作一只小绵羊让你欺压吗?
「嘿嘿......很好,我们的游戏现在才开始,时间还很长,就看看我们谁胜谁负,谁给谁的礼最多最大。」总裁笑说。
我们一起笑者,就像两只向鸡拜年的黄鼠狼,不安好心。然而,我的心里却是异常的不安,虽然我已经豁出去,但是总裁的狠劲和有仇必报的性格却让我有点害怕。再加上这一次我的处境更是险峻,正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
就在我分神的一瞬,总裁已经有技巧地将我压得死死的在床上,然后以单手将自己银色的领带解下。
他要干什么?我立即挣扎扭动,但是他却轻易而举地将我的反抗一一化解,我知道我一定无功而反,在极度的心理不平衡下我作了一个我我后悔至今的决定----以嘴还击。
「总裁,你这样把我的手绑起来是为了什么?是怕我用这一只包着石膏的手向你袭击吗?」我冷冷一笑,望着他快速但不失优雅的将我受伤的左手绑连在床头架上,气得我头顶直冒烟,「你放心,这么野蛮的行为我不肖做,也不像某人只会以武力向"伤残人仕" 施淫威!!」
「谢谢你的提醒,你那只猪蹄我会绑得再紧些。」总裁灿烂的一笑,就像午夜烟火一样,璀璨夺目但短暂,「但是我知道聪明的你一定不会这样做,因为后果是either你要多住院一段时间,or你真的变成"伤残人仕" ,啊!不是一段时间,而是永久性的伤残。」
我心里暗暗一惊,但是仍然挂着一张笑脸,道:「是啊!那到时总裁你一定让我报工伤啊!要知道你最是清楚我是被谁害的。」
「当然,袭击自己的老板是要报工伤的,就算保险不赔,作为老板的也要赔偿给你。」总裁边说边完成手上的捆绑我左手的工作。
「那我就安一百万个心了,但说真的,我可是因为"服务"总裁而受伤的,你不负责谁负责呢!」
「服务吗?」总裁的手正紧握着我的左手,「"高级秘书" 竟然将服务自己的总裁的行为说得就像是出来卖的鸭子一样,也真让人难堪,但即使你把自己当成鸭子,你也是一只高级的鸭子啊!。」
「哼!」由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反唇相讥,「就如你说我是鸭子,那总裁大人你又是什么,是高级嫖客吗?」
总裁微笑,「嫖客与鸭子,总裁与秘书;不错的组合啊!那鸭子先生,请你可不可以拿出一点职业道德来,不要只是用这一张本应发出诱人声音的嘴巴说没有情趣的话?」
我也笑,一个极假的妩媚笑容,「那嫖客先生,你是否要我为你供应另一条领带来把我的右手绑起呢?」然后我又故作无辜的道:「但是这里并不是我的家,而是在医院里;而且嫖客先生也要多体谅,我现在是病人,只能闭门休业,所以嫖客先生请自行离去,小人不送了。」
「闭门休业吗?」总裁笑得什欢,「那就让我为体弱的你来服务吧!」
就在我正要张嘴反击的时候,总裁的手紧紧的拑着我的下颚让我的嘴巴合不上来,他的唇亦随即降下,火热的舌立即进驻我的口腔,粗暴的乱窜嚼咬,他的津液亦沿着相连的口舌流至我的口内,我只能努力的吞咽,不让自己窒息眩晕,身体本能的反抗,但是下颚被掌控着,完好的左手也被紧扣着,更不用谈那被绑着的右手。
一个火熨激烈的吻,就像要吞噬我一样,没有让我反抗的余地。我所需求的氧气越来越少,我的力气也流失得越来越快。
在呼吸极限将至的一剎,总裁才放开我,我努力地呼吸再呼吸,也只能放任总裁的唇瓣再次在我身上游走。他的唇就像一团烈火,燃点着每一寸所到之处的肌肤。他的手亦探进我的衣襬,沿着腰肢向上抚上我那起伏不定的胸膛,轻柔地玩弄着的那沉睡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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