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咒————小真
小真  发于:2008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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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3个月我一直在和贺梦龄频繁的来往,现在早就过了看樱花的时节;我倒是一点都没觉得遗憾因为我得到一个超有型的朋友,他对我很讲义气凡事都把我排在前面让我很自然就把伤感的樱花抛倒脑后。
下午是两堂写生课,教授把我们这群油画系的小绵羊拖到城区中心的开放式公园写生,脱离了栅栏,一帮子人立刻如脱缰野马,不听指挥地满园子跑。
我领着汪大帅哥到了一个我心仪以久的风水宝地---后有假山前有草坪还有两个秋千的地方。
一开始两个人到真是一本正经地支起画架在装模作样,可当我不自觉坐在秋千上发呆的时候面前出现一根烟,我默默地接了过来。
"怎么了,你最近有点怪哦!该不会是你‘那个'来了吧---"汪杰钦略微底下身想看清我脸上的表情接着道"还是因为那个长发‘美人'呢?"
我依旧没支声没什么焦距地看着不远处的草坪,汪杰钦叼着烟一脸坏像地将脸凑了过来"你玩真的?还是他对你威逼利诱让你失---"
"打住,你越说越不像话了。"看着他将烟点燃,我就他的烟头将自己的烟点着......深深吸了一口顿时一股尼古丁呛鼻味道让我眼里布满湿气,我能感觉他的视线还一直在我脸上打转,而我本能地望进他窥探的眼眸。 我估计那眼神刺激到他,没有任何预告地他取下嘴里的烟也顺势夺走我的,将唇轻轻地擦过我的唇...我将他头往后扬了一下,避开他想继续的试探和戏弄。
"别玩了!我跟你都不是那号人。"口气淡淡。
"玩艺术的好那个的可不少!"
"屁!"我不雅地啐了他一口。
"那你---"他没机会说完就听见曾珍夸张的呼声"哎呀,你们猫在这呀!可让人好找。"接着就跳在了我们面前。
我不知道她大小姐有否看到刚才精彩一幕,不过我丝毫没有愧疚感的,因为我没什么感觉。只是汪杰钦的眼神还在瞅着我让我不想抬头看她。
"对了,少勤,你跟那位长发哥哥有什么后续发展没,杰钦都不肯告诉我!"
我终于看向她皮笑肉不笑地答道:"你与其打听我的故事不如向你旁边的那位多下点功夫,说不定他愿意亲自示范给你看。"我打从心里觉得汪杰钦和曾珍是对‘绝配'。
从秋千上坐了起来,看见汪杰钦将烟按熄扔进几步远的垃圾桶里,我对曾珍说:"美人,坐在秋千上当模特吧!"她大小姐倒是毫不别扭一口答应,嘴里还嘟囔着说要是把她画丑了要请我和汪杰钦作她的漫画素材。
这句话让我汪杰钦同时看向对方----这一眼当真让我们有了一丝尴尬。可曾珍像没什么神经一样坐在秋千上开心地说着什么。
扪心自问,我刚进校的时候喜欢过这位帅直的女孩,可她最后跟汪杰钦走在一起我也没真正失望,可能他们都是我所喜欢的人吧!是朋友也是要将就感觉和缘分的,而真正的友情从来都不会是风平浪静!!可我心里现在只有一个人......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竟然是我刚刚想念的贺梦龄,莫非我们已经好到开始有心灵感应了?

"少勤,周末晚上有空没?"
"有的。"我笑眯眯地回答,很喜欢他有提前预约的习惯让人觉得受重视。
"那你到我店里来。"电话那头很嘈杂。
"什么事情要这么神秘呢?"
"来了就知道了,乖!我要挂了,拜!"
"还乖呢!搞得像我老爹似的。我又不属狗,汪!汪!"
"你在叫我?"汪杰钦冲我作怪像。
"我在叫狗狗,亲爱的汪同学。"心情一下飞到天上。
"好哇,你拐着弯骂我,看我的飞笔神功!"我反应极快地躲到曾珍身后,让她惊声尖叫地从秋千上弹了起来不想受到无妄之灾。
当教授领着其他人找到我们三的时候看到我们的‘彩笔大战'感慨地来了一句"年轻真好啊!"
让我们集体喷饭加晕倒,天知道教授他一点也称不上是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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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周末收到贺梦龄送给我的神秘惊喜------是一本达利的限量版画册(天!他怎么知道我喜欢达利)我竟然高兴地跳到他身上抱着他的脸又亲又吻,我的激动感染了他,他开始回吻我...嗯...像朋友般的亲吻又像恋人般的感受。
"一楼工作、二楼休息真的很方便!"我企图避开他势头见长的狼吻,可他耳充不闻,一个劲非要亲到天荒地老,我闪躲不及让他逮到机会...呃...他的气味很好闻,既没有很重的烟味,也没有人造香精的刺鼻味道,他的人也没染上一般时下发廊里颓废的气息。这么近距离看着他,才注意到他的睫毛又长又翘,现在遮住了他稍带侵略性琥珀色的眼睛,说句老实话同样是男人,我也曾经被人告白,可看看他才知道什么叫差距!魅力这种东西要是比的话可是会气死人的,他真的很受欢迎而且男女不忌,刚开始我还在极力抗拒这种被人强烈吸引的力度可抵抗很快失效,我对自己的感觉妥协了,为他放弃没必要的挣扎...我也是男人哪为什么要婆婆妈妈!
他缓缓地睁开他漂亮的眼睛声音嘶哑"我非常喜欢你。"
我笑了一下,又主动地亲了他一下,什么也没说,其实我一直对自己太过秀气的外貌很不满意,不像他有男人味干净漂亮又清爽。他受到鼓舞开始更放肆地拉起我扎在裤子里的衬衣而我被他吻得晕乎乎,随着他身体舞动,将手抚在他已有抬头的男性上,他一颤,眯着眼轻叹了一声,更起劲地和我身体交缠,可这时他背后的幽灵准时出现了,真的把我吓了一跳,那个‘东西'穿过贺梦龄的身体和我面对面"看"着对方。
我伸出手按在贺梦龄带着湿气的唇上,FxxK!真是一种折磨,他的嘴真的很性感!可我不喜欢有‘东西'盯着观赏的习惯。
"怎么了?"r
"没什么,只是想起我们说好只是朋友的。"
他有些诧异我突然的转变"朋友?"
"朋友。"我转过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涌动的人流,心里不断祈祷幽灵赶快消失,并没有看见我身后那个人受伤失望的表情!
"是‘它'吗?"他来到我身后。
"谁?"我明知故问。
"那个背后灵。"
我惊讶他的敏感,回头一看---那个幽灵还在"看"我,真是XXOO!认命地,我将头靠在贺梦龄肩上。
"其实...我还是会忘记恋人的脸,我想说不定是那个背后灵在作怪。"他声音很泄气,拉着我坐到沙发上继续说"我很容易陷入情网,眷恋着恋人们的体温,可一觉醒来看着身边的人让我很陌生......这种感觉很是伤人......"贺梦龄没在说下去,他痛苦地抱起了头。
我怔怔看着他和那个"它"---或许应该是"他",他是一个有着幽怨美貌的鬼魂,我想如果‘他'还活着一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男子,可他不该吓唬我、不该夺走贺梦龄的恋情、不该扰乱别人的生活!
幽灵似乎感应到我的想法‘他'反而用自己透明的身体搂紧那个因‘他'烦闷的男人,跟我示威!这时我一把拉起贺梦龄"到我妈的画室去吧,我想画你!"
......
那的确是个失败的邀请,在同一天里在我妈的画室内,我主动勾引了他随即又拒绝了他,可有一点还值得庆幸---我画了他的裸体素描。
给冷酷灵魂的诗
他麻木的表情,又急又气的你,‘我'只是看着你们呆滞地看着,听着你穿衣的声音,看着你清理东西无力去阻拦,巨大的关门声让我的身体一阵晃动,‘我'知道他是个感情冷藏的人,‘我'想摇醒他撞击他,可不行。他打开音乐,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什么也无法进入他的思想,可他能看见‘我',对于‘我'的存在,对于‘我'的焦急和同情,他从鼻子里发出冷哼,让‘我'的周围的空气冻结成冰!---幽灵的独白

破虹(上)
如果说宇文宪是天,那韩凌云就是夏日雨后不经意间才见到的彩虹。
公元576年,武帝在病势稍转之后御驾亲征进行大规模的东征势必要将北齐国灭掉。在同年赐给宇文宪上柱国的官职,让他亲率两万精锐骑兵打先锋战。在火光漫天的厮杀中宇文宪领众将占领了洪同及永安二城后战势开始遇到瓶颈......遭到齐人的猛烈反击无法前行,于是大军暂时驻扎在晋州城护城河以东。
天空微露星辰。
将手中的鹰放飞出去后,韩凌云看了看天空中的已开始显现北斗星准备返回军营,取下左手上的绑带心里一阵发毛,并没有表面那样看上去的冷静。这样好吗?他一方面暗中向齐军报告北周军的行军路线指使齐人烧毁桥梁阻止北周军前行之路,一方面发现自己对宇文宪动情心烦意乱左右摇摆不定,心里充满自责。
在他的内心深处的预感总是隐藏一种模糊的不安,仿佛面临一场无法避免的灾难而又找不到解决之道。
干脆死在沙场上一了百了,免去这该死的左右为难。
等他走进军营看着其他士兵围在篝火旁,韩凌云默默地走了过去,有人主动为他让处空位,不仅仅因为他是宇文宪的贴身侍卫,还有就是他穿着粗布军服也无法掩饰的夺目光彩,绝色就是绝色,就是光放在那里都会发光......有几个士兵偷偷地在看他,可又不敢明目张胆怕那光芒刺伤双眼。有人递给他一杯水,他笑了一下接了过来.....顷刻让他的脸更加灿烂起来而他眉心正中央殷红的美人痣在晃动的火光中仿佛变成了第三只眼睛让人以为此人妖魔之子。

在议事的军帐内-----
"宇文大元帅,您请看---自我军占领洪同、永安二城后前进挺向晋州开始,战机就开始转变齐人不仅烧毁主干道的桥梁,还加派人手固守险要,使我军和驻军在千里径的陈王和屯兵鸡栖原的永昌公宇文椿以及把守汾水关的宇文盛大帅..都在不同程度上受到阻击而未能向晋州城发出进攻---"
"我看是出了奸细!"有一名副将极为愤恨的脱口而出。
"大元帅您看---"永昌公宇文椿开口问到一直不说话皱眉盯着作战图的男人。
"我已经收到消息齐主要要亲率领十万大军来援晋州城。"
宇文宪的一句话让原本就坐立难安的众将更加紧张起来,他环顾四周慢慢地重又开口道:"宇文椿你留下,你们先下去,要先稳住军心不要自乱阵脚!"
其他人立刻离开帐内不在多言。
"大哥,不要再卖关子了,您有什么法子?"
宇文宪看了急性子的弟弟一眼轻声回道:"敌势全胜,我不能战,则必降,必和,必走。降则全败,和则半败,走则未败。未败者,胜之转机也。"
"我的好大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跟我讲孙子兵法。我也知道要以退为进,可我率部队若是离去,难保不反被齐人追击。我觉得耽误之急应先把内奸找出来更好!"
"内奸?两国交战谁的队伍里没有奸细,可我们可以奸制奸,你附耳过来---你现在安营时不要支起帐幕,可以砍伐柏树搭成小庵,以示有兵,这样军队离开以后,敌军还会起疑不敢轻易试探。"
"好一招兵不厌诈!"宇文椿顿时瞪大眼睛一扫心中所虑。
而宇文宪仅是用眼睛笑了一下。
等宇文宪和宇文椿走出军帐时,宇文宪远远地看见了他,他的侍从韩凌云。男人的心情和脸上的表情一下柔和起来...心里暗暗地赞叹着---这是怎样的可人儿呀,水与火的奇妙组合,气质在纯真和放荡之间来去转换,看他现在张开嘴朗笑出声,声音明明爽朗又清脆,可他却能听得出里面有一种悲哀和害怕的情绪,等旁人想去细究时,他又变得挑衅和略带挑逗地扬起他精致的小下巴,这个小东西,是想让那群血气方刚的男人强暴才好吗?(没人敢)不过他的笑声很有感染力,一下扫走最近又些郁闷的士气!
韩凌云也看见了宇文宪,他看着男人进了自己就帐篷,于是他起身跟了过去。身后传来有人议论他的声音,他才不会在乎...
※※z※※y※※b※※g※※
男人在脱衣。
"大将军。"
男人没去看他口气很随意的说:"军队准备撤离。"男人已经赤裸着上身。
"为什么?晋州城就在眼前。"
"有探来报,齐主亲率十万大军压进,留在这里是等死。"
"可我们一走,城内的齐兵发觉,难保不会追击,我们---"
宇文宪突然扭头盯着韩凌云的眼睛说道:"你不是齐人吗!这不正好,将我军一网打尽!"
"!!!!!..."
"凌云,..我一直等你亲口告诉我。"
韩凌云往后退了一步睁大眼睛---他知道了!
宇文宪将韩凌云揽进怀里低声道:"我知道我因该知道的,你的母亲...其实...早就在我们挺进晋州前被---"
"不---",韩凌云一震想推开宇文宪,可男人的双臂死死地搂着他,逼他面对现实。
被人发现自己是奸细的心慌和得知母亲的噩耗的双重打击一起袭向他,让他失声痛哭,他像发了疯一样拼命捶打紧抱着他的男人,终于他推开了他,跌坐在地上。
"娘---,娘---"他一直不停的哭,似乎要把五脏六腑哭得呕出来一样,浑身颤抖不以...突然,他不再出声,颓然倒在地上......
男人蹲下身体,看见韩凌云满脸的泪痕和红肿的眼皮,用复杂的神情注视着他---伸手探向他的鼻吸,还有呼吸......凌云,我该拿你怎么办......

破虹(下)
宇文宪坐在床上嘴对嘴渡了一口水给韩凌云。
他缓缓醒过来,看着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男人,两人谁都没做声,他们之间的斗争一直是暗中进行的角力战,先动情的那个一定会伤得更深...可两个都太有个性的人碰到一起,不经过多次交锋、磨合、碰撞,谁都不会先服对方,而足智多谋的宇文宪更是知道这情理,于是他放软声音说道:"如果你想求得我的宽恕,请趁早表白;在这种战火纷飞的年代...人生命的持续实在是不易和有限;而我...将在生命结束前将过往一切---原谅。"
"......."
韩凌云从床上起身,跪在了男人的膝下,将头放在男人的腿上...他并没有对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也没有请求男人的宽恕,反而---
"宪,你爱我吗?"只是简单的问话,却一语击中男人的心,而韩凌云敏感地感到那微微的一下颤动,继续轻轻地说:"我现在什么都不剩,如今我的一切又都被你知晓...是生是死一切由你。"语闭,韩凌云抬起脸看向宇文宪,想确认自己在宇文宪心中的份量在见机行事。
"脱衣服。"宇文宪冷冷地命令着,他是真的很失望...
韩凌云马上明白过来,开始动手解开衣衫...
"一直都是我强迫你跟我交欢,这次你主动吧!你并非一无所有,韩凌云!你的姿色、你的身体相当取悦我!"
韩凌云闻言,一脸受伤,原来不杀他只是拿他纵欲取乐,原以为......看了是高估了自己.....早知道就该直接下药毒死他,而自己也可以回齐国复命了,母亲也不会......
垂下细致俊美的容颜,凌云将衣服退至脚边...如果他此时抬头好好看看男人的眼睛他会发现男人的眼中除了欲望还有狂热的爱恋,人动情时的眼神流露---从来不会撒谎。
韩凌云---还是太嫩了些。
※※z※※y※※b※※g※※
在床上,男人猛烈地将‘凶器'在韩凌云的股间抽动,而下身在与床单的摩擦中,尽管让他很痛可年轻的身体禁不起过大的刺激在宇文宪‘攻占城池'中他喷出过一次白浊的体液,让人窒息的空气里漂浮着蜡烛的味道和情事过后的腥膳气味。韩凌云根本无力叫喊,趴在床上张开腿任由男人在身后猥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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