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测呷了口茶,道:"不过要是弄伤弄坏弄死了他,朕就把你们凌迟。"他说得极淡漠,小倌们却均打了个寒噤,哆哆嗦嗦地道:"是。"
林测看着林见秋被吊在刑架上,双臂分开锁在斜上方。身子被拉得直起,胸前粉红的双乳和下面软软的分身一览无余。赫罗族人身上有纹绣,因此腋下和小腹下都是干干净净的。身上每一分每一寸的肌肤,毫无遮掩,呈现在林测眼前。
小倌取出"媚颜红",细细地涂遍林见秋全身。那是最烈的媚药,就算是一点也会令人难以忍耐。不用多时,林见秋便觉得浑身上下开始麻痒,像是有无数蚂蚁爬来咬去;又开始发热,像被火烧一般。他昂着头,脸上泛起情欲的潮红,大口大口地喘气。
一个小倌伸手在他身上摸了两下,这种触摸几乎让林见秋发狂,忍不住晃动着身体,想要在那小倌手中磨蹭。那小倌却缩开手,林见秋陡然失去慰藉,不由轻轻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又娇又嗲,惹得林测心里一跳,眼见林见秋双目水润,周身白皙的肌肤因为媚药的刺激而变得粉红,朱唇更是艳得似要滴出血来,微微张着,像是在无声地乞求。
小倌伸手又去撩拨,然后再离开。这样几次三番,林见秋被调弄得麻痒直入骨里,全身上下无处不叫嚣着想要更多,身子尽力蜷缩,双腿紧合,在地上来回磨蹭。分身早已抬起,笔直地挺立,前端流出一滴泪水,轻颤着滑落。
小倌五指灵动如蛇,轻轻握住林见秋漂亮白皙的分身,拈捋按捏,恰到好处。林见秋不由自主腰身前挺,那小倌却松开手,拇指压住中指指尖,对准林见秋分身顶端,用力弹出。林见秋只觉脆弱之处又痛又痒,如遭电击,身子骤然弓起,"啊"地大声呻吟出来。
那小倌停住了,再无动作。林见秋微微颤抖,扭转着身体,铁链被挣动,"叮叮当当"一阵乱响。鼻中"恩恩"地哼着,目光迷离,显然已是难以遏制。
两个小倌上前,含住林见秋双乳,轻轻舔舐。另一个到他身后,分开他的双腿,脸埋在臀丘之中,舌尖绕着后穴褶皱徐徐打转。林见秋是强弩之末,哪受得了这种伺弄,终于叫出声:"不要再......啊......不行......啊啊......"声音婉转动人,酥麻入骨,果然是销魂摄魄。
林测从未见过林见秋如此模样,一阵阵热气上涌,恍惚中,仿佛令林见秋这般妖冶放荡的就是自己。他一把扯过跪在一旁的小倌,将他的脸用力按在自己分开的腿前。那小倌忙解开林测的裤子,张口吸吮他的硕大。
小倌握住林见秋的分身,极快地撸动。林见秋欲望得到纾解,脸上露出欢愉的神情。那小倌却突然狠狠地掐住他的分身根部,道:"请九王爷交出解药。"林见秋痛苦地闭上眼睛,全身颤抖,咬住唇不发一语。小倌不依不饶,只道:"请九王爷交出解药。"林见秋猛然睁大双目,眼中被羞怒灼烧得一片赤红。抬起跪在地上的腿,一脚踢了过去,喝道:"贱奴才,给我滚开!"
这一脚将那小倌踢得直跌了出去,在地上滑出好几尺,抱住肚子疼得打滚。另几个吓了一跳,呆若木鸡不知怎么办才好。
林见秋却也是用尽了力气,,双腿软软地偏在身下,全身的重量只靠悬在刑架上的手腕支撑。长发被汗水浸湿,一缕一缕地沾在脸上。
林测推开小倌站起,冷笑道:"好啊,朕派来施刑的人,你也敢打,欺君罔上,不想活了吗?"
林见秋微弱地道:"你若能杀我,真是......真是求之不得,不过鸩酒一杯。要是......要是你不解恨,就把我凌迟吧......林湛作乱犯上,谋逆通敌,就算是,就算是凌迟处死......寸磔个七天七夜,也是......也是罪有应得......"他体内情欲如火,实难克制,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到后来已是细若游丝。
林测脸上露出冷酷而残忍的笑意,慢慢地道:"怎么会?朕好不容易等你成人,怎么会让你就这么死了?七天七夜?朕等了你多少个七天七夜?你放心,朕不会再刑讯你。打得血人似的,朕也心疼。朕就这样折辱你,让你也尝尝这种不得宣泄的滋味。既然你不爱听,朕就不再让他们问。只要你受不住了,自己就会交出解药来。要是你受的住,那朕就在这看着,得不到你,看着你这般也算聊慰寂寞。你可别自裁,朕会难过。"他语气舒缓,却是字字阴狠,冷得直透到心里去。
林见秋打了个寒噤,抬头看向林测,突然笑了,道:"雷霆,雷霆雨露皆是......皆是皇恩,罪臣只有......以身受刑的份,哪会......哪会轻易引罪自裁?罪臣早说过,此身是皇上抚育成人......要打要罚都是......都是应该,罪臣只会承受,再不挣扎......时才是罪臣失礼了,还望,还望皇上不要怪罪......"
林测听他一口一个"罪臣",一口一个"皇上",是打定主意不屈服了。林见秋静静地看着他,目光中几分倔强几分傲然,竟还隐隐有丝讥讽,似乎无论如何被折辱被摧残,不过是浮云蔽日,不必萦怀。
林测怒极反笑,道:"好,好。还是朕小觑你了,既如此,也别怪朕手狠。"长袖一挥,又坐了下来。
几个小倌慢慢爬到林见秋身边,林见秋深吸了口气,稳稳地跪好。几个小倌继续使尽手段,在林见秋身上舔舐啃咬。林见秋却不再出声,任他们翻来覆去地摆弄,听不见一丝呻吟。一个小倌跪下,低头将林见秋分身含在嘴里。林见秋拼命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握住腕上铁链,直勒到肉里。只觉得脆弱之处被人吸吮玩弄,一波波快感侵入脑海,眼前一阵阵发昏,终于受不住释放到那小倌口中。
林见秋脑中一片空白,不停地喘着粗气,双目失神地仰望。林测却被他高潮时一瞬间妩媚狂野的美态惊呆了,那扬起时弧度美好的下颌,和优雅纤细的颈,脸上露出隐忍的脆弱的醉人风情,身上仍未消退的纵横的伤口和点点的刑痕。这一切的一切,无不撩拨着林测心底最深处的欲望,腰下不禁大力抽动,一个挺身,也泄在身下小倌的嘴里。
那些小倌也惊呆了,林见秋身上的蔓夕花纹绣让他们目眩神驰。这是最生动而妖艳的梦境,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诱惑的光泽,像是要把人牢牢吸住,再放不开。早听说九王爷美艳俊秀,无人能及,可也没想到竟到了如此地步。这等极品,恐怕世上再无第二个,单是这一点,就足以令天下男人为之疯狂,难怪皇上宁愿囚禁他一辈子。
这并不是结束,简单的发泄只能使被媚药侵蚀的身体索求更多的爱抚。不消片刻,林见秋的下身又渐渐挺立起来,蔓夕花纹绣受到情欲的滋润,愈加鲜艳夺目。深红色的花瓣在汗水的润泽下,仿佛仍在渐渐展开,黑色的带刺蔓藤徐徐蜿蜒,如同活了一般。
对着镜子,林测清晰地看见林见秋后背上的纹绣,那蛇一样的枝藤在腰间盘旋,最后隐入臀缝中。双臀上什么也没有,在背部黑红纹绣的衬托下更是莹白如雪。双丘掩住伸入其中的黑色藤蔓,让更想仔细看看其中的私密。
林测一挥手,小倌们会意,一左一右将林见秋跪着的修长的腿拉到身前,托起膝弯大大地分开,高高抬起,这样一来,林见秋私处完全暴露在林测的眼前。那枝带刺的藤蔓沿着臀缝一直延伸到后穴处,在那周围绕了两周,像是黑色的漩涡,直要把人吸进去。
一个小倌取来透明的鱼线,将林见秋双乳紧缚。乳首顿时凸出,红艳艳地挺立。又将他下身用金环缚住了,再从木盒中取出一根又黑又硬的猪鬃。
小倌走到林见秋身后,拈着猪鬃,慢慢勾勒蔓夕花纹绣的花瓣边缘,一点一点地下滑。猪鬃所到之处,引起肌肉一阵紧缩。蔓夕花纹绣是赫罗族人最敏锐的所在,就是平时,如此调弄,也受不了,更何况,林见秋媚药入骨,正是浑身麻痒难当。
他左右扭动挣扎,却被另几个小倌用力按住,只觉那一点微微的刺痛,在后背上下游移,竟像是在火焰里浇了盆油,,恨不得将后背血肉一块块削下来。那小倌拿着猪鬃慢慢沿着花瓣描画,越来越接近花蕊,突然一用力,猪鬃直直刺入那朵蔓夕花花蕊的最中心。
那是赫罗族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平时稍稍磕碰一下也要疼上半天,又何况被人用力刺下。林见秋"啊"地痛呼一声,分身登时软了,冷汗一颗颗地渗出,脸色变得苍白一片。一个小倌见状,爬上去舔舐他的分身,不多时又挺立起来。
那根猪鬃仍在向下滑动,林见秋知道那东西的目的,浑身不自禁地发抖。林测见他目光散乱,牙齿咬得下唇失去血色,就是当日受到最严酷的刑法,也没有露出这等无助的神情,知道已找到林见秋的弱点,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
他会屈服的,早晚而已。
林见秋早忘了身上的媚药,战战兢兢地等着那一刺的疼痛。果然,那猪鬃在腰上描着藤蔓画了几道,猛地刺入另一朵花蕊中心。林见秋痛得喊都喊不出来,头一偏,昏了过去。
小倌取来清水,泼在林见秋身上。媚药遇到冷水,得到了缓解,但是疼痛却更加鲜明。林见秋长发滴着水,头虚弱地靠在一边吊起的手臂上。
那根猪鬃却不肯停下,沿着腰部下滑,直探入臀缝。林见秋双腿被分成"一"字,臀部高高托起。他是练武之人,腰身极柔韧,摆成什么样的姿势都不会困难,但此时却更增痛苦。他看不见自己下身,却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猪鬃慢慢地绕着后穴周围的藤蔓描画,渐渐逼近穴口。
林见秋双手死命地握住,指甲抠到肉里,下唇被咬得渗出血来。那根猪鬃绕了几圈,终于狠狠地刺入后穴壁肉里。林见秋蓦地昂起头,长发向后甩起一个长长的弧线,全身痛得痉挛,又昏了过去。
接着是肋下、肚脐,每一刺都是痛不欲生。不是凌迟却更胜凌迟,这样缓慢而惨痛的折磨,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眼见那猪鬃在身前慢慢向上,直奔左边乳首,那个被紧紧勒住的,轻颤的艳红。林见秋骇得窒息,望着坐在长条龙案后目光森冷的林测,几乎就要求饶,却终于还是用力咬住血迹斑斑的下唇。
猪鬃在凸起的,泛着红润光泽的乳首周围打转,时间漫长得让人发狂,直到林见秋紧绷的肌肉松懈的一刹那,针一样地竖直刺了进去。
谁在河桥见别离
一弯月牙淡淡地升上半空,洒向大地银灰一片。应长歌远远就闻到浓郁的蔓夕花香气,心道:"就是这里了。"慢慢掩了过来。大片的蔓夕花围着池子开得瑰丽非常,硕大的花朵争先恐后地吐露着芬芳,让应长歌惊喜交加,乖乖,真不少啊。蔓夕花对赫罗族人的诱惑与生俱来,应长歌明知自己行迹不能被人发现,仍然忍不住小心翼翼揪下一朵,在鼻端嗅了嗅,吃了下去。
层染阁里隐隐透着灯光,门外一个人也没有。林见秋毕竟是被幽禁的王爷,伺候的人有限,他喜静,人又挑剔,闲着的人巴不得不用伺候,早早地睡了。
应长歌无所谓地耸耸肩,大摇大摆走到门口,路上又采了一朵,放在鼻端细闻。到了殿阁前,也不走门,一抬足跃过敞开的窗子,矮身坐在窗沿上。望着屋里忙里忙外的高宝,笑着说道:"地方不错啊,是个颐养天年的好去处。"
高宝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着这不速之客,半晌方道:"你,你是何,何人?到,到此作甚?"应长歌促狭地一笑,道:"我,我是何,何人,不,不用你管。"高宝挡在床前,发急道:"你,你快走开,这是,这是皇宫禁地,闲杂人等一律退出!"
"哈。奴才脾气不小啊。"应长歌毫不在意,笑嘻嘻地道,"和你那个九王爷一个德行,欠揍的主。"高宝涨红了脸,刚要再说。床上林见秋慢慢地道:"你倒越来越出息了,和个奴才争口舌,滚过来让我看看。"
应长歌听到他声音微弱,气喘吁吁,皱了下眉,随即又换上漫不在乎的笑,道:"九王爷好大的架子。"跳下窗沿,走到床前。
就算应长歌心里早有准备,看到深陷于黑底红花丝被中那个瘦削苍白的身影,也不禁暗暗吃惊。他素知林见秋性子极高傲,半点同情怜悯也不能有,只好笑道:"怎么,让人打得起都起不来了?"
林见秋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让高宝扶着坐起。手臂前胸斑斑点点的凌虐的伤痕,让人触目惊心。高宝取了衣服来,林见秋披上了,靠在床头,就着烛光,细细打量眼前的少年。
应长歌是林见秋的表弟。当年勃伦国进献给中唐的赫罗族人是一男一女,本是兄妹。妹妹被中唐皇帝封为贵人,宠爱有加,就是林见秋的生母。而哥哥一直居于宫中,因是国舅,因此颇受礼遇。林见秋出生那年,苗疆土司带着女儿朝拜天子,那个公主竟对林见秋的舅舅一见钟情,便将他带回苗疆封为驸马,生下应长歌。后来林见秋的父母双亡,驸马有心将林见秋接到苗疆去抚养,却被林测拦住了--林家的骨肉怎么能交给外人。但驸马到底还是不放心,在林见秋十岁的时候又带着应长歌到皇宫来,偷偷教给了他赫罗族人的蛊术。
转眼间又一个十年过去,那个调皮捣蛋无恶不作的顽劣孩童已经长得这么大了。继承了赫罗族人的好样貌,只有眼中机敏灵动的神采,还有当年古灵精怪的影子。
林见秋笑道:"怎么,苗疆容不下你么?到我这里来看笑话?"应长歌挑个椅子坐下,翘起腿,看到一旁桌上的鲜桃,顺手抓了一个啃咬,不清不楚地说:"还不是你那个闷侄子让我来的,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死嘴葫芦似的,就你当宝似的宠着。"
林见秋斜睨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高宝端了莲子羹来,一口一口地喂他吃了。应长歌哼道:"就你懂,还不是被人关在这里。你那点鬼心眼都哪去了?用来对付林测啊。看着挺聪明,其实是天下第一大笨蛋,一遇到林家父子,半点招也没有。"见林见秋一身的伤痕,有深有浅,长短不一,怒气一拱一拱地,终于腾地站起,道:"这个死皇帝,我去宰了他!"
高宝吓得噗通一声跪倒,林见秋直起身子,厉声道:"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汗毛,我要你的命!"
他虽是在病中,但生起气来心狠手辣六亲不认早已深入应长歌的心中,此时见他立眉怒目,自有一番威严,不由软了下来,撇嘴哼了一声。
林见秋喘了几口气,躺回枕上,道:"殷和你说什么了?"
"让我救你出去,最好带回苗疆。"应长歌几步走到床前,道,"离开这个鬼地方,天高海阔的,还不够你折腾?"
林见秋叹了口气,悠悠地道:"我又不是没离开过,天高海阔也不能让我忘了他,有什么办法。"应长歌冷笑一声,道:"不过是个人,这世界上,谁离不开谁啊?偏你死心眼,紧攥着不放手。我瞧着这个林殷也没什么了不起,模样就算个周正,脾气不温不火地。"忽然想起一事,噗嗤一声笑出来,见林见秋不解地望着自己,想说又不敢说,忍住笑道:"没事。"
林见秋道:"恩。"顿了顿,淡淡地道:"给你一次机会,现在不说,以后让我知道了,只怕没你好果子。"
"好啦好啦,我说还不行?"林见秋的手段应长歌是见识过的,忙招供:"刚才见过林殷了,他求我来救你。我就说,你给我什么好处啊。他说让我选,我想可不能轻易放过他,就说,好吧,你让我抱一次,我就救他。"说着,偷眼看了看林见秋。
林见秋神色如常,道:"他应允了。"
应长歌笑道:"可不,二话没说,转身走到床前,张开手臂,道:‘来吧。'唉,只可惜他脸上都是宠溺的笑,就像大哥哥看小弟弟胡闹一样,真是让我提不起兴致。要不然哪,那么个风姿绰约的美人,抱上一次也是人间至乐。"说完,啧啧有声,仿佛甚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