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神之倾城出----忆绊
  发于:2009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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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无悠打量起镜中的自己。
"是啊!天啊,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吗?"让侍女们退下,准从后面环住了无悠,"跟你眼眸一样美的颜色,我特意挑选的。以前你穿白色,美的像神。"
"现在呢?"
"现在嘛,这个样子,看的我......"准啃上了无悠露在外面的洁白勃颈,"真想一口把你给吃了。"
"恩......"无悠呻吟出声,向后仰起,准搂住怀中人的纤腰,边继续享受着那甜美的肉体,边在耳边低喃,"想要吗?宝贝,想要吗?"说着,前面的手划过少年单薄的胸前,来到了那微微抬头的下体。
无悠咽呜一声,点了点头。
灵活的手指立刻窜了进来,握住了热量的中心,准把无悠压在镜子上,一边熟练的爱抚着掌中的宝贝,一边摆动腰身,在无悠的股间激烈的摩擦着。
"啊!悠!悠!宝贝!我爱你!"只是隔着裤子,准就觉得快乐得灵魂都颤抖起来。
"恩,啊!啊!不行了,准!我......"前面被准控制着,后面又有一个热的惊人的硬块不断在股间进出,无悠挣扎着想要逃脱。
"该死!别动了!"准拼命压制住无悠扭动的身躯,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呜......你别动了,好难受......"被牢牢缩在了镜子和准之间,无悠喘息着。
准叹了口气,稍稍移开,"乖,没事了。别怕。"说完,更大力的抚弄起无悠。
"啊!啊!"怀中人再次发出了让人销魂的低吟,准觉得那里又涨大了一圈,无处发泄的欲望让他红着眼发狂的亲着那纤长的后颈,腰前的手潜进衣内,大力揉捏着掌下细腻光洁的皮肤。
"啊!准!"无悠叫了准的名字,像这些天来的每一次一样射在了玻拉林德·准的手里。
准帮还在失神之中的无悠整理好了衣服,"悠。我不能让这样的你参加舞会。"
无悠不解的望着他。
"你太美了,我怕......"
无悠咬牙,"我会毫不犹豫用剑教训那些敢打我主意的人!"
准苦笑摇头,"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我是觉得现在时机不到,毕竟你的身份还没有正式被公布。"
"对不起,准。都怪我还在犹豫......"闻言,无悠羞愧的低下头。
准爱怜的吻了吻无悠的额头,"她毕竟是你姐姐。我说过绝对不勉强你的。你愿意守护雪恩,我就很高兴了。至于身份的事情不急,我们慢慢来。"
"准,准!"无悠感动的扑进玻拉林德·准的怀里,"你对我太好了!"
"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轻扶着那柔软的发丝,玻拉林德·准朝无悠看不见的角落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笑容。

舞会开始了,各个国家的使者陆续到场。身为雪恩帝王的玻拉林德·准高座在正前方的王位之上,他右手空着的位置属于雪恩第二掌权人--在外没能及时赶回来的林曼,而左手边坐着的却不是惯例上帝王的宠妃,而是一个身穿青绿色西装的男子,不是女人也就罢了,这个男子居然还带着一个纯金面具,金黄色的面具泛着寒光,原本相近的颜色,却和他那如太阳般耀眼的金发形成了一冷一热的对比。
众人们纷纷猜测这男子是谁,台上的两人却在悠闲的交谈着。
"准,我的老师真是厉害。这面具带在脸上就像没有感觉一样。"
"呵呵。我早就说过。莱瑛那可是旷世奇才,开始你还不相信。"
"这面具是我的了,以后麻烦时候我要天天带着。"无悠赶紧转移话题。
"当然,我的殿下。"准宠腻一笑。
"陛下!"随着一声娇吟,一个身穿低胸晚礼服,露出大半个雪白胸脯的金发女人摇晃着腰肢走来,一屁股坐在了玻拉林德·准的腿上,"陛下,你昨晚怎么走的那么快,都没有好好跟人家温存。"说着,挺起高耸的胸部拼命望准的身上压去。
无悠闻言震惊的看向玻拉林德·准,女人的话无疑像一把利刀捅向了他心脏。
"悠,不是这样的。"玻拉林德·准显得有些慌乱。
"悠?你就叫悠?!"金发女子睁大眼望向带着面具的男子,"原来陛下每天晚上在我体内疯狂喊的人就是你啊。"
无悠"刷"的一声脸涨得通红,他无法面对女人考究的目光,更无法接准每晚和她的翻云覆雨,激愤之下朝女人吼道,"滚!"
"啊!?"
"我叫你滚!"无悠用力拍向桌面,情绪已经失控。或许被那森冷的面具所骇,女人竟真的从准的腿下跳下,提着摆裙慌乱离开。
"悠,你听我解释!"玻拉林德·准企图抓住无悠已经紧紧握成拳状的手。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陛下您是一国之主,有多少个女人都是正常的。我竟然,我竟然还......"
玻拉林德·准正要开口,突然发现原本在随意跳舞的众人都停下了舞步,静静的看向了宫殿门口,似乎--时下的另一强国--西威尔的使者登场了。



重聚
即使隔着黄金面具,无悠也可以感受到那灼热的视线。
他,果然还是来了。
将近两个月的时光,桦枫似乎瘦了一些,此时的他身穿黑色礼服,黑发被一丝不苟的梳向脑后,完全露出了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伟岸的身材、刚毅的脸庞再加上沉稳的气质和西威尔使者的尊贵身份,使他一进场就吸引了周围的少女贵妇,可碍于来人身上散发出的冷峻气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邀舞。
幸好,随黑发男一起来的,还有一个金发的英俊男子,纯白的西装、迷人的微笑,完全符合少女心中白马王子的形象。于是,女人们舍难取易,立刻围了上去,拉斐尔满带笑容,顺手拿起托盘里的红酒,从容优雅的应对着,于是,以他为中心的人群时不时发出少女们特有的娇笑声。
而桦枫只是直直看向坐在高台上的无悠。
"这就是你要来参加舞会的原因吗?"玻拉林德·准把玩着桌上的水晶杯。
"是的。"
"他是?......"
"他是彰叔的儿子。"无悠看见桦枫朝自己走来,"准,呆会我有些话想跟他说。"说着缓缓从位上站起。
准喝了口红酒,淡淡道,"知道了。"
"可以请你跳支舞吗?"桦枫看也不看玻拉林德·准,径直走到无悠面前,弯下腰,伸出右手,作出邀请的姿态。
无悠望向那黑不见底的黑眸,在这平静如水的眸子下面,究竟隐藏了怎样的波涛汹涌?无论如何,有些话今天一定要讲清楚不可。
"枫哥。"
高大的身躯似乎微微一震。
无悠咬了咬嘴唇,"你跟我来,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无悠把桦枫带到了舞会大厅外的花园中,刚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桦枫立刻从后面将背对他的无悠紧紧抱住,喃喃低语着:"悠。"
"不要这样,我是有些话要对你说。"
"有什么话,等我们回了西威尔再说。"桦枫收紧腰间的力量,不容置疑的扳住无悠的脸,"悠,先让我好好看看你。这么久,真是想死我了。"说着伸手去摘那纯金面具。
手还没有碰到,就有一股强大的气袭来,桦枫居然被硬生生的弹开。
无悠也有些吃惊,却趁机退后,"枫哥,我知道你来的目的。你现在也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是又怎么样?当初你狠心离开我,我不怪你。现在却连看都不让我看一眼吗?悠,你好狠的心!"说起往事,桦枫激动不已,平淡冷静的面具顷刻之间粉碎。
无悠摇头,"枫哥,我不可能跟你回去。"
"为什么?是因为你的身份吗?如果是,我们可以不回西威尔,一辈子隐居起来。"桦枫上前一步。
"不是,我有我的使命,我不能离开雪恩。"
沉默片刻,桦枫突然道,"悠,我的父亲呢?"
无悠身行一晃,咬牙挺住,"我叫你出来就是想告诉你,彰叔他,彰叔他......"想到当初信誓旦旦要救彰叔出来,想到他间接的因自己而死,无悠只觉得心口剧痛,难以抑制的颤抖起来,"死"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桦枫却上前将无悠搂在怀中,轻声道,"我知道了。悠,先让我看看你,好吗?我现在只想好好看你一眼,别的事情我都不在乎。"
仿佛被催眠般,无悠将面具摘了下来,又迷朦中被人托起了后脑,直到感觉有什么东西凶狠的辗咬着自己的唇,才回过神来。
"不......不要......"无悠摇头欲闪,却被有着野兽般力气的男人禁锢得动弹不得。
"悠,你必要跟我走。"抚上已经被自己亲吻到红肿的唇,桦枫痴望那在月下思念了无数次的容颜。
"我害死了彰叔,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怎样都可以。可是我绝对不可能跟你走!"无悠喘气道。
"我要怎样都行!?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
"不行!"无悠脑中闪过准,脱口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不肯给我!?"桦枫抓住无悠的双肩。
无悠任由他死死扣住自己,"枫哥,等我完成了使命,我的这条命随你来拿,这是我欠你的。可是,我的感情却是不能勉强的。"说完,别开脸不再看他。
"我不管,勉强也是,自愿也好!你都是我的!我今天一定要带你走!"说着,拉起无悠的手,不顾他的反抗,转身就走。

"放开他!"随着清亮的声音,莱瑛从黑暗中走来。
桦枫打量来人,冷哼一声,转向无悠,"今天就是杀出去,我也要带你走!"说完,傲视莱瑛。
莱瑛皱了眉皱眉,"那么,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话音刚落,无悠只觉一股强大的气流袭来,从莱瑛胸口露出的十字架散发出摄人的华光。
桦枫黑眼微眯,加上气力制住无悠。
两人之间,一触即发。

"桦枫,原来你到这来了,我一直在找你呢。"突然,拉斐尔手拿盛有红酒的水晶杯,满脸笑容的出现了,完全无视前下状况的朝同伴走去。
"咦,美人,你怎么也在这里。"走到跟前,拉斐尔讶然道,随即又恢复了那副风流倜傥的模样,朝桦枫眨了眨眼,"兄弟,我都跟你说了,对待美人,要温柔点,你都不记得来这里之前我对你的的衷心嘱咐了吗?"说着,将手里的酒杯递了过去,"喝点酒,冷静冷静。"
默然的看着拉斐尔片刻,桦枫面无表情的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将空空如也的水晶杯递还后,松开了束缚住无悠的铁臂。
获得自由的无悠朝桦枫摇了摇头,转身朝守在一旁的莱瑛走去。
"不好意思,我的这位兄弟刚刚有点激动。如有得罪,我以西威尔使者的身份代为赔礼。"拉斐尔朝莱瑛鞠躬道。
莱瑛不置可否,微微回礼,帮无悠带上了纯金面具,"无悠,走吧。陛下已经等急了。"
无悠回头看了桦枫一眼,随即朝大厅里去了。
桦枫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死命握紧了拳头。
拉斐尔安抚的拍了拍这位已经是西威尔骑士队队长的男子的肩膀,随手将手中的水晶杯抛向了身后的草坪,"不要着急,我们这边潜伏的内应已经行动了。一切都会按我们的计划进行,马上就可以带着他离开了。"

无悠重新落坐回准的身边,问道:"是你让老师过去找我的吗?"
"当然。"准笑了笑,"我怎么可能放心把你交到那种人的手里。"
"我的面具是怎么回事?"
"他果然碰了你吗?"准抓住无悠的手。
无悠听到"碰"这个字,随即想到那金发女子,不由恨声道,"我哪有你风流快活!"
准也不反驳,径自解释着,"悠,其实那面具除了你自己,就只有有神官能力的人可以摘下。"
一拳打在软棉花上,无悠也不好再发作,只得隔着面具瞪了他一眼,"那你怎么不早说?!"
"你这不就知道了吗?让他吃点苦头也好。"
无悠还欲再说,准握紧他的手,抢先道,"嘘,别说话了。你看,我们精心准备的节目就要开始了。"

31
舞厅的灯光突然变得昏暗不明,原本不知疲倦演奏的乐曲也戛然而止,取而带之的是不知从何处传来的美妙歌声。刚刚还在尽情舞蹈的人们纷纷停下来,四处张望,惊奇的寻找这位拥有天籁之音的主人。
一位身穿红色舞裙的妙龄少女踏著歌声出现在了舞台的中央。
在场所有人都沈浸在了她曼妙的舞姿和清朗的歌声之中,当然也包括刚刚还心有不满的无悠。
情不自禁的敲著节拍,无悠闭眼轻吟浅唱。女子温柔的嗓音让他想起了母亲,她的一颦一笑,化做了最温柔的乐章,环绕在了他的周围。
突然,一阵刺痛,无悠睁眼一看,桦枫就在不远处,他的脸庞在昏暗中若隐若现,看不清表情,那双黑色的眼睛中,鹰般锐利的光华一闪而过。想探身看个明白,可转眼之间,已找不到桦枫高大的身影,他消失了,如同鬼魅一般。
女子优美的歌声拉回了无悠的些许神智。红衣女子不知不觉已来到了高台之下。
莫名地一阵心悸,心慌的收了收放在桌下的手,这才发现准的手已经不在掌中。
无悠有些急切的转身去寻玻拉林德·准,一阵疾风迎面而来。
一直在纵情歌唱的女子手持匕首毫不留情的向他刺了过去。
周围爆发出阵阵尖叫,无悠下意识摸向腰身,却是空的,而高台之上只有他和准两人。大惊之中,闭上了眼睛。
疼痛并没有像预料般的到来,当无悠再次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被拥在了那个熟悉的怀抱中,印入眼帘的是年轻帝王略显苍白的脸和从他肩膀处触目惊心的鲜红。

"红,准怎麽样了?"厚重的门终於打开,无悠慌忙迎了上去。
"殿下。"红弯腰行礼,"御医已经给陛下包扎好了。没什麽大碍,刚刚陛下执意要您在外面等候是怕您担心他。"
"真的没什麽事吗?流了那麽多血......有什麽事情你们可不要瞒著我......"无悠不放心的看向随红一起出来的皇家御医。
这御医五十来岁,眼力极佳,认出这带面具的少年正是前段时日陛下吩咐好好照料的人,知晓他身份尊贵,见他询问过来,赶忙恭敬答道:"回殿下,陛下是皮外伤,虽然流了些血,但没有伤到筋骨。在下已经传令熬些滋补的汤药。"
无悠心中石头这才落地,点了点头,脚步有些不稳的向前走去,忽又停下脚步,转过身道:"红,那刺客的身份查清楚了没有?"
红眼眸闪烁,沈吟片刻道:"事关重大,小人不敢胡乱说话。"
无悠盯著红片刻,才道:"你不用多说,我明白了。"
"殿下天资聪颖,又怎麽会不明白。是小人糊涂了。"

无悠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了。
"悠,你没事吧?"玻拉林德·准正卧躺在榻上,肩膀的部位裹著一层纱布,外面罩了一件镏金披风。
无悠走到床前,泪水掉了下来,"傻瓜,这个时候应该担心你自己吧。"
玻拉林德·准抚上无悠垂放於两侧的手,示意他坐在床上,"我这只是皮外伤。你不要听红乱说。还有,不要动不动就掉眼泪。"说著取下了黄金面具,轻柔的擦拭著无悠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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