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到天涯(男男生子)----饕餮狱
  发于:2008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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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月见莫辛转身走去,瞥了一眼後,也迳自走了。
明天还有事要忙....感觉有大事要发生....凌霄月内心隐约感到不安。
□□□自□由□自□在□□□
莫辛走了许久,才回到闭关居。闭关居大门敞开屋内黑漆漆一片,看起来有些古怪。莫辛想了想应该没人会要闯入这荒凉的闭关居,虽然心中觉得不妥,但还是走进门去。
屋内如以往静悄悄的,彷佛时间停止走动一样安静,莫辛心里还是痒痒的,全身的感官不禁专注起来,警戒度提高了许多并向四周发出探测。感觉屋内有著练武人的气息。
忽地,白亮的光一闪,凌厉的刀锋朝他脖间砍来,挥剑引起的凉风让莫辛一惊,惊险的往旁跳开,大喊道,[ 谁? ]
莫辛醇厚的嗓音一传出,阴阴的笑声立即出现,位置在莫辛的右侧。那声音娇娇柔柔,在黑暗的衬托下,令人发毛。
[ 哈哈哈....不是三脚猫嘛。 ]
屋内像划过流星般,一点火光从角落亮起,慢慢的照亮整间屋子。有如鬼魅,一张女人的脸出现在烛火中央,笑若倩兮的盯著莫辛。
[ 你是? ] 莫辛低声问道,原本松开的掌心已然握紧,感觉告诉他这姑娘不是好人。
[ 嗯嗯....小子,你看起来武功不错,竟能近身躲过我的剑。 ] 女人笑如繁花散发妖媚气息从角落走出,赞赏的语气说道。
[ 你...... ] 莫辛本想开口,但嘴部肌肉艰涩不已,讲不出话来。麻木的感觉蔓延到全身上下,连移动一分一毫都没法子。莫辛恐惧的睁大了双眼。
[ 别担心,本姑娘不会乱杀人,尤其是让我欣赏之人。看看你的肩头,我给你下了麻药。现在你已经麻痹到不能动了,省省力气。 ] 女人黑发一甩,从袖口掏出包银针。莫辛费力的低下眼眸,赫然发现自己肩头上插了三支细长的银针。
挺著胸前两团浑圆,女人的目光停留在莫辛的面具脸上好一会,才娇声道,[ 这位兄弟,瞧你戴那丑面具,想必里头同样也丑的见不得人吧! ]
莫辛完全没有知觉,只能眼巴巴的望著女人走进。黑糖色的眼珠转了转,床就在身後不远的地方。女人走的更近了,莫辛急得用力一瞪,由於身躯麻痹僵硬,所以毫无效力的晃了下摔倒在床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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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呦呦....想逃啊?还是想睡了。告诉你,你的样子我才不感兴趣。你们凌大堂主才吸引我。 ] 女人腰枝一扭,低头俯视倒在地上的莫辛。温热的鼻息伴随著香气蹼在莫辛脸上。
虽然女人很香但莫辛觉得恶心。看著女人从黑皮袋中掏出一支稍长的银针。
[ 呵呵,我现在不想杀人,但我需要让你多睡一会。 ] 女人说完将莫辛一把抬起丢在床上,力气丝毫不输给男人。红唇微张掩人耳目的的帮平躺在床上的莫辛盖上被褥。装作安然睡觉般扳正莫辛的脖子,纤指一伸将手中银针插进莫辛脖子间,看著银针一寸一寸缓缓没入皮下,莫辛原本惊恐而争大的眼慢慢的放松下来,随即昏睡过去。
[ 小子,装作没看见我吧。姑娘我叫做柳毒花,多指教了。 ] 柳毒花红唇轻启道出自己的芳名後,水蛇腰一摆,纤足一点使轻功窜上屋顶踏树离去。

[ 今天天气不错。只不过大半天过去了。莫辛那小子怎麽还没出现啊? ] 阿虎用衣袖擦了擦脸,盯著炎热的太阳看。
[ 算了,可能他身体不舒服。待会咱们事情做完再去看他。 ] 韩叔站在烈阳下眯著眼忍受刺眼的阳光,喝了口水。
[ 对了,方总管说今天堂主娶亲,咱们下午不用做活。还叫咱门穿的乾净体面些。 ] 阿虎忽然想到说,此刻有些欢喜,因为有好东西可吃。
[ 老方叫咱们这些下人,待会活做完去他那领双新鞋。 ] 韩叔推著土车缓缓上坡,阿虎早就在坡顶纳凉。就算只有短短几步距离但已有年岁的韩叔已气喘吁吁,现在的他真羡慕年轻人的精力。
[ 太好了,有新鞋可穿。你看我鞋底早就开口笑了。 ] 阿虎状似炫耀般亮起脚下的大洞道。
[ 好了好了,我终於推上来了。咱们领完鞋再去找莫辛,顺便帮他带一双。 ] 韩叔辉辉脖间流下的汗道。
一间位在飘云谷外客人络绎不绝名叫慈心楼的食堂内
[ 起秉严掌门,柳小姐回信通报,请掌门过目。 ] 一名戴剑门生恭敬的向坐在桌子前的严风狱禀报。手中捧的是牛皮封住的信。
严风狱张开掌心,那门生把信送到严风狱手中便告退。没戴面纱的严风狱有一双勾人的单凤眼和俊美的脸蛋。如墨缎的发扎成一束,略薄的唇型和冷冽的气质,常常让人移不开目光,有许多男男女女往往看了一眼後就拜倒在严风狱裤下。
严风狱没表情的快速看完信件後,嘴边扯出笑意。
[ 紫衣。 ] 那薄唇微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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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静的独立阁居内,有三张圆桌。除了掌门独自坐的那桌除外,其馀两桌坐满了人。伴随窗外绿树摇晃的淡香,吹进来的风让人心情祥和。
[ 在。 ] 一名换作紫衣的男子回应严风狱的叫唤站了起来。那纤盈的的体态和清丽的面容彷佛脱俗淡雅的白莲。
[ 待会你速速动身赶去和毒花会合。沙杀会带你们到会合的地方。 ] 严风狱手纳口中一吹,一只幼鹰从窗外极飞而下,严风狱露出慈爱的眼神看著鹰儿安稳的降落在自己肩上。
[ 是,掌门。 ] 紫衣恭敬说道,苍白的手从严风狱手中接过幼鹰沙杀。沙杀飞到紫衣手臂上後,梳梳微蓬乱的翅羽,扬起娇小的胸埔,似骄傲之姿让紫衣和严风狱不约而同的露出笑意。
[ 沙杀托你照顾了,不要太限制它。白天让它自由活动些。记住马上起身,今晚就要动手。 ] 严风狱溺爱的看著沙杀似信任的在紫衣臂上轻轻地啄了下。
[ 还有这次由你来率领己帮众人去拿那江苏交代的密件。毒花会帮你们作掩护。还有,白帝之前的背伤好了吗? ] 严风狱恢复不苟言笑的啜了一口慈心楼镇店之宝─冻顶乌龙,清香润口的茶味让严风狱轻哼了下。
紫衣微微扬起头微笑道,[ 他已经好多了,这次还嚷著要跟去。 ] 浅浅的笑软化了现场严肃的气氛,有几位随侍在旁的年轻门人个个露出痴迷的表情。
严风狱满意的点首,招手让紫衣下去忙。思考下一步该如何压制异月堂考能的反扑和烦人的奸臣江苏。
[ 师父呀..师父,你老朋友江苏,让我觉得讨厌...不想忍受这些无理的要求。 ] 严风狱等紫衣退下後淡淡的喃喃轻说,此刻的表情全是嘻笑轻蔑。
其实只要愿意...反手就可捏死这江苏,但因为师父而耐了一年。这奸臣真是无趣...不过这次是最後一次,下次我就要把他杀了。不过这异月堂靠山可是皇族...不知闹起来会造成怎样的轰动....呵呵..感觉满有趣的...这次要不要暗地跟过去呢?
本在旁吃饭的众人,其中一个侍童不经意瞥见掌门那令人寒栗的冷笑,心中不免一毛。真不知道这次掌门又再打什麽主意?想想掌门的兴趣真是有点异於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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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辛,老子来啦! ] 阿虎扯著嗓门大吼,兴奋的表情全写在脸上,肩上还挂了双新鞋。
[ 唉哟,叫那麽大声,耳朵都咙了。 ] 韩叔不满的伸出手掏掏耳朵。
阿虎见屋内一点声响也没有,鼻子重重的哼了口气推门而入。
[ 莫辛不会是不在吧? ] 韩叔跟著阿虎走入屋内,四处观望著。
阿虎顿了一会,发现莫辛就躺在床上死死沉睡著。阿虎嘿嘿笑脑子一转想吓吓莫辛。转头向身後的韩叔比了禁声手势,偷偷摸摸的走进莫辛。
韩叔陪笑了下,阿虎这小子真爱玩。弯下腰坐在木倚上歇息下,他没兴趣看莫辛惊吓的样子。躺在床上的莫辛呼吸平缓,眼睛紧闭。韩叔隔著阿虎愈看愈奇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阿虎在莫辛的面具脸上吹了一大口热气,想等莫辛睁开眼时吓他一番。但是莫辛却不为所动。阿虎不死心的在莫辛耳边大声乱叫,理当吓醒的莫辛还是连动都不动,像是死了一般。阿虎这下换他吓了跳,狐疑的用手指摸了下莫辛鼻前,淡淡的鼻息还是有,阿虎心想怎麽这麽古怪,急忙回头叫道,[ 韩叔,莫辛是不是死了啊?但我摸他还有气! ]
本在喝茶的韩叔被呛了下,不敢置信的拍拍胸前沾上的水渍跑到床前。略懂医术的韩叔东看看西看看,时间之久让阿虎开始著急。
[ 到底好了没啊?韩叔你该不会年纪大了所以眼花? ] 阿虎皱著粗眉焦急的向一旁同样愁眉苦脸的韩叔问道。眼尖的阿虎总觉得莫辛颈间好像插了什麽东西,从刚刚就一直看到白亮的闪光。
[ 别吵,我也是在看啊?什麽老了! ] 韩叔忧愁的抹去额间沁出来的汗水。焦急模样不比阿虎。此刻莫辛还是没反应的任由韩叔翻过来翻过去。
[ 奇怪?没受伤....没生病....我把下脉试试。 ] 韩叔一头雾水的说道,抬起莫辛的手腕摸去。看著韩叔的动作,阿虎忽然想到莫辛有身孕之事,假若韩叔把了脉,定会知道莫辛有孕在身。
这事不能给他人知晓....知道的话...堂主铁定会...
阿虎苦恼的大叫一声,[ 啊! ] 没头没脑的喊叫,差点把韩叔的老命给休了。
[ 叫什麽叫?只是给他把给脉而已,老夫脉都还没把到就被你吓死! ] 韩叔放开莫辛软垂的手,指著阿虎的鼻子忍无可忍的开骂。
[ 我...老子我...只是...只是看到莫辛脖子上有东西嘛! ] 阿虎支支吾吾找不到理由,只好将刚刚从脑袋中闪过的话搪塞过去。只是阿虎没想到他刚好说中。
韩叔狐疑的瞪了阿虎一眼,脸上写满了不相信三个大字。但还是去翻弄莫辛的脖子。才刚把左半边脖子翻开点,韩叔惊讶的发现平滑的脖子上方插了根纤细短银针,银针之细小让人不易察觉。
[ 干得好。年轻人果然好眼力。 ] 韩叔转头眉开眼笑道,称赞粗鲁的阿虎也有细心的一天。
[ 哈哈哈.....你现在才知道啊? ] 阿虎尴尬的笑笑,没想到莫辛身上竟插了个针,感觉怪痛的。
[ 嘘....别说话,我给它拔出来。 ] 韩叔马上叫阿虎安静,审视後小心的把那银针拔起,粗大的指头微微颤抖,仔细的怕银针断裂。
在两人屏气凝神将银针拔出後,原本沉睡的莫辛慢慢的醒了过来,睁著眼诧异的看著眼前熟悉的人。
[ 你们...怎麽在这..? ] 乾燥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嗓音。隔了将近一天没动,莫辛身体略显僵硬。
阿虎看莫辛转醒,啪的一声将背上的新鞋一股脑丢到桌上豪声道,[ 你这小子,害我们担心死了。 ] 韩叔附和的点头,眼脸不抬的研究刚拔出的针。
[ 这针竟然是长的....从外表上看不出来插这麽深.... ] 韩叔惊叹道,将银针纳入口袋中,准备向二堂主报备。
阿虎将莫辛从床上拉起,并拍拍他的背,简单明了道,[ 总管刚刚宣布说下午不用上工,所以说我们只要准备大吃大喝!上次二堂主的婚宴上,我们下人都吃的很好,大家都坐在一起,有三珍海味、燕窝鸡汤.... ] 阿虎眼泛星光,愈想愈心动,彷佛丰盛佳肴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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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那姑娘已不见踪影,屋子内只有韩叔跟阿虎而已。莫辛拿掉脸上的半边面具透气,窗外的阳光斜射进来,洒落在屋内桌椅间。
莫辛半眯著眼抚摸昨天被那姑娘插针的地方。真不知道那姑娘意图为何?她应该是无意间闯入闭关居的吧......不然又会有什麽目的要躲进这根本没人要来的地方.....
莫辛不解的暗自思考,他没打算把这事情说给韩叔跟阿虎听。
莫辛愣愣地坐在床边,阿虎大力的拍了下掌,把莫辛拖下床梳洗。[ 莫辛,瞧你挺没精神的样子,咱们一起去洗把脸凉快一下,你顺便擦洗下身体换上乾净的衣裤和新鞋。看你现在穿的像个乞丐似的!今天可是堂主的婚宴的日子啊。 ]
莫辛听阿虎这麽一说,才想起今天就是结亲的日子。不知何时开始?凌霄月也没来找他....自己应该不太重要吧....
[ 堂..大堂主的婚宴什麽时候开始? ] 莫辛认真的向其他两人问道,他想去看看,不知道娶亲是怎麽办的....师父他根本没教过...真想看看那嫁衣做好会是什麽样子?
[ 唉~~~不用管啦!反正主角又不是我们! ] 阿虎无所谓的笑笑,下人根本没资格去参加,只能远远的望著。只有饭菜对他们好。
[ 现在雀枫楼那里定是很热闹!听人家说啊,今天朝廷大官几乎都来前来捧场,光是门口的马匹和马车就有十来辆,咱们可不能丢人现眼。 ] 韩叔听闻远方沸沸扬扬的人声说道。
雀枫楼,异月堂用来宴客的地方。
洗完脸的莫辛露出精壮的身子套上当初凌霄月补给他的衣服。嘴角一抿重新戴上面具,面具上头布满剔透的水珠,明显是刚才用水洗过。再穿上乌黑的粗布新鞋。
[ 对了,我们还要去帮忙装点喜灯。 ] 韩叔忽然想到,看莫辛好多後,就急急忙忙的想些行一步,免得被扣工钱。
[ 我先走了。 ] 韩叔踩著步伐挥手,他早该早些时间到那里去,先去找老方报到再说。
阿虎跟莫辛朝韩叔点个头,韩叔跑步的样子还真像只猴子。站在门前的两个汉子沉默片刻,脑子里想的却很接近。
阿虎盯著呆滞的莫辛一会突道,[ 你知不知道堂主娶的是何人啊? ]
[ 我...我不知道。 ] 莫辛本想说自己,但又说不出来。总觉得凌霄月娶他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 我就知道不可能是你..想也知道,堂主他早有喜欢的...唉~~别伤心了。我可以当你孩子的乾爹爹啊! ] 阿虎自以为看出莫辛的心思,不过也差点而将堂主的禁忌说出,用安慰的语气说道。
[ .........说得也是。总管说要到哪儿帮忙啊? ] 莫辛知道阿虎是在安慰他,将心思全按回心田,伸了个懒腰索性不想,表现出不在乎的样子。
[ 等一下,我觉得乾爹二字太老,我阿虎应该叫叔叔才对! ] 阿虎後悔的指指自己的大脸,激愤的说。
□□□自□由□自□在□□□
黑毒派众人鞭策著骏马,跟著在天空翱翔的沙杀前进,路经之处扬起漫天黄沙。
身穿灰绿色衣袍的紫衣领著众人停下马,牵著马继续跟著沙杀走过陡峭险峻的悬厓和山岭地,上头风沙颇大,数度将定力不够的人给吹倒,紫衣戴上面纱遮掩,众人也有模有样的纷纷拿起布帽或领巾遮挡风沙。上头的积雪和冰壁让人不住倾滑。
又走了一大段路程,坡度渐缓,转眼间枯瘠的山地间长满了翠绿色含苞待放的植物。温度也暖了。
天上的沙杀像是找到根据地了,朝天鸣叫了声逐渐飞落在一定点上空徘回三、四次後飞了下去。
日落西山,如熟柿般橘红色的云彩放射开来,带著光芒落下。一脸笑意的柳毒花坐在临时搭起的木寮子向他们招手。紫衣略颔首回应,跳下马来。大夥儿看起来都有些疲惫,将马匹扎好後就各自找一块地方歇息准备夜晚的行动。
柳毒花疼爱的摸摸在喝水的沙杀,递给走来的紫衣一张地图。
[ 这是异月堂的地图? ] 紫衣研究地图上的图示道,眉宇间透出惊讶。
[ 错,它还包括整个飘云谷的地形。这是我买通他们家下人去偷来的。再说异月堂你不是熟得很吗? ] 柳毒花语带嘲讽,伸著玉指喂了一小块乾肉给沙杀。听话中含意,紫衣在那儿待过。
紫衣不语,眼神闪过一丝愧疚,不用毒花说他也明白.....眼前似乎出现了曾待在异月堂的日子和....凌霄月对他的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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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过了一年多,异月堂应该也改变不少。我们得小心点。 ] 柳毒花挥去沾佛在脸颊上的青丝认真道。最近他们的守备森严了许多,几乎严到连一只虫都爬不进去。而且今天异月堂好像有宴客。
[ 那东西是藏在哪儿呢? ] 紫衣放下地图,整理有点杂乱的衣襬和心情。
[ 在凌霄月的书房。 ] 柳毒花简单道出,期待的看紫衣的反应。
紫衣心头一证,外表却平淡的毫无动静,害柳毒花扑了个空,失望的垂下眼帘。
[ 那要拜托你去支开凌霄月的耳目,让我们有机会潜入。 ] 紫衣严肃地盯著柳毒花,深怕毒花不配合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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