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暧(无)昧---- 卡束斯(solo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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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不和人接触,到现在,透都在想,闹不好澈还不知道自家兄弟的具体长相。那个凉果然不是普通人物。

 

"嗯-----"凉握着牌,微笑,"我想我又输了。"众人倒。透心里暗想,这个人真不是普通人物,连输10次!每次都摸到最差的牌!一壶酒几乎都倒到他肚子里了。后来,就变成纯喝酒了,只有素独自喝着茶。

 

秀先醉了,对着凉喃喃的说自己到现在的风流史,小时候的恶作剧-----,后来,猛也阵亡了,开始背汽车型号,澈通红了脸,靠着凉,而凉,只是静静的听着,偶尔插句话,一直微笑着,再后来,凉关了灯,点起熏香,放了音乐,最后从保险柜里抱出一个坛子,"这----可是我的宝贝:梅酒。很难到手的---30年了---"

 

一开盖,清冽的酒香溢满室,已经喝得不能再喝的人纷纷要求再来一杯。素竟然也掏出了酒杯。这一杯下去,有3位马上倒了。

 

"放的是什么歌?"许久没说话的透忽然问。

 

"中国一位歌手的----生生世世。"凉站起来,和着曲子,舞了起来,嘴里也跟着清吟,月光,酒香,舞蹈的美人,透站了起来,"真是不可思议---连我也---被你迷惑了---"抬起凉的下巴,对着那嫣红,吻了上去,贝齿,上鄂,每一个角落,最后是舌,"好甜,这下----我---真的醉了---"透到了下去。

 

没有理会尚留在唇角的银丝,凉又给自己到了杯酒,一饮而进。

 

"我才明白,你身上的香,是酒香。"素望着酒杯。

 

"你直说我是酒鬼就好了。"凉依旧是微笑,绯红的脸,多了一丝媚。

 

"那天后,我发现我喜欢喝茶,各种茶----"素直视着凉,"因为我想在你喝酒的时候,陪你喝茶----"

 

"酒之性烈,茶则性洁。"凉又喝了一杯。

 

"我们是不是因为缺少,才喜欢它们的?我---最缺乏的,就是‘洁'吧"素苦笑着。

 

"你就不能反着想,我们喜爱的,才是本原的自己吗?"凉往天窗外看去。"你,才是最纯洁的。"

 

"你---烈吗?你什么时候都那么冷静,也不会醉---"

 

"错了,我已经醉了,只是表现很正常而已-----"回眸一笑,媚眼如丝。

 

"是呀,平时的你,更内敛,我相信了-----"一个反扑,素把凉压在身下,"既然我很‘洁',那我要为你做清洁-"

 

唇缓缓压上,比刚才更深的吻,唇齿纠缠间,素喃喃道,"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的味道---"

 

闭上眼睛,轻轻拨下已然熟睡的素,"你也醉了。"可素的一双手,抓的死紧,"只好这么睡一晚了---"凉无奈的想。

 

第2天,老人微笑的看着四散熟睡的孙子,"第一次呀,有种小孩子的感觉,第一次,这么亲密无间-----"

 

"我决定了,你们要恢复普通人的生活,按自己的年龄上学吧."老人下了指示。"我给你们准备一间普通房子,没有佣人,住到我让你们回来为止。"

 

"什么!"

 

就这样,堤义兄弟开始了他们的正常生活。

 

透他们,是完全没有过过正常学校生活,素太小,而凉的中学又是在不同的国度上的,一切对他们,都是新鲜的,

 

当然,厌恶人群的澈和素除外。

 

"每天8点上课,我高3,秀和澈高2,凉高一,猛中3,素中2,都是A班,除了---凉。"透斜眼看了看凉,看来那天的事,大家都忘了。

 

"我是D班。"凉微笑。

 

"你搞鬼!"凭凉的水平----已经拿到剑桥的双学士学位,不可能在分班考考砸。

 

"好玩。"凉笑的事不关己,"还有,我在学校用的是九十九练这个名字,你们最好装作不认识我。"

 

"啊?"

 

" 因为我是以女生身份入校的。"

 

"你在开玩笑吗?"透挤出一丝微笑。

 

"没有呀。"凉天真的说,"现在是夏天,男生制服多热呀,我最怕热了。"

 

"对呀1!"秀摆出一个诱惑的姿势,"我也当女生好了,钓美眉多方便---"

 

"如果你认为一个将近190公分的美眉不会吓死人的话!"猛浇了他一盆冷水。

 

"对啊,凉才175公分的说。"秀委屈的说,"算了,当帅哥也不错。"

 

"一个忠告:你们在学校表现不要太出格呦。"凉出门前留了一句话。

 

翌日,素出了门,看到凉已经在饭厅了------女生制服+围裙,"素,吃饭了。"秀坐在椅子上招呼着,"幸好咱们之间还有一个会做饭的。"

 

饭桌上大家都有点不自然-----凉除外,大家都是第一次穿制服,透戴了平光眼睛,他本意是想略作伪装,可---好像起到了反效果,眼镜使他强势的感觉弱了些,平增的书卷气增添了他的魅力;秀在苦恼平凡的制服与自己华丽的个性不符;猛看样子与平时没有不同,但变安静的他,透露了他的紧张;澈和素还是老样子,看样子已经认命了[自由自在]。

 

"看样子大家都准备好了。"刚从洗手间回来的凉把大家吓了一跳:一副巨型眼镜挡住了一半脸,戴了假发---麻花辫那种的,更不要说脸上好像还点了些雀斑。

 

"你,和澈有的拚!"秀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

 

"走吧。"凉微笑。

 

甫一入校,堤义家的4位帅哥就引起了轰动-----澈和凉例外。

 

"九十九同学,你好幸运,可以和4位帅哥共处。"凉旁边的女生羡慕的说。

 

"没办法,我们要一同领登记表。"这所学校是国中高中在一起的。

 

"和他们说话了吧?"又多了几个女生。

 

"没有,对不起,好像打铃了。"凉温和的下逐客令,变性(姓)进来果然是正确的。

 

晚上。

 

"凉,你睡了吗?"门开了。

 

"还没,是素呀,有事?"凉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我想,我还是不行----"

 

"对人群的恐惧?"凉给了素一杯牛奶。

 

"嗯,我----我和你睡好不好?"一张期待的脸抬了起来。

 

"嗯-----好吧。"凉耸耸肩。

 

关了灯,抱住凉,素在黑暗中无声的笑了。

 

"你----不热吗?"被抱的有点气短的凉终于忍不住了。

 

"啊,对不起,我把冷气调大一点----。"

 

"算了。"凉认命了。

 

我是故意的,我不像澈,他是真正的自闭,那件事,确实让我讨厌男人,但主要是中年人,我在的班女生多,她们虽然整天盯得我心烦,可因为我不甩她们,也不敢靠近我,所以,我只是私心的想在他身边,想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多一点。那天我没醉,我吻他,是因为不想他身上有我以外的人的味道。那是嫉妒!不希望他的注意力离开我,是感激吗?小孩子对玩具的独占欲;还是心里不敢承认的那个原因,他是男生,是自己最讨厌的男生呀!撑起手臂,借着月光,俯瞰着凉,朦胧的安详,他,梦里有我吗?忍不住,手指自己游走于他的脸上,描画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好酒---"看来他的梦里在喝酒,苦笑着,忽然手指一颤,在他唇上的手指多了湿的感觉,丁香舌滑过。缓缓的,把手指放入自己口中,我,哭了,泪珠落在凉的脸上,顺着他的脸颊滑过,定格在他的唇角,他把那水珠舔了去。趴在凉的身上,听着他的心跳,泪------不听使唤的溢出,我,其实真正的我,好脏,被这种身子困住的我,没有资格对他有任何想法!可----又是这身子,让自己和他有了联系,得到他的怜惜,为什么,为什么让我遇见他,为什么让我这么晚遇上他-------罢了,罢了,只要现在这样子,就好,就----好[自由自在]。

 

"早上好,凉。"趴在凉身上一整个晚上的人愉快的问候着。

 

"早上好,原来是你一直趴在我身上,怪不得做梦梦到被压倒一个大酒瓶底下。"凉抓了抓头,素着迷的看着,睡醒的凉,好诱人-----

 

"喂,你这家伙,留了我一身口水。"凉无奈的看着胸前的水渍。

 

"sorry。"明知道那是什么的素,笑着混了过去。

 

"走,整理整理,帮我做早饭吧?"凉走进了浴室。

 

素和---他,一起下来的,他们在一起睡,已经好几天了。大家都知道。素是小孩子,受过性虐待的小孩子,他不喜欢和人接触,除了凉,也许,在透他们眼里,甚至凉自己,都认为那是弟弟对哥哥的撒娇,可我----在素那双猫眼里,看到了迷恋----以及---独占欲。也许,我是嫉妒他的,嫉妒素可以留在他身边,懦弱如我,却做不到。我讨厌和人接近。自从我的高智商被确定,似乎我的人生就已经成型了,每天在实验室任人摆弄,除了学习,没有别的,没见过爸爸妈妈,和几个兄弟也不亲,我也没想过了解他们,他们显然对我也没兴趣,我们之间,只是比寻常人多了一种名叫血缘的物质。日子一天天过了,也许实验室的研究生活是最适合我的,其实,除此之外,我什么也不会。

 

不懂得与人打交道,慢慢变成了害怕和人接触,我小心翼翼的,守护着自己,只有自己了。直到有一天----

 

"澈,有件事需要你帮忙。"说话的是我爷爷,又一个名义上的亲人。

 

"好----。"这是我一贯的回答。

 

"不问什么事吗?"

 

"什么事?"我机械的问。

 

"我要你做一个容器,可以放一个人进去,电脑催眠,并能跟踪被催眠着的身体状态,不管使用何种手段,让里面的人尽快在1-2小时内恢复疲劳,至于外伤。"

 

听的不是很懂,这个爷爷,总是异想天开的让我按他的预想做一些奇怪的东西,我是无所谓,反正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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