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酹山河----沈夜焰[下]
  发于:2008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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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嗯。
85、 那时攻方的反应是?
殷微笑不语。
秋:没反应。
夜(惊讶):没反应?他是男人吗?
殷淡淡的目光扫过,夜噤声~~~~
86、 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秋:没有。
殷:以后可能会有。
秋和夜齐齐惊诧。
殷拉过秋的手,在耳边低语
秋脸上泛红,吃吃而笑
夜:喂~~~~差不多行了啊。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殷:很期待
秋仍是脸红,偏头咬着手指微笑
88、对你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对象是?
殷:平安
秋:殷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你的理想吗?
殷无语
秋:很无聊。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殷:嗯。
秋:有。
91、 "第一次"发生在几岁的时候啊?
殷:22岁
秋:22岁
93、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殷:唇
秋:耳朵
94、最喜欢吻对方哪里呢?
殷:哪里都好。
秋:唇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殷:强势一些吧
秋:不知道
96、 一晚的次数是?
殷:不一定
秋:一到两次吧,不过有时会很多,比如第一回......
殷:平安,有些问题不必回答那么仔细。
秋:啊,嗯。
夜:搞什么啊,关键时刻卡壳。
97、 H的时候,衣服是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殷:自己脱。
秋:他脱。
98、H时你会想些什么呢?
殷:平安很美。
夜:啊,我们都知道。
秋:一片空白。
夜:啊,沉湎其中的某人~~~
99、 对你而言H是?
殷:自然而然
秋:很幸福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秋:打猎去吗?派人叫应长歌他们来。
殷:嗯,不过先等一等。(转头看向夜)采访完事了么?
夜:完事啦完事啦,怎么,没说够?
殷:嗯。(招手叫来几个侍卫,一指夜)拖下去,打五十板子。
夜:什么????你你你,你干什么打我??
殷:让平安吃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逮到你,打你五十是轻的。
夜(哀号):拜托,人家小秋都忘了的说~~~
殷(温和地笑,低声):可朕记得。


番外:美目流觞天然媚
应长歌来找林见秋的时候,很不高兴,几乎是幽怨了。林见秋正斜倚在木芙蓉树下躲阴凉--夏天永远都是烦闷的--一旁高宝打扇,一个小太监跪在竹榻畔为林见秋轻轻捶腿。
应长歌沉着脸坐下,张张嘴又不出声。林见秋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摆手让太监们退下,道:"干什么遮遮掩掩的,有话就说。"
应长歌忽然问:"我是不是老了?"林见秋一口茶险些呛着,瞪眼睛望着他:"你好像比我小三岁吧,下个月过了生日才满十九,这叫老?"
应长歌皱眉:"那我变丑了?"林见秋上下打量他一眼,道:"本来也不怎么美。"应长歌怒,起身要走。林见秋笑着拉住他:"好啦,到底什么事?我帮不了你还有殷呢。"
应长歌垂头丧气:"这事谁也帮不了我。"嗫嚅半晌,长叹道:"林毅不抱我了。"林见秋诧异地道:"那又怎样?"应长歌叫道:"那又怎样?不止一天啊,都三天啦。天天睡在一起,居然不抱我,不是嫌我老了就是嫌我丑了。"林见秋翻个白眼,不屑地道:"我看是嫌你娘娘腔,婆婆妈妈才对。"
"你才婆婆妈妈,我又不是女人。"
"男人哪有像你这么哀怨的,又说自己老又说自己丑,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闺中怨妇蹙眉敛愁吗?"
"那他不抱我啦,天天躺在一张床上居然不抱我,很不正常!"
"有什么不正常的?我和殷也天天躺在一张床上,他也不抱我。"
"那是你们两个不正常。"
林见秋"唿"地坐起,剑眉一立,道:"你才不正常!"应长歌不甘示弱,站起来跳脚:"你是不是男人?他是不是男人?你们两个忍到现在还叫正常?"
"那是殷心疼我,你懂什么?"
"心疼你个头,再心疼也没有这么能忍的。我看八成是根本不想抱你!"
林见秋怒极反笑,眸光流转,咬了咬唇道:"你以为我是你?只要我愿意,殷求之不得。"应长歌本是怕林见秋的,早该看出他居心不良,但今天心情不好,偏偏视而不见,冷笑道:"对对,求之不得,并肩王魅力无穷,何人不知?"
林见秋下决心要教训教训应长歌,眼珠一转,语气反而宁定下来:"要不,咱们打个赌?"
"赌什么?"
"赌我不开口求殷,三天之内他一样会抱我,输了就应允你一样事情。"
应长歌浓眉一扬,道:"好,就这么办,他若抱你,我也应允你一样事情。但事先说好,不许求肯不许使诈。"
"好,一言为定!"
第一天晚上,养心殿。
林殷正坐在龙案后披阅奏章,林见秋走了进来,摆手叫太监宫女们都退下,自己悄悄走到林殷身旁。
林殷也不抬头,只道:"怎么,兵书看完了?"
林见秋不回答,坐到林殷身旁,张开手臂抱住他,面颊贴在林殷的脖颈中轻轻磨蹭。林殷抬手摸摸林见秋的脸,示意安抚,口中道:"南面雨水很大,需得防涝,要赶紧派人前去。"这防汛事务林见秋是做过的,不由自主坐正了身子,道:"山东巡抚杜若林,治理黄河很有能耐,不如调他去南方监察。"
林殷摇头道:"山东黄河也需防汛,不能掉以轻心。"林见秋思忖半晌,道:"那张鹤不错,他写的《防河图略》我看了,十分有见地。"林殷叹口气道:"张鹤这个人我见过,才学是有的,但人品差些。治河可以,要防止他贪,得另派人监督。否则,防汛成了,弄出个贪官来,这等务实的人,杀掉可惜。"
林殷提笔想了半晌,道:"让都御使曾安澜一起去,他们两个素不交好,可以相互制约。"林见秋皱眉道:"只怕曾安澜有心为难,暗中掣肘,反倒弄巧成拙。"林殷摇头道:"无妨,
下旨曾安澜只负责监察,不允许插手地方事务和张鹤治理汛情,如有问题,一律密折上奏,由我定夺。"
二人在殿阁中详加商议,待政事处理完毕已是半夜。林见秋连连打着呵欠,困倦已极。林殷笑着搁笔,命人铺床点息香。沐浴的时候林见秋就睡着了,还是林殷抱他放到床上。
等到第二天醒来,林见秋才猛然想起打赌的事,"哎呀"一声后悔不迭。林殷问道:"怎么了?"林见秋忙笑道:"没事没事。"林殷见他神色古怪,知道定有内情,但他不说,也就不问,深深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林见秋无法可想,只好先跟着去上朝。
第二天晚上,慎德堂。
林见秋早早在院中备下杯酒佳肴,要和林殷赏月。刚下过一场小雨,难得的清爽宜人。天空中群星璀璨,朗月如银。花园中芬芳扑鼻,沁人心脾。
气氛很好,心情很好。林见秋脱去黑色朝服,换上湛蓝的箭袖长袍,别有一番英气。林殷笑道:"还要来段剑舞么?"林见秋眉梢上挑,低声道:"你要看,舞又何妨?"林殷见他眼底眉间满是春意,心中一动,明白了八九分。却不说破,只道:"你高兴就好。"
林见秋抿嘴一笑,提壶倒酒。美酒艳若琥珀,倒在凝脂一般的白玉杯中。二人推杯换盏,喝了不少。林见秋借着酒意,举杯凑到林殷唇边,道:"你喝。"林殷看了他一眼,低头饮了,揽过林见秋的肩头,将酒哺入他的口中。二人唇舌纠缠,酒气弥漫,良久才分开。
林殷在林见秋耳边低声呢喃:"在这里么?"林见秋脸贴在他胸前,轻轻摇头,忽然笑出声来。觉得心底有些紧张,还有些期待,乱七八糟地也不知什么滋味。林殷将他抱起,进了偏殿,放到紫檀雕花大床上,慢慢解开衣带。
林见秋只觉得林殷一双手四处点火,周身热得难受,鼻中哼哼嗯嗯地。分身被林殷握在手中轻捻慢按,越来越是燥热难当,不多时便释放出来。他酒意上涌,情欲波动,头脑之中混混沌沌,又是舒服又是倦怠,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第三天一早,林见秋伸了个懒腰,张眼见林殷已起身穿衣。慌忙掀开被子,见周身干干净净地,也不知......他稍稍动了动,并未觉不适,想破脑袋也记不起昨晚的事情。林殷见他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满脸的疑惑迷茫,心中好笑,道:"你昨晚没睡好么?"
"啊?"林见秋眨着眼睛,半晌才反应过来,可这话又问不出口,一张脸憋得通红,支支吾吾地道:"那个......这个......"
林殷坐到他身边,低声问道:"我没让你舒服么?"林见秋忙道:"不是不是......那个......那个后来......"林殷故做微诧,道:"后来?后来和以前一样啊,怎么了?"林见秋"哎呦"一声,气得直捶床。林殷肚子里笑得打结,脸上不带出半分,只皱眉道:"平安,你没事吧?"林见秋抬头道:"没事,我没事,你忙你的。"
林殷看他故意装作若无其事,转过身去咬着牙忍住了笑,慢慢地道:"那我去文华殿,今天要接见几个大臣,你过一会再来。"起身走了。
林见秋眼见他离开慎德堂,懊恼地呻吟一声扑到床上打滚,恨得牙痒痒。心里暗骂:林见秋你这个大蠢蛋,笨死得了!
说是笨死,可也不能真死。别说死,就是输个赌也是不成的。林见秋穿好衣服,缓缓在房中踱步。不能在殿中,弄不好就得讨论政务。也不能再喝酒,殷的酒量比自己好太多。这次一定得万无一失,一举命中。林见秋眼前一亮,计上心来。若说柔媚勾魂,天下谁还比得上赫罗族人?
晚上林殷处理罢政务,便见高宝过来禀道:"万岁爷,九亲王请万岁爷移驾沉香池。"林殷目光一闪,一天未曾看到平安的面,也不知这小东西搞什么鬼。他点点头,也不坐乘舆,信步而来,前往沉香池。
沉香池是皇帝夏季沐浴之所,位于宜春殿中。宜春殿依水而建,四下藤萝纠葛花树繁茂,凉爽袭人,是避暑的好去处。林见秋最爱平鉴湖,其次便是这里。
林殷一进殿中,只见层层朱红色纱幔垂地,微风袭来,漫卷轻飘,围住沉香池,看不清里面的情形。殿中安静的很,太监宫女们都被遣下,林殷摆手叫张贵高宝退出,自己掀开层层沙幔,走向池边。
沉香池周围用黑色玉石拼砌,因状若莲花,又称莲池。池底皆为汉白玉制成,雕刻各种鱼龙鸟凫,随着清澈池水的荡漾,栩栩如生。当中一个汉白玉的莲花底座,林见秋就坐在那朵白色莲花之上,看见林殷,缓缓站起身来。
林见秋只着一件白色纱衣,此时已被池水浸湿,紧紧贴覆身上,隐隐透出那黑红相间的蔓夕花纹绣。那纯洁的白和诱惑的黑红混合在一起,带着极度的摄人心魄的美。长发松松地挽着,垂下几缕贴在鬓边。林见秋咬着唇看向林殷,有一点挑衅,一点羞涩,一点期盼还有一点紧张,一点无措。
林殷没有动,甚至没有说话,唇边含笑,淡然地看着站在池中,那个媚惑如妖精却又纯净如仙子的人。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林见秋脸上越来越热,见林殷镇定自若不为所动。期盼之心渐去而羞愧之心渐起,羞愧之心渐去而恼怒之心渐起。死死瞪了林殷一眼,转身跃入池中。
林见秋又是气苦又是难过又是委屈,心里发堵,一阵酸辣之气充斥胸臆,眼泪差点落下来。
他刚到池边,忽觉身后一热,林殷已然自后面将他搂住。还未等林见秋用力挣扎,林殷猛然用力扳过他身子,狠狠吻住他的双唇。林见秋想要偏头躲闪,林殷把他紧紧压制在池边,含住他的舌尖,深深吮吸。
林见秋羞恼之心未去,蓦地发力将林殷推开,二人相视,均是气喘吁吁。林殷站在水里,头上冠冕不知何时已除,长发微微散乱,斜斜地遮住眼睛。他模样有些狼狈,早失去往日的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却显示出一种极富野性的美。
林殷慢慢走到林见秋身前,修长的手指抬起林见秋的下颌,半眯着凤目道:"从昨天就开始勾引我,嗯?"林见秋不说话,骤然挺身,揽住林殷的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激烈而热情,两个火热的身子牢牢紧贴,淹没腰际的清凉的池水都似乎沸腾起来。林殷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林见秋按在池畔墨玉石上,离开了他的唇,还未等林见秋从眩晕中清醒,一低头,咬住他的乳尖。
敏锐之处些微的刺痛,让林见秋立刻"啊"地轻呼一声。无论是粗糙的布料带来的酥麻,还是林殷舌尖带来的温软,都令他全身战栗。林殷一只手握住林见秋的分身,另一只手在右侧乳尖上徘徊。
林殷并不温柔,可以说是粗暴,像一只饥饿的正要掠夺的兽,大力放肆地啃咬凌虐着身下的猎物,似乎恨不得把林见秋一口一口吞到肚子里。
这种从未有过的强势的居高临下的肆虐,却带给林见秋说不出的快感,一瞬间就已经让他完全沉湎其中不可自拔,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顺着那人的摆弄而呻吟而颤抖而沉沦。
林殷双手一分,"嘶"地一声轻响,将林见秋身上纱衣扯成碎片,露出胸前大片肌肤,余下的却仍挂在腰间,飘在水面。这样凌乱的模样,却比完全赤裸更诱人。林殷高高抬起林见秋的一条腿,一直压到他胸前,一只手指已探到他的后穴周围,慢慢摩挲。
林见秋一震,咬着唇不做声。林殷俯下身,声音冷静得近乎邪恶:"平安,你让我等了这么久,该怎么办?"一边说,一边将手指刺入他的蜜穴之中。
林见秋周身颤抖,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林殷紧紧盯着他红潮满布情欲荡漾的脸,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正被那最渴望之处牢牢含住。林见秋长长的睫毛不住轻颤,林殷知道他还是怕的,但这种克制的无助的神情,却引发林殷心底最强烈的欲望。
林殷抽出手指,让早已昂然挺立的分身,贴在林见秋后穴处打转。他清晰地听到身下的人一阵轻喘,还有明显的挣扎,却用力按在自己怀里。林见秋终于睁开眼睛,用哀怜祈求的目光看着身上的掠夺者。
林殷低头舔舔他的耳朵,低声道:"这么多年,平安,今天我怎么能放过你。"一挺身,坚挺的欲望瞬间刺入林见秋蜜穴深处。
林见秋"啊"地惊呼,体内之蛊立时引发最深处的情欲,刺激得他周身肌肤发红,足趾都绷了起来。后穴将林殷的硕大紧紧包裹,那样的温暖绵软紧窒,使得冷静自持如林殷,也不禁低低呻吟了一声。好半晌才等着那阵快感过去,发觉蜜穴一紧一松,在一点点地吸吮。林殷将林见秋揽在怀里,吻去他眼角的泪,近乎喟叹地低唤一声:"平安。"
翌日清晨,张贵高宝进来伺候。打开殿门便闻到空气中浓重的情色气味,二人对视一眼,不敢抬头,和一众太监宫女蹑手蹑脚站在沉香池旁。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一旁偏殿中,见床上幔帐深垂,忙跪下唤道:"万岁爷。"
林殷一夜没睡,却是心情大快,周身舒泰。看看面红若醉,刚刚睡着的林见秋,见他剑眉轻蹙,似乎仍在忍耐,不由失笑,低头吻吻他的面颊,起身更衣上朝。
林见秋一觉直睡到下午申时,方才醒来,伸了个懒腰才发觉周身酸痛。好不容易起身,叫高宝来伺候,却听一个小太监道:"殿下,应公子等了很久了,问殿下什么时候醒。"
林见秋微微一笑,得意非常,道:"让他进来吧。"应长歌走进来,脸上却一扫数日前的颓唐,神采熠熠。看看林见秋歪在床头慵懒的模样,哈哈笑道:"不容易啊,心愿得偿。"林见秋瞥了他一眼,撇嘴道:"彼此彼此,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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