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随雁字长前传 小江你别跑——逍遥候
逍遥候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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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金帐钩上放下撒金帐,吹熄蜡烛。小江钻进被窝里,等到韩重进来,噘起嘴来等他来亲。韩重认命地闭上眼睛轻轻吻了吻躺下,看著他心猿意马可是他吃了那麽多东西......还是不做了吧。翻身冲外给了小江一个脊背,韩重闭上眼睛。
小江靠过来,舒服地把手臂和腿搭在韩重身上,满怀心事。
"梆梆梆"外面更夫打更走过,小江无心睡眠耳听著韩重呼吸沈重要睡去了,有些焦急,抱著他探头叫:"阿重阿重!"
韩重正在调息吐纳压下心中绮念,听到他不肯睡回头瞪眼问:"做什麽还不睡!"
"阿重!"小江小声地腆著脸说:"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什麽?"
小江有些失望,欢喜的眉眼垮下来,扁著嘴说:"你答应过我的,等进了城,把藏起来的好吃的拿出来,让我吃个够得!"
"你你你!就这个记得清楚!晚饭吃了那麽多你还饿吗?肚子都圆起来了!"韩重七窍生烟。
小江抓著韩重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小声辩解道:"你摸摸你摸摸,这里还有点空!"
他跪在床上衣襟半敞,蜜色的肌肤幽暗中莹莹如美玉,胸前是相思豆一样两粒小小的乳珠,松垮的亵裤腰间是少年纤细柔韧的腰身。正小狗一样讨好地眨著眼睛,露著雪白的牙齿微笑。
锦帐中私语窃窃。
"哎~~这......是好~~吃的吗?我......我也有。"小狗低头看自己的。
"我的会变大。......不信?你用手摸摸看。"大尾巴狼诱哄。
摸啊摸。"哎~真的哎,大了大了,嘿嘿。"小狗眉飞色舞,更加拼命摸,大尾巴狼舒服地哼来哼去。果然大点比较好,可以多吃两口,小狗想著低头含在嘴里。
"啊!"一声惨叫直冲屋顶。大尾巴狼脸冒冷汗捂住腿间,幸好及时保住,再看小狗,慌得四爪朝天缩成一团。大尾巴狼猛扑而上:"衣裳脱掉,躺好。"小狗眼泪汪汪乖乖听话。"学著点,这个东西是这~~样吃的。"
锦帐内呻吟不断,小狗汪汪乱叫:"舒服好舒服......啊,嗯嗯~哈啊,快点再快点~"没多久,小狗哼哼乱叫:"快放开,放开,要......要......"第一次喷洒在大尾巴狼的脸上,小狗呼呼喘著粗气瘫软成一团。
"吃完了前面要吃後面了,乖乖听话,趴下,翘起屁股来,把腿分开。"大尾巴狼甩掉衣裳赤膊上阵,利刃出鞘。
"不要,吃前面好舒服,还要吃前面,再吃前面好不好?!"小狗晃著身体讨好。
"吃後面更舒服,我什麽时候骗过你,听话,快点!"大尾巴狼恩威并施。小狗贪图享受,趴在床上屁股翘起,两条细长的腿大大的分开,大尾巴狼却并不著急下口。
韩重掀起锦帐赤身下地,点燃新烛,烛光映著他,肌肤色如古铜,肌肉紧绷硬实,身躯雄狮般威猛无敌。回首一望,床上的小江扭动著屁股招手:"快来快来。"
手里握著早就备好的桂花油跃上床。单薄却柔韧的身体坦然呈现在眼前,那一点惑人的粉红在莹玉般的臀间若隐若现。用手指轻轻按压,那粉红羞涩地缩起。
桂花油高举淋满臀缝,淡淡香气四溢沾满臀间。手指轻轻滑弄著那条细缝,香气一直流到粉色下那柔嫩的双丸。掌心包裹著青涩,手指灵活地揉弄,身体随著齿间呻吟轻轻颤抖。乌发散在背上,少年挺身翘臀,腰间是诱人的曲线。
指尖裹满桂花油,探进火热的幽径,层层紧炙肉壁蠕动,身体绷紧手指被牢牢地嘬住。"呀,我的......你塞进去了什麽?"少年声音细嫩迷惑地回首而闻。
"一根很细的东西。"韩重俯身吻上那微张粉嫩的唇,时深时浅。津液交换,吸吮那个甜美的舌尖。少年神魂颠倒间,臀间已经送入三根指端。"先吃细的,後面才能吃粗的呀,是不是?"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又忍不住再次俯身浅浅啄吻。"喂饱了你的上面,下面也是我的责任。"韩重低低浅笑。
紧扣住他满月般的臀瓣,那小小的入口被逗弄的蔷薇花一样红豔,从里面流出晶莹芬芳的桂花香。喧嚣峥嵘的欲望火热硬挺,在入口处来回蹭触,赏玩那媚红色的花蕊一点点收起又一点点怒放。
 
十二、情悦合欢好 满室春来早
"喂饱了你的上面,下面也是我的责任。"韩重低低浅笑。紧扣住他满月般的臀瓣,那小小的入口被逗弄的蔷薇花一样红豔,从里面流出晶莹芬芳的桂花香。喧嚣峥嵘的欲望火热硬挺,在入口处来回蹭触,赏玩那媚红色的花蕊一点点收起又一点点怒放。
俯身舔咬著小江丝缎般的脊背,舌尖沿著双肩中的凹陷滑到他肩头的伤痕,爱恋地停留许久才到了左耳上。时重时轻地咬著,韩重单手穿过腋下将他抱起,让滑溜的脊背贴在胸膛上,手指轻轻拨弄那两颗相思豆。相思豆在指尖硬成花蕾等待采撷,另一只手探到前面抚弄他硬挺的青芽。
一个师傅、一只猴子、一只狼都没有教过他欢好中要羞涩要隐忍。小江的两只手分别握住韩重的手腕,随著他动作嘴里哼哼乱叫:"再快点......那里那里......再摸摸前面......好舒服......嗯~嗯~还要还要......"
掰过他的肩头把他抱在怀里,少年情动的容颜夺目耀眼,一双眼眸像流淌的春水,一汪汪地要溢出来。韩重的手放在肩头,小江嘟著嘴讨好说:"阿重别停,还要摸摸,还要。"
韩重实实得不能忍了,很想看著他的眼睛,看著他绯红的面容,啄吻他的唇,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爱,可是第一次......还是从後面他不会那麽辛苦。
小江听从摆布让跪就跪,让趴就趴,耳旁他粗重的呼吸和湿热的舌尖将耳朵弄得奇痒无比,可是腿间那里又被他弄得很舒服,身体一时麻一时痒,软软地直想躺下睡觉。韩重的手常年握剑,虎口、掌心是粗硬的茧子。被他粗糙的手磨蹭在胸膛上,让小江忍不住扭动身体躲著,下身却又主动送进他手心,寻求快乐。
韩重有些心虚小江吃疼下会把自己打飞出去。素来威严不可侵犯的平王眼下赤身裸体蓄势待发,无论从窗户抑或屋顶飞出去都不是那麽体面的事情。
继续用罄玉般的声音诱哄:"乖小江,有点大,下面的小嘴吃得时候会有点点疼,不过......吃进去了就会很舒服很舒服的,听话,不准用武功。"
诱惑的花蕊时开时合,那无法抑制的欲望还是刺了进去。只进去一点点......"呀!"小江倒吸一口气,身体绷紧,蕊心收缩生生地卡住,韩重也冒了一头汗。抚弄他身前替他舒解:"只差一点点,还有一点点就全都吃进去了,小江最好了。"抚摸著他的脸庞,轻轻吻著他的眉梢眼角。
少年垂著头,手紧紧地抓住韩重的手臂,眼睛看到了他小臂上那处噬痕。小江知道自己咬了他,可是韩重一直不给看,不知道咬得多深,这时候两个人肌肤斯磨袒诚相见,什麽也遮不住。伤口已经结了深红色的痂,狰狞丑陋。
韩重感觉到深锁的幽径收缩著慢慢地蠕动放开。小江吸著鼻子深深地喘息。无法想象的巨大慢慢吃进体内,缓慢地吃进去又吐出来再吃进去。
疼痛难忍中,小江吸溜著鼻子将脸凑近韩重的手臂,嘴巴嘟起来亲在自己咬过的地方,轻轻地吻著,想象著自己咬他的当时他是怎样的忍耐。
韩重都看在眼里,他浮云般清浅的啜吻像燎原的星火点燃身体最後一点清明。原来这个小东西心里也知道一点点眷恋。
少年的臀被紧扣住迫著吞送,上身却挺直扭动,柔韧的身体从腰间对折,头抵在身後人的肩上。小江自发地用手去碰触自己稍有些萎靡的前方,去缓解身後的难耐,牙齿咬住下唇怕自己会哭出来。
幽径混著桂花油,逐渐适应了硕大,韩重搂著他的肩头轻声叫著:"乖小江,不要咬得这麽紧。"
脸庞转过来,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含著点点泪光,小江在撞击中扁著嘴啜泣著说:"阿重你亲亲我。"
吻上他的唇,深深地吻著,汲取他口中的甘甜,听到他鼻端发出略有些哭腔的呻吟。身体相连,在小江不断惊呼中将他转了过来,韩重靠在墙边,双手托著他的臀,让他坐在身上深深地进入。这样的面对面,看到小江蹙著眉头,咬著嘴唇。
将手指放在他唇边:"疼吗?疼就咬我。"
小江摇头,轻声道:"阿重,什麽时候......什麽时候才会舒服?"自己的手抚弄著身前,有些焦躁地央求:"你帮我摸摸,我自己摸没有你摸得舒服。"
托著他的臀,让欲望更深地进入,几次探寻,忽然小江轻叫一声,一双大眼睛光彩照人,急切地说:"嗯~那里,那里,还要!"
"是不是和前面的舒服不一样?"韩重轻笑。
"嗯嗯~"虽然吃得满满的要撑破的感觉,可是刚才真的好舒服。小江扭动著身体,主动地起伏:"还要吃还要吃,快点,再来!"韩重失笑却更喜欢这样的小江,单纯的只听从自己的心愿。
身前粉嫩的青芽高高地挺著,顶端渗出晶莹的泪珠,在韩重结实的小腹上蹭来蹭去。韩重迷醉在他一声声呻吟浅叫中,忍不住啃咬著他的锁骨听到他痛呼,感受他花蕊地收缩。
两个人几乎同时释放出自己最快乐的源泉,不顾身上的薄汗和洒出的爱液相拥在一起。
抚摸著他有些汗湿的发,韩重拉过被子裹在他肩头,亲了亲他的脸颊问:"乖小江,这个东西好不好吃?"
小江靠在他有力地怀抱中,舒服地趴著,听到他问,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好......好吃,就是,有些疼。"
"多吃几次就不会疼了,不过想要下面吃得舒服的话,你上面还是少吃一点点吧?"
小江睁大眼睛不解,韩重伸手摸摸他还有些圆滚的肚皮低笑说:"这里这麽圆,抱著你像抱小猪仔。"
小江低头看,自己用手在肚皮上摩挲了一圈儿,抬起脸来认真地说:"不要紧,还有空的,挤挤还可以吃一根。"
"笨小江。"韩重咬住他的嘴唇啃噬,听他喊疼才放开。
一缕轻烟冒出,红烛燃尽,寝室内登时暗了下来。锦帐中两人面对面,眼前是小江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隐隐在笑。一双手臂围上脖颈,慵懒甜糯又带著爽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重,下面......还想吃。"
 
十三、呵护始任重 提防终遇险
一缕轻烟冒出,红烛燃尽,寝室内登时暗了下来。锦帐中两人面对面,眼前是小江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隐隐在笑。一双手臂围上脖颈,慵懒甜糯又带著爽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重,下面......还想吃。"
手指轻轻拨弄著他小小的乳珠,听他发出浅浅嘤咛的声音,贴过滚烫的脸颊来磨蹭著。韩重低低地笑:"不行,你也说了有些疼嘛,第一次吃,吃多了下面的小嘴会肿得。"
"嗯~嗯~不怕不怕!"小江主动啄吻著韩重的嘴唇。
"不怕?下面肿了,上面就不能吃好吃的了,你也不怕?"
"哦?"黑暗中小江的眼眸眨啊眨的:"是......吗?"心里挣扎。
"我什麽时候骗过你啊?!听话,明晚再吃。"韩重说著。小江哼唧著裹著被子歪倒在床上。"先别睡,我去取热水给你洗洗。"韩重说著起身重新点燃蜡烛。
"哦。"小江答应著。可是第一次欢好後身体困乏地只想睡觉,强睁了片刻,眼皮儿沈沈地合上了。
韩重捧著水盆进来的时候,小江已经趴在床上睡熟了。他虽然武功高强可是没有戒心,睡觉就是睡觉,何况又是在如此温暖舒适的被窝里,比山谷中的木板床幸福多了。
拧湿热手巾轻轻撩开被子,少年弹挺的臀部双丘合拢,将适才销魂的地方藏得严严实实。温柔地拨开双丘,这才看到。韩重心疼极了,穴口如花红豔怒放,果然是红肿了。手指裹著手巾刚碰了一下,他就动了动躲开。里面的东西不清出来怎麽行,可是看著他熟睡的样子实在不舍得这样探进去,让他疼醒。
"......重,猫猫......"小江含糊地呢喃著,不知道在说"抱抱"还是"摸摸"。
肌肤细腻的臀股上还有两处箭伤,五棱的箭簇伤痕收了口在肌肤上分外显眼。用指尖轻轻地抚摸著,忍不住吻上,从伤痕一路轻轻吻到脸庞。
将他身上擦干净抱在怀里,小江寻找到最舒服的姿势,眉梢眼角带著满足的笑意沈沈地睡著。
日日闻鸡起舞,勤练武功,韩重并不贪睡。睁开眼睛,天色才蒙蒙亮,淡淡日光从窗格中映进来,还是那个姿势,怀里却没有人了。韩重起身穿上衣裳,昨夜春风一度,更觉神清气爽,可是那个小东西呢?
担心他身体不适,韩重急忙开门出来:"校尉可在?"
"元帅,小的们在。"两个贴身校尉急急忙忙从园门进来。
"小江呢?清早可有看到他?"
"哦,江......校尉这,这就来了。"两个校尉神情有些恍惚地说。
话音刚落,就听跨院墙外喊:"我在这里!" 冬日萧瑟蒙蒙天光,院中树老藤枯,一派萧条,双手捧著铜脸盆的小江笑嘻嘻地跑进来,韩重愣著看他跑到近前。"阿......元帅,洗把脸吧。"小江笑眯眯地说。
韩重只觉眼前豔阳高照春风拂面,树吐新芽花开绚烂。一夜之间,眼前的小江有些不一样了,是唇角的微笑?还是眉梢眼角的光彩?说不出道不明。
"元帅元帅!我拿进去哈。"小江兴冲冲地走进去,韩重转身紧跟上。
"身体可有哪里不适?"韩重转悠著围著他看,只觉得他比自己还要精神。
"身体?没有啊,都很好啊。"小江说著,拿著手巾、牙粉在旁边等著,脸上是雀跃欢喜。
韩重疑惑,早上服侍自己洗漱是他唯一的事情,这麽急急忙忙地做什麽。"等下我有公务要办,你在院中好好休息,我让厨下给你炖汤喝。"自己从前宠幸过的男男女女哪个不是第二日承恩不胜娇滴滴慵懒无比的模样,虽然他看著活蹦乱跳,韩重还是有些顾虑,怕他不谙世事,就是身体不舒服也不放在心上。
小江的脑袋摇得拨浪鼓一样:"不要,我要和查查出去玩儿,他说贴了什麽告示後,店铺都开著,带我去街上逛逛,还要去看住在栏杆上擦粉的姑娘,你快洗快洗。"说著挥舞著手巾催促著。
韩重两只手刚泡进脸盆里,停住问:"住在栏杆上擦粉的姑娘?"小江点头。韩重问:"陈查原话怎麽跟你说的?"
"哦?"小江皱著眉头仔细回想:"......他说‘小江啊,你看你豆饼也当美味,没吃过饭庄吧?别说我不看顾你,我带你去吃饭庄,吃完了呢,再带你去买几身光鲜衣裳,你看你整日灰老鼠一样。然後呢,再带你去栏杆找粉头,开开眼界。'"
小江没注意到韩重的眉头拧起来,继续说:"我就问他‘什麽是栏杆粉头?'查查就说‘笨啊你,就是......'就是......"小江鼓著腮帮想,和吃得没有关系的东西记起来真的很困难。鼓了半天劲儿说:"嗯,他说‘就是住在栏杆上头,擦粉的小娘,吃起来又软又香的,不过你不能告诉元帅哦,要不然......'啊!......"小江叫一声猛地捂住嘴巴,大眼睛盯著韩重:"阿重,我......我什麽也没有说。你,没听到吧?"
敢拐带小江去勾栏嫖粉头?!韩重笑笑说:"没,我什麽也没听到。"哗啦啦净了面漱了口。伸手把小江拖到怀里来,手掌在他臀缝间轻轻揉了揉问:"这里......真的没有不舒服?不要为了贪玩儿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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