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
我从不知道苦难是什么,在平和的年代,有一个英明却不好战的君王,富裕的家庭,一个清水河弯的小镇,严厉却疼爱非常的父亲,慈祥的母亲,温柔美丽的姐姐,老天似乎把什么好的都给了我。
或许是拥有的太多了,老天也要公平了......
我很聪明,但是却调皮,不喜整天呆在书房对着一个古板的老腐儒念着之乎者也,不过父亲却是期望很高,所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只有溜了......
刚想带着甜丫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房中,看望那个被我下了巴豆正在"休息"的老师。结果门前立着一个身影,我一下就瘪了,这下惨了,被老爹发现,铁定被打得屁股开花......
"刘叔。"我准备使尽招数,叫刘管家帮我瞒天过海,结果他却没有什么放应,他的脸色不好,似乎很是悲伤。
"出什么事了,刘叔?"
"少爷,大小姐要进宫了。"
我呆愣了一下:"怎么会?刘叔,不要开玩笑了。"
"那知县自从见过大小姐的容貌,为了荣华富贵,居然暗中叫人叫了画了画像,送进了宫,现在皇上的圣旨已下,叫大小姐不日进宫。"
我们一家人从来开开心心,从未想过要离开这小镇,为什么会如此?
我跑向大厅,希望父亲能跟我说不会的,不会的。
姐姐的脸也有些苍白,母亲已是眼含泪花,父亲沉默不语,难道事情真的没有转机了?
一入宫门深似海,当今皇上后宫早已莺燕满园,虽无皇后,却已有4位贵妃,5位平妃,另外更是不计其数,后宫从来"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姐姐要怎么办?
"姐姐!"我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纵有万语千言,却无声了。
管家急忙塞了银子过去,打发了传旨的太监。
母亲抱住姐姐:"我的容儿,以后只能靠你自己了,娘不能照顾你了。"眼泪已是不停,"叫我怎么放心呀,那后宫是什么样的地方呀。"
娘摘下了脖子上的玉佩,细细地挂在姐姐脖子上:"这个娘一直带着,是你外婆在我出嫁是带上的,现在娘给你,希望你平安,幸福。"
姐姐哭着给爹娘别礼,最后拉过我:"林儿,下个月就是你的生辰,姐姐特地准备了礼物,现在,是不能陪你过了。"从怀中拿出一方丝帕,"现在提前送予你,这是在庙中受过一月佛礼的,能保平安。"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姐姐:"不要走,不要走,林儿舍不得。"
"林儿要长大了,以后父母只有你来尽孝道的。答应姐姐,好好念书,好好照顾自己。"
"夏姑娘,还是快些启程,不要耽搁了。"太监尖细的嗓音刺进了耳朵。
我转过头狠狠地瞪他。
他的脸一阵难看,姐姐拉了拉我:"公公,舍弟不懂礼仪,请不要见怪,我略微收拾一下,马上就走。"
那太监的脸才略微好些。
我看着走进轿子的姐姐,紫色的衣衫,衬得肤色越发白皙,身子轻盈,腰细若柳,这稍经修饰,更如出水芙蓉。但是,姐姐的笑容却是苦涩。
我看着轿子消失,摊开那方丝帕,是一根手链,链子是由无数丝线搓揉而成的,悬着一颗通体剔透红润的琉璃珠,我小心地带上,似握着姐姐无数的疼爱。
姐姐走后,家里一下冷清很多,姐姐是有些俏皮的,平日里我与她笑闹,家里不甚开心温暖,现在......
我比以前乖了很多,夫子笑得欣慰,总说我聪慧无比,只是以前太过玩劣,现在这样,以后定能出人头地。
我答应过姐姐不再调皮的。
家里日日盼着的是那来自宫里的珍贵无比的书信,姐姐虽然一直叫我们放心,可依然是牵肠挂肚,日子却是从指缝里悄悄溜走,一转便是三年。
又是生辰,我已是弱冠,姐姐却是已三年未见了......
不过,姐姐不久就送来了一份巨大的生日礼物......
看着那一贯来送信的使女翠儿,我们都有些迫不及待。
她却未有像往常一般拿出书信或是礼物,而是满面笑意,低低地福了一福:"恭喜老爷夫人,贺喜老爷夫人,容妃娘娘有喜了,皇上龙颜大悦,特恩准娘娘的亲人进宫探望娘娘呢。"
我一下跳了起来,顾不得自己已是大人,一把拽住翠儿,"是真的吗?我们真的可以进宫见姐姐。"
"林儿,你这样成什么样子?"爹虽是责骂,话里却是掩不住的高兴,"还不快去收拾,我们立刻出发。"
"孩儿遵命。"我立刻飞奔而去。
"瞧这小子,还长不大似的。"
"老爷,你还说他,自己还不是笑得连胡子都抖了起来。"
"呵呵,三年了呢......"
我催促着甜丫快快收拾,一直眉开眼笑的。
甜丫一边忙着,笑道:"少爷,瞧你,笑得跟傻子似的。"
"我乐意。"
"真好,又可以见到大小姐了,整整三年了。"
住在偏僻的小城镇,一路上大城的繁荣另我侧目,我与甜丫东逛西逛,心情好得飞上了天,不过却不愿因玩乐拖了时间。
终于到了都城,这繁荣远非那些城镇可比了,毕竟是天子脚下,一进城门,那些高耸的宫殿便呈现眼前,那样的独一无二,不容窥探,进了宫里,更是十步为景,百步成林,世上的精致似是会聚了一堂。可我看着身边那些沉默毫无生气的宫人,那些带着窥探的眼神,我却感到了气闷,一道道的宫门在我们身后关上,我猛的觉得自己进了一个牢笼,似乎再也走不出去了......
当看到那站在门前,依旧披着紫纱,笑得一脸温柔的女子时,我刚才的压抑便一扫而空了。
"姐姐!"要不是这里人太多,我一定飞奔上前,姐姐脸上有着红晕,含笑微微抚着自己已然有些隆起的腹部,姐姐应该是幸福的......
晚上我们一起吃着晚饭,我们依旧笑闹,我看着姐姐,怀着孕,脸上有着成熟与妩媚,竟是越发美了,这样的姐姐怪不得可以得到圣卷容宠。
饭后,父母先去休息,我与姐姐在院中赏月。
"姐姐,这三年来,你过得好吗?"
"林儿,姐姐不瞒你,刚开始的时候,因为别人怕我得宠,百般阻挠,是连圣颜也不得见的。不过后来见到了皇上,皇上多番怜惜,才有了今天,皇上,真的是天之骄子,那样的出类拔萃,根本无法形容。林儿,我虽然受了不少苦,却从为后悔过当初的进宫。"
从未想过,姐姐已是陷的如此之深了。心里竟无端的觉得不安。月光下,突得什么落了地。
"娘娘,是树上的小鸟摔下了树。"
"姐姐,我去放回去。"说着便爬上了树,姐姐想要拦阻已是不及。
"皇上驾到!"
我一惊,脚滑了一下,竟是从树上摔了下来。
"林儿。"姐姐惊呼出声。
身子却没有落地,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中,急忙看怀中的小鸟,见他平安无事,才放下心来。
"谢谢。"抬眼一看,猛的对上一双凌厉幽深的眼,如剑的眉,如星的目,坚毅的唇线,突然明白姐姐的深陷,姐姐的不由自主了。
他的眼中竟是闪过一丝惊鄂,然后是无尽的笑意:"终于找到你了。"
乱性
传说中的皇上是冷酷无情的,是不可亲近的,不过,几日来却觉不出,我每每去看姐姐,他也时常过来,我们在一起谈论诗文,我感叹他的才华出众,他也露出赞赏的笑容。姐姐在看到他来时,笑的是甜蜜娇羞的,我亦十分高兴,姐姐有了身孕,便变得嗜睡,他也不会离去,与我在一起下棋。
我的棋艺自诩还是不错的,但是要赢他却也十分艰难,两人一局竟是花去两三时辰。我是绞尽脑汁,拼尽全力,终于赢了,我舒了一口气,高兴得笑了出来,慢慢数着棋子,虽然只有半子:"皇上,要赢你可真的好难,当初饶是教我的老师也不用这么长的时间。"
他定定地看着,最后也是笑出声来:"林儿,你是第一个敢赢朕的人。"脸上是少见的舒畅。
我愣了一下,皇上是天子呀,我一介草民,看来是逾越了。我恭敬地行礼:"皇上恕罪,瑞林逾越了。"
他一下抓住了我的手:"你没有罪,朕希望你一直真诚地对朕。"
我感觉到手上传来的热度,突得不知如何反应,后来猛觉这行为的不合礼仪,挣脱了他的手:"瑞林遵旨。"
不觉,一月已过,按照宫中的规矩,我们该启程了,我心中是万般的不舍,姐姐的肚子是有些大了,我本来是想等姐姐的孩子平安诞下的。而且与皇上相处的也很好,我有些舍不得......
一道圣旨却是来得及时,称我才学出众,特留御前文书管理,我对这个官职有些奇怪,不过既然能留下,我自是欢欣万分。父母本来想回老家,不过皇上却是在宫外赐了宅邸,让我们不用一家远离,这也是恩宠万分了。
不过父母的眼中却是有些担忧的,我知道他们的担忧:"爹,娘,孩儿在宫中会小心行事的,不会给姐姐添麻烦。"
爹却是长叹一声:"林儿,伴君如伴虎呀,现在你姐姐是得宠,万一日后......你还是多加小心,凡事多忍耐,你的脾气有时候实在是太倔强了,可千万不要触怒圣颜,我们只有你一个儿子呀。"
听着平日严厉的爹爹满是关心的话,我心中暗暗许诺:一定会会好好保护自己和姐姐。
告别父母,进了宫,发现居室是皇上寝宫所带的幽静的小院,也不疑有他,想是皇上知我不喜别人打扰,特意的关心吧。
晚上沐浴之时,宫人抬进了水,水上竟有兰花,觉得奇怪,却没有多想,反正我一向喜兰,洗得倒也尽兴,正穿衣时,外面的门却突然开了。
皇上走了进来,步子有些不稳,想是喝了不少的酒。
我有些尴尬,暗恼太监怎么也不通报,微微对他笑笑:"皇上稍等一会,瑞林整理一下衣裳。"结果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衣服带子弄了半天也未弄好。看皇上的神色却是奇怪非常,呼吸似乎变得急了,眼中似在燃烧着什么。
不会是皇上等的不耐烦了吧,正努力与衣服搏斗,腰上却是一紧,一口热气呵进了脖子,我一下愣住了......
"林儿!"f
"皇上!"我想可能是他醉酒因此有些神智不清,"你放开我,我给你弄茶醒酒。"女、努力推开腰上的手,却犹如千钧,丝毫不动。
"三年了,自从集市上惊鸿一瞥,便再也难忘了,终于来到朕的身边。"
耳边的喃喃虽然不响,却是字字清晰,我如遭雷击,开始颤抖。皇上对我居然是这样的......他是我的姐夫呀,而且我们同为男子呀,这是天理不容的呀......
温热的唇已经盖了上来,带着醇香的酒气,我扭转头,他却固定了我的脑袋,舌头乘机伸了进来,那灵巧的舌席卷我嘴的每一处,那温柔与火热几乎让我昏眩......
不过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我狠狠咬了下去......
他震惊地看着我,这第一个拒绝他的人,我的嘴唇仍旧能尝到咸味,他的眸子变得越发的深邃,一股寒气席卷而来,我开始害怕了。
"林儿,朕很喜欢你,但你要记住,没有人能违抗朕。"
再次欺身上前,一把把我扔上了床,裂帛声无比清晰的传入我的耳中,手被腰带紧紧地缚于床头,我第一次这么痛恨曾经练武时的偷懒懒散。
他吻着我的脖子,然后蜿蜒而下,身上已是一丝不挂。
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我惨然的闭上眼:"爹娘,孩儿不孝......"张口便欲咬舌,血腥在嘴中散开,可舌头却丝毫无损,他的手指上有一圈深深的牙印,深可见骨......
他的眼中似在波涛汹涌,眸子几乎结冰,那种震惊也骇住了我。
"你就这么讨厌,宁可去死。"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甚至不敢挣扎。
他抬起我的下颚:"你听着,你敢死,你的家人全部要给你陪葬。"
我呆住了,"皇上,你是我的姐夫呀。"他的动作已经粗暴,那样的亲吻抚摩像是要吞噬了我。
"皇上,想想我的姐姐,还有你们的要出世的孩子呀。"他径直脱着衣服,那男性的象征已经昂然挺立。他笑了,那冰冷的带着邪气的笑:"林儿,我想要的只有你,为了你,我可以杀掉任何人,孩子......你实在是太天真了。"
"你,这样做天理不容呀!"
他抬起我的双腿,一下挺了进来:"朕就是天理!"
身后仿佛被劈成两半,整个人像是活生生的撕开了,我一下子弓起了身体,脖子向后仰去,却是连呻吟都发不出了,冷汗挂满了全身,从来都不知道,世间有这样欲死的疼痛和羞辱。
承欢
他停了下来,黑眸盯着我,眼里有满足,还有一丝急切:"林儿,你是我的,是我的。"
我看着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我的世界已经被他彻底颠倒了,我瞪着他,艰难却坚决地吐出:"你休想。"
他一下动了起来,我闭上了眼睛,死死地拽住了床单,我清晰地感觉到了有液体向外流出,他一下挺进了最深处,我惨叫了一声,意识终于开始模糊:好象听到了下体裂开的声音。
却又是在疼痛中转醒,他的眼中是沉迷,早已没了平日的冷静与自持,或许别人会以此为荣,而我希望这只是一个恶梦......
天将破晓之时,他起身,吻了我的唇,"林儿,在朕的身边,朕把所有好的都给你。"
我看着他出去,眼泪终于从脸颊滑落。
看着旁边的浴桶,我想洗净这满身的脏污,一动,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直袭而上,我昏了过去。
床前传来了压抑的哭声,我无奈的睁开了眼,是甜丫,她拿着绢布轻柔地替我擦拭,我浑身僵硬,她知道了......
我看着她,一瞬间她仿佛离我有千丈远,嘴唇动了又动,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是与我一起长大的人呀,我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
我转过了脸,做了最无用的举动。
一阵响亮的哭声却是硬生生拉回了我。甜丫的大眼睛已经肿得犹如核桃,现在更是大滴大滴得向外冒着眼泪,我有些心疼,轻轻地抚去她的眼泪:"不要哭了,我没有怎么样呀?"
她一下抱紧了我,那突然的疼痛令我窒息,"少爷,我们逃出去吧,他不是人,他不是人。"
我长叹一声:"甜丫,这里是皇宫呀,不是我们自己家的院子。"
她呆了呆,眼中突的冒出希望:"我们去找大小姐,她肯定有办法的。"
让姐姐知道?"不行,绝对不行。"我异常坚定,我仍旧记得姐姐幸福的眼神,如果让她知道了这件事,那崩溃的不止是我了。而且如果要逃,那爹娘呢,一下子怎么可能?爹娘在都城,年纪又大了,要走不容易了,突的心底冒出寒气,当初留下我的父母,难道是为了这个?
我兀自沉思,甜丫急了,"少爷,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难道你就这样让他糟蹋!"
想起昨夜,我忍不住颤抖,可是现在我的身体......"我也不知道呀,甜丫,我很乱......"
甜丫虽然有不甘,但是还是照我的意思没有说出去,细心地照顾着我。
第二天,我便发起了烧,人迷迷糊糊的,甜丫急得要去找太医,我却执意不肯,她只好去找药,结果回来时捧回了一大堆的药,我一看,都是些珍贵药材。
"甜丫,这些药?"
她呐呐地:"少爷,这是公公给我的,说是那个人送来的。"见我不响,便着急了,"少爷,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