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章/19章
舒怿在一边紧紧的闭着眼睛,喊叫的声音全部被堵回了自己体内,连唯一的发泄手段也被剥夺了去。
男人执拗的将鞭子都抽向一个痕迹,那熟练的手法并不像他自己说的是第一次。鞭痕恰到好处的落在一起,形成了一条血河。
男人停下手,用手抚摸舒怿并没有被鞭打到的雪白背脊,因为身体的紧张而泛出的潮红,是美丽的粉红色。男人满意的看着自己留下的杰作,轻声笑着:"虽然很想送你一朵玫瑰花,但单单这一笔你就承受不起了,看来这个调教得留到下次了。"
"啊,好可怜。留了这么多血,可是你的下面居然这么有精神?"
听到自己同伴的叫声,影月回过头来,自然是看到了舒怿裸露的下体。
"果然是传闻中的变态。"
被骂是变态也好,只要能放了我就行。舒怿虚弱的把眼睛张开,用眼神恳求着那让其他男人凌虐自己的影月。
"他好像想说话啊。"另一个男人走过来,拿掉了舒怿嘴里的布,可舒怿还没来得及说出那些恳求的话,就立马有另外的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嘴。
"又是操他的嘴?你们这群玩意儿就想不出更新的花招了。"方才拿鞭子的男人从身边拿出了另外的东西。那是一个足有50厘米长的健身用的棍子,极为沉重,两头都是从侧面看呈T形的铁块,中间套着橡胶制的硬皮套,为了握手更加方便,制成了一层层的圈状。
男人邪恶的把整个棍子上最为粗大的金属头按在了舒怿的密穴上。
舒怿疯狂的摇着头,站在他前面的男人不得不用手按住他的脑袋。
别说是没有润滑,就算是有了润滑,那种形状的东西也是绝对放不进的,如果放进去的话,也会立马把自己的肉绞住的。
"喂,你不会是想要把那东西放进那家伙的后面吧。"影月隐隐感觉有点不妙。
"人的身体,是有很多可能性的。"男人用棍子的前端在舒怿流血的背上一阵乱捅,借着血的润滑,硬是将那东西卡进了舒怿的体内。
就算是习惯了这种事情的舒怿也无法忍受这种痛楚,在前面奸淫自己的男人也早已经被吓傻,因为比背上还要多的鲜血从那被撑大的洞里流了出来。
如果僵硬着身体的话,只会让这个过程更加痛楚,所以舒怿强迫自己放松自己的肌肉,这也使得那个棒子居然进入了自己的深处,舒怿越是放松,那个硬硬的卡在自己身体中的东西也越深入。
直到再也无法进入。
"好了。"男人拍拍舒怿的屁股,"可别掉下来,现在爬几步让大家看看。"
那拿来健身的东西,自然是重的惊人,受到重力的作用,自然的往下垂,但这却给舒怿带来了莫大的痛苦,内壁脆弱肌肉不停被撕裂,可他却不得不夹紧腿,手脚都被束缚住,却要强迫他走路!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舒怿只得用曲起的手肘和膝盖缓慢的蠕动。
"真是条猪。"男人轻蔑的笑了。
"喂喂,为什么他后面的血留个不停?"影月的声音有些虚弱,似乎也被眼前的情况弄糟了。
"大概是裂伤了吧,毕竟那里是很容易受伤的。"男人以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
将整个漆黑的橡胶都染上了不详的红色,舒怿再也移动不了了,但是棒子戳在身体里,想要躺下去也是不行的。
"行了,到这里就行了,我可不想看到这么恶心的一幕。"影月把手抚在胸前,似乎担心舒怿随时会挂掉。
男人没有动。
"我可不想把事情搞大。"影月瞪了那男人一眼,上前准备解开舒怿的束缚。
可是影月的手还没有碰到舒怿,那男人就抓住了他。"可是你请我来教训这个男人的,事到如今后悔了吗?"
"难道你要把人玩死掉吗?"
"他才没有那么容易就死。"男人狠狠的一脚踢在舒怿的屁股上,大股的鲜血再次随着舒怿跌倒涌了出来,舒怿再一次发出悲鸣。
影月的眼神慌张了起来。他只是想教训教训他,不想搞成这样的啊!
"好了,你就在一边看就好了。"男人推开影月,望着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的舒怿,手向那个棍子伸了过去。
因为体内突然被搅动,舒怿叫喊声更加凄厉了。影月颤抖了一下身体,难以想象如果是自己承受这些的话,会是什么样子。
"够了够了!"影月大叫起来,"让他再这么叫下去,周围的人都会注意到这里的!"
"只要堵上不就好了。"男人从另外一个人僵硬的手里拿过刚才用过的破布,掰开了舒怿的嘴。影月清楚的看到,舒怿的牙齿因为疼痛而紧紧的咬在一起,那男人硬是拉开舒怿的嘴,把破布堵了上去。粗糙的手指划破了舒怿细嫩的牙床,男人手抹在裤子上污渍带着血色。
"你是个疯子。"影月害怕的退后了数步,此时没有一个人再敢站在他的前面。
"大白天就搞绑架,在出租房里合伙强暴一个男人,你们没有资格这么说我吧。"
闹内讧了吗?舒怿模糊的想到,全身上下都已经麻木,在现在这个情况下,应该是一个好的兆头吧。想要扯出一个勉强的苦笑,才意识到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难道这次要死了吗?地上乱七八糟的全是自己的血迹,可是舒怿却突然没有了真实感。
啊,意识飘远了,等到再也找不回来的时候,就是自己永远闭上眼睛的时候吧。
□□□自□由□自□在□□□
"老师!"大门被撞开的一瞬,这个响亮的声音最先出现在舒怿的耳旁,将他渐渐模糊的神智拉了回来。
静海?静海为什么会在这里?
静海永远也忘不了自己冲进这件房子的时候,看到趴在地上的舒怿四肢被绳子捆着,屁股里被塞入了吓人的棍子,背上和下体一片血迹的样子。扑过去想要解开那束缚他的绳子,可颤抖的手却怎么也不能像平时一样灵活,想要替他拔出后面的棍子,却又怕加重他的伤口,现在的舒怿,碰也碰不得!
突然闯入的数个黑衣人,让房内的人一片惊慌。
"如果你下不了手的话,等下我来。先不要动他。"小熏在听到舒怿的惨叫声时就知道他被进行了怎样的对待,这样的情景对于这个孩子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吧。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影月自然是认识这个"深海"里的漂亮服务生,曾经想勾搭他,但对方根本不理睬自己。
小熏慢慢踱到影月面前,抬腿就是一脚!影月痛呼一声,跪了下去,立马有两个人上来按住了他的胳膊。
"居然敢在我的地盘生事,不要以为长了一张漂亮脸蛋就可以为所欲为。"一改平时比舒怿还要礼貌的形象,翘着腿坐在床上的小熏有着一种狰狞的威压感。"想要虐待别人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要不然仇人的今天,可能就是自己的今天。你说是不是啊。"用鞋尖踢向影月的脸,一点点的用力摩擦着。
"你要做什么!"影月怒吼道,他不相信一个小小的酒吧侍者居然这么对待自己!
"不想尝尝我朋友都受了什么罪吗?"小熏把视线扫向那些被自己的人扣在墙角的人。"是你们中的谁把他弄成这个样子的?"
这样子问,自然不会有人回答。眼前这个人的气势,不是他们这些普通的小混混装得出来的。
"我很欣赏他的手法,只要在这个可爱的人身上再重复一遍,我就可以不再找他的麻烦。"
这句话说出后,立马有了立竿见影的效果,刚才的那个男人走了出来。
小熏眯起眼睛仔细观察了男人一下,命令手下把影月压到舒怿的面前。"你可以开始了。"
男人吞了口口水,拿起了放置在一边的鞭子。
眼看着这那刚刚才见识过威力的鞭子要落在自己的身上,影月爆发出了更加凄厉的叫声。见惯了这种场面的黑衣人狠狠的甩了他两个巴掌,让他的嘴肿得再也张不开。
接过收下递上来的匕首,小熏蹲在地上,小心的挑开了绳子。瘫软的舒怿立刻落入了静海的怀抱,小心的拥住舒怿,尽量不碰到他的伤口。
"小熏?"舒怿虚弱的问道。
"是我。"小熏轻轻一笑,"没关系的,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过去了,还在乎这些小事情吗?"
静海十分想反驳这哪里是小事情了!可是他也知道这其实是小熏安慰舒怿的方法,所以只能自己强自压下内心的不安。
"何况你现在身边已经有了想要珍惜的人,我可以保证以后会有好事情发生的。
舒怿扭头看了看静海,很想告诉他,其实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但嘴却怎么也无法张开。
"所以现在先忍受一下吧。"小熏把手伸向了舒怿的身后。同时静海的胳膊也伸向了舒怿的嘴前。
"咬着吧。"看起来不知道是哭还是在笑的静海脸上的泪水居然比自己还要多,"这样会好过一点,别的......我什么也无法为你做。"
舒怿咬了咬头,咬住了那微微渗出汗水咸味的小臂。
眼前是像自己一样被凌虐的影月,但是远比自己弱小的影月几鞭子下去后,早已皮开肉绽。被黑衣人监视着,男人比方才的动作更加的卖力,甚至真的如他自己方才说的,在巧妙的鞭打下,一朵血色的玫瑰渐渐浮现在了雪白的背上。
即使这样也不够!这全是他自己自作自受,但是他受到的惩罚还不够!舒怿刚刚没有释放出的怒火,随着影月的惨叫,也逐渐高涨了起来,甚至现在就恨不得上去扒了他的皮!
"呜......"身后剧烈的疼痛打断了他的思想,牙齿奋力咬紧。
一口气将嵌入在舒怿身体里的棒子抽出来,小熏迅速的静海将舒怿抱下去。他的车子就停在门外,现在舒怿最需要的就是救助。
把棒子扔在影月的面前,小熏冷冷的宣布:"别忘了,还有这个。统统都要插进去。"
不顾身后人的哀求,小熏回到车上,吩咐司机发动了车子。
"静海,我已经出来了吗?"
"是的是,舒怿,没有人再可以伤害你了。"静海把舒怿的头捧在怀里,舒怿也努力的伸出手去回应这温柔的拥抱。
看到这一幕的小熏微笑的回过头来。
这个男孩应该可以改变你的吧,舒怿。那已经变得扭曲的心是否还可以回复原本的纯洁呢?
但是想到将要把舒怿送到那个男人所在的医院,小熏心里充满了矛盾。
20章/21章
昨天晚上被送进这间医院,静海一直守护在舒怿的身旁。手术过后的舒怿,很快被安排进了独立的特护病房,这个插曲让静海小小的担心了一下,他没想到舒怿的伤势居然严重到了要进特护病房的程度了。
"病人的伤势?"护士狐疑的看着这位不像是病人家属的男人,"只要好好休息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不过医生把他安排进特护病房,应该是有他的想法吧。这我也不知道。"
从手术室出来的舒怿就没有清醒过,似乎一直在熟睡。熟睡中的舒怿,脸上总算有了平稳的安宁。虽然静海很想把舒怿叫起来和自己说几句话,但是为了舒怿的身体,静海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渴望,只是默默的坐在床边看护着舒怿。
"时间到了,无关的人要离开这里。"护士无情的驱赶着静海。
"诶?我不能留下来看护他吗?"反正回去也是自己一个人,而且自己更想留在舒怿的身边,不看着他,心里就不能踏实下来,就算回了家,也睡不着觉的吧。
"你和病人是亲人吗?"
"......不是。"
"除了亲人之外的人,是不允许留在病房里的。而且你还是高中生吧,明天不是还要上课?"
被护士用严厉的眼神盯着,静海反而激起了勇气。
"他是我的老师,现在受了伤,我不能走。"
护士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作为照顾这个特护病人的熟练护士,她自然知道这样的伤势会是因为什么引起的,对这个人的印象自然就不会好到哪里去。
"我们护士的职责就是看护他,你可以放心的回去了。"护士推搡着静海,想让他快点走出去。静海也来上了劲,虽然不能和护士动手,但脚上暗暗使劲的他让护士也拿他没有办法。
"你们在病房里做什么?"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小熏。
"啊,余远遥医生。"护士像得到救星一样的高声叫道,并指着静海气愤的说:"这个人想要在这里胡闹,我怎么都赶不走他。"
"好了,李姐,你先出去吧。"
这时的静海,早就已经忘记了这个其实见过一面的男子,从他的服装看,能看出他是这里的医生,所以静海早早就摆出了警戒的状态,为了表示自己绝对不会走,他干脆的抓紧了床尾的铁架。
"不要像护主的狗一样么,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男生。他可是还清楚的记得这个男生呢,以为自己强暴舒怿,所以奋勇的从自己的手中"抢"回舒怿,实在是一个很有趣的孩子。而且从刚刚的反应上看,他是喜欢上舒怿了吧。
总感觉对上这样的男人的话,自己会吃亏,所以静海选择了沉默。
"好了,小鬼就回去吧。我会留下来照顾舒怿的。"远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可是说出的话,却让小熏和静海同时"咦"了一声。
"你和舒怿认识吗?"这时静海说的。
"远遥你想做什么?"这时小熏说的。
"熏......先生......"只听舒怿叫过对方小熏,其实自己并不知道对方的姓,静海只得含混的问道:"小熏先生也认识这个医生吗?"
"我们是朋友。"远遥代替小熏回答道:"而且我也认识你啊,段静海同学,在我的婚礼上,我们见过一面的。"
"婚礼......"静海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英雄救美"的那次荒唐的婚礼。当然他也立马联想到了自己曾经猜测过舒怿和他之间的关系。
要我回去他来照顾舒怿?开什么玩笑!谁知道他会不会再对舒怿做出什么事情,现在的舒怿,根本不能受到一点伤害的啊。
"我不要回去。曾经侵犯过舒怿的人,我怎么放心让你待在这里?应该出去的是你!"
"不听话的孩子可不好。难道说你喜欢舒怿?"
"是的。"
没想到对方回答的这么干脆,对这样坦率的静海,性格恶劣的大人,总是会想要欺负一下。
"可是他是男的啊。"
"那又怎么样?你不是也和他在一起过。"
"那是因为我们会做爱啊。"远遥露出坏心眼的笑容,"你们做过吗?"
静海吃了一惊,满满的气势也弱了下来。
"舒怿在那方面的欲望是非常大的,你可以满足他吗?"
"为什么不可以?"
"哎呀,看你的态度,就知道你们还没有做过。你确定舒怿喜欢你?"
静海说不出话了,因为根本不用问,他就知道舒怿不喜欢自己。
远遥慢慢的走近静海,投下了最后的炸弹。"不过你还是很想要得到舒怿的吧。舒怿的那里,既火热又柔软,想不想进去尝试一下呢。"
焦躁感一下子从耳朵传向了下体,那是自己从未想过的事情,但却这样赤裸裸的被男人提起,静海的脑中一下子想到了舒怿的屁股后面被插入铁棍的场景。当时自己只觉得心痛,现在想起,却有完全不同的奇妙联想,心似乎被微妙的挠着。
"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本来应该在熟睡的舒怿,此时已经醒了过来。趴在床上的姿势不怎么舒服,听到远遥的话更是让他生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