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杀!军火专家----如·果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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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能嚐过一次滋味就完全变样,不信邪的人再次将自己打梳妆整齐,与其幻想,不如真枪实弹做上一回。
来到一楼,礼貌性交代一声:「我进市区一趟。」
阿诺德不懂他的匆忙是为何事,自己正在气头上,也没心思多管他。
只因现在讨论的议题是以色列的卡迪尔,这死不对盘的同业竟敢越界到他的地头上来,明目张胆的作起地下买卖。
「阿诺德先生,现在怎麽处理?」
阿诺德对这人甚是感冒,先是几回在中东国家正面交锋,再是近几年的暗斗,甚至有消息指出,那人还在沙漠地带兴建一座秘密核子设施,打算引起世界战乱。
「消息放出去,跟他买卖就是跟我阿诺德作对。」
不管那人在中东势力有多大,别以为义大利的油水这麽好捞,再道:「派人盯著他,封锁所有秘密网路,联络T-TO收集他所有资料。」
「是。」
男子领命後赶紧离开,阿诺德叹气吐上白雾,今天肯定不是他的幸运日,思绪一转,找那人畅谈还比较实在。
才刚来到门边,出门的念头完全打消,只因那人已自动出现。
「去哪?」
郁结的心情一扫而空,笑道:「正要去找你。」
「这麽刚好。」威尔森露出狐疑的神情,东张西望的找寻目标:「亚历呢?」
「刚刚进市区。」
「呿,那我走了。」
手一挥真的走人,阿诺德气恼的拉住他:「你到底来干嘛的。」
「找他阿。」
「找他做什麽?」
「当然是说服他替我向长官辞职。」老实道出一夜思考的结论,阿诺德的询问却被他误会,眯眼笑道:「这麽快就开始紧张他。」
「白痴。」
威尔森毫不在乎这声咒骂,好奇的附耳问上一句:「他的滋味怎样?」
「铐!你真的是他朋友吗?」
阿诺德气怒地揪起他,就算和他已是无所不谈,但这挡事死也不愿拿出来分享,更受不了他的好奇。
看他火怒的模样,威尔森识相的撇嘴一笑:「当我没问。」
对这人还真是没力到极点,叹气问到:「尹洛斯呢?」
「去一号仓。」
怪不得这人可以这麽自由,想这一来一回也得花上几天时间,思绪一转,道:「这几天过来我这。」
「算了吧,我还不想被你杀。」想刚才只是好奇一问就惹火这人,再不识相一点,肯定死於非命。
阿诺德不懂他的意思,但不用问也知道,那颗脑袋一定又想些奇怪的东西,要他留下,有的是办法:「走,来去试新武器。」
听者眼睛为之一亮,完全顺了阿诺德的意。
进市区的人几近傍晚才返回,神情凝重的坐在客厅,奋斗一整天的事实就是,自己竟然对身材姣好,美艳动人的美女起不了反应。
难道这身体真的只能接受男人了,虽然对那人是认真的,更不是抱著玩玩的心态,但对亚历来说这打击实在太大,无疑是被判了死刑。
不愿接受事实的他在下午更找了各男人来证实,没想到竟然对阿诺德以外的男人只有厌恶,根本不能试,於是这疑惑硬是卡在他心头。
就在试武器的两人谈笑近屋後,愁云惨雾的亚历眼睛一亮,扯上自家好友直冲回房。
「阿诺德先生,尹先生要你立刻跟他连络。」
想跟上,却被这突来消息打消念头,向来组织优先的人只好作罢。

22

「威尔森!」
气势惊人的叫唤,加上粗暴的被甩近床褥,早吓的威尔森张口结舌,吐不出半句话。
这人除了白痴和愚蠢,倒是可以接受,打定主意,亚历迅速地卸下自己的衣物,尔後动手帮他脱衣。
「亚历!」
「跟我做。」
简洁明了的答案,让威尔森哑口无言,之前确实很想要跟他来上一回,但现在不想阿,真做了,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别闹,我不要。」
「你不是嚷著要跟我做。」
「那是之前,可是...」
话未道完,亚历已吻上他抗议的嘴,管这人是几年的朋友,管外头是自己喜爱的人,男人问题已被他放在第一顺位,只要证实就够了。
「走开!」
威尔森惊慌的推开他,羞赧道:「你搞什麽。」
亚历大感好笑,这毫无洁操的人竟然会脸红,满意他的表现,这样才能挑起自己的兴致,扬起嘴角步步逼近,威尔森被这诡谲的发展搞的汗如雨下,身子一翻赶紧逃开这温床。
「有需要去找阿诺德。」撂下一句,赶紧逃命去。
就是会怕他才会找你阿。
亚历一追上前,趁他惊慌之於,肆无忌惮且动作俐索的为他卸下长裤,直接握住他的男性象徵,拉扯回床上。
「痛!!」
「谁叫你要跑。」
为了日後幸福著想,威尔森不敢太挣扎,发出严重警告:「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可这警告完全没效,就在亚历卖力套弄下,理智再不愿,身体却起了反应。
气怒的眼神、挣扎抵抗的举动,这一切都让亚历心痒难耐,意外发现十足男子气概的他,竟然会这样撩人,心里产生强烈的征服欲望。
但心里想的和身体反应根本背道而行,霎时停下动作,冷言道:「你可以出去了。」
威尔森不懂他大转变的态度是为何事,更顾不得自己被他撩起的欲火,套上长裤逃了出去,此时还真後悔之前一直打他主意。
门一开,撞上正好闯入的人,阿诺德扶住差点摔倒的人,却发现他似乎有些异样,往房里探去,里头的人裸著上身,再看清身边的人,恍然大悟,不敢相信亲眼所见,妒火一涌而上,怒道:「你们在做什麽!」
这一吼,两人心跳都漏了半拍,威尔森先声夺人:「去你的,这问题应该问你。」
心虚的提高音量反问,暗咒这人竟然让亚历饥渴成这副德行,撂下一句,还是逃命优先。
「去哪。」阿诺德一追上前,逮住让自己气愤的人。
「别误会,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分钟前的情欲被阿诺德暴怒的眼神震退,惊人气势消了去。
目光一转,不能不顾义气的将责任全推给亚历,叹气道:「反正纯属意外,以後不会再发生了。」
「铐!」
这说词,让阿诺德更为火大,使劲将他推进客房,怒道:「给我待著,等一下再跟你算帐。」
「关我什麽事!我是受害者...」
滴咕抗议,完全无法理解这莫名奇妙的发展,等待绝对是找死的行为,阿诺德刚离开,後脚也跟著跑了。
阿诺德火怒的冲回房,那嘴上说喜欢又用尽手段威胁自己的人,竟敢做出这种事。
「亚历山卓!」
咬牙怒唤,却探无人影,浴室传来淅沥水声,不假思索的冲了进去,火爆的目光盯著自虐的人。
「你干什麽!」看著那瑟缩在一角的身影,整各空间充满寒冷的水气,苍白的脸色让阿诺德火大。
「出去。」
「你到底在干什麽!」嘶吼的将人扯起,气这人竟敢碰他,又气这人嘴上说的和行动做的全然不同。
「出去。」再次驱逐,认清事实的打击让亚历完全提不起劲,不敢相信才年仅二一的他,竟然会不举。
怒瞪始作俑者,冷静已是多馀的装饰,直接赏他一拳:「去死,阿诺德芬克!」
铐,是在发什麽少爷脾气,这拳阿诺德挨的很不甘愿:「搞清楚,是你做错事。」
「我做错什麽!」
「你们刚刚在做什麽。」
「做爱,看不出来吗。」
亚历嘶吼回去,怨气和打击需要一各抒发管道,就在语音刚落,俊逸的面颊一片火辣,头一撇,怒瞪动手的人:「你凭什麽打我!」
「凭你现在是我的人。」
话刚出口,阿诺德赫然清醒,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亚历心头一酸,这样的身体还能爱人吗,缩回一角,任由泪水夺框而出。
「你出去,我要静一静。」
俊逸的面颜埋在膝盖上,哽咽的嗓音异常冷静,看著那抹瑟缩的身影,阿诺德做不到置之不理,直接抱起他回到房里。
触碰,才发现他的身子已经失温,擦拭掉满身的水滴,才看清他眼框中的泪水,气愤的情绪早被他的表现软化。
相继而出的泪水滴滴答答的滑落,哭泣的模样一点也不娇媚,勾起阿诺德怜惜之心,低头吻上那些水珠,亚历惊慌的赶紧推开他。
「不要碰我!」
「不舒服?」
想到这人早上的主动邀约和异样,阿诺德索性问到:「到底什麽事?」
细如蚊鸣的音量,咬唇道:「我们到此为止,我明天就回去,资料我会留下。」
不到二四小时的恋情就这样宣告结束,虽然很满意这结果,但太过突然,让阿诺德一时无法消化。
「你在说什麽。」
「结束,不是你要的吗。」心头一揪,身一侧,缩进被子中:「我想休息了,晚安。」
为什麽会这样,亚历根本不知道,向来抗压性极高的他怎麽可能会有心理障碍,但事实证明就是如此,让他想不接受也不行。
虽然很喜欢这人,却清楚心里的阴影,离开绝对不是愿意,却也是最好的选择。
霎时,刺眼的光线打断他的思绪,打散他的自怨自唉,气怒的质问窜进他耳里:「亚历山卓,你是在耍我吗。」
不是心里有其他人,不是很勉为其难的答应,想到这人刚才的怒气和现在的反应,不禁莞尔:「阿诺德,收起你这些假像,我不需要同情。」
同情?为什麽要同情?陌生的辞汇让阿诺德无法理解。
是不甘心被耍吗?应该是吧,除了这样想,阿诺德不晓得自己的气愤打何处来,可是在瞥见他失落的神情後,脾气敛了起来,贴近吻上,才知道身体早就迷恋著他。
亚历眷恋的享受这吻,宛如第一次的温柔,少了白天的惊慌,放纵自己沉溺在最後的回忆。
亚历的顺从让阿诺德更进一步,继续完成上午未完成的事,此时的他早把心中的人抛之脑後,贪婪的吻上眼前这副身躯,舔弄他每寸肌肤。
温热的大手游移到他的下身,轻柔地握上套弄,猜测白天的急躁是照成他惊慌的主因,这回也不敢太粗鲁,一阵清香的气味侵蚀他的嗅觉,头一低,吸舔著未有反应的男性象徵。
突来的举动,让亚历回过神来,撑起身子盯著底下的人,比第一次还温柔的挑逗,让他鼓起勇气再次尝试,或许今早被他吓到,才会导致身体异常。
半晌过後,垂软的分身依旧毫无反应,阿诺德当他不专心,也察觉有异,抬头望去,亚历低喃著:「真的不行了...」
「你说什麽?」
亚历咬唇强忍泪水再次溃堤,认清这打击,一脚踹开身前的人,气怒的道出事实:「我说它不行了!」

23

很想问他是不是开玩笑的,但似乎好像真是这样,刚才可是没有偷懒的挑弄他,身为正常男人,是该有所反应才对,想起今早的异常,更加肯定他的说词,却还是开口问到:「为什麽会这样?」
「去你的!还不是你。」
良好的修养早被亚历抛之脑後,强忍一天的情绪终於爆发:「要不是你我会这样。」
阿诺德实在不懂关自己什麽事,却也没吭声,在气势上完全输给他。
「今天下午我进市区,无论男女,完全没反应,刚才你也看到了,跟他我也没办法,现在跟你也是,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
思绪一转,揪起满脸狐疑的人,肯定的说著:「一定是你,居然把我当别人,操,害我现在整各身体都不对劲。」
对他的指控,阿诺德完全无法反驳,没想到会照成他这麽大的影响:「对不起...」
难以启齿的话,在怒火下如弹药般的喷射而出,听见那声道歉,泪水再次掉落。
如果道歉可以让他恢复正常,肯定会很乐意接受,但这声道歉仅是在提醒他,自己只是某人的替身,满腔的恨意让他咬牙问著:「那个人到底哪里好。」
搞到这地步,只想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提到心里的那人,阿诺德才发现竟然将他抛之脑後,全部的思绪都在眼前这人身上。
「我想知道...我想知道到底那人有多好,为什麽能让你这麽爱他。」
「他很不好。」
说到那人还真是没优点可言,无奈就是连他不好的地方都喜欢,看著红著眼框的人,叹气,感叹世界怎麽会这麽小,偏偏他又是他的好友,这要怎麽说出口。
「论外表,他输你,个性太冲动,总之你比他好。」
「我为什麽要替这样的人受苦。」
完全无法接受这敷衍的说词,宁可他把那人形容的完美无暇,心里还会甘愿点:「为什麽你会喜欢这麽差劲的人。」
「他是有点白痴,常常状况外,说话不经大脑,但我没说他差劲。」
不假思索的为他说话,提及心头的人,心果然还是澎湃悸动的。
亚历的脑海闪过疑似人物,但这二天看来,他们仅是哥儿们般的交情,思绪一转,更加否定这臆测,以自己对那人的了解,眼前这男人根本不是他的菜。
阿诺德见他不语,关心道:「那应该是压力太大造成的,别想太多,明天去医院一趟。」
听到医院这名词,亚历怒瞪发言的人,开玩笑,怎麽能在年轻气盛的时候留下人生污点,不过他的话似乎有几分道理,或许真的是压力太大照成的,这阵子几乎在欧美二洲奔走,再加上被这人操劳过度。
阿诺德当他面子作祟,想起上回要带他去医院死也不肯,而他现在这样子自己也难辞其咎,或许是良心不安,开口慰留他:「别走吧,在你好之前留下来。」
「考虑看看,我要休息了,晚安。」
枕好姿势,埋进被子里,心里已有打算,与其杞人忧天烦恼不已,不如揪出这人喜欢的对象,来各痛快厮杀,再说现在医学这麽发达,哪有不能医治的毛病,更相信自己绝对不可能这样一辈子。
可惜这些振作起来的想法和精神阿诺德通通不知情,当他心情烦闷,也不打扰的离开。
晃进空无一人的客房,阿诺德为他的天真感到好笑,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
翌日清早,阿诺德任凭寒冻的清水冲刷自己,在气温12度的天气下,令他打上冷颤。
如此自虐的举动,只因昨日夜里又被绮丽扰人的遐想干扰,醒来,脑子里还残留诱人的画面,在这样下去,绝对不是被他气死,而是被他的幻影搞死。
明知道他和尹洛斯已成定局,更告诉自己别再胡思乱想,偏偏脑子里的细胞和体内的血液偏偏要和理智作对。
想昨晚要他留下,又开口邀他暂住几日,是想干嘛,尹洛斯也才离开二天,就开始动歪脑筋,真是对的起好友阿,想著,阿诺德不禁笑了起来。
「今天换你吃错药了吗?」
独特迷人的嗓音打断他的思绪,回眸,才发现亚历倚靠在门边。
视线相交,亚历扬起笑容,打上招呼:「早安。」
瞥见他嘴边的笑容,阿诺德套上浴袍,结束这寒冷的冲澡:「恢复真快。」
「既然事实如此,只好接受。」
该说他豁达呢,还是说他太逆来顺受,阿诺德眯起眼,饶有兴趣的打量著。
「看什麽。」
「看你和其他人有哪里不一样。」
「想知道什麽就问。」那难以启齿的事情都能开口了,还有什麽不能说的。
听亚历这一说,阿诺德倒是有些疑惑,点燃雪茄,道:「在饭店那天,你在想什麽。」
「没想什麽。」
「这麽乾脆就作罢?」
「你搞错了,那天我要赶回华盛顿覆命,所以没时间跟你争论。」
「呵呵...原来如此,那第二次呢?」
「我发现对你动心了。」
阿诺德笑了出来,总算理解他之前乾脆作罢和不计较的原因:「这麽说来,你是迷恋我的身体。」
「应该不是,也可能是,不过现在没办法试。」
睨著坦言的人,发现这人真是有问必答:「如果我没答应你的要求,你真的会把证据交出去?」
「不会。」早就知道自己对这男人下不了手,可以放他一马却无法放弃自己对他的感情。
「既然这样,那我要反悔罗。」
「随便你。」笑容依旧,信誓旦旦的道:「少了那些证据,你觉得我就没办法了吗。」
不懂这自信打从哪来,却很不满他嚣张的态度,想到他那方面的问题,敛起情绪不跟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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