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初熏(生子)----佛吟[上]
  发于:2008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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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吻中,宇文无极忽然隔着铁枝将他揽起,韩青烟有些不稳地攀住手边的铁枝才站定,宇文无极则一头埋入韩青烟半敞的前襟之间,含住那颗超出铁枝高高耸起的右乳,第一下就是有力的吮吸!还是那清淡温厚的奶汁,唇舌之间绕了一圈,滑入喉中,余味不绝,正是这种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那般猛烈地一吸,韩青烟溢出高亢而压抑的呻吟:「嗯啊!唔唔~~啊啊~~~哈啊......哈啊......」遭受如此猛烈的侵袭,奶水好似要抽空了一般,可再次被吸吮时,胸部竟又瞬间被填满,那粉头跟着涨挺起来,制造出诱人的蜜汁。仿佛觉得那衣襟非常碍眼,宇文无极一把将之拉至对方肘间,使得韩青烟的整个右乳都暴露在空气中,以满足他贪婪的啃噬,并不时发出餍足的慰叹。
「唔唔......啊唔~~~~嗯啊......太......用力了啊嗯~~~~~」乳头被人一直强占着,那猛烈的抽吸都不曾间断过,这让韩青烟异常焦躁起来,「王爷......轻--啊!轻点......嗯嗯......」
「轻点?嗯......好吧......」宇文无极轻笑着应允,让人出乎意料,却更令人不安起来。
韩青烟压抑住浪叫的冲动化为声声短促难耐的低叫:「唔嗯......啊啊......嗯嗯嗯............」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叫声引来上面的狱监,若是被人看到这样的自己,他实在无颜苟活了!
宇文无极果然爽快地放开那粉乳,接着只是在那雪白的胸肉上来回舔吮,「吧嗞吧嗞」的声音不绝于耳。时而在那浑圆的下方深吸一口,时而在乳晕旁频繁地轻舔浅吸,惹得那粉圆的乳头轻微抽搐起来--一滴一滴往外流汁,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明,宇文无极只偶尔用舌尖卷掉那薄薄的汁水,而后再轻蘸一般的吸掉。最后滑到被隔住的胸沟处舔弄一番,这才发现自己冷落了另一边,大手立刻隔着衣物撮弄起来,一圈圈,一下下,让那乳房得到充分蓄积,奶水不久便沾湿了衣物。
「啊啊啊......唔哼~~~唔嗯~唔嗯~唔嗯~~~~王爷......啊~~别舔......嗯嗯~~~~」说着却无意识地将自己的胸部挺得更高。
「喜欢吗?」宇文无极边问边在那乳头上轻酌了几口,发出享受的鼻音。
「嗯唔唔~~~~啊哈!不......不是......哈啊~~~」韩青烟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种问题,只能高高攀住铁枝抵制体内的疯狂与空虚。
「知道吗?你每次叫『王爷』的时候,总是一脸喜欢得不得了的表情!」
「王--啊.........不是......啊唔~~啊啊啊~~~」本欲出口的称谓硬生生被宇文无极的话堵了回去,随后,宇文无极在他的胸口沉声笑道:「多叫几声......本王奖励你......」
「......不......不叫......嗯哼唔~~哼唔~~~」不是不要,而是不叫。
宇文无极俯头多咬了几口那粉圆的头部以示惩罚,「啊哈~~~嗯唔......啊嗯......啊嗯~~~~~」韩青烟用力咬住下唇,仍是不可避免地发出欢喜低叫,他羞恼一退,将已送入对方口中的粉嫩抽出,不再让宇文无极肆意玩弄,昏暗中,那抽搐的小孔里牵连出银白色黏丝,「啊嗯......嗯~~」他溢出低吟,宇文无极见状用早已环在他腰上的手将他揽回,再将那柔软的圆头对准自己口腹毫不留情地按下,奶水立即涌入他口中。
韩青烟不能自已,浑身麻痒得唯有借助呻吟来表达自己的渴求:「哼唔!啊~~~哈啊啊~~~~~~~~~」
宇文无极忘情地吸吮,左手配合着上下揉搓,吸吮间隙,他含着娇嫩的粉圆沉声道:「想不想尝尝?」
热气喷在韩青烟的乳头上,颤栗感由出奶的小孔直传遍全身,宇文无极的话最后才传入他耳中,「啊嗯~~~啊~~~什么--唔!嗯哼~~~~」
是什么东西?宇文无极以吻把清醇甘甜的汁水渡入他口中,有些稀薄,淡淡的奶香味......
「唔~~~~!唔唔唔!嗯嗯~~~~~~~」意识到宇文无极在给他喝的是什么东西,韩青烟瞪大了双眼,立刻伸手推开宇文无极,不想后颈早已被固定住,他有力挣开却无力阻挡对方强势的追逐,退开一寸就会被更狂野地吸噬。那吻丝毫未有松懈,在他的口中翻搅,用他清甜的乳汁濡湿彼此的口,最后滑入腹中......
「嗯哼~~唔~~~」宇文无极忽然收起缠绵的长吻,俯头再度深吸数口,「哼唔......啊嗯~啊嗯~~啊~~~~唔唔!」才解放不久的檀口又一次被封住,宇文无极令他仰着头承受这甜腻的吻。一次次被强迫品尝着自己的奶水,韩青烟羞得几欲晕厥,「王爷......唔哼~~~不要......啊哼~~~啊~啊~~唔......够了......啊嗯~~~~」
「不够......当然不够!」宇文无极仍旧不肯放过韩青烟,吸一口蜜汁又狠狠堵上那被吻得红艳的唇瓣,直到乳汁多得从韩青烟的唇角流出都没放开。宇文无极一手固定住韩青烟的头部,另一只手来回抚摸着韩青烟的腰脊,由上而下,来到尾椎处对准那穴口轻轻一刺,而后就着那小口边缘一圈圈按摩起来。
下体的麻痒使韩青烟紧张得收紧了双腿,此刻那热烫的大手已然探入他的裤中,一根手指在他的菊穴内搅弄多时了,「唔嗯~~~~唔~唔~~~王爷......哼唔~~~」听他呼唤,宇文无极奖励似的再插入一指,一进一出软化着那入口,「啊~~~哈~~~王爷......不要......唔嗯~~~」入口处已被自己流下的阳液沾湿,韩青烟红着眼扭动起来。
抽插的频率渐快,「啧啧啧」的淫糜水声充斥了两人耳边,韩青烟越来越无所适从,凭着本能与宇文无极深吻,更忍不住用自己的根部与对方摩擦,无意碰到一个硬物,与自己一般火热。
「嗯!不想痛就不要乱动!」
「嗯唔~~」轻吟一声,却很自然地又摩了数下,只觉得那热度可与自己的相抵,口中还发出叹息「嗯哈~~~」
「小荡妇......那就怪不得本王了,转过去!」不等韩青烟照办,宇文无极边自行将他转成背向自己,右手仍旧箍住那窄腰,迫不及待地扯下层层障碍物,握住自己的巨根推入韩青烟松软的小穴。
早些充分的软化使宇文无极进入时没有造成过多疼痛,小穴被完全塞满的充实感令韩青烟轻颦起眉头,舒服地发出一声慰叹:「嗯哼--!」宇文无极见他没有不适,随即大胆地在他体内进出,完全抽出之后再猛地完全插入,每一次都顶到不同的地方,让韩青烟的呻吟带着浓浓的鼻音,懒媚不已,「哼啊~~啊~~啊~~~哼嗯~~~~~王......嗯~~~王爷~~~~」
「不想它出来就把腿夹紧......嗯?」韩青烟听话地夹紧酸软的双腿,可是小穴中饱含着对方的巨根,无论他如何努力收紧,大腿都无法合拢,每次试图夹紧都让他不能自已地陷入狂乱。
「啊哈!王爷!」韩青烟猛地睁大眼,激动地唤着宇文无极,「再......再......啊哈!」
「嗯!」差点就咬住他不放了,宇文无极使力退出韩青烟的热穴,就是不让韩青烟如愿。
「嗯~~~~~王爷~~~」韩青烟哀求着。
「想要吗?自己动......」宇文无极沉声命令道,说罢向那穴口一撞,占满了整个小洞,之后居然定住不动了。
「嗯哼~~~~王爷......啊~~~~」韩青烟扭动着下体,希望得到回应,可是对方却说什么也不再抽送了。他咬咬牙,将那巨物退出一半,后穴立刻空虚不已,他毫不犹豫地用力坐下,如此来回几次,很快让他浑身使不上力来,只好求救:「王爷......进来......好不好?」
宇文无极轻笑道:「本王在里面,怎么了?」说着还在韩青烟体内左右动了动。
「啊哈~~~啊嗯~~~~~」只一下,根本无法满足他的欲求,他不知道宇文无极还要折磨自己多久,「唔唔~~~嗯啊~~~啊啊~~~~你出去......求你出去......我不要了......」越想越觉得委屈,随即挣扎起来,推着身后的人想将那硕大抽离自己身体,宇文无极箍紧他的腰部让他无法逃离自己。
「嗯啊~~~~啊~~~~~~」艰难地抽出又被再次顶入,韩青烟羞恼地拒绝,宇文无极反而顶得更起劲,「哈啊~哈啊~~哈啊~~~不......出去......出去啊~~~不要......讨厌你啊啊啊~~~~出去......不要再啊啊啊啊~~~~哈啊............」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叫声似乎只能让宇文无极更加兴奋,他只好拼命压低呻吟,变为一声声无力的低喘。
「不放!是你不对,都怪你,你不该勾引我!」宇文无极也发觉自己有些失常,可是却止不住想要毁灭身前人儿的冲动。
韩青烟欲哭无泪,他何时有勾引过他,从始至终这个怀抱都是他想逃离的!不是他的,他从未想过要得到......就算有,他也永远不会表现出来,「啊!哈啊~~~~~唔!不是......你走开啊~~啊~~~~」
「你有!你不该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知道吗?你每次看我,都让我觉得对你有所亏欠......」
「嗯哼~~没有......你胡说......我没有......啊啊啊~~~~哼啊~~~~~」他一直都知道该离他越远越好,早在见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他就在心中下了决定......
「你喜欢我吗?」
「没有哼唔~~~放了我......求求你......啊!啊啊啊嗯啊~~~~~~」
「我会如你所愿,不过不是现在......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我讨厌哈啊!!最讨厌你嗯嗯嗯~~~~唔!!!」
「很好......希望你不要忘了自己今日所言,否则我会让你万劫不复!」
「哼嗯~~~~我讨厌你......讨厌你唔唔唔唔......」韩青烟自认从未做过令宇文无极困扰之事,他不明白宇文无极何以要逼他说出这般誓言,是誓言,还是谎言,也许只有他们心里才能找到答案。这一刻,他们不要问心无愧,只想抵死缠绵......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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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云雨之后宛若梦醒,二人倒是默契非常,没有尴尬,没有对视,没有言语,自顾自一如从未有过交汇。
韩青烟撕下上衣的一块布角,稍事清理了自己的下体,方才将衣物拉系起来,只是仍旧有些惨不忍睹。理罢这些,几乎已是耗尽他所剩无几的体力,这亦是他所剩无几的坚持,多一分的软弱都不能再有,他没理由!就这么浅浅睡去,细闻仍可感知彼此的存在,这幽暗的天牢里竟是如此平静!如果不是那人的到来,他会以为平静如斯便是他的一生......
那日,他正闭目浅眠,微闻一阵脚步声靠近,依照作息此时不该有人来到......那会是谁?正觉奇怪,那人已将隔壁牢房打开。转念一想,怪不得王爷如此悠闲,原来还留有一手。
不过显然,宇文无极对此也出乎意料,他不紧不慢地打量着眼前以黑色斗篷掩饰身形的人:「你是何人......」
那人揶揄道:「你这薄情人,竟连我也不认识,可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说着拉下那宽大的帽檐,昏暗的烛光下,那双妖娆的凤眼透着玩味,目光飘向另一间牢房里的韩青烟。
「龙儿!」宇文无极讶异道出男子的名字。声音传入韩青烟耳中,让他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
「无极,三年不见,你可想我?」他直言不讳笑得妖娆,胜过火红的罂粟,让人清楚看见他的危险,却一步步踏入他所编织的陷阱,心甘情愿,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龙儿......先别说这些,你为何在此?」不知是否无意,他竟有些回避了问题。
「我为何不能在此?还是,你根本不想见到我?」龙儿挑起凤眼负气道。
「别瞎猜,我怎么可能会不想见你?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三年,我就后悔了三年!」察觉到他的不满,宇文无极这才将他揽入怀。
「哼,这还差不多!」
「该你回答我了,为何出现在此?」
「来救你。」他轻描淡写地道。
宇文无极倒有些不信,找个可以代劳的人对龙儿来说并不困难,如果怕他不敢信任,只需像上次那般留予他暗示即可。「他怎么可能放你出来?更何况还是来救我......」
「我要做的事情,从来没有人可以阻拦。」龙儿理所当然地轻哼道,「包括你!」
「我知道。」宇文无极轻叹道,却藏不住其中的宠腻。
韩青烟未曾睁开眼睛,可他却仿佛看到了,好耀眼的人,那么自信......这世间又有多少人可以心无旁骛,只做自己呢--难怪你要对他念念不忘了......
「你可知道,太后娘娘日前已被无心禁于青华宫?涉嫌私通外戚,密谋叛国。」龙儿说得异常轻巧,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宇文无极无言以对,他知道母后曾对龙儿做过很多不可原谅的事,他亦无法原谅!「是你做的吗?」
「当然不,我决不会让她如此轻易死掉。」说着龙儿眼中燃起冷戾的火焰,那个女人欠自己的,他定会要她千倍偿还!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宇文无极见他不语便提醒道,看了韩青烟又道:「把钥匙给我。」
粗重的链条磨擦声再度响起,由中原盛名的百炼钢制成的禁锢,解开也不过是如此轻而易举,解开之后也不过是一条最寻常的锁,也许会被弃如敝履。
「你都听到了,走出这座天牢之后我便不再是王爷。母后已被软禁,必定另有打算,你与她再有什么约定也暂且放下,走出这里你便自由了......」总觉得似乎忘了什么,他反复回忆,他们之间真的只有最亲密的关系,却唯独没有心的牵系。而韩青烟从始至终也未曾睁开过双眼,现在离开,也许是最好的......
「龙儿,我们走吧。」宇文无极说罢亦不再多作停留。
韩青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座天牢的,只知道一路上安静得犹如没有生物一般。天亮之后,他终于看清,眼前这一片若大的竹林,耳边回响晨鸟空寂的鸣叫,立秋未至落叶已然满道。
自由,原来这就是自由吗......他说过会放他自由,这是他要给他的自由,令人好生茫然。
活了十七年,他未曾有过怅然若失,没有得到过,又何来失去?
这世间,竟没有一个人需要他......
「唔--!」思及此,腹部竟没由来的一阵绞痛,韩青烟立刻护住想要减轻痛楚,额角已不自觉渗出了冷汗,恶心感顿时席卷了他的胃部!他是怎么了......
听说,娃娃小时伤心过度就会吐奶,年纪长了伤心过度吐的是血。男儿伤心亦会流泪,他却没有眼泪。他以为,自己的心已经麻木了,但为何此刻还会想吐呢?只是,他什么也吐不出来,持续不停地一直干呕,这般难受,还不如吐血......吐完了,就什么也没了!
「韩大人......」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唤他,他十分狼狈地抬头,他知道,自己此刻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的样子一定挺吓人。「韩大人您怎样了?」
「樱落姑娘......」韩青烟摇了摇头,又恍惚道:「或者,我该叫你什么?」他如今什么也不是,没有必要再装成一无所知。
「......韩大人,别说了,先与我一同去疗伤吧!」蓝樱仍然有所顾忌。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你来此究竟有何目的?」韩青烟没有给她回避的机会。
蓝樱犹豫了片刻,最终竟毫无预兆地跪倒在韩青烟面前,异常恭敬,「属下蓝樱,奉命迎回神子。属下罪该万死,令神子受苦了!」语末有些颤抖,似乎有很多话无法道出。
原来,她早就知道了......却迟迟没有将他带走,在等什么呢?等到他终于有能力成为一颗棋子吗?
「罢了,把我带走吧,去哪里都好......」他已经不愿再去思考自己存在的理由了。
与他们相反的方向,宇文二人已乘着快马连夜北上。天亮后,两人已经到达相狩境外第三处驿站。正下马打尖,竟瞧见一群马贩子拖将着一匹刚烈的棕马--身形轻细优美、毛发长密、颈部弯曲,是匹西域的大宛良马!而它会引起宇文无极的注意,却不止如此。
「飒露紫!」那分明是韩青烟的马!看来它是趁着城内大乱跑出来的,找不到主人,只好自己找回去的路了......都说老马识途,可韩青烟的飒露紫至多不过十年,主人的爱惜与驯养似乎让它异常通得人性。
宇文无极皱了皱眉,想也不想便上前阻拦起那些粗鲁的马贩子,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为何轻易动怒。一段小插曲,宇文无极最后以超过市价数倍的银两买下了马贩子口中「尚未驯服」的烈马,龙儿劝阻不住只能任由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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