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穿越之女变男——杜紫藤
杜紫藤  发于:2008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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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镇浩因秘处尚没完全好,并不敢造次,只是抱着希月的腰,"朕对你......"于镇浩话说了一半,停住,垂了眼睛,"便是男女又怎样,女子只道朕是皇上,入了宫便飞黄腾达,曲意奉承。寻常男子或者觉得朕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或者接近朕只为争权夺利。这皇宫于朕来说,不过是个吃喝不愁的大牢罢了。只有希月只当我与普通人无异。你便是不高兴骂朕两句,或者是发发牢骚,朕都觉得高兴。"想了想,于镇浩又道,"若是希月,便让朕在你身下,朕也愿意。"

  倒把希月躁了个大红脸,"胡扯什么浑话,上次不过是因为春药。况且你那伤还没好,还提什么身上身下的。便是你愿意,我也......"

  于镇浩连忙拉住希月的手,"朕不是在说笑。那天朕开始时候气你一直骗朕,又害怕,差点想叫林千进来。但后来朕想,既是希月,便是男子,便是把朕当女人,朕也是高兴的。若比起来,朕希望这伤宁可疼在朕身上,若是疼在你身上,朕心里一样觉得疼。"

  希月不知该如何回应,紧握着于镇浩的手,手指相接触,带着灼热的温度。

  于镇浩见希月已经似乎心思活动了,手再揽住希月的腰,探过身,嘴唇试探性的轻触希月的嘴唇,见希月并没挣扎或反对,于是放肆的吮住希月的唇。希月也伸出舌头,与于镇浩的舌头纠缠在一处。

  三十、

  于镇浩拉着希月的手一径向下,那里已经灼热亢奋起来。

  希月脸烧起来,手缩了一下。于镇浩柔声哀求道:"好希月,你就帮帮朕吧。朕也帮你,你就体谅朕现在身上带着伤吧。"一边说,一边仍旧拉了希月的手,贴近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则顺着希月衣服的下摆滑了进去,顺势握住了希月略有抬头的性器,在手指轻轻摩擦。

  希月呻吟一声,下意识的握住了于镇浩的性器。还没有动作,于镇浩已经兴奋的全身发抖,不由得凑上去亲吻他双唇。一只手则拽开自己和希月系亵衣的汗巾,两个有些发烫的身体贴在一起,性器相互摩擦。

  于镇浩兴奋的几乎有些窒息,恨不能把自己揉进希月身体里,手在性器上摩擦,性器与性器摩擦,性器与对方的腿摩擦,舌头与唇齿摩擦,希月与于镇浩的脸都带着情欲的潮红。于镇浩看着希月因为欲望而微微眯起的眼睛里的云烟氤氲,兴奋的简直要燃烧起来。

  于镇浩忽然松开希月的唇,手握着希月正在摩擦自己性器的手,速度加快,喉咙里有压抑的吼一声,欲火泄出,带着灼热的温度喷在希月的腿上。

  于镇浩又吻上希月的唇,握着希月的性器快速的摩擦,感觉希月的喘息声音越发的紧,性器也在自己手中越发灼热涨大。忽然希月皱起眉头,身体用力向前顶了一下,热液喷了出来。

  希月喘息了一会儿,又眯着眼睛看着于镇浩,与于镇浩的舌头纠缠了一会儿,起身去拿手帕,把自己和于镇浩身上的浊液擦掉。

  于镇浩抱着希月还要求欢,希月忙推开他,"你身子还没大好,本来就该节制,我只怕一会儿忍不住,你伤一次没好再伤上加伤。若真那样,只好请太医,只怕我就只有一死了。"

  见希月拒绝的坚决,于镇浩只好死心躺下,手仍然环着希月的腰,叹气道:"若我不是皇上,你不是贤信王爷的儿子,我们就能日日这样同床共眠、胝足共枕,只恨现在只能这样偷偷摸摸。"

  希月笑道:"便是寻常人家,也没见两个男从日夜同床共枕的。"

  夜已经深了,两人又叽咕了半天,才昏沉沉头碰头睡着。

  太后斋戒了五天。第四天,宫里开始准备恭迎太后回宫,于镇浩方恋恋不舍的把希月送回去。

  于镇浩拉着希月的手,眼睛有些湿润,"只怕,朕晚上又要失眠了。"

  希月低头看着于镇浩的手,小声安慰道:"你过两天再宣我进宫陪你好了,干嘛好象生离死别一样。"

  "只是......哪里再得这种太后不在的时间。"于镇浩小声道。

  希月微笑不语,将腰上一串红珊瑚珠子解下来,"我知道你见得多,这东西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这串珠子是大前年我陪爹爹去南方时候亲自挑选的,红的要比一般的润些,况我戴了很久,如今便送你。"

  于镇浩忙接过来,仔细的揣进衣袖,想了想,从脖子上解下一个小的玉制貔貅,"这东西是下面进贡来的,我很喜欢,也戴了有些日子了。你戴着,我就觉得总在你旁边一样了。"希月笑着接过来,戴在自己脖子上。

  依依不舍,却又必须要离开,两人又拉扯了半天,于镇浩才终于放开了希月。

  希月回到王府。刚下了马车,已经有人向王爷去报希月回家了的事情。

  希月刚准备回"揽月阁",却见凝翠急忙跑了来,一看见希月,忙拉住希月的袖子,"郡主快去看看,王爷与疏月郡主竟然吵起来了。"

  "爹跟疏月?"希月吃一惊,忙跟着凝翠向主屋跑去。

  三十一、

  爹跟疏月会吵起来,这是让希月难以想象的事情。

  与自己相比之下,爹对疏月是更欣赏的。爹总嫌自己太过莽撞,又称赞疏月稳重,平日里疏月想的也比自己多看的比自己远,心也比自己更细致。怎么这会儿,爹会跟疏月吵起来呢?

  于是,希月问凝翠,凝翠道:"希月郡主您不在这几日,那个顾公子总是来与疏月郡主谈论书法。顾公子来了几日,外面便有了些风言风语,那些同届的举子们说他攀高枝什么。又有人说是郡主不自重,孤男寡女什么的说的很难听。顾公子很苦恼,因此今日托了媒人来求娶疏月郡主,所以王爷就恼了。才刚把疏月郡主叫了过去,有个小丫环过来说听到里面在吵架。"

  希月跑到主屋,见小厮和丫环们都远远在月亮门外站着,不敢进去。老管家则在院子里站着,满面焦急。

  看见希月,老管家忙过来道:"希月郡主快进去劝劝王爷吧,王爷这次真是动了大怒了,我们都不敢进去。"

  希月推门进入,见王爷和疏月一人坐在一张椅子上,面色紧绷。

  "我听说了,怎么回事?"希月问。

  王爷怒气冲冲的一指疏月,"你问问他自己做的好事,我早说过不要跟那个姓顾的太近,偏他不听。还有你,早叫你离皇上远些,你也不听。我早晚要被你们这两个孽障气死,气死我了!!"王爷一边说一边捶胸顿足,又拿起茶碗喝一口。

  希月见王爷忽然扯上自己,有些不高兴,"疏月跟姓顾的事情跟我有什么相干,再说镇浩也不是那种人,他已经知道我跟疏月的事情了。"

  恍如一个晴天霹雳,惊的贤信王爷一口茶在嘴里噗一声一半喷了出来,另一个则逆流进咽喉,呛的大声咳嗽起来。

  疏月也吃一惊,看着希月。但听到疏月先回过神来,忙走过去替王爷拍拍背,一边转头问希月,"怎么回事?皇上真知道了?"

  "嗯。"希月点点头,在另一个椅子坐下,"皇上发现了,问了我,我就直说了,反正瞒不过去。"

  听到此,王爷再次大声咳嗽起来。希月皱眉道:"您急什么,我跟他说了,我跟疏月对那个皇位没兴趣。镇浩也都说了,他明白我跟疏月的苦衷,而且他还帮我隐瞒。镇浩性子好,心肠又软,哪里就会把我们满门抄斩了?"

  王爷已经气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伸手指指着希月,又转向疏月,半晌才道:"你......你们两个......给我回‘揽月阁'好好反省。"

  "爹......你别发那么大的火......"疏月要安慰王爷,王爷却不听,挥挥手示意两人出去。

  疏月无奈,只好给希月使个眼色,拉着希月离开正房。

  出门,凝翠和管家迎上来想问情况,疏月忙摆摆手,对管家道:"张伯,您进去看看爹,爹有点生气,我怕他气坏了身子。凝翠,我们那里暂时不需要,你也伺候着王爷,那些小丫环们嘴杂,你稳妥点。"安排完,和希月离开,回到揽月阁。

  "到底怎么回事?"希月问疏月,"凝翠说你这两天都跟那个姓顾的书呆子一起,还闹的人家来提亲。"

  疏月叹口气,在榻上坐下,靠在一旁,"听到外面有些人说的很难听,他想保全我的名节,便来提亲了。他哪里知道我是......"疏月摇摇头,"爹气的不行,把媒人也赶走了。只怕那些酸人又要笑话他‘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倒他也是个老实人,只可惜......"疏月再叹气。

  希月又想了想,问道:"那你觉得他如何呢?"

  "什么如何?"疏月抬头看一眼希月,"我与他只是探讨历代书法罢了,他在书法上又相当有见地,况不像其他人那样因为是女子而心存成见。我原本与他相谈甚欢的,哪知遇到这种事情。他自己是光明磊落的人,只是怕我名节受损罢了。"

  三十二、

  "其实什么名节不名节的,我自己倒不放在心上,只不过累他受那种非议,心中总是过意不去。"疏月叹道,"只怕以后再难有这种心胸开阔的人能谈论这些书法字画了。"

  希月也在榻上坐下,拈了个瓜子,笑道:"你若觉得可惜,干脆应了这门婚事。或者干脆招了他入赘,以后天天......"还欲打趣,疏月却已经从榻的另一边扑过来,隔着小桌便来打希月。希月连忙跳下榻,疏月也跳下来,追着希月打。

  希月力气虽然比疏月打,但毕竟只是兄弟间的玩闹,两人只在屋里追着打了两圈。

  见希月求饶不止,疏月方才放过他。希月汗也出来了,外面的披帛也被疏月扯松了,干脆解了下来。里面是在宫里新换的对襟短襦,露出纤长的脖颈。

  疏月忽然见希月脖子上一点异色,又连忙扯住他,从旁边拿了只小镜子指着照给他看,一边抿唇笑道:"这是什么东西?我可是没见过。难道这天寒地冻的还有小虫子咬你不成?"

  希月照照镜子,是一点红边缘略带些青紫,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留的吻痕,脸腾的便红了起来,"冬天里也有虫子。"一边说着忙又要把皮帛系起来。

  疏月却又扯住他的手不让他系,一边笑道:"我才不信宫里这季节还能有虫子,你快老实说,这红印子是什么,从哪里从来的。"

  希月忙用手遮了恨声道:"偏你平时总说看多了书,眼睛模糊,这会儿也看的清楚了。"

  疏月仍不松手,笑道:"真不知你跟皇上这几日在宫里都做了些什么,晚上我倒去你屋里偷看,指不定那大虫子在身上隐秘处还咬出其他什么花来。"

  希月恨恨打他手,"一说你的事情,你就往我身上扯,凭我怎样也没让人到家里来提亲。倒是你,你先把你的顾公子的事情清楚了再来排揎我。"

  疏月又笑,"‘车行山前必有路‘,又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以后不与他见面就是了,虽然可惜了。"

  希月冷哼一声,"你向来自己有主意,我才不管你。"一面说着,心里却有了个坏主意,便自己偷偷笑着,回房去换衣服。

  疏月却从后面跟了过来。希月一面换衣服,一面问他跟来做什么。

  "这里隐秘,你到底跟我说实话,你跟皇上之间是怎样了。他怎么发现你是男儿身的,他又是怎么说的,你敢肯定他会帮着隐瞒。一般来说,他觉得受了骗不是应该生气才对吗?"疏月问着,又掩口笑了,"还有,你跟皇上之间,到底是谁的屁股受委屈大些?"

  问到这个,希月脸又红了,"你又说浑话。"不过自己想了想也吃吃笑起来,便把于镇浩对自己下药,结果迷奸不成反被奸的事情细细告诉疏月。

  疏月听的抚掌大笑,"这才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虽然惊险,不过还好皇上是个厚道人,还帮你隐瞒。倒是你,你以后跟他要怎样?蛮不成要总这样偷偷摸摸下去?总有一天会被太后发现的。"

  希月不在意道:"你才刚说过‘车行山前必有路',这会儿又问我,让我答,也同你一样是‘车行山前必有路'这几个字。"希月说着,在炕上坐下,叹道,"不过,那日我跟镇浩饮酒,镇浩心内也很是苦闷,只希望能早日摆脱太后和摄政王掌控。"

  疏月在希月旁坐下,"皇上虽然性子温和,可纵是泥人也还有三分土气。皇上自小便是个傀儡,现在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只怕早就心中不忿了。"

  希月点头,"也常听爹自己在屋里叹太后专权,心中愤懑。我也跟镇浩说了,若有必要,我会请爹来帮他。"

  疏月摇摇头,"便是爹出面,也不是容易,朝中得势的俱是太后的人马。昔年政权更替,总是一番腥风血雨,却不知道皇上有没有这魄力承担这些。"

  两人悄悄说着话,直谈论到晚饭时分。

  三十三、

  饭后,希月与疏月来到王爷房内。

  王爷尚在生气,见到两人仍是满面怒容,"你们两个不在房内反省,却又有什么事情?"

  疏月忙陪笑拉王爷坐下,朝希月一努嘴,希月自去把房门关好,又回来王爷身边,两人一左一右也在王爷身旁坐下。疏月因把希月说皇上意欲亲政的事情告诉王爷,王爷听后很是谨慎,又问希月,希月便把起因原委,省去了中间跟于镇浩的情事,细细说给王爷听。

  王爷皱了眉,手捻须臾沉吟半晌,摇头一迭声道:"难......难......难......"叹口气,"当初你们母亲还在时候,爹就是怕你们惹祸上身才充女子养。你母亲也因为这个,生你们不久就忧卒而去了。爹那时就有了退隐之心,只想你们两个健康康长大,朝中之事一概不管。如果再管朝堂之事,只怕......"

  疏月因笑道:"爹这话说的。当初您之所以不能大展鸿图,难道不是为了保全娘和我们俩?如今娘已经走了,我跟希月也已经长大,有能力自保。疏月曾听说您少年时候志向远大,爹您年轻时候不能实现抱负,难道现在还要一辈子窝在府里吗?"

  王爷低头不语。疏月和希月于是更殷勤的劝说王爷,王爷终于被两人说动心思。

  于镇浩宣希月的次数更频了,人似乎也变得更慷懒起来。下面递上来的奏章经常挑挑拣拣随便看看,就让太监们全给摄政王。有时候甚至一大早就把希月宣进宫里,连早朝也不上。

  太后一方面窃喜于镇浩不论政事,另一方面却对于镇浩和希月的亲密关系很是担心。

  这天,于镇浩与希月正在清宁宫内掷骰子比大小,输了的喝酒。虽然只是只比扳指并不大多少的芙蓉石小杯,却你一杯我一杯,已经将一壶的酒喝了个见底,两人的脸都俱是红红的。

  正欲再拿一壶来,却听到外面声音嘈杂,有传话的小太监拉长声音道:"太--后--驾--到--"

  希月与于镇浩互相看一眼,于镇浩连忙坐上自己座位,希月也垂手站立一旁。

  没一会儿,清宁宫的门被推开,太后面容严肃的走进清宁宫。希月忙道万福,于镇浩也下了座给太后请安。

  太后挥挥手,自己在一旁榻上坐下,太监忙斟上热茶。

  太后闻到屋内的酒味,不由皱皱眉,"哀家近日听说皇上时常不上早朝,不论朝政,却与希月郡主在房内饮酒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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