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8 章
42.
像是在印证身下青年的话语,本著一定要让青年用身体牢牢记住的宗旨,李大教主确实身体力行著。
估计是早餐的时间又过了半个时辰,一直邪恶动作著的李大教主才总算是从青年身上起身,终於放过身下早就无力的赵二公子,任由其披散著一头凌乱的长发,大张著双腿,仰面朝天的瘫软在床铺之上。
捡起挂在衣架上的衣服,将手臂伸入衣袖之中,把头轻轻一歪,撩起散落在肩头的长发,整理好领口处折到一处去的衣料,正好衣物的李休与转身对著窗口问道:
"昨夜的捣乱的家夥可都处理妥当?!"
窗口人影一闪,一个黑衣的男人晃入房中,单膝跪在李休与面前,低下覆著面具的脸,回道:
"已经都解决了!"
李休与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手指一摆,那男人转身就消失不见。
转回身去,看著床上那狼狈不堪的赵二公子,大敞著不能并拢双腿的下身,白色的液体沾了一片,配著那红肿的部位,在加上赵二公子一手还下意识的死死拽著薄被,一脸睡的不是非常安稳的表情,一直以无赖形象示人,横行霸道的赵小霸王,没了以往的趾高气昂,竟有著一种说不出的妩柔与凄媚,那种沁人心肺的美丽,让人基於心底生出想要彻底欺辱肆虐的妄想,然後那狂想过後有不由想要贪求更多。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快要不受控制起来,只好咬了咬下唇,用力抗拒著眼前的蛊惑,压抑著体内滚滚的热流,以及那些贪婪了起来的饥渴。李大教主皱著姣好的眉毛,连知道都不知的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一挥手将那毫无知觉的赵二公子卷进被子之中,却不失温柔的将青年弯腰抱了起来,那是不能言语的怜惜......
就这样,赵长右依旧是再一次连里子都不剩的,被那漂亮的纤细男子打包抱出清风客栈,扔上了向城外而去的马车。
有著一定年头的城门,想车後飞弛而去,宛如经久的历史,像潺潺的河流流淌而逝。
颠簸的车中,李休与怀抱著睡的如同死猪一般的青年,也微微假寐,却在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睁那双细长的凤眼,奔驰的车辆也随之而停。
放开那不知梦到什麽美事,不仅流落出一脸垂涎的气息,还淌了一嘴口水的赵长右,李休与挑开那不起什麽作用的帘子,露出冷豔的微笑来。
马车前的不远处,一人策马而伫,一席月牙白的褂子,随清晨中徐徐的微风,轻轻而动。一头黑亮的及腰长发,不时会有几丝调皮的青丝顺风而起,有些凌乱的在空气翻飞舞动。
"李教主,你自左家庄擂台之上抛下众英雄飘然而去,可是别来无恙?!"
那人一张秀气的面庞,自信满满的看向这里,露出清丽的微笑,好似冷风中含羞带娇的一朵青梅。
第 129 章
43.
车子上,与那清秀的青年正对的男子,有著天下一品的妖娆笑容,那微眯起桃花的凤眸,泛著冷冷的漠然,却怎麽看都不像是真笑一般。
"不知左公子在此拦住我的去路,意欲为何?!"
左残念漠视掉那虚假的笑容,狡黠的以退为进将问题又扔回给李休与。
"李教主颖悟绝人,绝顶的聪明,又怎麽会想不通我意欲为何?!"
可是左残念面前的绝色男子也不是善类,或进或退,将主动操弄在指掌间对他都不是难事。
"既然左公子如此爽快,那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
微微一顿,李休与眉毛一挑,渐渐地转为深沈,挂在脸上的微笑也慢慢隐去。
"左家庄的义士,在夜里到我那一访,却被误认为为宵小,不知左公子来可是为了此事!"
就重避轻的语言,扑朔难定,却又那样地无可挑剔。
一下子,就将之前那对著自己伏首的黑衣男子打死左家庄探子一事,一笔带过。
左残念好象早就知道他必然会如此应对,脸上依旧挂那灿烂的笑意,毫不在意那几条人命一般。
"啊,竟有此事,在下真是汗颜,如若不是李教主告知,我还真不知道竟然会有此事!他们胆敢打扰李教主的清修,到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都是怨我管教无方,还望李教主海涵!"
这秀气清丽的男子,装傻充愣的本事到不比赵某人差到那去,一脸的无辜与懊恼,不禁让人心生怜惜。只可怜却丝毫打动不了眼前豔丽无双的李休与。
"从我一进城,左家庄的眼线就盯上了我,此事又作何解释!?"
左残念微微一笑,大有大义凛然之势。
"在下只是好奇而已!"
将如此不伦的理由说的道貌昂然,让人不禁气为之夺,想天下也没有几人了吧!
"对於堪舆教的新女婿在大婚头天就负气离家出走,还要兴师动众的劳驾李教主亲自追拿,这其中的原由,在下,实在是好奇的很!"
"此事是我堪舆教的家务事,就不麻烦左公子劳心费力了!"
好象真的就接受了左残念荒唐的理由一般,李休与极其正色的言道。
"还说,左公子一定非要知道不可,哪怕用武力相逼!?"
左残念脸色一变,又极快速的转了回来。
"李教主真是爱开玩笑,擂台一战在下就以知道不是你的对手了!"
左残念玩笑似的轻笑几声,可那眉目中却不是表面那般,刚毅中透著秀丽,气质骇人,目光就像两把冷箭般,威严而傲气,继续道:
"其实,在下是另有目的!不知道李教主可否下车一序?!"
"不必了!"
李休与冷冷一笑,一口回绝,丝毫不受男子表情转变的影响!
"你我本就没什麽交情,连基本的瓜葛都算不上!更别提什麽一序了!"
一股肉眼看不到的冷冽在左残念的身上溢出,一双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李教主这麽说不肯给我一份薄面喽!"
"我对朝廷之事本就没有兴趣,还请左公子回去转告萧萧姑娘一声!"
左残念一皱眉头,冰冷的戾气随之而上。
拍拍身下仿佛感觉到自己发出的气息,而变的有些焦躁起来的马儿。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强求,还望李教主多多保重!"
微微颔首,左残念策马让出了通路,眼见那绝色的男子没有一点顾及的放下帘子。
车子在马夫的催动下,缓缓前行。
转眼就到了左残念近前,左残念转头。
"李教主,你既然对朝廷之事毫无兴趣,那帮赵青丘坐上盟主之位的理由,可是车里这倒插门的女婿?!"
一根马鞭突然搭在的窗口,没有任何遮挡,让人在外面把车内的事物一览无遗,就连赵二公子脖子上那红色的印记也看的仔细......
44.
啪的一声马鞭从窗边滑落,继续前行的马车,依旧带著坚定的意志滚滚而行。
那马上的清丽男子,对著那脖子上的红痕别有所思。
再说赵二公子,被李大教主擒回堪舆教分坛,除了头天晚上睡了一宿好觉外,苦命的无极山庄
二公子赵长右,是夜夜操劳,日日补觉,一本莺歌从芙蓉楼里外带出的春宫,估计是也快该换代了。
而李大教主自从大婚而後,顶著新婚的名义,头疼的帐本也不用看了,总教那边因为也知道他
正新婚,更不知道他们教主娶了个男夫人,所以也不催促他回教。
这清闲的日子更助长了李休与的邪气,刚刚回来时,还只是夜里折腾的李大教主,随著日子的
渐去,难奈的无聊,堂堂一教之主竟然向白天发展起来,吃饱了没事就去找赵二公子麻烦,光天化
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就开始调戏民男。
搞的背景离乡的赵长右紧咬牙关,敢怒却不敢言,是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比那被恶霸霸占
欺压的小婢还要悲惨上三分,更别提回家这事了。
不过这神仙日子也没过的了几日。
这天清晨起来,才用过早饭,还没有消停一会,又被那魔头逮到,按在窗边的贵妃榻上,敞了
衣服,就要进去胡来,却被这边的总管事给扰了好事。
慢腾腾的从赵二公子身上爬了起来,一脸郁闷表情的李休与,因为这几日小日子的滋养,又是
漂亮上了几分,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同了。
不甘的看著赵长右缩到了一旁,快速的扣著扣子,状似眼花一般不死心的舔舔嘴巴,却有只能
无可奈何的咬著牙离开。
门外,分院的管事垂手而立,自知搅了自己家教主的好事,生怕一不小心做了教主大人的出气
筒,哆哆嗦嗦的立在不敢直视那漂亮的不象话的男子。
"何事又来烦我!?"
死死的盯著下属那快要低到地上的头顶,楞是将那人盯的头皮发麻,一脸的菜色。
"回教主,前厅、前厅、有几个人、人......"
十分为难的一顿,好象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一样。
李休与本就不高兴,一看他又吞吞吐吐的,更加不不悦。不要是他出声,自己现在正逗著里面那只老鼠玩呢。那还用的著在这里听他罗嗦,不由脸色一沈,目光也利了起来。
"你去打发不就好了!"
那主管苦哈著一张长脸,走在前面给李休与引路,却因李休与这句脚下一踉跄,正好抬起头来,却被李休与那表情给吓倒,嘴巴一抽,也不知是因为前厅的那几个人,还是由於李休与一脸的阴唳,差点就哭了出来。
"您,还是,去,看看吧!"
李休与也知道,要不是要紧的事情,他也不会来烦自己,只是被人打断的欲望在体内翻腾,闹的自己心烦气燥,若不找个人泄了出来,真是有点对不起自己。
看了一眼僵在身前,一脸苦瓜像的倒霉家夥,自己走上前去。
还未到正堂,就听得那里已是哭声一片。
那管事急走几步,挑了间隔著内堂与正厅的帘子,转过头来,对著李休与哭丧著脸道:
"您看看吧!"
一阵高过一阵的狼嚎之声扑面而来,一百多坪的正厅之中,跪了三十多妇孺老幼,清一色的披麻戴孝,为首处还放著一人的尸首......
45.
一张死灰铁青的尸脸上,没有盖尸布,此人正是擂上之上,打落少侠无数,出尽风头却被李休与一剑挑断命根子的王显是也。
且说这王显,被李大教主断了命根,回家虽说也缓了几天的气,慢慢伤口也渐好,可谁曾想竟在前天夜里一命呜呼,断了气。
这一屋子不会武功的老小,正是他家的众人来找李休与的麻烦来了。
王显一家本是老实厚道的人家,五个儿子就出了王显这麽一个人物,在江湖中勉强能叫的上号。
原也不指望他真能扬名立万,只要能够吃够喝,娶房老婆生个儿子就好。
结果却在擂台之上,和人斗狠,不仅断了命根,闹到现在连小命也没保住。
一家人号啕痛哭时,也不知是那个混蛋给指的这条明路,让他们来找出手伤人的李休与,更不知那个缺德的告诉的这本来隐秘的地方,他们才抬了王显的尸首直奔这来。
一阵压过一阵的哭声灌入耳中,吵的人脑仁嗡嗡作响,李休与眉头一皱,转头对那管事的厉声道:
"是谁放他们近来的!"
"是属下。"
管事放下帘子,见李休与脸色不对,声音低到不能再低,万分的小心。
"若是放在外面哭闹,岂不是要把事情闹大!"
"那也不能放他们近来!"
那管事一哆嗦,被李休与的严厉的语气吓的够戗,能坚持站住已经很是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