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三宝扇----纪千秋
  发于:2009年0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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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三宝扇向玉犀池看去,眼中竟闪出一道触目的血红之光。月华君与之对视,不禁颤了一下。三宝扇将月华剑向池水中一劈,恰好将莲花座一分为二。月华君躲闪不及,翻身一跃倒进池水中。
凝重的剑气将池水溅起一丈高,待月华君起身一看,池中鱼虾反了白眼,破肚而亡。
三宝扇突然仰天大笑,猖狂不已:"哈哈哈......从今以后天下江湖任我驰骋!"
笑声刚落,月华君已从玉犀池中爬出,踉跄地倚树而坐。这时三宝扇才注意到浑身湿透的月华君,上前一步扶起他问道:"你如何了?"
月华君摇了摇头,眼中惊悸之色仍未散去:"宝扇,你知道吗,刚才你的眼神变得很可怕,好像变成另一个人。"
想到方才的失态,三宝扇突然脸红起来,他羞赧地说道:"哦,是吗,可能是我被禁锢太久不得发泄的缘故。"
猝不及防间,月华君突然伸出五指,游走于三宝扇胸前。顷刻间三宝扇力不能支,颓然倒地。
他惊异万分:"月华君,你怎么知道我的软骨穴在何处?"
"是隐雪告诉我的,我现在已经知道你每一处穴位。"
三宝扇冷笑道:"隐雪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用来对付我的吧。"
"当然,她告诉我为了以防万一,你一但出现真气逆转,就封住你穴道保全气脉。"
"我现在没事,你为何要封我穴道?"
月华君也缓缓在三宝扇身旁躺下,一脸的安详:"你现在功体恢复,而我却丧失九年内功,为了防止你对我不利,我只好出此下策。"
三宝扇紧张不安起来:"你想闹到什么时候?"
"呵呵,宝扇就这样迫不急待想离开我?我现在累了,不要说话,让我休息一下。"
两人并排躺在地上,月华君双手抱头,悠闲地看着参天大树。阳光从缝隙筛到脸上,斑斑驳驳,晃得人昏昏欲睡。
三宝扇则惴惴不安,身子僵挺着。少顷一手支撑地面,缓缓起身,俯视着月华君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解开我的穴道,我身子都麻了。"
月华君起身与他对视,一双温柔的桃花眼对上柔水的眸子:凄切哀求的目光,透着委屈和隐忍,不禁让人心生怜悯,真想把这个人揉进自己的骨子里。这是一双勾魂的眼呐。
"你在想什么?回话?"
月华君忽然将月华剑递过去,沉声道:"宝扇,现在就杀了我吧。"
"为什么?"三宝扇吃惊地问。
"我怕有一天我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三宝扇脸色一凛:"你最好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太迟了,来不及了。"月华君将他揽在怀中,俯下身在他颈前轻轻吻着。少顷将其凌乱松散的上衣褪去,露出雪白耀眼的肌肤。
三宝扇身不由己,双臂抵在月华君胸前,怎么推也推不开,身子热得像要化开一般。月华君抓住他胸前的敏感突起,轻轻揉擦,他身子一颤,发出楚楚低吟。"嗯......"刚刚破喉而出,竟被自己发出的沉吟吓了一跳。他又羞又恼,却无力反抗,任凭月华君滑而有力的舌头从胸前一直亲吻到小腹。这时月华君的一只手将要解开他的腰封,三宝扇轻轻握住,眼中竟露出祈求的目光。
月华君俯下身在他耳边柔声问道:"怎么,宝扇,你有话要说?"
三宝扇闷声一哼,问道:"如果我现在求你,不要碰我,你会不会答应?"
"你可以试试,或许我会心软哦。"月华君的语气却充满戏弄。
"如果我告诉你,我早已被众人践踏,你仍要碰我?"说话间眼中沁出泪水,盈盈打转,看得月华君心中纠结心疼不已。他在三宝扇的睫毛上吻了吻,低声说道:"从今以后,没人可以伤害到你,就连月华君也不可以。"
三宝扇转过脸,闭上双目,眉头纠结,紧紧咬住唇。
明知道月华君不会放过他,何必自取其辱。
那隐忍的表情则令人垂怜不已,让月华君立即想占有他。
"如果被别人看到,你和我就一起死了吧!"
"放心,这里除了我们,没有别人。"
月华君迫不急待地将上衣物身退至腰间,这时红缨突然不识时务地从草丛中钻出来,扑啦啦煽动的翅膀,双眼圆滚地看着两人。两个人身子同时一缩,都吓了一跳。
三宝扇转过脸,低声说道:"被它看到也不行!"
月华君捏起一粒石子,狠狠弹过去,正中眉心。红缨呆了片刻忽然感到眼前一黑,霎时晕厥过去。
月华君笑着对怀里的人说道:"宝扇,你的身子还真是矜贵。"说罢立即抱起他飞身离地,
三宝扇只觉一阵轻风掠过,再睁眼已经落在枝繁叶茂的古榕树上。还未等他从惊悸中回过神来,月华君已经将他双腿分开,一只手扶住他的腰,一只手撩开他的下摆,在他的胯下轻轻套弄。三宝扇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脸色羞愧得如同炭烧,一边扭着身子,一边推开月华君。月华君的手劲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眼见他要受不了大喊出来,身子不自主地仰到后面。月华君手臂一紧,将他拉回,在他耳边呢喃细语:"宝扇可要抓紧了哦,小心不要掉下去了。"
三宝扇向下一看,惊得魂飞天外。脑袋立即死死抵在月华君的胸口,下身就要承受不住酥麻的快感,失声喊了出来。嘴巴刚刚张开,月华君便乘虚而入,将自己的三根手指伸进去。三宝扇被他撩拨得早已失了主张,任其摆弄,含在口中的手指片刻就被他濡湿。
突然他身子一颤,一股刺痛从下体传来。"该死,你把什么东西弄进来,痛......"
"我的手指哦,才一根而已。"
"呜......啊......痛,不要碰我。"三宝扇欲推开月华君,双臂和身子却被紧紧地裹住。两个灼热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他感到心血沸腾起来。
身子无力只能用眼神抗议,本是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月华君,谁知竟碰上月华君一脸嬉笑的表情:"再忍忍,已经两根手指了哦。宝扇身经百战,这样应该不会痛了吧?"
"啊......"皮肉突然撕裂的痛苦从内壁传到全身,三宝扇死死咬住唇,却不
肯求饶,大喝:"滚开,去死,快出去!"他失了理智,早就丧失平日的冷静和沉稳的风度。
挑逗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究竟是让我滚开,还是去死,还是快出去呢?三件事我只能做一件。"
"立即拿开你的手指!"
"好吧,我一向对你言听计从,不过手指拿出来,你可就要接纳我的身体了。痛就咬我,不要咬到舌头了哦。"
两根手指倏地抽出,撑开的穴口瞬间合拢,裂开的伤口也得以连合在一起。不料,一个猛力穿击,剧痛瞬间穿透全身,一根粗大的坚挺灌入他体内,刚刚连合的伤口又被生生撕裂。"啊......嗯......"惊心动魄的喊声响彻云霄,疼痛得难以忍受,偏偏是那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三宝扇一时失控,大叫起来。他感到心口一紧,似乎要痉挛了。"啊,啊......真的好痛,月华君,放开我吧。"语气软了下来,近乎求饶。三宝扇不知道,他那温润软弱的喊声有多么荡人心魄,他那无助绝望的眼神有多么销魂噬骨,月华君哪里停得下来,越是叫喊越是激发了他本能欲望,非得让他痛哭求饶才肯罢手。
"是你要我放开你的哦,不要怪我。"说罢将按在三宝扇腰腹的两只手蓦地松开,他身体向下一滑,瞬间后庭顶满,不留一丝空隙。
"啊、啊、啊......"尖叫连连带着颤音,直到喉咙沙哑,声音卡住。三宝扇下意识地攀住月华君的身子,慢慢向上移,欲脱离他的分身。
"痛已经到达顶端,不会再痛了,剩下的就是享受快乐,相信我。"月华君捧起他洁白如玉的脸,轻轻缀吻将泪痕吻去。三宝扇不肯安分,裹在月华君腰间的双腿胡乱踢打,不小心踢到树枝,枝丫一颤,狠狠地将月华君拍到自己身上。"啊......",又是一个猛力冲刺,他以为身子被撕裂了。就在这铺天盖地的疼痛之后,他突然感到体内深处有一丝快感缓缓延续着,他终于不再挣扎,抵在月华君的肩膀上,身子如一滩水一般化开了。
月华君下体不停地抽送,时而轻缓,时而疾速。就在他抽出分身的间隙,三宝扇忽然感到一阵虚空,身子也有了反应,狠狠抓挠月华君的后背,月华君便立即向上一挺,比上一次更深入半分。他经验老道,当然知道三宝扇是何感受,何时该进,何时该退,火候拿捏得丝毫不差。
两个赤裸的肉体紧紧交缠,身体被别人这样侵入,耳边听到是自己鼻子之中的低吟娇喘,自己下体发出靡靡的摩擦之声,三宝扇不胜恼火,恼月华君的索求无度。却更恼他自己,面对这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他竟然很欢喜,他竟然很舒服,他竟然很享乐,他竟然不要他停,他竟然想继续享受这酥麻入骨的快感。做了这种不齿之事,自己非但不感到痛苦,且乐在其中,身子已经由初始的被动变作缓缓律动迎合着。
三宝扇垂下脸,羞愧万分,唯一的希望是不要让月华君看到他欲望满涨的表情,更不要像女人一般娇喘呻吟让他耻笑。
月华君似是看穿了他心事一般,用力将他顶起,他立即咬住月华君的肩膀。月华君再次一顶,他咬得更深了,唯恐楚楚呻吟从自己口中传出。很快的,月华君的肩头泛着丝丝血红。
月华君突然停住了,看着三宝扇疼惜地问道:"宝扇,你的牙齿不痛么?"
三宝扇愣住了,转而摇了摇头道:"不痛。"
"我肩膀很痛哦。"
不待他反应过来,月华君将他用力一按,猛烈抽闒起来。这次却是连咬他肩膀的机会也没有。来不及矜持,淫声浪语之声却也无法停止,这冲破喉咙的楚楚吟哦将月华君刺激得更加亢奋,阵阵挺刺铮铮有力,过于频繁的冲刺使三宝扇陷入癫狂,难以言喻的快感一股股在体内翻滚,冲击,叠荡......
三宝扇下体鼓胀,抵在月华君的小腹上,眼见白色浑浊就要喷薄而出,月华君忽然紧紧握住,不让他发泄。迷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所有的快乐,都由我来给予。"
后方巨浪汹涌,让他魂飞云霄,前方灼烧如火,又让他痛苦难当,双手无依地抓挠,无力叫喊,换作咕咕吟哦,生生压抑低吟,伏在月华君的肩膀上哭得难难以自抑。听得月华君欲火更烈,只希望这动作永远不停,一次将他欺负个彻底。


第 19 章
9
金乌西坠,红霞淡去,天色立即黯淡,泛起青灰。三宝扇的脸上却颜色不减,比红霞更让人痴醉。
两个人赤身裸体,放肆地荡在树上,任凭轻风在肌肤上亲吻抚摸。轻薄的白纱遮掩不住光洁而紧绷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胴体在轻纱荡漾间若隐若现,是如此的青春美好。
轻风徐过,两人挂在树上的衣衫零落无形,飘逸四散,树叶潇潇而落,又是何等光景!
月华君攒了攒身子,挨着三宝扇身边,轻笑一声,用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口吻说道:"宝扇,原来你骗我。你并未被众人践踏,我可以感觉得到。"
三宝扇面无表情,冷峻的目光寒射而出:"不错,你的确捡了个便宜。你是第一个碰我的人。所以,你也是第一个让我恨入骨髓的人。"
月华君听罢不但不惧,反而很开心:"宝扇,我当真如此......如此的荣幸么?我竟然是第一个让你恨入骨髓的人。没想到我月华君在宝扇心目中有如此重要的地位。"
眼中的寒意更深了:"你以后小心一点了,若是有下次,我就将你碎尸万段。"
"那这次呢?"是甘愿,抑或是迫于无奈?
"这次......就当是我偿还你。"
月华君的脸色忽然黯淡下来。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希望有一天,不是为了偿还,只是因为,你甘愿。
月华君又挪了挪身子,脑袋依偎在三宝扇身边。三宝扇的软骨穴渐渐解开,却因为浑身酸痛得厉害而不愿动弹,任由月华君靠着。
月华君温柔地看着三宝扇,用嗔怪的口吻说道:"宝扇,这里很痛。"他指着自己满是血丝的肩膀。
"我比你更痛。"
"哪里?"
三宝扇双目狠狠瞪过去:"这还用问,当然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嗯?我帮你柔柔?"月华君笑得一脸殷勤。
刚要伸出手被三宝扇拍下去,怒道:"下流!"
月华君也不否认,欣然接受:"对,我下流,我无耻,我无赖......但是,我喜欢宝扇。"
三宝扇捡起一片白纱遮住脸,闭上眼睛沉声叹气。
堂堂七尺男儿,本应顶天立地遗世独立,却被月华君戏弄调笑,他感到愤恨、耻辱、自尊丧尽。
他更恼火的是,月华君这样对他,他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若是换一个人他早就拔剑相向,他有十几种方法让对方死于非命,死得痛苦不堪。奈何一看到月华君一脸玩世不恭的嬉笑模样,他却下不了手。
"宝扇,你恼我了?"
"恼我自己。"
"傻瓜,难到你还不明白?这是欢爱,不是羞耻。"
三宝扇揭起蒙在脸上的白纱,怒视着月华君:"你还是杀了我。"
月华君摇摇头:"这句话本应该由我来说,我宁愿死在你的手上,也不会伤害你。"
"你不杀就记住:今日我流下的泪,就是你月华君就欠我的债。总有一天让你还回来。"
说罢反手一掌,推在树枝上。"咯吱"一声树杈断裂,月华君毫无防备之下身子猛烈下坠。将要落地之时抽出月华剑,剑身指地一弹,月华君翻了两翻,踉跄落地,幸免脸先着地。
月华剑径自叹道:"唉,宝扇,你还真下得了手啊。"
抬头一看,只见疏影在晚风中摇曳不已,三两落叶翩翩而落,而三宝扇早已不见踪影。
月华君心中紧张他,一路向前追去。行了半里不见三宝扇人影,却看到一群青衣劲装的侍卫持剑而立。是侍剑派他们在此防守。
月华君问手下一人:"你们方才有没有看到什么人从这里经过?"
"回庄主,没有。"回答的铿锵有力,却是让月华君失望的答案。月华君心下黯然:宝扇果然是人中之龙,刚刚恢复了功体,轻功就让我望尘莫及。日后若是与他对峙,怕是很难占上风了。
正在此时一人从远处骑马飞奔而来,见到月华君立即下马叩见:"庄主,今日山庄来了很多江湖各门派的人,求见庄主,请庄主速回大堂。"
月华君心中暗揣:平日里山庄冷冷清清不见人影,偏偏在我功力最薄弱的时候群涌而至,究竟什么人在搞鬼!
月华君捂住胸口,一阵闷痛袭来。运功三日未曾进食,内功大量流失,加之方才毫无顾忌地颠鸾倒凤,现在终于感到体力不支,功体不胜虚空。
月华君摆了摆手道:"这等小事让侍剑应付好了,大摆酒席宴请他们三日三夜,我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侍卫为难地说道:"庄主,二庄主应付不来,正是二庄主......二庄主让我请您过去。"
月华君迅速飞身跨在马上,气势慑人:"我倒要看看究竟来了哪些牛鬼蛇神,竟然连侍剑都镇压不住。"说罢飞快地扬鞭而去。

月华山庄大堂内,坐了一群人。这群人可是非同小可,一门三派七教众的首领,皆是以一敌众的狠角色。各色人等手持看家的拿手兵器,一个个脸上呈现并不友善的表情,无形之中给人以压迫感。
这来自不同教派的十几人,目的却是难得的一致:向月华君讨要四灵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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