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风云之受与天齐----fifiya
  发于:2009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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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我带走了,你们不用来找他。"小龙女手指搭在我的脉门上,丝带一卷我的腰身,带着我飞掠而去。
远远身后传来尹师叔不甘地吼声,"小龙女,全真决不会罢休!"
我回头歉意地看了尹师叔一眼,暗道,师叔你莫急,等我摸清了古墓地道,凭我的偷溜功夫,十个小龙女也别想困住我。
仍回到古墓里头,与上回白天进来时不同,通道里更黑了。小龙女想必是走惯了的,伸手不见五指,照旧疾步如飞,倒是被他拖着走的我,常常因为转弯不及,撞到墙角,等到了房间里,满头不知被撞了多少包包。
"孙叔点灯。"小龙女松开我的手,在黑暗里轻轻唤了一声。
"是。"房里原来早有一人在,低低答应了一声,火石一闪,顿时眼前一亮。
但见这房中空空洞洞,一块长条青石作床,床上铺了张草席,一幅白布当作薄被,此外更无别物。
哦,对了,左面墙角阴影里还站着个人,明明很高大,却很容易让人忽略过去。要不是他一手举着一盏油灯,我还不曾发觉到他。
"少爷回来了?可要准备晚饭?"那人凑近一步,灯光中露出一张苍白俊秀的脸庞。
小龙女摇摇头,示意不用,却扯过我,向他道,"孙叔,这是杨过,以后就住这儿了。"
那被称为孙叔的男子淡淡扫了我一眼,轻恩了一声,似乎对于我的出现,十分无动于衷。
我倒是发现了一个令人颇为兴奋的现象,这个孙叔没有象李莫愁称呼小龙女师妹一般,管他叫小姐,而且他一声长袍委地,明显不是女装。
难道古墓并非人人要穿女装?当然,就算不用穿女装,我也不要加入古墓派,我混全真不是混的挺好,何况师傅也挺疼我的,还有暖和的师叔和师兄。
想到刚才心里居然会为了入古墓派不一定要穿女装,而对全真的坚持有了一丝松动,我赶紧骂了自己几句。要不是有外人在,说不定还会给自己两巴掌。
我发呆这阵,小龙女已经让孙叔退下了。他将丝带挂与石室内,转而对我道,"今日不早,你先睡,明日我带你拜祖师。"
我已打定主意不会加入古墓派,但也不会现在就与他对着干,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我老老实实就脱了鞋,往室内唯一一张床爬上去。
一睡到床上,只觉彻骨冰凉,大惊之下,我赤脚跳下床来。没想到这张不起眼的床就是李莫愁一心想搬走的寒冰床。我向来怕冷,普通床我都要盖棉被,这叫我怎么睡?
转眼向小龙女望去,见他站在悬空丝带边,脸上似笑非笑,大有幸灾乐祸之意。我心中怒火腾一下就起来了。睡就睡,老子就不相信,我就睡不上去了。
当下咬牙硬着头皮,将唯一的一幅白布垫在草席上,战战兢兢又躺了上去。小龙女见我重新躺下,便跃上丝绳,侧躺而下。
好冷,真的好冷,寒气直冲内腑,骨节根根刺痛,忍了不到盏茶工夫,仍惨叫了一声,跳到地上。那知我刚站定脚步,瑟的一声轻响,小龙女已从丝带上跃了过来,抓住我左手扭在背后,将我按在地下。另一只手张开五指,恶狠狠在我后臀上噼里啪啦给了足有十几下。打的冰凉的后臀一阵火辣辣,倒反升温了不少。
打完了,他一使劲,将我凌空抛回床上,绷着脸道,"再下来,还打!"
我一秒都没停顿,就从床上骨碌滚下地,捂着屁股,赤脚站在床边,气呼呼喊,"那你打死我好了,也好过被活活冻死!"我说真的,打我,我还能感觉几分温暖(是被打得暖和了),在寒冰床上睡一晚,那就真要冻成冰砣子了。
小龙女眉头一皱,见我这般坚持,反而软声解释,"你莫不知好歹,这是祖师花了七年心血,到极北苦寒之地,在数百丈坚冰之下挖出来的寒玉。睡在这玉床上练内功,一年抵得上平常修练的十年。"
我早知道寒玉床的功效,问题是我练的九阴真经,至寒至冷,寒玉床再神奇,这两厢寒气相冲,非把我冻死不可。
他似乎想到什么,忽然伸手,把住我脉门,指尖内力催动,循脉而上,嘴里嘀咕,"难道那些臭道士没教过你内功?"
与我寒气十足的内劲不同,小龙女的内力仿佛是一团凝结压缩过的火焰,一入筋脉,犹如春风化雪,所到之处,寒气四散,体温立增。舒服的我如同泡了温泉洗了桑拿,手脚发软,就往他身上倒去。靠到他身体,更是火热一团,像是盖了十二层蚕丝被,开了超强马力取暖器。
我在那里暖和地直往他怀里钻,没瞧见人家若有所思,眼角含笑的模样,更错过了他恶魔般的自语,"原来你练过九阴真经了......那我还客气什么......"
他猛地横抱起我,脚尖一点,一同与我跃上寒冰床,手中一撕,我身上衣服顿时片片飞散。
被寒冰床的寒气一激,我清醒了片刻,但被他内力一催,人又迷糊过去,只觉着身下顶着我的人无一处不滚烫,散发着迷人的高温。
下身后穴洞开,异常火热的坚挺钻入甬道,我倒吸一口气,太烫了,简直要把内壁烤熟了,半声尖嘶被贴上的唇瓣堵回胸腔内,就连随之探入,扫刮着口腔内壁与牙龈的舌尖也如碳烤过的,烫的惊人。
如果刚才我还在为寒冰床的冷而头疼,现在就该轮到担心自己被烤焦了。这小龙女简直是从非洲回来了,难不成他把太阳吃下肚了?怎么会有人热到这种程度?
为了对抗这难耐的高温,体内的九阴真气自动运行起来,但刚转了一圈,就被后穴内火龙吐出的热流所冲垮。
我哆嗦着,全身的皮肤几乎都变红了,再不降温,就真的要熟了!
小龙女低叹一声,松开交缠的舌尖,翻个身,让我贴在寒冰床上,借助着寒冰床的威力,慢慢让高温散去。


第十二章 还是要做古墓弟子

似乎是对寒冰床所冒出的寒气有所感应,体内被冲垮的九阴真气慢慢又汇聚起来,沿着周身经脉,缓缓而行。我才长舒一口气,身后的小龙女却又开始律动起来,才撞击几下,那火龙所吐出的高热又在五脏六腑间冲撞开来。
我极力惨呼,忍不住挣扎起来,他却死命压住我,小声哀求,"过儿,你忍忍,你再忍忍!"
这算是我做的最痛苦的一次交合,冷热交替在体内撕杀。小龙女只要心一软,停止不动,寒气就会大盛,冻得我够戗,但他火龙一动,翻飞腾越间,高温便会占据优势,又会烫得我半死。
着一晚我在生生死死中度过,时而生,时而死,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直到油灯尽灭,他才将火种般的灼液射入,不免又烫得我痉挛不止。
石室内并非与外界全隔断,早上我被头顶洒下的几缕阳光唤醒。睁开眼,人还在寒冰床上,不过后背温温的,原来是一直靠着小龙女,没有直接躺在床上。
他见我醒了,扶我下床。门外传来孙叔恭敬地低呼,"少爷,衣服备好,可用?"
小龙女也不避讳,唤他进来服侍。我脚软手软,浑身没有力气,踩在地上像是踏在云朵上,软绵绵。因此也没反对孙叔替我穿衣服。
不是女装,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是和小龙女同色的白衣,但明显不是女款的,抬高双手,犹如幼童穿衣一般,让孙叔套上外袍。
小龙女搂住我的腰,轻轻抬起我的一条腿,方便孙叔擦拭我后穴溢出的白液。那管家似的年青人,面无表情,丝毫不觉有什么难为情的。
我颇为不自在,双腿不禁朝内靠拢,小龙女手指一紧,反倒掰的更开,嘴里哄着,"过儿乖,让孙叔擦干净,不然可要得病的。"
那孙叔屈指包着软白布,顶进后穴一转,将内里的余液也吸清了,才取了裤子替我套上,系好腰带。
小龙女又将我抱与他的大腿上,自己坐在床沿,让孙叔替我穿鞋。一双麻绳编制的新鞋套上我的脚踝,低头蹲身,默默无语的年轻仆从,细心地打理着蜿蜒垂下的鞋带,缠绕着我的小腿,一一绑好。
没有布袜,有些凉,我翘翘裸露在外的脚指头,有些不大满意。
衣服穿理完毕,小龙女没让我下地,转手把我交给孙叔抱着,自己则取了一套干净衣裳,大大方方当着我俩的面更换起来。
之后,孙叔抱着我,跟着小龙女换了一间石室去吃早饭。很简单的水煮蛋,白粥。我拒绝了喂食的要求,自己一口气喝完了粥,又接过孙叔剥好的蛋,两口吞下。吃饱了才好上战场,之后不是还有见祖师一场硬仗要打吗?我又何苦绝食虐待自己的胃。
还是由孙叔抱着我走,期间我提出自己走,小龙女扫了我一眼,淡淡吩咐道,"他要敢下来,就别客气,抗着他走。"
孙叔自然对小龙女的命令执行不二,为了免与被难看的麻袋式倒挂,我只好闭嘴。
转了几道弯,终于来到一间摆放着几口棺材的石室。再穿过石室进入一间后堂,只见堂上是空荡荡的没什么陈设,只东西两壁都挂着一幅画。
西壁画中是两个男子。一个二十五六岁,正在对镜梳装,另一个是十四五岁的书童,手捧面
盆,在旁侍候。画中镜里映出那年长男子容貌极美,秀眉入鬓,眼角之间却隐隐带着一层杀
气。
大约这就是林朝英了,看他梳妆的模样,似乎正将自己男儿身,化为女红装。
小龙女指着那年长男子道:"这位是祖师婆婆。"虽然知道这林朝英多半是要扮女装的,但听小龙女唤他婆婆,还是让我恶一下。
小龙女那知我的心意,又指着那书童装束的少年道:"这是我师父,你快磕头罢。"
我侧头看那画像,见这少年书童憨态可掬,满脸稚气,那知后来竟成了小龙女的师父,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和林朝英一般扮成女儿装。
小龙女见我一个劲发呆,就是不磕头,眼角一抬,那孙叔与他主仆心意相通,伸手摁住我的肩膀,将我望下压去,小龙女则手指轻弹,点中我脚弯,扑通一声,我就跪倒在画象前。
我大怒,哪有这样逼人拜师的,口中乱呼,"不拜不拜,我是全真弟子,怎么可以拜别人为师!"
小龙女也不生气,还是对孙叔道,"他要不磕头,你就去把蜂巢里所有玉蜂赶到玄武大殿上,见一个全真弟子就蛰一个。"
他见我还是强着头颈不肯低下,又接着道,"特别是碰到姓赵的,姓尹的,对了,还有一个姓鹿的道士,就叫蜂儿往死里蛰。"
嘭嘭嘭,我大力磕了三了响头,肺都简直要气炸了,小人,真是卑鄙小人!专拣人痛脚捏!
他微微笑,又指东壁一副画道,":"向那道人吐一口唾抹。"
我一看,见像中道人身材甚高,腰悬长剑,右手食指指着东北角,只是背脊向外,面貌却看不见。不用说,一定是我正宗祖师爷王重阳了。当下一摇头道,"不要!"
小龙女又对孙叔道:"去赶蜂儿......"
我呸!我呸还不行吗?赶紧吐了一口唾沫,深怕吐慢了,那听话的仆从孙叔就真去开蜂巢了。
小龙女嘴角含笑,站到我面前,慢条斯理道,"该拜我为师了。"
我眼珠一转,心想,不能跟他硬抗,不然他又要喊放蜂了,于是道:"师父自然是要拜的。不过你先须答允我一件事,否则我就不拜。"
小龙女也不动怒,他握有我的软档,也不怕我再翻什么花样,"什么事?你倒说来听听。"我昂首道:"今日我落在你手上,你说什么我也只好做什么,可是我口里不能叫你师父。"
原以为小龙女不会同意,谁知他微微点头,同意了。若干年后我问过他,为什么当初答应的这么痛快,他回答道,"要是床上老听你叫我师傅,我一定会不举的。"


第十三章 假拜师真学艺(上)
我正要拜,又想到一件事,刚才犯傻了,怎么没记起,冷汗都下来了,"那个......我能不能还提一个条件?"
小龙女一脚踢在我腿角上,骂道,"恁多废话,叫你拜就拜!"
我抱住头,朝边上一躲,急喊,"就一条,最后一条!我不要穿女装!!"
小龙女闻言愕然,然后嘴角抽搐,"谁跟你说要女装了?"
"不要吗?那他,还有李莫愁,还有你,为什么都穿女装?"我的手指从墙上的林朝英指起,一直点到小龙女身上。
小龙女毫不客气啪地拍下我的手指,"没规没矩的,什么他啊,你的。那是祖师婆婆,李莫愁也不是你能叫的,以后要叫师伯!我们练的都是玉女心经的‘阴尽'之篇,体内阳气过剩,需以外界至阴之力调和,穿女装也是必不得已。你练的是九阴真经,恰合‘阳退'之意,与本门内功相辅相成,你本身体内阴力大涨,怎可再穿女装?"
什么阴尽阳退的,难道阳气多穿女装就能压制?我看也就是林朝英暗恋我那直男祖师爷王重阳,想穿女装勾引他吧。
不过既然听他所说,我是不用穿女装了,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当下偷工减料,意思意思,给小龙女磕了三个响头。心里却暗暗道:全真祖师在上,弟子杨过今日之举,乃是奸人所迫,绝无丝毫背叛师门之意,祖师在天有灵,一定要原谅弟子。
我那时还抱有侥幸心理,总觉着,只要全真七子中任何一人出关,我那师傅和尹师叔一定会扛出靠山,来营救我。我万万没想到,全真里最先出关的会是七子中最变态,最不讲道理的丹阳子马珏,偏偏他还是全真教掌教,他金口一开,谁也不能反对。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和小龙女关系确定之后,我站起身,老老实实道,"拜过了,那我要叫你什么?"
小龙女迟疑了一下,半天才道,"叫......叫姑姑吧......"原著的力量果然是无穷的,汗......
若干年后,我也同样问他,在床上叫师傅你会不举,那叫姑姑就好了吗?
小龙女也迟疑了半天才道,"好象会比较HIGH。"对了,HIGH这个词是我教他的。
拜完师傅,我算暂时在古墓安居下来。一日三餐,都会有孙叔打理好。孙叔绝对是个很尽职的管家兼仆人,基本上我除了练武以外,一切琐事都可以交给他。就连洗个澡泡个脚,穿个衣服什么的,他都一手包办,从来不要我多动一根手指。
要不是练武实在很辛苦,我倒很愿意多留在古墓一些日子。孙叔那么听姑姑的话,想把他拐回全真,基本是不可能的,哎......
说到练武,姑姑(经过好连续几天的荼毒,我已经管小龙女叫姑姑,叫得很顺口了),可比尹师叔厉害多了,加上古墓地方狭小,通道凌乱,我至今在睡觉、吃饭、练功三个石室间走动,还要孙叔或姑姑领着,逃也没处逃。
晚上,我还得睡寒冰床,前半夜自己单睡,常常冻得受不了,要哀求小龙女从白丝绳上下来抱我睡。通常这时候,小龙女会趁机提许多要求,我胡乱答应下,反正都是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去了。自己是不能跳下来的,不然要挨打,屁股遭殃了以后,还会被扔回床上。
要是我白天练功勤奋些,晚上,他就会只动口亲亲,与我口舌度气,迫使我九阴心法推行一个周天,才肯让我睡。
要是我白天偷懒,没将他布置的指法练熟,晚上那就完了。他不但会迟迟不肯上床陪我睡,逼着我自己在寒冰床上先运行一周天,上得床来,还会将他的火龙顶进我的后穴,让我尝尝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虽然小龙女没像第一日那般攻城达旦,但单含着他那条火龙,此中高热也不是我所能抵挡,必须整夜运行真力不歇,练到后来,即使困得实在熬不住睡着了,真气也会自动运转。九阴心法进境可谓一日千里。
古墓不见日月,亦不知墓外时日匆匆。
某日,小龙女突然带着我出了古墓,看他行走方向,正是全真玄武大殿,我心想,莫不是有靠山出关了?心中既有几分窃喜,又有几分紧张,担心着要是靠山不够大,打不过小龙女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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