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ICOPTER(黑帮,搞笑)----SPSn
  发于:2008年1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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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ICOPTER》:黑帮题材,算搞笑的吧~慢慢变强的受+阴郁型的攻

文案:
把你从困境中拉出来的人我们可以称之为天使。
或者更具本土特色的玉皇大帝、太上老君、如来佛祖之类的。
再不济那个总去就唐僧的孙猴子总行吧。
但如果是我我一定把唐僧论斤卖了,然後去做个个体户。
没错,个体户,不要什麽公私合营、生产资料共享之类的。
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那天骄阳下我晕晕乎乎的去找死,标准想七想八的状态。
我突然想起了一句很俗的话,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某个人的天使。
我想,天使该不会住在菜市场二楼吧。
只不过。
乔魏。
你从来都不是。


1
我叫蓝田,目前正在前去应聘的路上。好不容易找到了工作, ~事实上登出招聘广告的人不知为什麽几乎没写条件,只说要给一个小男孩找家庭教师,我打电话过去咨询时他竟没有问我学历,直接说来来看,感动呀~
首先必须承认我住的地方真的很破,而且治安不是一般的警察叔叔不想来,所以我从家出来时,都会十分小心翼翼,可这些都阻止不了我遇到一个跌跌撞撞向我走来的人,我一看那男人肩膀上有血就准备往左走,但还未将行动化为现实时,已被他死死制住,我错了,我应该直接转身逃跑......那男人身体几乎是全靠在了我的身上,意识似乎也不太清晰,但仍能轻松制住我,这人有外星血统吧。
"你家在哪?"他吐出这几个字,
"先生,我家不是救助站,救助站直走左转......"我笑呵呵的装傻。
"别去医院......"话说完这个男人就晕了过去。
我都还没打算救你,你告诉我不去医院干什麽,要报警吗,我从男人身上找到了一个钱包,嗯,看起来不是个穷鬼,咦?怎麽全是外币......我仔细看看了他的脸,轮廓是典型的北欧人种的,身材也比一般男人来得高大许多。
如果把他带回家疗伤的话一定会错过招聘,我叹气,算了,反正也没有人会要我这个只出示得了中学毕业证的人,这家夥这麽有钱,向他要见义勇为的费用应该也不会亏本。
男人几乎是在十几分锺後就醒了过来,我本以做好了要用英文向他要钱的打算,他却微笑著看著我,举手投足绅士味十足,他用流利的中文说:"谢谢你。"
"你家的医疗设施挺全的,"他有些吃惊的看著我拖出的一箱子包扎伤口用的东西。
"记得付钱就好。"我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那男人起身:"不用了,我还是去医院好了。"
"......"那你当时说什麽不去医院是做什麽呀!?耍人玩?!
"那麽请付我救你的费用。"
他微笑著看著我问道:"你可听过伍子胥与浣纱女的故事?"
记得我上学时语文每每都是班级第一,这个自然知道,相传春秋时,伍子胥从楚国逃难到吴国的途中,一个浣纱女救助了他,临走时,伍子胥叮嘱她不要向追兵泄密,回头时却发现为表示自己诚意,女子已投江自杀。
不自觉的看他的目光有些踌躇,难道他是想表达我所理解的意思,想赖账也犯不著如此文艺吧......
"有些人不能乱救,"他微笑,将自己的钱包掏出来交给我,熟练的从西装口袋中掏出钢笔在一张钞票上写了七位的数字,"这是全部存折的密码。"
我不要这麽多呀,话说出口却是:"里面还有你的身份证和驾照不要了?"
"反正也不是真的,"他真的很高,以至於看我时要低头,他的目光很温和可我却被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我说:"你想说什麽......"
他叹了叹气,说:"我再次道歉,原来你真的是男人。"敢情你当时是很开心的误以为看到一易於劫持和控制的女人才那麽欢快的晕倒,认为女同胞们一定会乖乖听你话呀?!不对,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虽瘦了些但不至於发展到雌雄不辨呀!!!!我猛地将门关上,倒霉透了的一天。我掏出手机。
"你好,徐先生,抱歉我今天有事没有去。"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其实你没来也正好,因为小少爷今天又偷偷的溜出去了,差点就没能把他从飞机场截下。"
我眼睛一闪:"这麽说我还有机会。"
那人似乎被我语气中的热烈吓了一跳。"嗯......明天下午四点来吧。"
这里是哪呀......国家森林公园吗?我望著我应聘的地方,沿著爬山虎走了很久後,我才来到的门口,一个人走出,带著我进了"森林"中,这样情景记得许久在美国一户人家也有见过,我感叹,虽有细节的变化,但整体风格未变,如今的设计师真是不懂创新,带我著的那人像看见怪物似的看我叹气。
一个金发的外国小男孩从一旁路冲出,随著而来的还有一辆玩具车。
"少爷,等一下。"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可不是那位徐先生,後面还跟了一个清秀的女孩:"你不满意她?"
那小孩子一点也看不出不乖,一声不吭的玩著车,女孩走了过去却又不知如何是好,身体僵硬站著:"你会玩玩具车呀......好厉害呀......"
哎,哪能这样说话?
我走上前去,蹲下身子,用英语说:"可以教我怎麽玩吗?"
那孩子猛然回头,接著跳起来,跑了十几米远......弄巧成拙了......
他却又回头:"大哥哥,你看。"说著便将手中车子推了老远,这局面我书上没看过呀,我感觉我也和那女孩一样僵硬的回答:"你好厉害呀......"小孩子的好感是一种十分奇妙的东西,一开始你得到後似乎就难以失去,接下半小时,他不断叫著我大哥哥,我也感觉自己有些机械的在应付,那女孩也尝试与他说话,可我却自始至终没有失去那份好感,一旁的徐先生在一旁示意我可以留下来了。
"你印堂发黑,最近有灾呀~"回家路途中传来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我寻声看过去,发现不只一位熟人,一个摆摊算命的正热情讲解,而那位顾客正掏了大把钞票给他,这不是我救了的那位阔家老外,你有钱可以去捐呀,何必用来算命......我不动声色走上前去,对算命先生说:"如果我打电话告诉乔魏你偷懒偷到算命来了,你猜他会做些什麽,老卜?"
他倒也不怕说:"你舍得电话费吗?"
"那我就告诉警察你从事封建迷信工作,欺骗外国友人。"
老卜耸了耸肩,将钱给我,将老卜的钱毫不犹豫塞进自己口袋,我从口袋拿出那位有钱到可以把钱烧的人的银行卡,说:"卡还你,你有钱没处花吗?"
外国友人一笑:"我是来旅游的,自然要多多体验中国特色文化。"我怎麽听著都有一股皇太子视察普通民众生活的味道,我翻了翻白眼,挥手示意他走人。
他倒也没有因此而尴尬,也礼貌挥手走开。
我转向老卜:"别告诉我你对乔魏说来这的理由是来保护我。"
老卜不置可否,说:"你要肯接受他当初给你安排的工作,你又何必住到这种地方。"
"因为我知道我再接受他的情的话,我这辈子都还不起了,"我闷闷说:"不过我已经找到工作了,本来还想叫你来帮我搬家,现在看来电话费倒省了。"
老卜只有苦笑跟上我,可谁又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事他曾把我打得半死,那时我在一所很私立学校读高中。那里的学生只有三种,有钱的,成绩好的,及两种并存的天之骄子。
高考後,我让人汗颜的只有语文成绩没挂......正当我沮丧时,自从上了这高中例行项目又无例外的发生─每天都会有几个小罗唆找我麻烦,也不知是那位达官贵人的子女看我不爽雇来的,若是平时我也只会开跑,倒也无事,但那天我的确受刺激了,忍无可忍了,於是我决定去找他们的老大好好聊聊,一个绰号"少爷"的家夥,可是这家夥平时几乎不出现在学校,能联络上的只有他的副手老卜,因为喜欢到学校泡清纯学妹而不间断出现在学校。
我找到了停车场内他的车子,不一会他就拥著一个火辣的女孩朝车子走来,然後像没看我一样,在我面前弯下腰打开车门。
"带我去见‘少爷'"我说。
回应我的是狠狠一拳,我眼前一黑,两耳轰鸣,手脚都不受大脑控制,血从额头流下,我勉强自己站起来,又说了一遍带我去见"少爷",又是一拳,他冷冷看著我再一次站起,一旁女孩脸上满是嘲笑的表情。
他让女孩先坐进车子里,将车倒後,然後加足马力朝我奔来,这种情况下一动不动只有三种人,一种是确定车子会停下,另一种是想赌一把,最後一种无疑是不想活了,怎样死都无所谓了。
我一动不动,急刹车的声音刺得我耳膜生疼,老卜怒气冲冲地下了车,手用力将车门摔紧,他抓住我的衣领将我身子往上拉使我的眼睛与他能够对视,原先他眼中的轻蔑已被怒气所取代,我平静看著他的眼睛,对他说:"带我去见‘少爷'"
他挥起了拳头,不过这次却落在了车上,车深深陷下了一个洞,我对我之前竟能承受住他的拳头这点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我的精神力果然很强大......
2
他将女孩赶下车後,用手铐铐住我的手,把我塞进车子的後备箱,然後真的带我去见了"少爷"
我一直认为我当时还能站起来是凭借自己顽强的毅力,直到某天我看到老卜一拳就将一个想打劫我的壮汉打得起不来,我才终於明白老卜当时其实对我有多麽的手下留情,但被他帮了的我还一心调侃他:"我说老卜,你当时怎麽没那麽神勇?"
看他忽白忽红的脸我心中颇为愉快,事实证明,对帮助过自己的人应该怀一颗感恩的心,因为随後老卜说的话让我後悔无比。
"没有呀,我对付女人一向是用那种力度的。"
"......"
"你从来不会把女人塞後车厢。"我反驳。
"不,当我飙车时就会把她们塞到後车厢去的,因为她们的尖叫会影响我兴致。"
他笑眯眯,而我彻底无语。
我们还未走到我那只有租金值得一夸的房子,老卜身上的手机铃声就响了,他不太耐烦地掏出手机,看到显示号码後略微一愣,迅速按下接听键,於是我知道打电话的人只能是乔魏。
他一句话未说,只是听著乔魏讲,我无法猜测出他们讲的大意,老卜脸上表情渐渐变得凝重,然後挂了机,对我说:"我有事,我另外找个人帮你搬家。"
老卜犹豫了片刻,还是说:"蓝田,乔魏恐怕会想见你,你愿意去吗?"
奇怪,为什麽要加上恐怕会?而且他以前从不用问句的,还不等我问些什麽他已拦下一辆出租车离去。
我耸了耸肩,无论如何家还是要搬。
下午,一人载我到了乔魏的住处,去乔魏的房间之前我准备先去老卜那拿本书带过去,因为每次到了乔魏的书房後他都至少要看半个小时的文件,然後才会分出神来听我讲话。乔魏那里几乎没什麽可以看的书,自从我一次一不小心从乔魏的文件中翻出一张貌似尸体解剖的血淋淋的照片後,我就再也不指望从乔魏那堆堆得和山一般的文件中找到什麽可以看的东西。
老卜看我推开门时似乎被我吓了跳。
"该死,我竟忘了你会来找我要书。"
我目光投向老卜却发现房间中不只他一个人,那位外国友人也在此,他坐在沙发上,手脚还自由,但旁边站得两位保镖预示他现在也是客观上的动弹不得,他却神情轻松,好像只是在喝下午茶而且还向我打了招呼然後对老卜说:"我已全说了,你还想知道些什麽,出於职业道德我绝不会说雇主的名字的。"
"职业道德?"老卜脸看上有些抽筋,他扔了一份文件给我,"我不知道你这种人竟然还懂得职业道德。"
我打开文件,里面资料显示这位外国友人叫拉斐尔?谢理德,是位律师,官司的胜率不高也不低,普普通通也不代表没有职业道德呀?我向老卜投去疑惑的目光。
"往後翻,你会发现这位谢理德先生最爱干的事就是在法庭上自己将官司辩得快赢了的时候就开始帮对手说话,指出对手可以在哪些方面提出论证辩驳他,简单说来就是临阵倒戈。"
我微笑著在老卜旁边坐下,果然很符合这人的行为举措。
"这只是个人爱好,有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己方不可以帮助乙方的,何况总会有些笨蛋在辩护时不小心就给对方落了马脚,客观帮助了对方,"拉斐尔笑道:"而在接受调查你们的案子之前我已签署了保密合约。"
老卜与拉斐尔进行著眼神的交锋,只不过拉斐尔眼神淡然,完全没有入戏。我则懒懒散散地从老卜一旁的茶几上随便拿了一本杂志,,还没来得及看封面,老卜就猛地从我手中抽出杂志,我皱起眉:"老卜,你做什麽?"
他似乎有些尴尬:"这书你不爱看的。"t
"只是看看,你看的我有什麽不能看的?"
"不行,你会被我吓到的。"什麽莫名其妙的话,余光瞥到拉斐尔一向淡定的眼中不知为什麽有著几丝诧异,心中莫名的烦躁,我起身去抢,老卜竟然一把将杂志扔出窗外。
"老卜......"我眯起眼睛真有些生气,他却不肯看我,然後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我们之间怪异的气氛。
老卜接起电话,听了不到一分锺後挂上。转过身正色对拉斐尔说道:"谢理德先生,‘少爷'让我转告你,请你代表他向奥森先生表达他诚挚的问候。"
拉斐尔似乎还想在说些什麽,但一个保镖迅速将他打晕过去。
我和老卜之间沈默地对视,老卜先走了出去,我跟上他。
"老卜......如果是什麽成人杂志的话,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存在什麽被吓到的,再说了就算是我不知道的,我迟早也要知道......"我话还未说完,老卜停下脚步,投向我的视线是异常的烦躁,这种烦躁我之前只见过一次,那便是初次与他见面。
"你不懂!你懂什麽!!!‘他'迟早也会让你懂得!你认为只是那麽简单!!"他大吼著打断我的话,"我他妈的从来没有这麽想要我不懂得!!" 他将我抵在墙上,我肩膀被他按得生疼。
"你当时是吃饱了撑著吗!为什麽来找我这种人!你那时分数虽然进不了一本!但进个普通的大学还是没问题的!!不想的话就复读!考你的清华北大哈佛剑桥!过你规规矩矩的生活多好!!为什麽来找我这种人!!!"
他这麽一骂反倒是让我冷静了下来,说道:"你和乔魏到底是怎麽了,今天都不太对头,告诉我好吗?"
他迅速放开了我:"我没事,是乔魏,他的父亲今天去世了。"
我皱眉:"不,你有事,你有事瞒著我。"他却已不愿多说。
来到乔魏的书房後,我敲了敲门,没有回应,於是就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原本打算说的一堆安慰也派不上用场了。
落地窗的窗帘拉著,显得房间十分昏暗,我在沙发上坐下,准备等乔魏回来,昏暗的房间总是能让人迅速产生倦意,於是缩起身子在沙发上躺下,有点冷,但也不至於冷得睡不著,我思考著是否要去拿被子盖一下,但睡意占了先机,意识开始昏昏沈沈。
在彻底沈入黑暗之前,我感到门似乎被人推开,然後一个带著温度的东西覆上了我的身体,身体的暖和无疑使我极快的进入深度的睡眠。
醒来时发现自己已在家中,身上却还盖著一样东西,是一件黑色的风衣,我认出来是乔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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