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说什么？我只能宠溺的亲亲他，在他离开公寓之后拨开zark的电话："他去上海应聘了，你过来吧。"
从某个角度来讲，我自我厌弃。
一个充满谎言和背叛的男人。
zark来得时候带着小baby，这意味着，我有得先伺候好这位祖宗。
zark一进来就嚷着要洗澡，把女娃和奶瓶交在我手里说："去给她冲点牛奶，我去洗一下这混蛋赐给我的圣水......"
自从有了小baby我已经很认命的在家里准备了进口婴儿奶粉和N多奶瓶，不过每次都是zark伺候她，我真不知道该放多少剂量。
估摸着奶粉全融化在里面了，正要往王安石的嘴巴里塞奶嘴，zark裹了条毛巾冲出来："操！你TM在干什么！？"说着劈手夺过我手里的奶瓶，一摸："你要烫死她啊！不知道要先试温啊！"说着又吸了一口奶水："你这是奶浆！不是奶水！"
我嘿嘿的笑，头向他肩窝靠过去："你吸奶嘴的样子真性感......"
"性感你个大头鬼！"他猛地转身将奶瓶塞进我嘴里，用力太猛，以至于整个奶头部分都插进我嘴里，搞得我很没形象，他则嘿嘿的笑："你这样也不错，整个一弱智。"
我怒了！
飞身扑过去将他压在地板上，背过他双手让他跪着趴在地上，他正要反抗，我已经呼啦一下扯掉了他包着下身的毛巾，露出其圆滚的屁股，乘他呆掉的一瞬将嘴里的奶瓶挤进他后庭......
"啊--！"疼痛让他恢复神智，开始拼命挣扎："你！！"
恶意的捏在奶瓶露出来的地方，往他后庭中挤入热腾腾的牛奶。
"啊！"大量的滚热的液体射入他穴内，他的身体猛地抽搐，绷直了腰，尖叫着摇头："混蛋！放开我！拔出去......"
"我不是弱智嘛？"沙哑的声带着笑，"邹先生，叫得再放荡些，我就喜欢听你喊我混蛋。"说着又将那热液往里挤入。
体内的热液被翻搅，微微的烫和快慰交错，他昏了头，忍不住的呻吟："别......别挤了......好涨......别挤了......"
倒进的热液压迫着穴壁，加上瓶子的偶尔抽动和刺激，他根本无法含住那些热液，珍贵的白色甜液渗出穴口，顺着大腿躺在地板上，我埋下脑袋顺着他的大腿往上一路舔食来到这白色热液的源泉，在那朵绝妙的后庭花周围旋转画圈......
他弓起腰，绝望的哑声道："别......这样......别在孩子面前......这样......"
我轻笑，迅速抽掉奶瓶，他后背上已经咸湿一片，正松了口气，无力的将脸靠在地板上，我乘机抓住他的臀瓣向两边掰开，掏出分身封在了他的吐出热液的小穴上。
在他意识到我想干什么之前，我的凶器已经强硬的深深戳挤了进去，像是要顶穿他似的震撼着五脏六腹，他张嘴却喊不出声音，被沉重摩擦过每一寸嫩壁，硬是撑出一条甬道，残虐的强刺进去，尖利的快感，绞得他深深抽气，绷起臀，失控的抠着地板，剧烈得喘息。
我握住他的腰，自己也是满头的汗水，听到他的喘息，却急于发泄这精虫上脑的快感："放松......我动了啊......"说着往后一撤，按在他小腹上的手下凸起一消，饱涨的痛苦稍轻，他才松了口气，我又凶悍的往前猛顶，气得他破口大骂："混蛋！......出去......拔出去......胃好疼......"
我低笑着，一把扯开他的双腿，大肆在他还未恢复的时候又是深插密挺。
撞的他的脸一下一下的磕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轻响。
他大概知道自己的反抗只会让我运动的越激烈，侵蚀神智的痛感和快感让他停止思考，双腿无力的曲着向两边张开，袒露出紧密与我胶合在一起摩擦的性器。
等我发泄完了，他几乎站不稳了，抓起毛巾砸在我脸上："禽兽！"
站起来就往厕所去。
我拿着他扔过来的毛巾放在鼻尖轻闻，听见一个很愉快的声音嘿嘿的笑着，一转头，看见王安石小朋友正在沙发上探头向我的方向笑嘻嘻的拍着她的小爪子，都会鼓掌了......我觉得她如果会说话了，肯定会喊‘安可'。
"爷爷～我是您孙子～爷爷～您接电话啊～"我光着身子去抓手机："喂？"
里面秦然的声音响起来，强烈的抽泣，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哥......转......转......转移了。"
"什么转移了？你说清楚一点！"
"妈的癌细胞......转移了......"
把王安石丢给小楠，zark跟着我一起去了北京。
到医院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妈其实早知道自己扩散了，只是一直瞒着家里人，到真倒下被送医院抢救了，大家才都知道这件事。
我进去病房的时候，我妈身上插的全是管子，已经是吊着一口气，出的多进的少了，看见我居然还挤出哥笑容说："你来啦？"
秦宝蹲在病床旁边抱着脑袋哭，秦叔叔脸对着窗户，一直不看病房里面，秦然看见我就过来抱了我一下，嘴里干哑到极点的一声："哥......"
"都出去吧......我有点话要乘现在还清醒，问一问小朗......"我妈突然对众人说，秦叔叔看了我们一眼，扭头引着秦然、秦宝跟zark走出病房......
我眼睛里干涩的要命，握着她的手喊了一声："妈......"
她笑了："我还是喜欢你喊我蒋女士。"
我摸着她短短的头发，苍白的脸孔，又是一声："妈......"
她定定的看着我："我马上要去见你爸了，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当年那个煤气是不是......"
我看着她的眼睛，合了合眼皮。
她流下泪来："可是......你才6岁......"
我将头埋在她胸口："他打你......"
"这些年，卡里那些钱是不是你......"
"是......"
她深吸了口气："......为什么不回家看我，甚至连电话也不打回家？你是不是恨我再婚？"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是你的同性恋儿子......我自己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可我不希望跟你一起出现别人会指手画脚的说，‘她就是那个变态的妈！'"
"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
她摸着我的脸："你是我最喜欢的孩子......你是我的天使......你是来送我上天堂的......"
老妈过世5天之后，在北京的家里接到小意的电话。
"师哥，你去哪儿了？"
"现在在北京，我妈妈过世了......葬礼的事情......"
"......师哥！你没事吧！？"
"没有......只不过有点累......"
"我来北京陪你吧！"
"额......不用了......我明天就回去了，你刚跑去上海，太累了，先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吧。"
"......你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下午3、4点吧，等我一起吃晚饭吧。"
放下电话，发现zark正坐在秦然床上跟他说话，走过去才发现，他正往秦然的素描本上涂鸦，只是用炭笔勾了几笔就画出我的脸来，虽然不是很细致却十分传神，是我的睡颜。
秦然见我过来了，就笑着用胳膊肘撞撞我："哥，他是个天才！他能在短短十分钟之内勾出大卫，包括他的鸡鸡......"
我拍着秦然脑袋："画画还是要慢功出细活，他那是瞎涂鸦！"
zark也不反驳，双手向后撑着，让了个位置给我坐到他旁边。
"那叫涂鸦，那我每天干的就是鬼画图！"秦然忿忿不平的给zark昭雪，突然想起什么，勾着眼睛问我："他就是你的那个？"说着竖起小指在我面前晃晃。
我刚要发飙，zark已经凑过去将他那根指头包进自己手心，也竖起一个小指说："错了，他是我的这个。"

碎了
我本来是想晚上跟zark去住旅馆的，秦叔叔不知道怎么想的，一下午都在做菜，忙得不亦乐乎，我本来想跟他挑明了晚上不在家里吃饭，秦宝过来跟我说："妈妈一直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相处，在这儿住一晚上不会把你怎么样，别让他心寒......"
zark递了根烟给我，我们两趴在阳台上抽了几口，他说："留下吧，反正明天还要一起去公墓......"
吃晚饭的时候，我一直不吭声，秦叔叔只好抓着zark大聊特聊，zark很健谈，而且人也很谦和，这无形中缓和着饭桌上的气氛，一顿饭倒也吃得其乐融融的。
吃完了，秦宝感激的拍拍zark："谢谢。"然后亲了一下他的面颊。
见我刻意装成一副没看见的样子，于是秦宝过来，笑着也亲了我一口："你可以不用泼醋了，弟弟。"
zark偷笑，我鼓着眼珠子有火没处发，秦然跑过来，整个成了zark的小粉丝，围着他唧唧喳喳说个不停，这小子一向闹腾的要命，吵得我太阳穴都疼。
zark瞅着我越变越难看得脸色，过来拍拍我肩膀："我去洗个澡，你接手秦然。"
秦然还一副要跟他一起进洗手间的样子，我横在秦然面前："回房间！做作业！"
秦然了然的笑笑："哥，你想洗鸳鸯浴对不对？"
你说这孩子，跟谁学得？也腐了？
不过，鸳鸯浴......听起来就硬的一个词......
我摸回房间找保险套，路过厨房，看见秦叔叔一个人在洗碗，鬼使神差得说了一句："谢谢。"
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跟他说过话了。
看见他的背影顿了一下，我尴尬的快步走进浴室。
zark躺在浴缸里，似乎一点也不奇怪我会进来，反而一脸调笑的说："干嘛鬼鬼祟祟的样子？过来。"
我顺从的走过去，脱了衣服进了浴缸里，坐在zark另一头，抱着膝盖往下滑，滑的整个人都消失在水面上，然后从zark两腿之间升上来，出水便索吻过去。
zark勾着嘴角被我缠着亲了半天，一直想避开脑袋说话，每次开口都被我咬住半截舌头吃进嘴里，于是他只好认命的让我在他嘴里予取予求。
我稍微缓和了一下这个密集的甜吻，他到嘴边的话被我用牙齿咬开保险套的动作逼回去："......"定定的看着我，不在说话，而是双腿夹住我的腰，人下沉了一点，嘴巴浸在水里，一副赌气的表情不住的在水里吐泡泡。
我带上套子，被他这副可爱到家的表情萌到，嘿嘿笑着勾起他的后脑勺，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张开薄唇覆盖住他如荔枝的嫩滑的唇瓣，从温柔的摩挲到热切的将舌喂入他嘟起的嘴里挑逗。
然后手掌滑向他的后背抚摸着，往下搓捏着他圆翘的臀部，往自己贴紧。
感受到他的下身硬硬的贴在自己的小腹上，我抬眼看着他笑，他嘟囔一声，偏开了头，却让我将吻印上了他线条流畅的雪颈。
轻微的嗜咬叫他全身细细的抖，我食指滑进臀缝里，暧昧的在穴口划着圈子："你不喜欢吃中餐吧？每次都吃得很少的，今天却吃了很多......"
他正失去平衡的一只手环上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向我的分身，跟它打招呼。
"还好吧......他做得很好吃......"
他的摩挲着让它硬挺，我沉吟一声："Z......转过来......"
他笑，顺从的转身，背对着我跪在浴缸里，我伸出修长的手指顺着那凹处微微一按，他下意识的拱起腰，屁股翘起，头和手臂都搁在缸沿上。
我挤了点浴波在手里，一只手反复的往小穴里捣入的这些润滑透明液体，往嫩壁上施压。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觉他的身体震了一下，于是双手扶住他的腰，将巨大的颤抖蛇头抵住他湿润抽搐的穴口，腰部一个按捺不住的使力，深深的有力的填塞住整个狭窄的密穴，粗长坚硬的凶器全部没入，分毫不剩。
他猛地抽气，我双手插入他腋下，将他的后背绑在自己胸前，低下脑袋咬他的耳垂，瞬间他的下体与我结合的更加紧密，感受着他稚嫩肉壁的紧紧包裹，我连续沉重冲击上他体内的某一点，兴奋的在他痉挛的甬道内驰骋，那快乐简直叫我们两都疯了。
他扭过头，与我激吻，微蒙的眼睛突然大开，然后就那么愣愣的，什么反应也没有了。
"怎么了？"下意识的往他眼神的方向望去......
小意正穿着运动服，背着旅行包风尘仆仆的站在浴室门口，两只眼睛像窟窿一样绝望的看着我们。
秦然尾随着闯入，扯着小意道："我不是说了嘛，我哥跟他老公洗鸳鸯浴呢！你瞎闯什么闯！？"看见保持着情欲至顶的姿态一动不动的我们，笑道："哥，你们继续，我把这家伙带出去收拾了。"
小意就像木偶一样被秦然扯出去，洗手间的门轰然关上。
浴室里安静的像墓地。
我们在坐了很久，zark慢慢让我从他身体里出来，仰面躺在浴缸里，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我仰倒在他对面，也那么对着天花板，好像天花板上有我们要得全部答案似得。
"现在你要怎么办？"不知隔了多久，zark终于开口了。
我抬头看着他："你决定吧......你让我怎么着，我就怎么着。"
过了很长时间。
"我让你去找他，我们结束了。"
我突然觉得很冷："你说真的？"
"真的，我厌烦了，这种奇怪的关系......"
"......其实我......"想跟你在一起。
"你刚才听到没有？"
"......什么？"
"那孩子心碎的声音，真响。"

选择
我们出去的时候小意已经不在了，zark说："去找他吧。"
然后离开秦家，将我一个人留在北京。
我回N城的途中一直给小意打电话，他关机了。
回到住的公寓，他没在。
去他宿舍，吴杰说他自从去上海应聘就没再回来。
我心里明白，小孩肯定是一回来就给我打电话，听说我妈的事情就千山万水的乘车到北京来找我。
结果就看到我跟zark......
我在吴杰面前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把吴杰吓了一跳："师兄......？"
我咬着牙沫子："蚊子真多！！"
从白天找到晚上，找得我脚都快跑断了，感觉耳朵里面一直有人在打鼓，鼓点的声音越打越密，越打越让我喘不过气，在鼓点的致高音上，我的电话响了......
"爷爷～......"我几乎立即的接通："你在哪！？听我跟你解释......"
"狼哥......"居然是木马的声音。
我失望的喘了口气："你TM有什么事儿！？快说！"
"那个......其实......你那个小男朋友要跟谁做我们也不方便说什么......只是他刚才跟手雷进了厕所......你也知道，手雷他不太干净......好像带着A打头的毛病......"
"操！！你TM的带人给我把他们绑起来！手雷TM的要敢动小意一根指头我把你们一个个捏碎了！！"我摔了电话，没命的往B52跑，鼓点的声音不见了，耳朵里都是杂音，魔障上来的杂音。
师哥......你是第一个拥有我的人，也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我不认为今生我还会碰到一个像你一样令我想据为己有的人了......
我陪你睡吧......
师哥，你好漂亮。
这里除了你，没有谁能伤害到我......
你有我喜欢的眉毛......我喜欢的嘴唇......
圣诞节快乐，师哥。
读研究生，读博士，做教授，留校......
fuck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