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门口捡到你----紫非豫
  发于:2008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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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种人,这种人,我到底那里对不住祖国人民大众了,我能担能抬的,为什么却没有一个地方肯留我下来工作?就在我火大的差点当街破口大骂时,我来到一个门面富丽堂皇的酒吧,本着最后再试一次的决心我踏了进去......哈哈,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找到了工作--在那家酒吧里当侍应,薪水优厚,只有一点需要小心的--那就是那家酒吧表面上看起来正规得很,实际上是专门为GAY提供服务的,好像是在这一带在这圈子里小有名气的地方。
即来之,则安之,既然我同样身为这个圈子里的人,在那里工作应该没什么大不了才对,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安分守己以及千万千万别让韩静昔知道我在这种地方工作,绝对要把这个秘密死守到底,为的就是不让他讨厌我......


现在才知道工作的艰辛,只不过在酒吧里工作了四小时而已就快把我累瘫了,端着酒盘行走在酒吧的每个角落,小心翼翼毕恭毕敬的为客人端酒,其间既要防止和正在舞池跳舞的客人相碰撞,又要帮忙那些喝醉酒的客人招出租车,更要提防一些专门对别人屁股下手的野兽派。
果然,夜越深酒吧就越热闹。几乎在酒吧的个个角落里都能看见成双成对的人。各式各样的人都有,这里仿佛是那些同性恋者的天堂,在这里他们可以褪去白天伪装在身上的外衣,尽情的放松自己,不必去理会世俗的眼光,畅所欲言,大胆严明自己的性向,这里有的是与自己相同性向的人,不用担心会遭人唾骂。
倚靠在墙边,我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很好,再五分钟我就能下班了,依现在的时间看来韩静昔应该睡了才是。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手臂上一紧,我被扯入一个结实的胸膛,还未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什么事,就感觉到有一双手不客气的在我身上游走,瞬间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来不及细想,身体就先行动起来给那双手的主人来了记过肩摔。
一声惨叫适时的被震耳欲聋的音乐盖过,我傻眼的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人。不会吧,我竟然对客人出手,如果被老板知道了非被炒鱿鱼不可。犹豫着伸出手,道歉的话还没出口,我再次被躺在地上的人扯进怀里,带着浓浓酒臭味的嘴一个劲的往我颈项靠过来,还伸出舌头舔我耳朵,一阵恶心感不住的往胃里涌。
和着酒气的鼻息越来越重,近似呢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观察你好几天了,今晚我要定你了。你还在室吧,放心,我会对你很温柔的,跟了我,我保你衣食无忧,再也不用来这种地方。"
浑身颤抖的我奋力挣扎着吼道:"放开,我不是MB。"恶,好恶心,别靠这么近,我都快吐了。该死,平常这个地方总是人来人往的,怎么今晚却不见有人靠近,现在音乐被调到最大,就算我喊破喉咙都没人听得见吧。
我悲哀的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刚想自救,双手冷不防被禁锢在身后,那力道大得仿佛要把我的手折断,被人轻易的以单手之力制住所有的行动力,那人开始解起我裤子的纽扣,布满酒意的脸上双眼发出另人禁不住发抖的情欲。
不会吧,难道我就要被人强暴了!意识到这点,原本就跳得飞快的心跳更是加快了速率,抵在大腿内侧的男性象征更是让我害怕的不顾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死命挣扎。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完了时,加住在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紧接着从头顶上传来一声惨叫,我火速的从地上爬起整理好被扯得凌乱不堪的衣服,等我彻底从恐惧中回过神时,刚刚那个人已不见了踪影,眼前站着的是一个西装笔挺长相俊逸的人。
那人伸手扶住因双腿发软而站不稳的我柔声问道:"你没事吧?"
愣愣的任他扶着我,我苦笑着说道:"不怎么妙。"
"你是这里的侍应吧,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像你这种乖小孩是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那人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我。
"谢谢你的忠告。"又是这种话,怎么觉得我近段时间总是听到类似的话呢?
"不介意的话我送你回家吧。"
"......"

该死,都已经到家了还腿软的屁啊。站在家门口我难堪的扶着门檐忍不住低声咒骂着。生平第一次遭人强暴--未遂,原来是这么恐怖的,到现在我还有种心悸的感觉,紧绷的神经丝毫没有放松的征兆,一想起刚才的触感喂部就一阵翻江倒海。
试着在门口做了几次深呼吸我刚打算掏钥匙开门,大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韩静昔一看见我就紧蹙着眉头说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正打算出去找你。"
"呵呵,今天加班,我忘了告诉你了。"干笑几声,我含糊的应着。绝对不能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他。
"是么?"韩静昔狐疑的盯着我一会儿,"进来吧。"
"嗯。"轻声应道,我迈开脚,心里不停的喊着绝对不能跌倒,就算是死也要等回到房间后。可惜,天不从人愿,似是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双脚一软,我整个人向前倾却在倒向地面时被韩静昔牢牢扶住。
感觉到韩静昔的身体瞬间紧绷,低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被拌了一下而已。"心跳没来由的一阵加速,被韩静昔搂着的地方传来一股微热感。
"为什么你的手腕会有淤痕?你打工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吗?"
沿着韩静昔的视线看过去,果然我手腕上有几道明显的淤痕,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任何的借口。
"不能告诉我么?"韩静昔专注的看着我良久,就在我以为自己被他看穿时,他接着说:"算了,先去洗澡吧。你身上有......酒和古龙香水的味道......"
轰的一声,大脑彻底瘫痪,全身僵硬不已,酒和古龙香水的味道?!难怪他一看见我就蹙眉。
见我一动不动的直视着他的脸,韩静昔无奈的轻叹一声,抱起我往浴室走去......

"你说什么?你差点被强暴?!"安漪惊呼道。
"嘘,嘘。拜托,安祖宗,你别这么大声好吗?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啊。"我赶忙伸手捂住安漪的嘴,心惊的看向门外,生怕安妈妈听见他是喊声急冲进来一探究竟。我就知道告诉他这件事准没好事,光看他现在把我压在身下扒我衣服就能猜到他想干什么。
"都告诉你我没事了,你不用这么紧张的。"安慰似的轻弹了下安漪的额头,我挣扎着想从他身下坐起。
"不行,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别再去那里打工了,缺钱的话我给你。"安漪不依的将我的手固定在头顶。
"不要,你别跟韩静昔说同样的话。感觉我是三等残废要靠别人养才能过活似的。"我不满的说道。
安漪若有所思的盯着我好一会儿,我赶在他开口前正色道:"不准跟过来,我不需要保镖。"
"哎,你怎么这么说话,我可是担心你耶,如果昨天不是那个人及时出现救了你的话,你的下场会怎样你有没有想过。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的话你要怎么自保,别忘了,随便一个力气大点的人就能把你轻易制住。"安漪边说边举起我的手腕,拇指轻轻揉搓着那几道明显的淤痕,"这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悦的微蹙着眉,我实在不想承认安漪的话,而且要我因为这件事而放弃打工我也绝对做不到,自小到大我都是秉承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句话行事的,绝不会因为这小小的挫折就放弃。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维持着那种暧昧的姿势良久,安漪轻叹一声:"我投降,这次你赢了。"
听见安漪的话,我绷紧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禁不住抱紧他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
"喂,千万别心理不平衡的趁机揩油,人家可是冰清玉洁的。"安漪一脸坏笑的盯着我,"抱那么紧当心我经不住诱惑强暴你。"
"得了吧你,免费送你你还不要呢。"
"谁说我不要了,是你的话我一定接收。"安漪动作轻柔的挑起我的下巴,凤眼微眯的看着我作势就要吻过来的样子。
"有本事你就来啊,谁怕谁啊。"
无言的对视着对方,安漪话锋忽然一转:"你昨天这么晚回家韩静昔没说什么么?他没追问你去哪里打工吗?"
"怎么可能。"一想起昨天夜里韩静昔一脸严肃的问我去哪里打工的样子,我就不禁有些后怕,如果我告诉他我在GAY吧当侍应生不被他赶出家门才怪。
"你最好小心点,韩静昔这人精得很,万一被他看出个端倪来,你就完了。"
呵呵,这种事我当然知道了,总觉得被他讨厌是件比下十八层地狱还令人难受的事。


夜色清朗,又是一个努力认真工作的好日子,我吃力的一个人在后巷搬着箱子,嘴角忍不住往上弯的冲动--生平第一次领到工资不止,还因为工作勤奋老板另外加了薪水,想着待会下班后可以约韩静昔出去大吃一顿,心里就一阵高兴。
人一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然就会周围放松紧惕,即使明知自己处在最容易出事是地方。当我被不知从哪里窜出的两名大汉一左一右的架住胳膊,背脊抵向冰冷的墙壁时脑海里顿时的冒出的话。
无奈的轻叹一声,我抬起脚对准其中一人的下腹狠狠踹去,霎时一声哀嚎响彻整条小巷,趁他吃痛弯腰之际,我扯过另一个仍紧抓着我胳膊的人的手来了记漂亮的过肩摔。看着两个躺在地上呻吟的人,我刚想为自己的英姿喝彩,冷不防身后传来一声怒喝。
"饭桶,连个人也抓不住,我白养你们了。"
正当我狐疑的想转过身去,手臂一阵吃痛,来不及预防就被人制住了行动,一具身躯紧接着靠了过来,温热的气息直往我耳际袭来,带着点情欲的嗓音,让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乖乖听话我是不会为难你的,凭你那点身手是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呃......不会这么衰吧,又让我遇见那个变态!我不悦的蹙紧眉,他到底要阴魂不散的缠着我到什么时候?自从那天晚上差点被他强暴后,几乎是每天都能在酒吧看见他是身影,害我每天东躲西藏的就是怕被他看见。现在可好,不但被他发现还再次落入虎口,可怜我的人生难道就要这么给毁了!
苦着张脸我说道:"大叔,都说我不是MB了,你就不能高抬贵手放了我吗?"
"从来我认定的东西没有得不到手的,你就认栽跟了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不要,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谁要跟你啊。"鄙夷的瞪了他一眼,我趁他呆楞之际双手一使劲挣脱他的钳制,反手对准他的胸口就是一拳。
"没想到你一副斯文儒雅的样子也会说这种话。"男人吃了我一拳后仍文风不动的站在原地。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懂不懂?"任谁待在这种地方久了,也会学到一两句吧。定睛看着他一步步的逼近,我二话不说转身就想开溜。安漪说得对,随便一个力气比我大的人都能轻易制住我,虽然我极不想承认,但眼前的情况绝不允许我呈英雄,打不过溜--这是人生中不变的真理。
跑没几步,后领忽然一紧,我被人像拎小鸡似的拎起,紧接着一双铁臂将我牢牢钳住。
"怎么办,我越来越中意你了,即使是槿出面我想我也放不开你了。"
男人说完后,应声而起的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他贪婪的吮咬起我的颈项。
"喂,你这禽兽,放开我!"奋力的挣扎着,由颈项传来的疼痛让我恨不得打断他的牙。
"......"
"不是告诉你别到处晃悠的吗?现在这种时间很容易遇见狼伯伯的。"略带轻佻的语气适时的打断男人进一步的动作,只见他身体顿时僵硬起来,搂得我几近断气的力道也渐渐松了来。
我迷惑的沿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实在好奇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死灰。只见身后站着的显然是那天救了我的男人--笔挺的西装,俊逸的脸上挂着的是让人猜不透的笑容。
"......槿?"隐隐透着颤音的声音传入耳里,我不由得转过头看着刚刚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我说过你别打他的主意。"被称为槿的男人缓步向我走来,手指轻轻掠过我的颈项,然后脱下外衣披在我身上,接着说道:"你这么做让我很为难。"
"槿,你再饶我一次,我保证绝不再犯。"男人的眼中布满惊恐。
"很遗憾,太迟了。"拒绝的话一出口,立刻有人从酒吧后门走出,不由分说的架起男人和早已经从地上爬起打算护主的壮汉往小巷的深处走去。
大气不敢抽的看着身边俊逸的人,这人该不会是要杀了他们吧。
感觉到有人搂住我的肩膀,男人一脸好笑的盯着我,"你真有趣 ,无论想什么脸上都会立刻表现出来。放心好了,我从来不做违法的事,只是给他点教训而已。"
任由男人搂着往巷道外走去,脸上火辣辣的,"那个,先生,谢谢你救了我。"
"顾槿风。"
"嗯?"
"我的名字。如果想要报答的话改天请我吃顿饭好了。"
"咦?"
"不行吗?"
"不是,当然可以......"正当我还想再说些什么,一道刺眼的光让我一时间睁不开眼来。
顾槿风轻声呢喃道:"本来打算送你回家的,现在看来不用了。有人专程来接你了。"
疑惑的看向前方,一刹那我有种遁逃的冲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LEXUS稳稳的停放在眼前,从车里走下的人此刻正脸含愠怒的盯着我,准确的说是死盯着搂着我肩膀的手。
似乎是感觉到那眼神中的怒意,顾槿风微笑着看了我一会,末了推了我一把,示意我过去。
举步维艰的迈着步伐,我实在没勇气靠近,明明已经很小心不让他发现了,为什么他还会找到这里来?这次铁定会被赶出家门了。心酸无比的想着这些,我有些僵硬的对眼前的人打了声招呼,"韩学长,怎么这么巧啊。"
得不到任何回应,我苦笑的看着眉头紧蹙的韩静昔,已经被讨厌了么?
一路上被韩静昔拉着进公寓,一直保持沉默的他好不容易脸色有些好转却在看向我的颈项时瞬间冷了下来,纤长的手指触摸着我的锁骨就像要嵌进去一样,冰冷的眼神牢牢的盯着我,让我不自觉的僵住。
四周沉寂的气氛压得我几近窒息,正当我犹豫着该找什么话题打破这令人发抖的氛围时,韩静昔改为抓紧我的手腕面无表情的说了句:"你身上沾的古龙香水闻起来不舒服。"话一说完就再次拉着我往浴室走去。
没有多加解释,韩静昔在调整好水温后就动手脱起我的衣服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紧蹙的眉头,直到他开始解我裤子上的纽扣,我才反应过来的连忙按住他的手说道:"学长,我自己来就行了。"
似乎是没听见我说的话,韩静昔单手扣住我的手腕自顾自的进行着手里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当我被脱得一丝不挂时,人已被韩静昔强制抱进偌大的浴池里。无视我的挣扎,他开始往我身上倒大堆大堆的沐浴乳,轻淡的薄荷香飘散在浴室,韩静昔拿着毛巾不住的擦着我的颈项,那力道让我禁不住皱紧眉。
"你为什么要骗我?如果不是有学弟告诉我在那里看见你,你打算骗我到什么时候?"
隔着氤氲的水汽,韩静昔低沉的嗓音变得飘渺,我的心没来由的一阵疼痛像被钝物狠狠的撞击了一下,疼得我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告诉我你在那里打工真的那么为难么?还是说你不想让我知道在你身上留下古龙香水的那个男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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