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ICOPTER(黑帮,搞笑)----SPSn
  发于:2008年1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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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卜含笑不语,接下来的十分锺便是在:
"老卜,前面是红灯。"
"哦。"
"前面有小学,慢行。"
"哦。"
"跟在我们後面不会是巡逻车吧。"
"哦。"
......
老卜笑得热烈,而我脸白得悲惨......下车时几乎是老卜扶著我才下得来,我过了好一会才有力气关心起老卜把我带到了什麽地方这个问题。
一片荒野,夕阳已下,夜幕下天是连了地般的黄,单一的色调,却因天地宽阔而显得壮观,没想到城市边缘还有这麽一幕景色。
"不错,"我点头,老布脸上浮出得意的神情,我都有些不愿打击他。
"可是老卜,"我指了指他带来的酒,"你如果打算在这过夜的话我保证蚊子会异常高兴。"
"放心吧,我驱蚊的药水也带了。"看来今晚是陪他陪定了......
6
"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吗?"
"与我有关?"我懒散靠在车旁,"可我生日还有十几天。"
"准确是十几天?"借著手机发出的微光我看到老卜在笑。
"应该是十八天吧。"我忽然意识到了一种可能,不由哭笑不得,"老卜你该不会是庆祝我离十八岁的生日还有十八天吧......"
"嗯。"
为什麽我现在才发现老卜很有讲冷笑话的本领......然後不只精神上被冷到了,因为不断袭来的冷风连身体也开始有些冷,我闷闷说:"老卜,你有没有考虑到多带件衣服......"
"你会冷?"老卜故作吃惊的问,然後将酒递给我,"喝一点就不冷了。"
我环视四周发现能用来取暖的只有扯不下来的车垫子,我对老卜说:"你该不是故意想让我喝酒才这麽做的吧。"
"哪里有?你多心了。"老卜在我眼前晃了晃酒瓶。
我脸一沈,暗下决心,猛地抱住老卜,他惊慌地想推开我,我笑道:"这边不是有个大暖炉,何必要喝酒?"
他也不再推开我,我懒散地靠著他,眯起眼睛。
"你在想什麽呢?"老卜问我。
"想乔魏。"se自2由4自4在6
黑暗中老卜回身抱住我,说:"他最近会在国外,但你生日他一定会回来的。"
"不是,我是在想他父亲的事。"
"那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从未见过有人与父亲的关系比他的还烂。"老卜语气中满是笑意。
"那就好。"我叹了叹气,"老卜你与乔魏我都希望你们快乐,因为......"
"世事无定?"
"嗯,老卜,答应我尽全力与我做永远的朋友好吗?"我撑起身,认真问老卜。
老卜摸了摸我的头,说:"那是自然。"
我笑著掏出手机,问"老卜,乔魏现在的号码?"
"你太贪心了吧......有我的保证还不够。"老卜做出不满状,我哈哈大笑说:"两个人的我都要。"
电话接通了,老卜将声音调成从扬声器中传出,这样他也可以听到,我笑嘻嘻的对那头的乔魏说:"阿魏,向我保证会尽力做我一辈子的朋友。"
"朋友?"乔魏平静的声音从从手机中传出。
"嗯!"我忽然又觉得眼前情形有些熟悉,但又记不起是什麽时候发生过。
"我知道了。"乔魏说,便挂了电话。
"他答应了。"我转过头对老卜笑道。
老卜怪异地沈默了一会,然後说:"蓝田,刚才那段对话你初次见到乔魏时他与你的对话其中便有,後面三句一字不差。"
"那真的好巧呀。"我恍然大悟,怪不得觉得熟悉,"阿魏真的好厉害,连六个字的对话都能说得这麽阴森,我真是太爱他了。"
老卜苦笑:"这家夥从小就举止异於常人。"
"怎麽个异於法?"我趴在老卜的肩上问。
"很简单,当我六岁时还在老老实实读书时他就偷开了家中的直升飞机出去散心,而且还出了空难,让价值几百万的飞机变成了废渣才回来,一回来後就开始想怎样让保险公司赔更多的钱。当我不老实後,去飙车那时,他早就把那些玩厌了,天天泡在文件中。我开始接手家族的业务後,他已正式成为接班人。"
"我以为他小时候就跟现在差不多。"
"他的确是从小就是现在这副什麽事都漠不关心的模样,"老卜说。
"老卜,今天去学校办手续时有个学妹向我告白。"我突然说。
在灿烂的星空下,传来了一个人猛烈的咳嗽声,老卜被酒呛到,半天才道:"那女孩不知道你的名声呀......你拒绝起人来从来伤人不见血的。"
"你这叫什麽话,我名声再烂也没你烂,何况这次我打算答应她。"
"你喜欢她?"
"不知道,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就算继续读书,我已经不会再去过原来那种自闭的生活了。"
"也是,只不过......"
靠著老卜的肩膀,我开始昏昏欲睡......老卜似乎还在讲些什麽,声音终是模糊了,不再进入我的耳朵中。
7
拉斐尔的生活似乎总是过得相当悠哉,几乎来找伊凡时他都在躺椅上喝茶看书。他身为律师,但他经常说得却是这世界上撰写法律的人都死光了,要打官司的直接去打架,因为一审输了绝望得喊著要自杀就快去跳楼、跳海、跳江、去真空,总之要死就去死,别再让他准备二审。
那你靠什麽吃饭......
他的几个去世的亲人给他留了不少钱,真不知他们是不是眼睛瞎了。伊凡经常跟我抱怨,其实我很想问道那些乐於送钱的亲人中是否有他的母亲。
为了省车费,我一向是用走的回家,虽然走繁华路段需要的时间会比较长,有时也会看到自己在过去一年中曾经兼职过的地方,记得第一次兼职时我曾在一天之内打破了十几个盘子,将醋当酒倒了,洗手的水让客人喝了,把蜡烛弄断了N支......後面那个管事的老头也算好,没有让我赔钱,只是让我滚人,跑来找我的老卜在一旁笑得幸灾乐祸,赞赏著我惊天地泣鬼神的愚蠢行为并表示对我下一次工作的表现万分期待。
说起来,好像就是眼前这栋酒楼,一个男子搂著一位美人进入了这栋楼,让人觉得熟悉的美人,老卜曾这样告诉我,行踪不定的毒蝎美人,可乔魏却偏偏与她来往,如今一直想找她倒是找不到,如有见到尽量离她远点,我迅速转身,向另一个路口走去,但麻烦永远是主动找上你。
我希望是我错觉,我似乎看到那位妖娆的女子看了我一下,与那男人说了些什麽,然後一道锐利的目光向我扫来。一切都是错觉、错觉......
还没走多远,就被两个男人截住,我拼命暗示自己我不过是个路人甲,路人甲、路人甲......
先前看到男人悠哉向我走来,轻笑:"嗨,你叫什麽名字?"
我努力让自己表情无辜,睁大眼睛说:"先生你在说什麽,我现在身上虽然钱不多,但可以全给你们......"
"请若告诉我她曾见到过你和乔魏、莫卜在一起。"他弯下腰,笑盈盈看著我的眼睛,"对吗?你和乔魏是什麽关系?"他很直截了当的将老卜忽略,老卜我为你默哀,不如乔魏阴森被忽略不是你的错......
"我是他的朋友。" 我咬了咬牙回答,对著他那双过於精明的眼睛,我知我撒不了谎,那个叫请若的女子怎麽会看到我与乔魏在一起?老卜说得不错,那个女子果然不简单。
"朋友?"
"或者是我自认为我是他朋友。"已经顾不上男子怎麽想了,我只希望他能马上忽略我这个路人甲。
"众所周知,乔魏的朋友只有两个,一个是莫家第三子莫卜,另一个则是组织的龙头之一叶知秋。"他似乎很漫不经心的说。
"别告诉我你就是叶知秋......"我脸上表情一定很僵硬。
"当然不是,传言那个人已经失踪了两年了。"男人笑道,"虽然他的组织仍正常运作。"
"不过你算什麽?"男人冷笑著看著我,"不得不说,乔魏看人的眼光真的不错。"他打量著我。
话音刚落,他的手下迅速用一块手帕捂住我的脸,刺鼻的味道,是乙醚,我挣扎了几下,但无济於事。就算心中早有准备,屏住了呼吸,但还是吸入了一些乙醚,一阵晕眩涌来,正好连装晕都不用装了。
因为只是吸入了少量,我很快就清醒过来,我学著老卜曾告诉我的尽力平稳而有节奏地呼吸,以免露出马脚。
"请若不是你喜欢的那型的,我原本还在诧异你怎麽会看上请若,原来还是被你算计了。"我听到了之前男人的声音,说话对象无疑是乔魏,那麽他是在给乔魏打电话还是?
"你怎麽知道我认识他。"乔魏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传来。
"不用担心,‘少爷'"我心中一惊这人竟然知道乔魏就是"少爷"。
"你的人没有泄密,请若只是告诉我他看到过这小子与莫卜在一起,我试探了他一下,没想到他真的认识你。"好吧,我真的很蠢......但我还是要诅咒你早日去死呀!
乔魏没有说话,那人自顾自地说开了:"放心吧,在将我欠你的命还给你之前,我不会加害於你的。"
"或者说你从来都没有信过我,所以根本就无所谓?"
依旧没有听到乔魏的回答,但我觉得此人与他应该也有一定的熟悉度,乔魏一向话少。
记得第一次见乔魏时,我费尽口舌讲了一个小时左右关於他的小喽罗来找我麻烦是不对,从社会主义思想政治文明建设到影响普通居民生活、生产等方面,发挥自己答政治卷子的精神不厌其烦地从头讲到尾,乔魏一言不发,他一直在看文件,好像我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
那时我虽不至於不懂察言观色,但有一点精神根深蒂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
於是我就一直讲,讲呀讲,一旁的老卜看上似乎颇後悔带我来......
终於乔魏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眼来。
"朋友?"这时我才第一次听到了他的声音,与他的外表真的很符合,冷冷的但却让人觉得安心。
"嗯?"我什麽时候有讲到过朋友,我回忆起似乎是刚才为了说服他,贴近角度的说了一句我们做朋友吧。
"我知道了。"他又将头埋下,老卜似乎明白了什麽,於是带我出去。然後就再也没有遇到那几位找我麻烦的家夥,後来才知道那些人只不过是乔魏分支的手下的分支的分支的手下的分支......
对著老卜驶来车子一动不动只有三种人,一种是确定车子会停下,另一种是想赌一把,最後一种无疑是不想活了,怎样死都无所谓了。
那时的我无疑是最後一种。
乔魏没有把我这个微不足道而且烦人的家夥毙了,老卜也没有,而且他们还与我成了朋友。
有一点是我之後才意识到的,在老卜将拳头打向车子的那一瞬间,就算是乔魏想杀我,他就已决定保住我的命。
"你为什麽还不走,我已告诉过你那件事我不知。"乔魏听了那男人罗唆半天後,终於不耐烦了。
"你最近身体怎样?不然他,你似乎到现在都没碰过。"我听到那男人似笑非笑的问,什麽怪问题,前後完全没有联系,他有毛病吗......
我听到有人往这走来,我吓了一跳,差点就憋住了呼吸。
来人似乎弯下腰,我能感受他平稳的呼吸,他的气息轻抚过我的耳边,手指由头侧滑上脸颊,然後一种柔软的触感不容抗拒的覆上了我的嘴唇。
我顾不上装晕了,吃惊睁开眼,乔魏轮廓分明的脸近在咫尺,我侧过头,身体也挣扎著想要摆脱他的控制。
几乎是在一秒内,乔魏将整个身体压上我,压迫感之强,顿时感觉呼吸也艰难起来,手腿竟是丝毫动弹不得,他抓住我的下颚,将我的脸扭回。做完这一切後他才睁开他的眼睛,我看到他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合上眼。
他咬著我的嘴唇,舌尖探入,肆意掠夺著我的呼吸,心脏跳动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剧烈,眼前的景物也模糊起来,我无力的闭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我,此时的我头晕目眩,差点又一次晕过去。
乔魏撑起身子,他头也没回对那男人说道:"回去,你现在在浪费我的时间。"
"那不打扰你们了,我觉得等他醒了你再继续比较好,如果你有特殊癖好也随你,不过我很好奇,要是他醒著会怎麽看你的所作所为。"男人的语气充满调侃,乔魏高大的身躯帮我遮住了他的视线,加上我被乔魏压制著不能动弹,看来他并不知我已经醒了。
他随後离去,留下我对著乔魏的黑眸干瞪眼。
"那个阿魏,你要赶他走犯不著用这种方法呀......"我慢慢开口,我牺牲真大,那可是我的初吻,也许只能怪自己之前读书读得太晕了,到现在都没与人接吻过。
"......"
"再说了,虽然你成功地吓走了他,但这样别人会误以为你喜欢男人的,传言出去了怎麽办,会失掉很多和好的女孩子认识的机会,说不定其中就有你未来的......"
"我知道了。"乔魏打断我的话,然後就回到他那办公桌继续看他的文件,我闷闷从沙发上坐起,打量了一下周围,似乎是在乔魏的书房。
我叹了一口气,如果是乔魏的话,根本没法向他要精神补偿费之类的。
而乔魏半个小时始终看著文件的一面没有翻页。
8
第二天,我郁闷地来到了拉斐尔家中,给我打开门的不是徐先生或拉斐尔,竟是伊凡。
他眉间是藏不住的焦急,他扑到我的怀里。
"大哥哥......那个女的服务员......"什麽乱七八糟的,如果是拉斐尔带女人回来了,有什麽稀奇的,该不会是他们OOXX时被伊凡看到了。
"刀子......那女的抓住我......。"我晕,我不指望伊凡能说什麽我听得懂的话了。
我按住他的肩膀,蹲下,说:"现在,只要告诉我你最想说的一件事。"
"他流血了!"
拉斐尔?我起身,朝房子跑去。
大厅地板上有血迹,我沿著血迹走到一间房间,试著推了一下门,门没有锁。看来伊凡明明是关心,但就算是拉菲尔受了伤也不愿见他......真是别扭的家夥。
拉斐尔似乎已处理好伤口,见到我来一笑。
"你没事吧?"我走近他问。
"没事,只是皮肉伤。"
我拿起一旁他换下的衣服,大部分被血染红,加上大厅的,流血量少不到哪去,嘴角有些抽搐。
"你管这叫皮肉伤?是你身体异於常人还是怎麽样......"
"上面的不全是我的血。"
"倒底发生了什麽?"我问
"记不记得上次和我一起走出餐厅的那位美人?"拉斐尔笑得轻松,"她跑来要我的命,本来已制住她,但伊凡却跑了出来,於是我一不小就受伤了。"
"那现在那个女人呢......"虽然知道这个问题很蠢,但仍是问了。
"我没要她的命,不然伊凡会被吓到,"然後他看了我一眼,"你恐怕也会。"
"你放了她,要是......"
"她欠我一条命,能找到我的人我想她不会这点规矩都不懂。"
"可她如果真的。"
"那只好到时候再说。"拉斐尔叹气,无意再去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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