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你来干吗?"唉--果然是老了,连个话都听不清楚,"我说我要找个保镖使使--""我现在就让你死--"落云发飙了,唉--至于吗?杀手和保镖又没有差很多。不过一个是害人性命,一个是保人性命嘛,这个时候我不得不庆幸自己轻功还不错,嘿嘿,就是不给你打,打不赢,我躲还不成?追了一会,估计他也累了,蹲在一旁喘气,"呵呵--二师兄,你就借个人给我用用嘛--"我趁机向他撒娇,他无奈的翻白眼。
"嗯。。。这个好像瘦了点。不行--"
"嗯。。。这个好像肥了点。"
"这个的眼睛不好看--"
"小王爷,你是在选妃吗?"二师兄忍无可忍地打断我,干嘛老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嘛,用人肯定要选个顺眼的带着,再说了,又不是我不想快点选好,还不是洛城的臭规矩,为了怕有奸细混入,除了城主和几个高层之外杀手们都没有见过对方,成天都蒙着面,叫人家怎么选嘛。
"要不让他们把面巾摘了,我一个一个的看。"呜--又被瞪了,唉,二师兄,其实你长得挺好看的,可就是喜欢瞪人这毛病该改改,说不定我家晨晨就是被你瞪怕了才没有选你的,我在心里嘀咕着。这种话我只会放在心里,要我告诉情敌,不可能。最后选来选去,选了个捂得最严实的杀手,忽忽,把脸捂这么严实害我看不到,我偏要选你看看你到底长得什么样。
"选好了?"二师兄看到我选的人愣了一下,脸色有几分难看,忽忽,看样子是挖到他的宝贝了,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痛快啊。
"怎么了,云?舍不得啊,那我重选好了。"
激将法百试不爽,"要就拿去,罗嗦什么!"这下反倒是我选的人浑身僵硬了。
"唉--没事,用完了你再回来就好了。"我安慰他道。
"洛城送出去的人就没有回来的特例。"落云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便出去了,糟糕,好像真的选了一个不该选的人啊。我看了看我选的那人,虽然看不到他的整个脸,但是那双仿佛能吸入别人灵魂的眼睛却写满了失落和悲伤。唉--我这人就是看不得美人伤心,哼--落云不让回来,我就要把他送回来!打定了主意,便不觉得有什么了。"我想看看你的脸。"我对我选的人说。他犹豫了一下,将面巾解了下来,看到他的面容,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反倒让他愣了一下,"你叫什么?"
"落月。"
"我会把你送回来的。"
"谢谢。"我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他送回来,这种美得让人窒息的美人我们家只要有我一个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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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便带着小珠子和落月离开了洛城,二师兄并没有来送行,听他的护法说他昨晚喝了很多酒。
思念
离开了洛城,我们又向着目的地继续出发,我也继续躺在软软的褥子上睡我的大头觉。落月蒙着面坐在小桌子旁,他的角度正好可以防止马车突然停住时让我碰在小桌子的腿上,忽忽,这就叫物尽其用。又连续赶了两天路,终于来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城镇,终于可以住客栈了!虽然马车上睡着也很舒服,但再怎么也比不上床好啊--
一进房间我就迫不及待地跳上床,嗯--果然还是床最舒服,在床上滚来滚去,可就是睡不着。也许是因为在马车上睡多了的缘故,现在反而睡不着了,睁着眼睛看着床幔,我知道那种名叫思念的东西紧紧缠着我,我知道我想晨了,在一个人的时候会忍不住想他。出来五天了,骆晨肯定在找我了,我无意瞒着他我的行踪,所以我的钱依然存在骆家钱庄,每去取一次钱,就会留下属于我的记号。
"晨--"我唤着他的名字,却无人应答。g
我抱着被子将自己裹在里面,我知道我在害怕,害怕晨不理我了,虽然我知道他不会,但是--真的好害怕他会生气--
"晨--"我抱紧被子唤着他的名字,知道慢慢地睡着。
"翎--该起床了--"朦胧中听到晨的声音在呼唤我,真好,竟然梦到晨了,这就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为什么他看起来有些憔悴呢,抚摸着他的脸,将自己的唇送上与他交缠,嗯--梦里的吻竟然如此真实,害人家有些冲动了,
"小呆瓜--醒醒--"晨的声音沙哑中带着浓浓的情欲,
"嗯--"灼热的手掌在我的身上摩挲,引来我阵阵颤栗,
"你再不起来,我就这样要了你哦--"要吧,要吧,人家想死你了。正当我沉溺于这个美梦,看着晨越来越向我靠近,却突然感到一阵窒息,该死,干吗捏人家鼻子,唔--不能呼吸了!
我被迫挣大眼睛,看着骆晨本尊正似笑非笑地坐在床边,那溺死人的温柔眼神,人家受不了了啦,直接扑进他的怀里,蹭蹭--
"晨--人家好想你的说~!"疼疼--呜--晨晨欺负人家,如果换作别人敢这样蹂躏本少爷的脸,小爷我非让他至少不举一个月,呜--你看人家多爱你,都没对你做什么,随你捏--还好我家晨晨还是爱偶的,捏一会就不忍心了,稀稀落落的吻随之落下,"嗯--晨--"我用自认为最妩媚的声音勾引他,眼神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不愧是偶的晨,怎么看都那么帅,看着他嘴角勾起的邪魅笑容,我知道这又将是一个甜蜜的早晨。
云雨过后,虽然有那么一点小小的不适,但我知道我的心这时满满的,单纯的为了能够跟心爱的人肌肤相亲,能够这样以最直接的方式来证明我们属于彼此,能够在他怀里迎来每一个早晨。我的这次不告而别,骆晨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我知道他很生气--从他比往日都要粗鲁地进入,我能够感受他和我一样不安的心,对于他这带着些微惩罚意味的粗暴行为,我的心里甜甜的,所以对此也没有任何抱怨,也许是我小小的纵容,也许是我们都思念着对方,如饥似渴,这一切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过了晌午,我们依然没有起床,而最后在小珠子那不长眼的家伙误闯之后,骆晨抱着浑身酸疼无力的我下了楼--
回路
"你不觉得你该向我说点什么吗?"骆晨将我安置在座位上--我们现在处在客栈的大堂,来来往往的全是人,即使我不在乎自己的颜面但是为了一些林林总总的大小关系我还是老实的做在了骆晨的旁边,流连于那个刚离开不久的怀抱。
"嗯?要说什么?"我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说说你不告离家的理由。"骆晨气定神闲地喝着茶,看那光景,不用说,他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来问我。"我不满地嘀咕着,抢过他手里的茶一饮而进,唔--好烫
"哎--不是告诉过你,喝茶要慢点吗?你看你--"骆晨一边让我伸出舌头,细心地检查着我的伤势,一边对我近乎孩子似的行为苦笑不得。哼--谁叫你明知顾问的。
"哎--是不是为了这个?"骆晨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拆开,骆晨接着说:"是我出发来找你的第三天你师傅派人给我送来让我转交给你的,还让带了封信给你,说你看了一定迫不及待地回去。"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接过信,我知道这种预感果然是对的,那个死老太婆,说什么记性不好,直到我走了后不久--准确地说是在她把上次孝敬她的东西藏好用好以后--她"终于"想起我那祖师爷曾经在临走之前给过她一个盒子,说是临到没钱了可以拿去换钱,那盒子里装的正是炼成了药丸状的生子之药--"阳生丹",另外为了躲避本人的打击报复,那只老狐狸已经叫她的夫君请了长假,陪她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待产--躲吧躲吧,你能躲一时,总躲不了一世,徒弟可是师傅教出来的,有仇必报,哼哼--害人家走了那么远的路?还遇到了强盗,进了一趟杀手谷,5555,这都是多么冒生命危险的啊(没看出来--##,偶忍了很久不出来,但是对于这小孩的言论,偶们真的很想掐死他的冲动,555,小翎---不要拿着毒药对着人--家--很危险的,偶走了,偶是作者),师傅--您怎么能这样对徒儿呢?徒儿一定会孝顺地到将军府打个招呼,等您回来了,偶再来"好好"地孝敬您--我不自觉得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没有了那场寻药之旅的必要,我当然乖乖地跟着骆晨回家,本来想把落月打发回落云那里,但是一想我那二师兄的脾气,最后决定让落月跟我走,"让他想想你也是好的,现在回去,说不定他还不稀罕,过些日子--哼--"落月没有反对,但是他眼中抹不掉的担忧,知情的人对此一目了然。
"要不,我们先去一趟洛城吧。"骆晨提议说,于是我们的行程又戏剧性地绕道洛城。
"不是说不用再回来了吗?干吗还来......"落云唠唠叨叨地出来,一看到骆晨便住了嘴,眼里写满了倾慕,"晨--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云。"骆晨点头示意,对他回以微笑。
"我又来了,云--"我恶意地加长腔调,惹来落云一阵白眼,骆晨一阵轻笑:"你啊--"唔--又捏人家脸,晨晨你再捏,偶们可要反扑了。
落月站在一旁,什么都没说,眼睛直直地盯着落云,唉......月美人你就不能含蓄点吗?你看你看,被无视了吧。小云,你也太无情了吧,人家盯你那么久你竟然还无视。
"准备几间客房。"落云吩咐下去,他的眼神也一直不停地在瞥着一个人--我们家晨晨,"晨--你以前住的房间还在--"话说到一半,落云也觉得有些不妥,便住了嘴。
"嘻嘻--二师兄可真偏心,我上次来都没住到晨那间,不行,我要跟晨一起住。"骆晨看向我眼中竟是宠溺。落云在一旁白了脸色,落月的神情也多了几分黯然。
临到夜晚,我和骆晨回了房,在别人的地盘上我却更加肆无忌惮,呻吟放浪之声不绝于耳,听吧,听吧,有没有气死呢,伤心了吧,心痛了吧,早点想通,和月美人好好过日子吧。骆晨对于我的行为直接无语,情动之时不禁笑骂:"你个小妖精~!"
睡了一阵,还是对二师兄的事不放心,起了来,"路过"其房,隐约听到有吵闹的声音。
"我用不着你管,滚--"
"你听见没有,我叫你滚--"
"哼哼--爬上过我的床又怎样--我--唔--"接着传来叮丁冬冬器皿滚落,椅子翻倒的声音--"嗯--唔--"
担心地在窗上戳了个小眼,喂,干吗那样看着我,人家真的是担心他们出事嘛--只看到两具成熟的男体相互交叠,地上是撞倒的椅子,翻落的酒瓶,和......撕扯下的衣服......看到他们没事,本少爷也没空去欣赏活春宫--看别人演哪有自己做好(- -#),于是偶们就很CJ地回去睡觉觉了,离开时隐约听到二师兄说:"月......我很想你......"
第二天,我和骆晨早早地离开了洛城,将落月丢在了那里,当然为了防止落云又把人家赶出去,特地叫骆晨写了封信叫落云好生照顾月月,回去的路上,我把一直放在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你知道二师兄喜欢你吗?晨?"
"是吗?我没注意。"晨回答地很淡定。c
"你真的不知道?"我不相信,偶们家晨晨也算个聪明人,怎么可能没察觉呢。
"我的心里,眼里都被你占满了,哪儿还有余暇去注意别人怎么了--"晨将我拥在怀里倾诉,这话要是被二师兄听到了,一定会气的吐血吧,我有点可惜没有在洛城问了,可惜啊--可惜--
乱了
声明:由于本文作者最近长期受苦受难,所以虐待倾向严重,所以可能以后的剧情会出现急转直下,还有由于作者刚从苦海脱离,脑袋处于混乱状态,如果文章脱节严重,请提醒偶,谢谢支持!
最近我又恢复了无所事事的状态,自从刚回来的时候到将军府去"问候"了一下,弄得将军府上下对我的到来感激涕零,对他们主子将他们留下来当替死鬼表示强烈愤慨,集体罢工回家小住之外,日子过得还算清闲。什么?你问我上次师傅给的阳生丹怎么样了?呵呵......什么阳生丹啊,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突然觉得好累啊,我要回去睡觉了。
"啊--啊--我的祖宗,二爷走的时候特别嘱咐您现在身子不同往日,不能乱--跳--啊--"一个枕头朝小珠子那长舌的丢去,哼哼--今晚我要不要尝尝人舌头做的菜啊,不知是做汤好还是爆炒好--好困,我要回去睡觉了。
"呜--主子,你老是这样欺负我,小珠子受伤是小,要是伤了你肚子里的--"还说,这小子现在长胆子了,装什么可怜,以为你大爷我没看见你嘴边的贼笑是不是,干脆把他毒哑算了,真是--
"呜......爷--饶了我吧,"小珠子看着我走进他,不自觉地后退,"我--我是来告诉您,您的死对头又来了!"死对头?我怎么不记得我有什么死对头?小子,想骗你大爷再练几年,等你大爷痴呆了再说,我继续向他靠近。"是--是真的!是夏侯宇来了!"夏侯宇?我倒真的忘了有这个人存在呢,他来干嘛,真讨厌--"去告诉他二爷不在,有事二爷回来自会去拜访。"
"可是--他说是来拜访您的。"我?呵呵,真是我不犯人,人要来犯我啊--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夏侯宇,我敢确定,但是那清俊明朗的容颜为什么有一种说不出熟悉,
还有心中那隐约的窒闷和疼痛,上一次出现是在见到他和晨在一起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夏侯公子有何指教?"唉--虽然知道你因为晨和我成亲了很伤心,但也不用一见我就红了双眼吧,不要哭啊--我最怕男人哭了。
他看了看周围伺候的人,我明白他希望独谈,屏退了左右,小珠子退下之前朝我投来一丝担心,哼--你小爷是谁啊,你还是担心担心那个夏侯宇吧。
"翎--"等等,等等,夏侯公子,现在属于什么情况啊?如果我没记错你好像是晨的旧情人吧,干嘛这样抱着我啊,搞得好像是我的情人一样--但是这个拥抱为什么带着一丝怀念的味道,"我终于见到你了--"
"夏侯公子,请自重。"我还是清醒的,让一个才刚见面的人一直抱着我绝对不是什么合理的事。
"翎--你叫我什么?夏侯公子?!"天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喜欢哭的男人,虽然他哭起来是有那么点楚楚可怜的味道。
"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这样称呼您也合情合理啊,当然如果您愿意,我也可以称您为夏侯兄--"
"第一次见面?!夏侯兄?!哈哈哈哈--萧翎,你还真是绝情啊--当骆晨告诉我你失忆了的时候,我以为他在骗我,以为是他不希望我见你的借口,很好,很好,你真狠,谁都没忘独独忘了我,哼--萧翎,你好样的,可是即使你失忆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们的孩子死了,被你哥哥杀死了,他就那么死了--"夏侯宇哭得泣不成声,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眼中那么的绝望,他蹲在那里像个无助的孩子,我情不自禁得过去抱着他,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我以为至少我还有你,我以为只要我回来,你就会保护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独独忘了我!呜--呜--为什么--"
"对不起--"我抱着他,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第一次一个男人在我面前哭得泣不成声,如果说这个人真的是晨的旧情人,那为什么他会这样呢?为什么他会如此绝望地看着我呢,为什么看着他悲伤的眼神我会如此的难过,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
我们之中一定有人说了谎吧,从骆以凡提起他开始,这个谎言就开始了--我迷茫地望着急急忙忙赶回来的骆晨,谁能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