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校园纪事----草央[第一部]
  发于:2008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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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你这强抢衣服的贼!
没给时间我发泄心里的不满,那人居然趁我不注意一把搂住我的腰当头就给了我一个法式热吻,而我,因为太过震惊了,人家都吻完了,我还在发呆中......
现在是发生什麽事了?刚才好像发生了什麽不了得的事了,好像跟我有切身关系的......
看著面前的特写,而且人家还有再来一次的趋向,我这次倒反应过来了,反手就给他一个大大的锅贴。可是还是被他灵敏地躲开了,这样还不但只,还被他捉住了手反搌在後面。
没关系,我还有腿可以用,看我的佛山无影脚!
可是还是被对方看穿了,还没攻击就被压住了。
呜~~~我不要!初吻(有胆就笑吧你们,我本来是想到了高中就把它送给那些漂亮美眉的,可是现在......)已经被你这变态夺走了,还想来重温?想得美,可是......可是看著那越来越靠近的头,我现在的战斗力可是零啊!谁都好,来救救我啊!怎麽现在这时候都没人要上厕所的吗?现在的人的肾脏就那麽好麽(我好像忘了自己刚才把门堵住了)?!
看著越来越靠近而且还红通通的脸蛋,我的心啊!像掉到了北极似的,冷飕飕的!大哥,你无端端的脸红个什麽?
可是怎麽总觉得他脸红得有点奇怪?是我的错觉吗?
No!no !no !现在可不是关心别人的时候耶,而且那个别人还在加害於你耶!
没办法了!我使劲眯紧眼睛抱著虱子多了不怕咬的心态等待上面那个快点完事就好。
在我还以为自己逃不过的时候,突然!的一声巨响,一个黑影飞过,压在我上面的那老兄就直直的压在我身上。
好重~~~像一只被压著肚皮的青蛙似的动来动去还是不能摆脱上面的重量。
老兄,你没事吧,就算你有事也没必要压著我来有啊!旁边的地虽然称不上柔软,可是也很干净啊,你怎麽不向那边倒?!
在我还想著要用什麽句子诅咒他的时候,他居然离开我的身上,怎麽了,良心发现了吗?我狐疑地看著他,却发现他被另外一个人一把甩到肩膀上(妈的,还真的是单手甩的呢),那人居高临下冷冷地看著我,害我机灵地打了个寒颤。
今天的事你就当做是发了一场梦,如果你要是说出去,小心你的小命!酷酷地说完就带著人酷酷地走了,也不管我是否听明白他在说什麽(我的确是不明白)。
怪人,我向那人走的方向吐了吐舌头表示自己的不满,还怪声怪气地学那人说话的语气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次,最後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幼稚了。
奇怪?我是不是忘了什麽东西?!
啊!对了,我的衬衫,你那偷衣贼,还我衣服!我怒气冲冲地想找刚才那两人,可是......
"啊~~~"!的一声,我就那样脸朝地华丽丽地扑在了地上。
鼻子好痛,而且还好像有什麽东西流下来似的,我敢用我十多年的扑街扑窗扑桌扑田等数不清的经验打赌──我流鼻血了~~~~

流著两行爬起来看是什麽东西那麽变态专长在我脚下专来绊我。咦?!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踢铁板?!我愣愣地看著躺在我脚下的雕花厕所门。
"老兄,你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安在门框那里的吗?怎麽又跟人家凑热闹呢!真是的!还在我脚下凑热闹,你这不明摆著要摔我吗?"我边嘀咕边想把它抬起来免得等一下有人进来看到的话就真的水洗也不清了,说起来,刚才还赖在门口的那些人呢?难道是找到别的厕所方便了吗?我就说嘛!那麽多人挤在那里等厕所有什麽搞头。
很重......我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可是人家铁门大爷就是一点都不给我面子还是文风不动地呆在那里。
算了,既然搬不动,那还是先走一步吧!不然等一下真的有人来就真的走不了了,这学校里的东西都贵得吓死人的,如果真的要我赔的话我想我就算把自己按斤卖也还不起。
做好了心理建设,穿上那件经过"改装"的衬衫,套上外套遮丑,我昂首挺胸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这样不看前面走路的後果就可想而知了,!!的几声,我又一次华丽丽地倒在了地上,满身灰尘地爬起来,看看刚才绊倒我的障碍物......
这不是我刚才用来挡著厕所门的杂物吗?
我狐疑地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来回看了几次。刚才我还被压著的时候好像看到有黑影飞过了,然後我身上的人就被那个谁谁谁弄开了,难道那门是......
我满脸黑线地看著那绝对是重量级的门,摇头否定自己脑子里可笑的想法。
拜托,这门他连搬都搬不动,又怎麽可能会被人撞开呢?!真是想多了,呵呵呵~~~~(看著傻笑著走开的我,还躺在地上的门发出悲鸣声:呜~~~我的确不是被人撞开的,我是被那人一脚就踹飞的,而且还是一那种诡异的轻松姿态,呜~~~我不要做人、不、是门了~~~)
出了厕所,我就一路低著头全速冲回宿舍,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去打饭了,幸好宿舍里还有那麽一个方便面在,应该没过期的......吧!
我才冲到宿舍门口都还没进去,就从里面传出了何其悲壮的大叫声。
"啊~~~~"
我敢担保,我真的看到一个大大的啊字穿过宿舍门带著劲风掠过我耳边一路飞上半空在那里绕著绕著......
我收回看著天空的视线,第一个闪过脑壳里的念头就是里面的人被强奸或打劫了,一把捉住旁边的地拖,以救世主之姿豪气地踹开门......
下巴、扫把都双双亲吻大地,这是什麽状况?只见宿舍里黑漆漆的,所有的窗都被挡住了,里面唯一的光源除了被我打开了的门之外就只有老二手上的手电筒了,而那手电筒现在就照在跪爬在地上的老大身上,老四在他旁边排他的背安慰他,还有一旁正播放著九十年那电视剧里得肺痨的男主角咳血时候的背景音乐,前面还零散地铺了些什麽东西,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他们是在搞哪一桩。
"呜~~~从前有包很好的薯片摆在我的面前我却不懂得珍惜,知道失去後才後悔莫及,如果上帝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跟它说:我~~~爱~~~你~~~,如果要我为这份爱定一个限期,我希望是──不过期~~~"
听到这些话,如果大家是我的话会怎麽做,我的应对方法是立刻退出去关上门,放好地拖,若无其事地离开那里当自己并不认识这房子里的人。
可惜啊!我无奈地看了看搭在我肩膀上阻止我走的手,对天叹了口气,然後毫不反抗地被拉回宿舍里关上门。
看著围在我周围而且还以金光闪闪的眼睛看著我的那三只,我狐疑地看了看自己,没什麽不妥啊!只是衬衣大件了一点点所以露了一点点出来而且里面的色彩......呃、鲜豔了那麽一点点而已!
"什麽事?没什麽事的话我要去厕所换衣服。"再不洗的话就真的会洗不干净的了。
"外衣~~~"老大用两只手撑在我的身边耍帅,我说就算是电视上那些帅哥也不一定能把这动作的神韵做出来,他那种除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外一无是处的人做那样的动作能看吗?我脸黑了一半地想。
"听说你今天做出了轰动整个学校的蠢事耶!"老大淫笑的说。
"你才做蠢事呢!"我反驳道,一向都是没什麽出名能耐的我又怎麽会作出什麽轰动的事呢?!白了老大一眼,弯腰从他手臂下穿过去找了件衣服就往浴室走,後面还跟著一大串。
"怎麽没有呢?!不是刚才才发生的事吗?你怎麽那麽健忘,咦?!你的衣服怎麽回事?!"老大兴冲冲地挤进那小小的浴室"怎麽会越穿越大的呢?!难道在那里还发生了什麽不了得的事来著?!"
我捂住耳朵避开老大的魔音灌脑,"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在说什麽?"
"你不知道麽?"老大的神情让我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那麽无知。"你今天不是在饭堂里面不是淋了一位同学一身吗?"
咦?!怎麽我人才刚回来,这件事却早就传过来了吗?
"那是当然的,你也不看看你谁不好泼就泼到了我们学校里那最神秘最诡异的那条!"老大八卦亏亏地挨著我耳边说。
"人家神秘是他家的事,我也只不过是泼了他一身绿豆汤而已,又不是淋了他一身屎。"我没好气地说,不想说得那麽恶心,可是今天的午餐没吃到已经让我很郁闷的了,回来还要被一大串的"葡萄"问东问西的,烦死人了。
"好好好,我知道我淋了他一身是多麽的该死了,那在我死之前可不可以让我把衣服换了呢!"再不洗的话就真的"赎"不回我那亲爱的衬衫了。
"嗨!我说外衣先生,你有的我们也没少,你没有的我们也没多出来,又不是女生,换一下衣服还用得著把我们赶出去麽!看你这白切鸡身材,我才不屑看呢!你换你的衣服,我说我的,根本就是不相干的事嘛!"老大一副我诬蔑了他的美似的。
我翻了翻白眼没理他们,就地把衣服换了下来,拿了个盘子倒了些洗衣粉就死命地搓搓搓,旁边还不停地有背景"音乐"响起,哎!他们可真的不知道罢休呢!
"我说外衣,你知道那人有多神秘麽!来,化学鸡,你来报告一下!"老大一副神气的鸟样。
邓机推了推眼镜,从不知哪个角落里拿出本小册子踢开老大蹲在我旁边就报告了起来。
"丘子书,号称是自圣罗纶斯建校以来最神秘的学生,身高目测185,体重目测60(这能目测麽),父不详,母不详,家里有没有宠物也不详。"
洗完了,冲掉泡泡就可以了。
"目前是大二武术班学生,脸蛋满分,气质是冰冷型的,学习成绩......呃......每次考试都是六十分,包括武术,天啊!那还叫人麽!咳,继续,身份不详,这些都不是最神秘的事呢!听说他旁边总是有两个人跟著,那两个人可都是这学校里的风云人物,美型,气质出众,可谓是男人中的男人呢......咳,好像又跑题了,说回丘子书这人吧!听说以前有个在这里读书的黑道少爷看不惯他的人马比他的要帅那麽十万九千七倍(当然他本人也没见得好看到哪里去),就在校道上堵他,想当众落他的面子,可是人都还没接近他,就被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两个给摆平了,而丘师兄更是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脚步也没停顿就从被揍趴了的黑道少爷身上走过去了,自那以後,他就成为了这学校里最不可惹的人之一了......喂!外衣,你究竟有没有在听啊!"
"有啊!我有在听啊!你不就说到"之一"嘛!你可以继续啊!"晾好了,明天就可以打听一下那是谁,去跟他把衣服换过来。
"可是怎麽我好像看到你......咦?!这......啊~~~"
"喝!你搞什麽飞机啊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我连忙跳开两步,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著突然间在他耳边大叫,叫完之後还好像发羊颠似的颤著手指著我刚才洗的衣服的化学鸡,实在搞不懂他在干什麽?!
转过头去看老大和小四,发现他们也一副看怪物一样地看著我,我看了一下自己,没什麽不妥的事啊!
耸耸肩,越过那三只雕像,出去觅食吧!
刚关上门,就听到里面传出什麽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然後是小四呼天抢地的尖叫声。
"啊~~~老大,你别晕啊!好重~~~~"
耸耸肩,没空理他们,还是解决民生问题比较重要。

第三章
第二天早上,把晾干了的衣服装了起来,越过了欲言又止的老大,我先去饭堂,今天就去把衣服还给他,顺便把我的拿回来。
可是那人是谁呢?真是伤脑筋!
对了!昨天不是有很多人看到麽!要不等一下也去一下三楼找人问一下,说不定就问出来了。
想好了,我连忙往饭堂赶,先打早餐!不然等一下就会很多人挤了。
托著饭盘子辛苦的走上了三楼,绕啊绕的走到昨天的"案发地点",在原地转了大半天,连桌子底下都找过了(谁叫你找桌子底下的),还是没看到昨天那人。
看著旁边三三两两在享受早餐的太子爷!我在原地考虑了三秒锺,还是决定问一下他们了。
"那个,请问一下......"我才刚问出口,那人看了我一眼就像看到鬼一样以超音速"咻"的连人带早餐消失在我的面前,带起的风吹得我都懵了。
怎麽回事,我应该没张得那麽恐怖吧!我反射性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脸上也没沾东西啊!怪人一个!
我转过身去想问一下其他的人,可是......
没必要跑那麽快嘛!
我动作迅速地捉住一个没来得及跑而且还躲到桌子下直发抖的一把把他扯出来,温柔地问(至少我自己认为我当时是温柔的):
"那个,请问一下,我的脸上是不是写著我会吃人肉呢?"
那人颤颤的摇了摇头,让人觉得我就真的是会吃人肉的。
"那为什麽你们看到我就像看到鬼一样逃也逃不及呢?!"这真的是我的疑问耶,谁喜欢一大早起床就变成了人见人怕的"怪物"的,还好像我是个艾滋病带菌者似的。
看那人颤得那麽痛苦,我也不好意思再为难人家,我还有重要的事要问呢!
"那个,你知道昨天被我淋了一身的人是谁还有他是哪一班的呢?!"我发觉我问出这话的时候那人明显地颤得更厉害了,真怀疑他下一秒会不会就撒尿出来了,心里也觉得过意不去,为了那麽一件衬衫,害人家受那样的惊吓(虽然我不知道这有什麽好害怕的),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没跑成的,当然不会放过了。
"喂!你说啊!"已经耽误了太多的时间了,等一下吃完早餐就把衣服还过去,希望那人也把衣服带过来了。
"丘、丘、丘学长在、在、在、高二楼、楼的三层最、最後、後那个课室、室。"
天啊!那人是大舌头的麽?说句话也要那麽痛苦!
扔下那人,我找了个位置就急急忙忙地吃早餐,等一下还要跑到那边去呢!都怪学校那麽大,教学楼也教学楼之间还要隔那麽一个大到要命的喷水池兼树林花园,要不然我也不用赶得那麽痛苦了。
我边跑边看手表,糟了,今天第一节是上那魔鬼物理老师的课,如果迟到的话,下课之後就要到他的办公室里听三个多小时爱的思想教育,从来也没有人能逃得过的。
啊!看到楼顶了,看来离那里也没多远了。可是......
我看著前面那九曲十三弯的校道,这样绕下去要道何年何月?!既然这样,我就......
走直线好了。
左右看了看,没人!真是天助我也,小草儿,我不是有心踩你的,谁让你就偏偏长在我要走的地方呢?!我不是很有心地边道歉边走。
怎麽那麽大?!虽然说这里树木苍苍的看起来还真的有点恐怖,可是也不是每个地方都被树叶档住的,偶尔,阳光就从树叶稀疏的地方透过来,照射到同样翠绿可爱的小草上,还是非常漂亮的,尤其是早上小草上还挂著露珠呢!
看到这样的美景,什麽坏心情也不翼而飞,虽然说这学校在制度方面并不是什麽好学校(你别总是记仇它的贫富差别对待),可是环境还是搞得颇为美丽的(除了他们的宿舍),在这方面来说,这学校可谓是贵族中的贵族了。真想不通自己为什麽那麽"有幸"来这学校读书的。
心里想著东西,脚下的动作自然就变得无意识了起来了,跳过一排矮灌木栏,听到了一位弱的喘气声,也没留意,继续走我的路,可是......
腿......腿......腿......好像被什麽东西卷住了,冷冷的,滑滑的,不会是传说中的冷血软体动物:○○××吧!
虽然说我并不害怕这东西,可是如果突然间被它缠上了,可是鸡皮疙瘩都会站起来的。
我牙齿打颤地把眼光一点一点往下移,就是害怕看到脚上的东西,在心里考虑著要是真的被那东西缠上了,要不要考虑把脚给砍出来好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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