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轩宇泽,男,23岁,现香港无业游民,问我为何这般不济,听我给你慢慢道来。说来话长,不是我自吹哦。
17岁出来混,18岁升副堂主,19岁升堂主,20岁。。。。。。打住,我还没升到帮主,不过也差不多,帮里大部分兄弟都很服我,名副其实的老大的左膀右臂,老大很器重我,说总有一天帮主之位一定会传给我。
也就在这一年,发生了黑道经常会发生的栽赃事件,老大被陷害,大概的故事情节也很老套,条子正在追查的一批白粉在我们的码头被发现,老大被叫去问话,就要落案起诉,也很邪门,可能老大真的是神通广大,被拒留后的第一天晚上,就偷跑出来。
老大紧急召了各堂口的兄弟议事,大概内容是他不应该被抓,谁愿意替他抗下,下届帮就是他,还说已经知道是谁害他的,老大一定会报复,代替他的兄弟最多在里面蹲三年,三年后,一定把他弄出来。话都说到这份上,我开始低头沉思。
一抬头,就看到大家齐刷刷的朝我这边看来,有的是幸灾乐祸,他们和我不对盘,想和我争帮主之位的人,他们一定巴不得我死在监狱里;有的是崇拜的眼神,认为我无所不能,这差事非我莫属,毕竟在他们心中我就是下届帮主,我有时真怀疑他们是帮我还是害我。经过激烈的争吵,我是众望所归,也就替老大顶了罪,入狱三年。。。。。。。
有很多东西或许真的是命中注定,三年后我出狱,怎么也没想到,"一贴膏药"的靠近,改变了我原来预订好的生命轨迹。
第1章 出狱
出狱后因为身份的原因(我还在假释期间)不方便立刻和老大见面,只是和老大通了一通电话,在电话中老大说过段时间他会通知我见面的地点,老大在通话中也少不了赞扬我几句,说我年轻有为,一定会将他的帮会更加发扬光大,哦对,忘了说,这三年老大过的很顺利,已经是令黑道闻风丧胆的大帮派,连名字都改了,叫影(还以为是忍者神龟了,呵呵)。
这几年美中不足的就是虽然知道是谁害的老大,就是没有找到报仇的机会,我的"冤情"也一直没有昭雪,唉,所以才沦落到无业游民的地步。出狱后老大每月都会发工资给我(文化人,文明用语),来养活我,我有了钱后很快在郊外租了一栋别墅,这栋别墅有三层,很高级,和总统套房有的比。
不过在这里并不显眼,因为这里是小区式的,还有别的住家户,也都是很有钱的人。安顿好住的地方,接下来要做的当然是找些事来做,可是找来找去也没事做,既然没做事做,那就只好去城市里逛逛,我的别墅离市区不是很远,所以走路去就可以,来到城中仔细一看我才发现城里比三年前繁华的多,东逛逛西逛逛,感觉累了就回家睡觉,渐渐的这变成了我现在每天的生活。
话说,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正在二楼卧室睡得香,就听到厨房有动静,在黑道混了这么久的经验告诉我有刺客(作者:以为是皇宫啊),慢慢的睁开眼睛,起身穿上睡裤,披上衬衫,拿起放在枕头下的手枪,我蹑手蹑脚的从二楼的卧室走出去,慢慢走到一楼,手中拿着枪悄悄靠近厨房,听到里面的声音变小。
我知道那是里面的人已经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心想这是何方神圣?半夜跑到这里做什么?我没记得自己在厨房放过值钱的东西啊?怀着有点郁闷的心情拿着手枪,很快的进到厨房里面,因为厨房的门没有关,所以我连踹门都省了,赶忙打开灯,因为我想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拿着枪对的里面说:
"什么人?"因为亮着灯,我很快看到一个长的非常漂亮的男孩子,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时就让我眼前一亮,但是我也看到他身上到处是伤,那伤口深深浅浅,在手腕脚腕处还有红红的绑痕,他的样子像是遭人绑架又被毒打了一顿逃出来的。
男孩子在看到我时显然大吃一惊,把手里吃剩的饼都掉到了地上,可能是逃跑让他精疲力尽,再加上我的惊吓,我看到他直直的往下倒了下去,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手里拿着抢本能向前接住他,我身上披着的白色衬衫也在我抱住男孩时掉到了地上,我让男孩倒在了我的怀里,在晕倒前他说:
"我叫高耀。。。。。。。。"我看着他在我怀中闭上眼睛,我知道他已经晕倒了,不过他晕倒前说的一句话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心想"膏药"那是什么名字啊?看看掉在地上的饼,我打横抱起怀中昏倒的人,往厨房外面走去,走到厨房门口时捡起地上的衬衫,关上灯,抱着怀中的人回到二楼我的卧室。
将"膏药"放在床上,起身穿好衬衫,不过没有系扣子,转身去找医药箱,我是一个经常会受伤的人,所以家中什么没有就是有药,很快的找到药箱,借着床头柜上台灯的灯光我看到床上的人很痛苦的闭着双眼,心想这么重的伤给了谁,谁都会痛的吧?我伸手解开"膏药"的衬衫,因为是夏天,很快的"膏药"就上身赤裸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摒住呼吸,心里想着非礼勿视。
闭了一会儿眼睛,再睁开时我强迫自己只看着"膏药"身上的上就好,拿出药箱中的药给"膏药"消毒后抹上,再脱下"膏药"的长裤将"膏药"腿上的上涂上药,全部涂完药后给"膏药"绑上绷带,收拾好药箱放回原处,然后回到床边坐下。
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心情,因为这样的心情我一晚上也没睡,就在床边照顾他,心想到底是谁要对一个17、8岁的孩子下这么重的手呢?不过目前看来是不可能会有答案。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我睁开眼,看到一个美丽的男孩盖着薄被坐在我身边,美丽的男孩正疑惑的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我,我也疑惑的看着坐在我身边的他,片刻后,我想起昨晚的事情,连忙从床上坐起来,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趴在床上睡着,坐在他的旁边抓住他的手臂问:
"谁绑架你的,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又怎么来到我这里的?"一连串的问题,他一个也没回答,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我想起他身上还有伤,顿时也有点于心不忍,决定不再逼他,我想了会儿对他说:
"你的伤口三天不能沾水,我现在去给你做早饭,你的衣服已经烂掉不能穿了,你先穿这件吧。"我起身到衣柜前,打开衣柜拿出一套运动服给他,说着就往卧室外走去,刚到门边就听到一句很低的声音说:
"谢谢,"我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句:
"不客气。"就打开门往外走去。
做好早饭我端着早餐回到卧室,看见美丽的男孩已经坐在桌边准备吃饭,我赶忙将饭放到桌子上,看着见男孩很快的拿起吃起来,我以为他已经饿的发慌,但是下一秒我发现他吃得很少,心里顿时变得很郁闷,想到昨天还饿成那样偷东西吃,现在居然不吃了,虽然我做的不是很好吃,但也还不至于难以下咽吧?
在美丽的男孩又出了几口后我开始收拾碗筷,想的是当务之际应该想办法弄清楚他是干什么的,反正他也不想吃,还是干脆收了的好,再说我们混黑道的最怕的就是被牵连,明明不管你的事,最好就躲的远远的。我快要收好时,他跟我说:
"谢谢你,我也很想告诉你发生什么事,但是我都不记得了。"
"什么,你失忆了吗?"
"也许吧,我什么也不记得,请你相信我,我也很苦恼,我也想赶快想起来。"我顿时愣住,想到,等等等,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失忆?我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是做梦,一个美少年,沦落我家,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对于我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来说,到底是辛还是不辛呢?我想起他昏迷前还说自己叫膏药,怎么就失忆了呢?难道是装的,有了这个猜测后,我开始多方位的试探他,问:
"你叫膏药吗?"他一脸的疑惑看着我,我真想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OK?我拿出他昨天晚上穿的那件已经破了被我换下来的衣服给他看,问:
"有印象吗,这是你昨天晚上的衣服,我帮你换下来的,你看看。"他接过衣服,对我摇头,不是吧,衣服都不记得了,这可不是普通的失忆啊,这简直就是白痴的翻版,难道因为失忆,智力也退化了?无奈之下我只好放弃,也许他是不想说,想说的话,自然会告诉我吧。我真是好心,想想我完全可以把他赶出去的,为什么要留个随时有可能成为定时炸弹的人在家,我看了一眼还在那苦思的人,摇摇头,突然觉得自己老了好几十岁,端起收拾好的碗筷走出房门,决定洗好碗筷就出去去吸收些新鲜空气,开始我的每日必修课。
第2章 人在江湖
洗好碗出了厨房我往二楼的卧室看了一眼,打开门走出去,我还在为美丽的男孩担忧,但是,我不知道的是我刚离开家后,那位"膏药"少爷马上换了一副面孔,不再是刚刚的楚楚可怜,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他真大胆就不怕我发现),他对电话那头的人说:
"喂,我是高耀扬,我妈在不在?"
"高少爷,是的夫人她在,我马上去给您请夫人,"
"耀扬吗?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接近那个叫轩宇泽的人了吗?"
"恩,一切都很顺利,只是我看他也不像笨蛋,他好像看出来我是装失忆的,怎么办?"
"别担心,想当初轩宇泽的老大也是装失忆才骗走你老爸的,才让我们现在活的这么没有地位,还遭人唾弃,我们一定要还以颜色,哼哼。"
"哦,我知道了,可是下一步,我们要怎么做?"
"恩,我们要。。。。。。。。。。。。。"高耀扬在这边听着渐渐展开一个狐狸似的狡猾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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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傍晚,今天也没见到老大,我都怀疑他是不是都把我给忘了。我逛了一天回到家正准备开门,门就自己开了,我一看,是"膏药",他似乎心情很好,对我说:
"你回来了,一天都跑到哪里去了,我做了晚饭等你回来吃,你快来尝尝。"说着就把我往家里拉,真是,这,我家还他家。抱怨归抱怨他做的饭还真的很好吃。吃过晚饭后,我就回卧室了,没多久就入睡了。睡到半夜的时候,我感觉怀里多了东西,还好我的胆量够大,不然一定被吓死,"膏药"在我怀里睡得很香,我也不忍心打搅他,我们就这样相拥到天明。
俗话说的好,凡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看到我不排斥他后,他便天天嚷的要和我睡,在他的半威胁半强迫下,我终于投降,其实每晚有个抱枕也不错。殊不知这才是陷阱的开始。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的往日生活终于回来,老大说已经找到了仇家,要我跟他一起去报仇,我很快就答应下来,这下"膏药"可不干了,非要和我一起去,说他一定能帮上我,我看他弱不经风的样子,心想他要真那么厉害,会被人绑架导致"失忆"吗?看我不信,他说:
"怎样你才能带我去,出个题目吧,"看样子我闹不过他,主要是不想让他伤心吧,我说:
"好,今天我们两个堂口谈判,那家伙以前就看我不顺眼,这次我从牢里出来,是他成为下届帮主的最大威胁,他一定会想办法除掉我的,可是碍于老大的关系,他要与我言谈,话说的好听是言谈,其实就是探探我的底,要是我身边没能人,他就要动手了,他手下有个叫雷的人很厉害,可以说帮里除了堂口大哥,没人打的过他,他也是这家伙的得力助手,只要你
能打的过他,我就让你去。"我本来只是说说而已,希望他听了之后,能知难而退,谁知他说:
"就这么简单,好,没问题。"这下该换我求他了,可他并没有我那么好心,在我开口前,他就一溜烟的跑了,嘴里还说着:
"不许失言啊。"怀着郁闷的心情,我和"膏药"踏上了我的归程,为什么说是我而不是我们,那是因为,大家自己想吧,我是回堂口,他跟的起什么哄啊,我得想个办法打发他才行,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么他现在还不在江湖,身还由己的情况下,我得劝他赶快回头是岸啊,我想了半天的词语终于开口对他说:
"我说,咳。。。。。咳,膏药,你还是回去吧,黑道不是你想的那么美好,或者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回头是岸啊,咳。。。咳,总之,你明白吗?"这次说完,他倒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低着头,不反驳,也不答应,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儿,见他也不抬头就这样走着,我有点急了,忽然,我听见低低的抽泣声,不会吧,男儿有泪不轻弹啊,他怎么哭了,更可恶的是我居然会感到心疼,我于是再一次的投降,就在我要开口和他道歉的时候,他突然从后紧紧的抱住我,而且越哭越大声,引来周围路人的侧目,他还不行,还大声的说:
"不要丢下我,我都听你的,好不好,好不好?"我转身拉上他就跑,终于跑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小巷里,我有些心疼的把他搂入怀中说:
"好,你别哭了,我带着你,以后都不会丢下你,嗯?"满脸黑线,他,他,他居然哭累在我怀中睡着了,我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带着睡着的他,我也不能再走,就找了附近一个旅店先住着,等他睡醒我们再走,天渐渐黑了,到了傍晚,他在我怀中醒来,说:
"我们不是去谈判吗?这是哪里?"
"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这里是旅店,你去洗下脸,我们要在今晚回到堂口的,他们可能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哦,我知道了"他去洗完脸,我们出了旅店,走了2小时回到了堂口,问我为什么没车,我认为做人要低调,要低调(作者:其实是没钱吧)。
回到堂口,好家伙,那排场,都快是贵宾级的待遇了,只见老大在门口等着我,周围的小弟站成两排,看到我一起90度鞠躬,齐声道:
"轩哥。"我那个感动啊,还好我在面对小弟时不习惯把表情表现在脸上,只冷冷的说:
"恩。"我可真会装,但是历来混黑道的大哥不都这样吗?够酷、够冷、够有钱(我会从现在起努力挣的)么。我看向旁边,以为"膏药"会被吓到,没想到他比我还镇定,恩,是个可塑之才,反正他也决定跟着我,我此刻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他培养成为最优秀的小弟,或者将来接我的班,我还在想着,老大走到我面前说:
"宇泽,想什么呢?"我看到老大比从前更有精神了,我对他微笑,和他来了一个大力的拥抱,说:
"老大,我回来了,"
"恩,我发誓以后有我一口饭,就有你一口饭,我们是好兄弟,我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你的帮忙,你回来也累了,我给你接尘。"放开我后,老大领着我往堂口里走,"膏药"在后面跟着,也没说什么,我也挺为"膏药"会察言观色感到高兴,这是做小弟的基本准则之一,呵呵。
接尘宴在凌晨的时候才结束,毕竟这不是我今天的主要目的,我的主要目的是和那个堂口大哥蒙的谈判,送走老大后,我看到蒙已经在往我这边走,我对他示意表示到我后堂谈。他先去了,我把其他老大都送走后,就只身前往,刚走了两步,"膏药"拦在我的面前。
我看到"膏药"也没说话,只是往后堂走去,他就跟着我去了后堂,蒙似乎等不急了,我才刚一开门,就出现一个"佛山无影脚",倒是没有踢住我,我一转头,看到"膏药"把他挡下了,那脚很猛的,没有功夫底子是不可能挡的住的,但他只是挑衅的看着我,意思是,我很厉害的,我回他个眼神,比我你还差的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