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再次敞开天堂的大门----rbao0000
  发于:2009年0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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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静的412号里,与奥斯汀独处一室的迪克,因为想起那天的主动诱惑,而坐立不安。
"我还是与安东尼换回来吧......即使他们要上课,也不必晚上还要讲‘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呀......其实我也会......"迪克立刻起身,作势离开。
奥斯汀拉住迪克的右手,平静地安抚道:"明天一早,安东尼与詹姆斯就要出狱了......你就不要打扰他们最后的一堂课。让他们好好地联络一下师生感情嘛!"
"......"迪克无理反驳,只好妥协。
意识到迪克的妥协,奥斯汀微笑着于牢房的铁栅门上拉起了一块白布。
"你......你想干什么?"看着奥斯汀的行为,迪克惊慌失措,语不成调。
"干什么?挂白帐啊!"奥斯汀虽然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心里却大笑个彻底。
"你......"迪克被堵得哑口无言。
"放心!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有重要的事情与你商量,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罢了......还是说......你想到什么了吗?"奥斯汀故意换上坏坏的笑容。
"怎么......怎么可能?"迪克急急地反驳。而他的脸却像熟透的番茄,红透了。
"哦......我就是说嘛!你怎么可能想到其他的地方呢?"奥斯汀继续调侃。
"哼!"迪克撇开一张红透的脸,不予理会。
"啊!"奥斯汀乘机将迪克压在了下铺的床上。没有反应过来的他,发出一声惊讶的叫声。
"你......逞我没有反击之前,你最好快点起来!否则,有你好看!"迪克火冒三丈地看着身上的奥斯汀。他的情绪犹如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而奥斯汀却无视迪克的怒气。他正视迪克,嬉皮笑脸地说道:"嘘!先别生气,你也配合一下我嘛!偶尔发出几声呻吟,我们才能伪装得像啊!这样,我才方便告诉你重要的事情哦!"
"......"面对奥斯汀看似认真的表情,迪克彻底无言。
面对迪克无声的接受,奥斯汀立刻伏于他的耳边,轻声地说道:"听着......明天下午的自由活动,我会带着你和杰菲尔离开......"。而他的右手,却不怀好意地伸进迪克的裤子,并将其精致而脆弱的分身握住。
"怎么可能......啊......君子......动......动口......不动手......啊......"意外的刺激,让迪克娇喘连连。
"嘿嘿......这才像嘛!我已经全部安排好了......你只要跟着我一起行动就好......"听着迪克的呻吟,奥斯汀更加卖力地滑动他灵活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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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再摸......我就把......你......踢下去......啊......难道安东尼与詹姆斯明早获释出狱,也是这个原因......啊......"迪克渐渐地城府于,奥斯汀熟练的技巧之下。
"当然......之所以现在才通知你,一来,是因为杰菲尔嘴巴不紧;二来,你的心情也不是很好......所以......"奥斯汀再与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他的嘴唇也开始出击。可是,迪克却一鼓作气,大举反攻。奥斯汀没能如愿。随着"咚"的一声巨响,他终于被迪克掀翻在地。
"我明白了!明天,我和你一起走!你可以去睡觉了!"迪克猛地翻身,不再面对欲望高涨的奥斯汀。
"哇!还真狠心!"奥斯汀却躺回床上,从背后抱住迪克。意识道迪克的挣扎,他温柔地安抚道:"放心睡吧!我只是想抱着你,绝对不会碰你!"
"奥斯汀......谢谢......"卸除几日来压力,迪克带着心灵上的疲惫,沉沉地睡去。
"唉......"听着迪克均匀的呼吸声,奥斯汀无奈地唉声叹气。
奥斯汀紧了紧拥住迪克的双手。上帝啊!我还真命苦啊!唉!只能看,不能吃。在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憋出毛病!
※※※z※※y※※c※※c※※※
第二天下午的自由活动。
奥斯汀与迪克,以及杰菲尔一起来到教堂。时间一到。奥斯汀立刻带着他俩进入教堂的隔间。在他俩的诧异之下,他打开了隔间的下水道口,对着他们催促道:"快!快下去!"
当他们三人进入下水道,并还原盖口之后。地面上警笛声,骤然响起。
他们三人快速地走在臭气熏天的下水道里。而迪克背后的杰菲尔,则忐忑不安地大叫:"天啦!大哥!我们这是在越狱耶!怎么办?我们真的能逃出去吗?万一被抓回去了,我们可是一辈子也别想再出来了!"
"放心!我早已安排好一切。所有的警力应该被那三具电焦的尸体给吸引了!在上面,我们已经──‘死了'!"奥斯汀无法再忍受杰菲尔的喋喋不休。他无奈地给与解释。
"三具电焦的尸体?"迪克的好奇心也被挑起。
"嗯!我们的替身!"奥斯汀微笑着回答。
"天啦!好棒哦!我终于可以离开那个鬼地方了!大哥,大哥,还有半个月就是我的生日哦!你准备送我什么礼物啊!这次我可要连同‘自由'一起庆祝哦!"杰菲尔兴奋地手舞足蹈。
"臭小子!哪有人主动开口要礼物!"奥斯汀不满地抱怨。
"好啊!你说吧!你想要什么?"迪克微笑着应允。
你的吻,可以吗?当着迪克的面,杰菲尔当然不敢问。于是,他开心地说道:"我要在海边放一颗挂满彩灯的圣诞树。然后,我们三个人......不!还要加上安东尼和詹姆斯大哥......我们一起在圣诞树下,吹蜡烛,吃蛋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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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哪有人过生日还放圣诞树......又不是圣诞节!"奥斯汀继续揭短。
"我是一个孤儿嘛!又没有与家人一起过圣诞节的回忆......因为是‘神偷',所以连生日也很少过。可现在不同啦!我有了大哥,当然想与大哥一起过个特殊的生日嘛!"杰菲尔看向迪克,言语间充满了委屈。他的心中,还接下一句不能说出口的话:况且你还是我永远不能说出口的初恋。
一样的背景,相似的遭遇。杰菲尔的话刺痛了迪克的心。于是,他拍着杰菲尔的肩,微笑着允诺:"好啊!就这么办!我们陪你一起过!"
"大哥,谢谢你!你真是太棒了!"杰菲尔兴奋地搂住了迪克的胳膊。
"你......"而一旁的奥斯汀,就像打翻了醋的醋坛子,酸的一塌糊涂。
出口近在眼前。他们三个人,终于走到下水道的出口──格里芬河岸。
远远地,杰菲尔就看见船板上的安东尼与詹姆斯。他立刻热情地冲上去打招呼。空气中还传来他的赞叹声。
"天啦!真不愧是‘地狱暗鹰'!逃狱都逃得这么完美。我还真是三身有幸,竟然能参与其中。唉!死而无憾,死而无憾啦!"
听到杰菲尔无厘头的话语,他身后的迪克和奥斯汀,无奈地摇了摇头,无力评价。他们正准备踏上甲板,却被一阵怒吼声所怔住。
"奥斯汀!"岸边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约瑟夫正对着奥斯汀,举起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枪,
历经生死的奥斯汀,冷静地面对枪口,毫无惧色。他身后的安东尼与詹姆斯赶紧拔枪,挡在他的身前。而迪克却因想起备受耻辱的那晚,而惨白着一张脸,摇摇欲坠。陷入危机的他们都忽略了一个真相。只有一旁的杰菲尔,凭着神偷的本能,发现了那致命的一点:不!那把枪不是指着奥斯汀大哥,而是大哥!
"大哥!",随着两声枪响。岸边,迪克被杰菲尔扑倒在地;而树下,约瑟夫则捂着受伤的胳膊,仓惶逃离。
所有的动作瞬间完成。迪克他们根本还来不及反应,一切就都已经结束了。
"杰菲尔!杰菲尔!"终于清醒的迪克,小声地喊着依旧趴在身上的杰菲尔。然而,杰菲尔却毫无反应。
迪克怀着担心与不安,他试着轻轻地推开杰菲尔......一滴,一滴的殷红,顺着杰菲尔的前胸滴了下来......那颗子弹,穿透了杰菲尔的后背......
看着杰菲尔胸口蔓延的嫣红,迪克彻底崩溃了。大片的鲜血,不仅浸染了他的胸前的衣服,还覆盖了他所有的声音。他只能凭着本能,泪流满面地将杰菲尔抱在自己的怀里,于心中呐喊:不,我不要......杰菲尔快醒醒啊!快告诉我!这只是个恶作剧......你还活着......你没事,对不对?
"Shit!他的目标竟然是迪克......安东尼快来看看杰菲尔......"奥斯汀立刻跑到迪克的身旁。他揽住迪克的双肩,试图给与他支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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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冷静的安东尼,迅速跑了过来。他怀着心痛,检查着迪克怀里的杰菲尔......一丝绝望,渲染了他充满担忧的眼神。
"子弹......从后心穿过......恐怕不......不行了......"
一旁的詹姆斯,也握紧了双拳,悲痛不已。短暂的相处,他和安东尼早就把无厘头且开朗的杰菲尔,当作自己的弟弟一般。可是,他现在......都是自己的失误。混蛋!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察觉到,那个混蛋的目的呢?
"不......杰菲尔......你醒醒,醒醒啊!你不是还要在海边......开生日圣诞Party吗?快起来,起来啊......"迪克摇晃着杰菲尔的身体,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哭喊。
"迪克!冷静一点......"奥斯汀搂紧了迪克的肩膀,加以制止他近乎疯狂的行为。
"大......大哥......不要......不要哭......我要走了......以前,我从来......从来都不信上帝......自从遇见你......我......我才相信上帝他......他还没有抛弃我......大哥......你不是希望上帝......上帝为你再次敞开天堂的大门么......对我来说,你......你就是那个......那个为我再次敞开天堂大门的人......所以啊......大哥......我能认识......认识你真好......"殷红而艳丽的鲜血,不断地从杰菲尔的口中涌出。
"别说了......别说了......"迪克抱紧了杰菲尔,大惊失色。
"大哥......天使......我看见天使......来接我了......有一件事,我憋得好难受......为了不带遗憾走......我......我一定要告诉你......大哥......我......我真的好爱你......在我走之前......可以......可以吻我一下吗......连同......连同圣诞生日的份,好吗......"杰菲尔带血的左手,轻轻地抚上迪克温热的脸颊。
意识到迪克的震惊与不解,杰菲尔费力地打着哈哈:"......呵呵......只要哥哥对弟弟的那种......就好......"
殷红的鲜血继续随着杰菲尔无奈的笑,倾泻而出。
看着那抹刺眼的殷红,迪克忘记了一切。此时此刻的他,只想尽一切努力,留下这个唯一的弟弟。于是,他缓缓地俯下脑袋......他颤抖温热的双唇,覆在杰菲尔因失血而变得苍白的薄唇之上。
杰菲尔不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双唇传来的甜美,让他渐渐地合上了双目。他原本抚于迪克脸颊的左手,也缓缓地无力垂下。终于,他含笑而去......
感受到怀里逐渐失温的身躯,迪克的眼泪开始不间断地滑落。大颗的泪滴顺着他的脸颊,浸入四片相贴的嘴唇。它们混着嘴角的鲜血,没入杰菲尔的衣襟,却淡化不了那份刺眼的殷红。
许久,迪克终于抬起了头。他抱着杰菲尔已经冰冷的身体,看向约瑟夫消失的地方。浓郁的憎恨与血腥,渲染了他依旧浸满泪水的双目。而迪克身后的奥斯汀,也紧紧地抱住了他,试图给与相同的誓言与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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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不久,迪克就把杰菲尔背上了船。船快速地行驶在平静无波的格里芬河之上。
迪克既无心欣赏河边美丽如画的风景,也无心体会重获自由的喜悦。他只是依旧抱着杰菲尔冷却的身体,于心中不停地悲鸣:约瑟夫,即使我无法再次走进天堂,我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入地狱!
而奥斯汀只是坐在迪克的对面,静静地体会与分担迪克心中的那份悲痛。他看着杰菲尔苍白的脸,于心中起誓:杰菲尔,把你最爱的大哥交给我吧!迪克是我们心中的天使。我和你一样,都不希望他染上血腥。所以,我会亲自担下你的仇,连同迪克的份一起,为你们讨回公道!你就安心地去吧!
此时此刻,迪克怀里的杰菲尔仿佛听到了奥斯汀心中的誓言。一丝欣慰的微笑,奇迹般地浮上他的嘴角。
顺流河下,交汇海面。装满浓浓悲伤的船,终于于一座繁华的岛边靠岸。
"我来吧!"奥斯汀试图结果杰菲尔的身体。
"不!还是我来吧!就让我这个做哥哥的,背他最后一程吧!"迪克婉言拒绝。
"......"奥斯汀心疼地看着迪克,再次背上那个比他自己还要高大的身躯。
"这个岛是老爷子的私人岛屿。它是‘地狱暗鹰'的总部。岛上什么都有。医院,教堂,银行......基本上可以媲美一个国家。我已经联络过这里的圣约翰大教堂......我们就把杰菲尔送到那里去吧!"奥斯汀体贴地为迪克解释。
"......谢谢......"迪克努力地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微笑道谢。
看着心爱人儿伤心的表情,奥斯汀于心中心疼,并带着他们向目的地进发。
※※※z※※y※※c※※c※※※
圣约翰教堂的大厅。
进过专业人士的处理,杰菲尔已经整整齐齐地躺在大厅中央的水晶棺里。而老爷子,以及亚瑟也都赶来了。
迪克站在杰菲尔的水晶馆边,久久不能回神。
"怎么发生的?"看向亲生儿子失魂落魄的表情,老爷子严厉地发问。
"约瑟夫那个混蛋,他竟然反咬一口。我们都以为他会对我开枪......没想到,他的目标是迪克......杰菲尔替迪克挡了那致命的一枪......混蛋!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断!"强烈的憎恨,已经侵袭了奥斯汀全身的细胞。
"他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还等什么,直接做掉他!"一旁的亚瑟,就像喷发的火山,怒火冲天。
"不!先发‘一级追杀令'!我要慢慢地折磨他,直至他精神崩溃。一口咬死的老鼠没有意思......"老爷子冷凝的表情,透着浓浓的血腥。
"老爷子,还是你英名!我马上就办!"亚瑟立刻拨通手机,开始传达老爷子的命令。
"我担心的是迪克。他把杰菲尔当作亲弟弟一样来看待......被约瑟夫那样地羞辱之后,他都没有这样痛苦过......我有点担心他......"对于迪克的情况,奥斯汀忧虑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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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三个人,怀着同样担忧的心情,看向同一个人。
迪克看着杰菲尔的遗体,良久。突然,他拉住额前已经盖住眼帘的额发。轻用内力,断发一搓。然后,他就将那小搓断发,放在杰菲尔胸前的口袋里。
"杰菲尔,这辈子我已经不能答应你什么......那就下辈子吧!你带着我的发,来找我......是兄弟,还是情人,但凭天定!"
"哦!奥斯汀......你下辈子没戏了!"在悲伤的氛围中,亚瑟仍不忘调侃奥斯汀。
"哼!迪克不是说了吗?‘是兄弟,还是情人,但凭天定!'......他下辈子还是我的!"奥斯汀也不忘扞卫自己的领土。
老爷子于一旁,有气无力。唉!这些年轻人啊!
奥斯汀走上前。他从身后扶住迪克看似稳如泰山,实则摇摇欲坠的身体,温柔地劝道:"迪克,我已经为杰菲尔找好墓穴,明天下葬。那个地方在一个安静的海边。他一定会喜欢......你已经累了一天,我们先回去吧!这里有牧师守着,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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