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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吗?潘国华松了嘴,傻呼呼的笑著问曹伟亮,问完了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曹伟亮起先没什麽感觉,被潘国华那麽一说,才觉得肩上火辣辣的痛,低头一瞄,这头小狼,居然咬出血来了。
还问,你让我咬口试试。曹伟亮翻了个白眼,又骂:你属狗的呀!
潘国华笑了,说:你不是已经咬著我了嘛。
曹伟亮狠狠的捶了潘国华一下,瞪著眼,说:快出去。
潘国华的那玩意儿还插在曹伟亮身体里,刚才射了後就软了点下去,经刚才那麽一弄,又硬了起来,被曹伟亮那里包的紧紧的,就像只小嘴儿咬著似的。此刻曹伟亮让他退出去,潘国华只笑不啃声,挺了下腰,把那东西浅浅的往里挤了些进去,刚做过的身体可是敏感的很,潘国华这麽一来,顿时让曹伟亮倒吸了口气,又抬手在潘国华头上敲了记。
你还有完没完哪。曹伟亮怒了,这小狼还真是吃了还想再吃呀!
嘿嘿,再来一次嘛。潘国华阴笑著耍懒不肯把宝贝撤出来,刚才那场运动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是那种感觉却是最棒的,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很满足。
初尝甜头的潘国华同志哪肯就这麽做了一次就完事了?
你!我还病著呢。
再一次嘛。潘国华嘴上拜托著,可下身的却早已开始慢慢的移动起来,已经变粗挺起来的东西浅出浅近的玩著,逗弄著曹伟亮。
套子......
曹伟亮受不了这劲,哼哼唧唧的身体也有了反应,只好阵败下来,不过脑子还留著一丝清明,让潘国华戴了套子再做。
潘国华撇撇嘴,说了:戴著套子做就跟穿著雨衣洗澡,多不舒服呀。
曹伟亮知道不带套子的下场,虽然两人都没毛病,可那玩意在里头呆久了,到时可是要频繁拜访WC的呀,曹伟亮伸手用足力去推潘国华,可惜这病号子哪里推的动这座硬压下来的大山哪。
哥,不戴那玩意舒服,刚才不就很爽嘛。潘国华咧著嘴笑开了,下身开足马力狂抽插起来,把曹伟亮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潘国华,你个狼子野心。
曹伟亮才骂了句就被潘国华的动作给弄的没了下文,潘国华得意的就著合体把曹伟亮翻了个身,把曹伟亮的腰往上提了手,双手一扣就从後面直直的一插到底。
62!13点!曹伟亮大叫一声口没遮拦的骂起了潘国华来,刚才潘国华那一顶,又快又深,让曹伟亮差点把吃下去的泡面给吐了出来。
哥,你求我吧,你再哭吧,刚才你哭的样儿真美,哥,你快哭呀,哥......
潘国华把曹伟亮的腰提的老高,自己也半站撞击著曹伟亮的身体,直把曹伟亮给撞的趴在床上。
曹伟亮感觉像是半吊在空中,手脚软绵绵的支撑著,可潘国华的动作实在是太霸道太用力了,让他整人都摇摇欲坠像是要掉到床底下去似的。
哭屁呀,求...啊......你个...头啊......
曹伟亮越骂的凶,潘国华操的越猛,扣著腰的手酸了,就把曹伟亮压到床上,刚才是拼命的提高来,现在是用力的压下去,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自己那凶器又深又快的打入曹伟亮的穴口里去。
潘国华刚才看著曹伟亮的哭、曹伟亮的无助、曹伟亮的求饶,受了刺激,像是心里变态了,看著曹伟亮那模样,他就觉得特兴奋。
潘国华见曹伟亮还是没求他还是没哭出来,就又换了个姿势,拎高了曹伟亮的一条腿,从侧後位冲了进去,一挺到底,停一秒,再浅浅的抽出一点点,然後再狠狠的刺进去,像是要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给嵌到曹伟亮的身体里去。
气势汹汹,像涨潮的浪,激出的浪花又急又响又高。
这一夜,潘国华跟曹伟亮都爽了,潘国华满足了,曹伟亮又气又......又那个什麽来著。
总之呢,这一夜就算过去了,至於曹伟亮後来有没有哭,呃,咱们就不追究了好不?怎麽著也得给那大男人一个面子嘛,哈哈。
一夜的激情,换来之後的......
潘国华一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床。
那曹伟亮呢,天亮的时候就颤颤晃晃扶著墙拖著腿往厕所跑,没错,那该死的潘狼把狼液射在了里头都没挖出来,结果可想而知了。女人留那东西估计会怀上了,不过积多了也不好呀。男人不会怀上,但会拉下呀。
曹伟亮再一次的从卫生间挪回床上时,看著熟睡的像头猪的潘国华,想搬把椅子砸上去的心都有了。
可惜呀,他现在虚的很,搬不动。
潘国华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一摸身边,嘿,空的!
碰的声从床上弹起,一不小心咚的掉地下去了,摔著也没管哪痛,只急急的四处张望,找那占了床另一半的人。
卫生间传来冲马桶的声音,潘国华微微松了口气,接著又小跑过去拉开卫生间的门,里面站著的果然是曹伟亮。瞧著曹伟亮那张脸,潘国华再怎麽迷糊也醒了,二步并一步上前,扶著潘国华慌张的问怎麽了怎麽了。
曹伟亮是连瞪潘国华白眼的力都没了,干脆把自己的重量都交给了扶著他的人,也没开口,眼一闭,开始小睡。
潘国华把曹伟亮抱回了床,摸摸曹伟亮的头,有点烫,起身走了两步,又蹲下凑近曹伟亮看了几眼,这才跑出房间,翻药箱去了。
风风火火重新跑回房的潘国华只是套了件四角短裤,此外,手上还多了一颗塞剂,呃,就是对发烧有用的──塞剂。
潘国华看著手里那颗小小的细长的塞剂,脑子里转著什麽,咽了咽口水,抬手在自个脸上甩了一巴掌,低身凑近曹伟亮耳边,说:那,只找著这,我、你,你自己塞进去啊。
曹伟亮没动,也没睁眼,但没睡著,心里骂著你这猪头,他现在哪有力气塞什麽塞。
潘国华见曹伟亮没反应,又说了:那,那我给你塞了啊。
潘国华把盯著曹伟亮脑袋的眼挪到了那白花花的两瓣圆嘟上,这麽一挪,眼都直了。
妈呀,那就是他昨晚还掐著揉著的地儿呀,他好象还记得在上头咬了口,於是,潘国华的脑袋又凑近了十公分,果然见著了上头那两排整齐的牙印,叹了口气,想当时咬的感觉不坏哪。
潘──国──华!
叫魂的音儿,吓的潘国华赤溜的抖了下,转头见著曹伟亮睁著两眼亮晶晶的盯著他,那眼神,分明是主人见了邻居家做错事的小狗那幅狞狰阴森样儿嘛。
我、我这不是给你塞塞剂嘛。潘国华还煞有其事的举举手,晃了下那个小小的像香榧的药剂。见曹伟亮像是不信任的继续幽幽的盯著他,潘国华心里也发了毛,困难的转过头,把药剂外的塑料壳剥了一半放在床上,然後转手去掰曹伟亮的屁股。
这一看,还真是吓了他一大跳。
说到这屁眼嘛,哪个人没有?可有哪个人会去仔细看自已的这东西?当然,除非有特殊僻好,咱不谈。
这曹伟亮的屁眼,潘国华一点都不陌生,昨夜里他可是使用了一夜看的够久的哪。想那时漂漂亮亮的色泽,又紧又窄的,边上的小皱纹也漂亮的像朵小菊花。
可现在呢,不但红通通的,还肿了,贴近点还能感受到烫的很,那个热气呼呼的往外吹著。
这就是被使用过度落下的......
这都是因为潘国华的关系......
这......
潘国华看著曹伟亮红肿不堪的小穴口,心里是又难受又痛心,暗骂自己真不是人哪,把他好好的亮哥给糟蹋成这个样子了,这要放自个身上,得多难受呀。
你还放不放!
曹伟亮严重变调的声音又从潘国华头顶传来,潘国华胡乱点著头:放放,这就放。
捏起那个小香榧,潘国华碰了碰那红肿的嫩肉,曹伟亮受痛的缩了缩,嘴里发出声呻吟。
疼、疼吗?
你烦不烦!曹伟亮眼一瞪,吓的潘国华手一抖,慌慌张张的把那药剂推进了红肿小穴里,痛的曹伟亮那双比往日显的大的多的眼睛里冒出了水气。
半年多没日没夜埋头工作为潘国华的事操碎了心的曹伟亮,瘦的让潘国华抱著时就觉得骨头硌著难受。
终於把药剂推入完毕的潘国华擦擦额头上的汗,说了句连他自己都要跌倒在地的话。
亮哥,我会对你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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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哥,我会对你负责的!
这话一句,不光是难受当中的曹伟亮愣住了,连蹲在那的潘国华都傻呼呼的呆在那里了。
老板接电话,老板接电话啦啦啦啦啦!老板著火啦啦啦啦啦!
怪腔怪调的童音突然在房间里响起,刺耳却也打破了室内的尴尬。
这声音一响起,就吓的潘国华脚一软跌坐在地上,头四处一转,见到桌子上的手机正一边怪叫著一边闪著彩光,那是曹伟亮的手机。
曹伟亮一听这音乐就知道是公司里某人打来的催命令,他现在是不想也不能接这电话,现在他的声音是什麽样的他是知道的很清楚,可不接又不成,正犹豫著,那头潘国华拿过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老大,你在哪里呀,出大事了,不好了。
某人大嗓门出来的声音曹伟亮听的一清二楚,连带潘国华也听的清清楚楚的。
曹伟亮开口问什麽事,可嘴才一张,喉咙就难受,只好让潘国华问了。
哎?国华你也在呀,老大呢?
呃,啊,那个他刚刚去洗手间了。
曹伟亮白了眼潘国华,这什麽烂借口呀。
喔,那跟你讲也一样,等下你跟老大说好了。老大他家人从法国回来了,刚才来公司找他没见著人,就又转道去老大家里了,估计这会也快到了吧。
家、家人?
是呀,老大他爸跟他妈,哎,国华你记得跟老大说呀,我还有事先挂了,拜拜。
潘国华还没回话那头就把电话搁了,留这头的两人眼对眼。
潘国华把手机放回桌上,清了清嗓子,说了:那什麽,你家人过来看你了,嗯,那我先走了。
潘!国!华!
曹伟亮一个字一个字喊著潘国华的名字,硬生生的截住了潘国华要溜的脚。
你後悔了?
啊?
你不会把刚刚说过的话一转身就抛脑後吧。
啊?
你说过会对我负责的。
啊啊?潘国华无语了,这话他刚刚是说了,没人逼他,是他自个开的口。现在怎麽办?丢下曹伟亮一走了之?这个好象也不太行,曹伟亮现在这个样,要是他家里人见到了,还以为是被人怎麽著了,要报了警就丢脸丢到家了。可不走,那不是跟他家人碰上了,那不就是捉奸在床?
算了,你走吧。曹伟亮把脸埋到枕头上,淡淡的说著。
我......
门铃声响,打断了潘国华的话。
我去开门。潘国华喃喃的说著出了房门去开大门。
老婆,我们没走错门吧?
老公,我们按对门铃的。
门口站著的一男一女,适当的说,应该是一对中年男女,无在看到前来开门的人後对问著。
潘国华顺著他们的目光一低头,脸唰的下通红,他他,他居然忘记穿衣服就来开门了,虽然大夏天的男人光上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很正常,不过现在的问题是他身上的痕迹......
......
......
爸,妈,进来吧。曹伟亮走出房间,瞄了眼站在门口的三人,叫了声後顾自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小华,去泡杯茶吧。
啊?喔。潘国华反映过来慌忙跑进房间去了。
曹妈妈一眼见到自己的儿子跟半年前一比瘦了一大圈子,心疼的跑上前去轻搂著儿子,嘴里念叨著一脸的心痛。
曹爸爸关上门随後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著老婆怀里的儿子,点点头,说了句是瘦了点点。
曹妈妈回头剜了眼曹爸爸,又回头对儿子摸来摸去:儿子呀,病了吃药没呀?
曹伟亮点点头。曹伟亮听到门铃声就猜到是他那对宝贝爸妈来了,於是挣扎著穿了衣服跟裤子出来,见到的是那三人大眼瞪小眼。
潘国华从房间里出来时已穿上了衣服裤子,当然内裤也没忘记穿。看著沙发上的三人,没忘记曹伟亮的吩咐,端了两杯水放到茶几上,不过不是茶,是矿泉水。
呃......
坐。潘国华才一开口,就让曹伟亮给打断了。
潘国华点点头,有点不自在的在另一侧的单上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爸妈。曹伟亮指指曹爸曹妈。
伯夫伯母好。潘国华乖巧的打著招呼,想著曹伟亮都过三了,怎麽他爸妈比他爸妈还年轻那麽多呀,果然保养很重要呀。
爸妈,这是国华,我......一个朋友。
曹伟亮最後那话一出,屋里除了他,其余三人都吃惊的看著曹伟亮。
曹爸曹妈吃惊的是,这个叫国华的年轻人只穿著条四角裤在他儿子家里晃来晃去,衣服又是去他儿子房里穿的,身上又有那些抓伤什麽的,他们俩又不是眼瞎,有些什麽难道还看不出吗?再说了,儿子的性别他们十年前就知道了,现在有个年轻人光著身子出现在他房里,不可能只是他嘴上说著的只是朋友吧?
曹爸曹妈相视一眼,心里想这两小家夥估计闹别扭了。
潘国华听了曹伟亮的话,不只是吃惊那点小事了,心头还有别的,怎麽说呢,就是那种说不出的,说不出的郁闷,气愤。他俩昨晚今天都睡一张床上,就刚刚还在给他屁眼里塞东西,怎麽现在却一脸淡薄的开口说只是朋友?
有什麽朋友会像他们那样上床干那事的?
潘国华气是气,不过气了会也冷静下来了,想毕竟是面对他爸妈,总不可能把一个大男人介绍说这是我爱人吧?
不过,自己刚才听到他们要来的时候还打算跑呢。
一想著那会曹伟亮看不清的脸,淡淡的说著算了你走吧,然後把脸埋到床上的样子,潘国华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就像是谁把手伸进了他身体里,然後捏著他的心脏,揪的他心疼呀。
潘国华这边想这想那的,曹家三口在那边也是说这那的,主要还是曹妈在说,曹爸配合,曹儿听。
亮亮呀,你看你,在这里一个人的都没人照顾,这次爸爸妈妈过来就是想带你去法国,你觉得怎麽样啊?
什麽?正在乱想中的潘国华愣不防的听到曹妈妈的这句话,想也没想的喊了出来。看见那曹爸妈怪异的看著他,忙尴尬的笑笑,说了,亮哥还病著呢,还是呆在杭州好,不是都说了嘛,杭州是休闲旅游之城,呃,这个,那个......
潘国华一句接一句的也不知接什麽好了,说的话也牛头不对马嘴的。
啊,这个呀,没有关系的,法国也挺好了,亮亮去了那边,有我们两个照顾,肯定比这边没人照顾他......
我、我可以照顾他呀。呃,那个,亮哥是我大哥,哈哈,那个认的大哥,呃......
可怜的潘国华同志又说不下去了,面对曹妈妈曹爸爸等著下文的样子,头低的都快要钻地下去了。
真是的,我潘国华怎麽说也是一堂堂市交警大队的头号种子交警,什麽时候这麽窝囊了。潘国华头脑一热,瞪著两只血红的眼,抬头盯著两老,大吸一口气,喊了。
伯夫、伯母,你们把亮哥交给我吧,我喜欢他。
屋内一片寂静,除了潘国华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我会好好照顾亮哥的,请你们放心吧。潘国华把屁股挪到曹伟亮身边,拉过曹伟亮的手紧紧握住。
所以,亮哥就不能跟你们去国外了,我会在杭州陪著他的。
潘国华把心里的话痛痛快快的跟倒豆子似的倒了出来,然後就坐在那里不说话了,主要是他自己也开始吃惊自己刚才那些话来著,所以不知道下面说什麽好了。
曹伟亮看不出脸上是什麽表情,被潘国华握著的手热呼呼的,即没挣开也没甩开,由著潘国华握著。
曹爸曹妈看看这边这个亲生儿子,又看看那边那个别人家的儿子,然後两人又对看看,他们两这次回杭州的确是想带曹伟亮离开杭州的,不过,不是带到法国去,而是想带著儿子去千岛湖度假来著的。
曹爸曹妈对看了N分锺,最後曹妈开口了。
不行,我们不同意。曹妈这样说,曹爸点点头,然後看著曹妈,想说又不说的样子。
潘国华一听急了,扭头去看曹伟亮,却见他还是那张死人脸,没表情的低著头。
亮亮怎麽著也是我儿子,怎麽可能交给你呢!曹妈微怒著看著潘国华,没让潘国华插嘴,又说:亮亮是要做人家丈夫的,你要喜欢我们家亮亮,你就嫁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