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您真是误会了,我是想说-----」还没等他说完,被突如其来的张振豪挡住。他已身高的优势给人压力,摆出一副不好惹得姿态「有什麽问题找我,别骚扰他。」
用气势吓走了大叔之後他一把拽著翼瑞的胳膊「走这麽快干吗?我的车还在停车场里。」
「我自己回去。」翼瑞没好气得甩开他的手掌。
「别闹了,撒娇也要适可而止。」振豪诚心诚意的劝告道,但眼神里带著戏弄。
「谁撒娇了!三秒内不给我消失,修怪我无情。」翼瑞向他比了比拳头。别火上加油,他现在神经脆弱的就像是只马蜂窝,桶一下不堪设想。
他按住翼瑞的拳头,提醒翼瑞在学校比手腕从没赢过对方的事实「来,我们回去再说,别让人看笑话。要是你还生气的话,我让你咬一口出气如何?」
他将自己的袖子卷起,伸向翼瑞嘴边,翼瑞一把推开「咬你我还怕得狂犬病。」竟然拿哄小女生的手段来对付我?
「那就是说你不生气了?来,来,我们回去。」虽还在气头上,但顾忌到自己还住他家,於是只好给个面子不予计较。
坐上车,绑上安全带,进口车与日产车的驾驶坐不一样,翼瑞时常不适应这辆车的内坐安排而开错门。就凭他是坐左边驾驶的,就该趾高气扬。
「小瑞,今天才发现这工作挺好玩的。」如果让翼瑞知道这话是挖苦的话,他绝对会在次日剪断了振豪的刹车电线。
「给我闭嘴。」翼瑞没好气得吼道。
「我就是说积太久了,人容易暴躁。看你已经欲求不满了。」振豪双手放在方向盘上愉快的吹著口哨。
「我现在唯一的欲望就是宰了你。」翼瑞靠在靠垫上,捏著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鳖著对身体不好,还是我帮你弄出来吧。」张振豪腾出一手,放在翼瑞的胯间,指尖滑过他的敏感带,由轻至重的揉捏著。想摆开对方的手,却不忍打断这种快感。搁著衣物,依然能感受到明显的刺激。像他这个年纪的人若说没有自慰过,那绝对是谎言。只是振豪比起笨拙的他来技法高明的多,超越平日里为自己套弄得快感。
「放开,你只会在车内作这种肮脏的事吗?」连续两度搭车遭此待遇,翼瑞鄙视的甩开他的手。
「假惺惺,你自己不是也喜欢这样吗?还有不止只会在车上,要不换个地方在继续?」
「在抱怨我抢了你的老女人?」
「没有。你多心了。」
「如果是的话,今晚我补偿你如何?找个按摩店做这套服务可是收费昂贵哦。」
「下贱!」
「你也知道下贱啊?那为何还要去?你以为自己就比按摩店的小姐高尚?」
「张,我的事,请你以後别管。」
「并不适合你,我不想看到你变成那样。」
「别说了,我有分寸,自己会把握。」
「你究竟缺多少钱?非要如此。」
「这事与你无关,别再提了。」瑞张开了口,却欲言又止。
知道自己的一生会留下一个败笔,没有好女愿意和一个曾经作过这行的人交往。
翼瑞羞涩的将视野转向窗外「我们谈一些愉快的事吧。」
张振豪没有应了一声,之後却不再发问,就这样两人在荒芜的农田旁行驶著。
漆黑的夜,唯有繁星悄悄的点缀著寂寞,如此多的恒星那些是冷漠的都市看不见得景象。
到了公寓,张振豪将钥匙交给了翼瑞,但对方迟迟未接。
张振豪打开门之後点了走廊的灯「早点睡吧。」不再多话,翼瑞知道他在生自己的气。但他装做毫无察觉的脱下自己的外套取了毛巾,一头钻进浴室内。
温热的水冲刷著他的背,胸口闷热的厉害,想要大声宣泄,可他什麽都没有作。只是静静的站著,从身前的镜子中审视著并不完美的自己。
「有什麽方法能让所有人都高兴?」
他不愿见到张动气,但也不能放弃如今赚钱的工作。那是他能在这里继续上学和生活的来源保障。
换一份工作?他摇了头,谈何容易?
换一个朋友?他自嘲著,一丝不忍。
虽知不可兼得,但他无从选择。左右为难。
生活本就枯燥现实,若再失去这难得对自己好的人,那翼瑞的人生中所剩的还有多少快乐?
最终他选择了暂时离开这里。e
次日,他在没有通知张的情况下私旷课将行李打包,装上来出租车。回到了他租的那间廉价小屋。
「还是自己家舒服,狗窝就狗窝!」他满地的抱著自己的被子打滚。但下一刻看著空空如也的四面白墙。又回到了没有人陪他说话的空间中了。
下课後的张给他打了数个电话,他不敢接,吵杂的铃声搅的他心烦意乱,他不知道接了之後该和对方说些什麽,最後他将手机关闭。
6点之後冲冲吃了几片面包,夺门而出。
来到打工的店门前,筹措了数秒,他不得不佩服张有先见之明。就算逃的了一时,他们终究是要见面的。
张振豪在更衣室内喝著冰水等他。看样子心情很糟糕。翼瑞有种如临大敌的错觉「为什麽不接电话?」
翼瑞脱下外套换上工作服,对著镜子沈默了片刻,灵机一动为自己找了个适当的理由「手机忘学校里了。」然後转身,用一如既往献媚的笑迎上张有一丝铁青的脸「你刚才打电话给我了?」
「嗯。」 」振豪点了头,没有多说,看来这招很见效,就算张以前说过那笑是欠揍的,但至少他下不了手。
翼瑞装做坦然无事的样子为自己装了满满意杯冰块,讨好的坐在张的身边「下星期考试,我一个人来不及背,你准备前150页。到时候我们传纸条。」
「让我考虑考虑。」当然振豪也觉得这主意不错。不过他不想放弃和翼瑞谈条件的机会「这样吧,中午的时候你跑腿帮我代买午餐如何?」他得意的笑著,将身後偷藏的酒取出,冰水倒入热带植物盆景中,换上了醇香的酒,并且将自己的杯壁轻敲著翼瑞装满冰块的杯子。
比起张大少爷,翼瑞总是廉价劳动力,有些泄气的瑞大口的嚼著无味的冰块。
「对了,别扯开话题,我今天主要是逼供你为何不辞而别?」张在前一局中得了便宜,现在乘胜追击。他将手臂环住翼瑞的肩,不让对方有机开溜。
翼瑞放慢了继续嚼著冰块得速度。拖延著思考的时间「住得不习惯,我认床。下午想找你一起搬的。不过没好意思打搅你上课。」他说的像真是为对方著想一般让人听的心里舒坦,但张不是傻子,认识他这麽久了,狐狸尾巴一翘还能不明白他在打什麽主意?
「这样啊。你我之间还弄得这麽客气干吗?」他的手移下了翼瑞的肩,顺著笔直的背部曲线来到腰间,轻轻的抚摸下,让翼瑞不寒而栗,不出所料下一刻振豪狠狠的捏了他一把,在他的耳际警告道「别给我耍嘴皮子!」
说完,转身走出更衣室,看来刚才张下手是狠了点,翼瑞捂著被捏痛的腰间,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郁闷的继续啃他的冰块。
对著面前走廊上的落地大镜子咬著口中的冰块,练习著快乐的表情。
冰块对他来说就像是上等的美食,这点让周围的人匪夷所思,这无味的东西每次见他都能吃出津津有味的样子。不得不佩服他的自我安慰精神。
开场之後他今晚的忙碌又要开始了,没时间去思考和张之间的恩怨。
「翼,过来一下。」有人向她招手,他大方的走上前去。
他向客人介绍了翼瑞之後示意翼瑞坐下,对方的客人带了一个新面孔来。这是翼瑞抓住客人的好机会。
显然对方是想肥水不留外人田。所以在进门之前提示客人点名了翼瑞,用了一些夺得同情的语句,说他新人,没有什麽客人还被当红的欺负,再这样下去就快干不下去了。此番话打动了女性的同情心。於是在没有见过面的情况下同意点名翼瑞,帮他一把。
但在看到对方描述一无是处的翼瑞之後大为改观,眼前的翼显然怎麽看都无法和刚才那番话联想在一起。长相和风度都算上层为何就是抓不住客人?匪夷所思。
「好好看著,怎麽讨好女人。」在翼瑞坐下时,好友拽著他的衣袖低声提醒到,翼瑞由衷的感激对方亲身试教。
被人摸几下又不会少肉,但翼瑞就是不习惯人家碰他的敏感处。总是在客人对他上下其手时不知如何时好。
忍耐著,有时连笑容都僵硬了。他不喜欢和人接吻,但在对方主动下他也不会推开别人。会装出很享受的样子回应。但只有他知道自己讨厌和人接吻。
就算以前在高中时唯一交往过得女孩,当对方吻他时也只是应付的回应著。他从不主动吻人。
翼瑞想自己是否真的恋爱过?有人说爱一个人才会想要吻对方。因为吻是装不出的。所以在吻中对方能感受到他并不爱自己。
为了不让对方再乱对自己出手,他尽量的寻找话题和游戏分散她的注意力。
他玩著小魔术讨好著客人,可显然比起魔术他更具有吸引力。那女人的手一直放在他的胯间,翼瑞想要阻止,但为了不坏对方的性质强忍著,并竭力保持微笑。
「你笑起来真媚。」这样的话不止一人说过。
「真漂亮。」客人的手划试著他柔和的唇角,然後引上自己的吻。
而此时翼瑞的脑海中竟显现出张一脸鄙视的表情「真欠揍。」他总是说那笑很让自己看了很不舒服。
不久之後她放开了翼瑞,并从自己的提包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了翼瑞。
结帐之後,好友轻拍著他的肩「你多努力一下,看来对方对你感兴趣了。」他让翼瑞多打电话给那女人。
这里的工作不只是在晚上,平时也得多与客人联系。
翼瑞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记录了新客人的信息。他要重整旗鼓!决不能因张的原因丢了工作。
下班之後张早早的在更衣室等他,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他与翼瑞是同学,怎麽说看上去都关系不错的人为何要私下争斗?真让所有人摇头。
当然翼瑞对外也宣称张是自己的好朋友,他不想得罪对方。要是说出自己的心声的话後果不堪设想。他没信心和张比腕力。
「在停车场等你。」说完张先下了楼去发动车。翼瑞知道自己不能跑,不然明天没好果子。
他收拾完东西之後锁上箱子乖乖下楼坐进张的车内。
「那个------」翼瑞观察著张的表情,筹措之後试探性的说到「我可以自己叫出租车。」
「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吗?」张的神色一下严肃起,让翼瑞著实捏著一把冷汗。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这也不是在为你著想?你比我还晚到家,我是怕你明天起不了床。」翼瑞装出一副非常体贴的样子撑著下巴说道。
张一笑置之,并踩著油门「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前不久遇上的变态事件也不是翼瑞愿意,难道天低下都是像香菇这样被人欺负出心理变态的家夥?翼瑞嘟著嘴想反驳,最终还是放弃了多费口舌。
「这世上变态不多,会对男性下手的更是少之又少。」不管怎麽说,翼瑞还是不甘心的补上一句。
振豪吹著口哨,轻挑著眉,从反光镜中观察著沈不住气的翼瑞「至少不是没有,要是再碰上怎麽办?」
「要钱我给,要贞操的话我也不是女人,比起命来都不重要,没什麽好保留的。大不了就当是体验一下新感觉,纯当享受就好。」翼瑞满不在乎的说到,当然死鸭子嘴硬的他要是真碰上了可没有说的轻松。
振豪将车顿时停靠在路边「要不要我们先来做个试验,看看你说的是否是真心话?」
「什麽意思?」翼瑞纳闷这麽晚了,张居然还要浪费时间,他都困的只想回去睡大觉。
下一刻张用力的将翼瑞按在车门上,用手扣住他的下巴。感受到张非同往常的疯狂之後翼瑞心有余悸,整大眼,慌张的想要推开他,夺门而出。手抚上门把,却发现门已被琐死。。口腔被侵入了对方的舌头。衬衣的钮扣被一颗颗的解开,张的手掌从裤口的拉练伸入一把捏住了他最敏感的地带。比先前客人的举动更为大胆和狂野,让翼瑞招架不住。「这样的话先便宜一下我吧」
「别疯了,放开我!不然我告你强奸!」翼瑞慌张的发现自己已被对方将长裤退到了膝盖,而上衣敞开著展露著光洁平滑的胸部。
振豪的口中带著浓重的酒气不断的舔吸著他的锁骨「强奸?那等我们享受完了我开车送你去警局录口供吧,大家都是第一次得用笔记录一下全过程,留个纪念。」
翼瑞仿佛觉得自己真会和张在今晚发生让他想上吊的那种关系。他竭力的想要踢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你放开我!娘的!我要告诉你父母看他们不打断你的腿!」
「等完事之後你想告诉谁都没关系,来我们继续。」张振豪在他的双眸中看到了血丝,翼瑞忍著羞辱委屈的瞪著他,而此刻被剥的衣冠不整的翼瑞胀红了脸的表情确实让人把持不住。
「我错了,我以後不乱说话了,放开我!」分身被捏的肿胀的翼瑞带著哭腔,忍著惶恐与羞耻的眼泪,他将头转过,靠在玻璃上示弱著。
振豪在他的眼睑上轻轻吻下时这家夥没骨气的低声抽泣了起来。振豪摇著头缓慢的放开了他「这下知道了什麽叫强奸了吧?想碰上?是享受?」
翼瑞像个小孩一样不敢发声,底著头,用颤抖的手扣上扣子穿上裤子。猛烈的摇著头。
现在的样子简直就真像刚被人硬上了似的,翼瑞从反光镜中看到了自己狼狈的样子,在张面前够丢人现眼的了,他真想自扇自己几巴掌,就差没有大哭一场。。
「以後不许!不然我和你绝交!」他此刻的威胁下张不以为然的大笑著,与他的惊惶失措相比得了大便宜的张可是幸灾乐祸的很。
该死的是刚才被捏痛了得分身似乎在张振豪的揉擦下起了反应。穿上了裤子依然档不住它想要抬起头的欲望。翼瑞尴尬的用双手按在自己的私处。
「不舒服的话,就让它出来透透气。」张察觉了翼瑞的尴尬,带著取笑的口吻说到。
「闭嘴!该死的都是你的错!」翼瑞一脸害羞的大声训斥道。现在他只想找个厕所自我解决一下。
车停在了翼瑞公寓的楼下,他刚想打开车门直接冲上楼找厕所,张从身後环上了他的腰「不要憋,这样会出问题的。」
说著的同时他的手再度解开了翼瑞的拉练,熟练的将手摩擦著翼瑞的分身。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下翼瑞半寐著眼,握著门把的手失去了力量「不劳你操心,。这种事我自己就可以搞定。」
「自己做没有别人提你弄舒服。闭上眼睛。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 他舔著翼瑞的耳垂,让受惊的翼瑞安定下来「是我的缘故,自然也因由我来解决这麻烦。」
在强烈的刺激下翼瑞那巧言令色的脑子也一下转不过几下急转弯,虽有些抵抗竟然默许了张继续的举动。
振豪大胆的用手来回的摩擦著他的分身扣动著他的领口。最後将冲胀的分身含入口中。翼瑞此刻脑海中一片空白,前所未有的体验,。分身被湿润的口腔包围。舌灵巧的从他的阴囊划过经略著他的整个分身来到领口每一下都将他推入欲望的灼火中。
「啊----太快了,放慢些,我受不了。」他扣住在自己胯下的头部,上下浮动著腰,不由自主的在张的口腔内穿梭,而张虽对口交并不擅长,这也是他的初次。却做的相当认真和投入。
车内的冷气开到不弱,但翼瑞觉得骚热难奈「进口车就是好,空间好大。」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翼瑞在此刻说著刹风景的话。
「这不免是车类广告的好提议。」而张蛮不在乎的配合著他的刹风景。似乎丝毫不影响两人投入的情绪。
从未接受过口交的翼瑞真的体会到了性爱得快乐,这和自己手淫无法相提并论。
最终他在张的口中释放了,这也是他在自己的双手之外得到的性体验。无法言语的美妙。
完事後翼瑞害羞的整著自己的衣物,并逃一样的窜出了车门,连一声晚安都没有给就冲上了楼。
合上门之後他靠在墙上,心跳加速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张大著嘴却呼吸不畅。浑身的满足感挥之不去。一直被人当性冷淡的翼瑞找回了自我尊严。
「冷静点,冷静点。」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得冲到冰箱前,打开矿泉水的盖子刚喝了一口就联想到张用口含住自己分身的样子,直接将那大半瓶冰水从头浇下,想要给自己灼热的头脑冷却一下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