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飘凤推开了门,看到的就是君云和雅兰亲昵交头接耳的情景,虽然早就从岳母大人那里知道了云儿将来会三妻四妾,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地作痛和吃味。
"啊,师傅。"君云看到了来人,上前就紧紧的抱住了他,仔细的端详了他一番,道:"师傅,没有乖乖吃饭,都瘦了。"
听他这话,飘凤觉得自己再大的委屈都能忍得下去,谁让自己看上他了呢?
这时雅兰也起身,对他颔了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飘凤回以一笑,算是承认了他的加入。
"师傅,雅兰,你们都好好噢。"君云心里甜甜的,天哪,他上辈子一定修了很多很多的福分,他将雅兰也拉近了怀里,在他们脸上分别亲了一口。
飘凤和雅兰相视而笑,这辈子这样也不错啊。至少那个人心里还有他。
因为君云回来,飘凤出关,飘逸特别吩咐厨子多烧了点好吃的东西。十代弟子加上君云和雅兰欢聚一堂。
其间不乏弟子揶揄着君云,当然啦,里面羡慕成分居多。君云都妙语连珠,一一化解掉了。
是夜,君云把房间让给了雅兰,他要去找飘凤,好久不见面了,他有很多话想对他说,雅兰同意他去,虽然睡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让他有点失落,但是他还是点头答应了,比起自己,他更加尊重君云。
凤族艳舞
"师傅,师傅。"君云扣了扣房门。
"云儿?"声音从身后传来,君云转身,只见飘凤的头发是湿淋淋的,身上还有着没有擦干净的水珠,好像刚沐浴回来。
"凤儿。"君云开心的想要过去拥住他,飘凤灵巧的闪过,君云一脸委屈的看向他,不明白为什么。
"我身上还是湿的,等我去换件衣裳。"
"嗯,嗯。"等你换好了,我再抱,君云使劲地点了点头。
君云跟着飘凤来到了他的屋子,"云儿,你先坐,我马上就来。"
"我帮你换,好不?"君云殷勤的说,当然其中想要揩油的成分居多。
"不用不用。"飘凤笑着走近了里屋,还不忘带上的房门。
君云眼巴巴地看着门儿在自己面前合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老是想做色色的事情。
他走到茶几前,倒了杯凉茶水,想给自己降降火。
一会儿,飘凤走了出来,君云看呆了,漂亮的凤冠,火红色的凤羽衣衫,裸露的白玉般的双臂,月牙似的金色耳环,将飘凤衬的无比耀眼,他每走一步,都让君云失了神。
"怎么?"飘凤见君云呆掉的样子,忍不住去逗弄逗弄他。
"凤儿,我的。"君云霸道的拉过他的手,将他带到的怀里,他的师傅呀,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就像个午夜的精灵,夺走了他所有的呼吸。
他薄薄的双唇急切地压着他的,飘凤想要推开他,却被搂得更紧,他不愿伤到他,只能强迫的接受他的热吻。
一吻结束后,飘凤驼红了双颊,他不依的捶着君云温热的胸膛,道:"这招从哪里学来的。"
君云讪讪的笑笑,没有回答。
飘凤退出了他的怀抱,他在君云面前伸出了左手,开始起舞--凤族最古老的求亲舞蹈。
火红色的凤冠落下,火红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中飘荡,他身着着火红色的羽裙一圈又一圈的旋转。
君云看呆了,此时的他就像火焰的仙子,重生的凤凰,每一个舞姿都勾起了他所有的心魂,每一个眼神都让他去情不自禁的爱恋。
君云走进了他,他单手扶在了他的腰上,对他微微一笑。从那个真挚的笑容里,飘凤知道,他已经找到了他一生的追求。
君云搂着他,轻轻地将他压到了床榻上,他吻着他的唇,不同于刚才的急切粗暴,而是怜惜的。
飘凤闭上了双眼,他的身体在颤抖,他知道君云现在想要什么,他对情事还是陌生的,但是这份陌生的恐惧逐渐被热切的期待所掩盖了,他害羞的将主导权交给了君云,同时也是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他。
When will the moon be clear and bright?
With a cup of wine in my hand, I ask the blue sky.
I don't know what season it would be in the heavens on this night.
I'd like to ride the wind to fly home.
Yet I fear the crystal and jade mansions are much too high and cold for me.
Dancing with my moon-lit shadow
It does not seem like the human world
The moon rounds the red mansion Stoops to silk-pad doors
Shines upon the sleepless Bearing no grudge
Why does the moon tend to be full when people are apart?
People may have sorrow or joy, be near or far apart
The moon may be dim or bright, wax or wane
This has been going on since the beginning of time
May we all be blessed with longevity Though far apart, we are still able to share the beauty of the moon together.
第五卷:龙之九子
会聚五院
"这山好高哦。"飘怜眨着大大的眼睛道,李年在他身后忍不住萌了一把。
灵院和凤院建在山峰之上,但是它又和凤院不同,凤院山头众多,而且较陡,分为五个主峰。而灵院的地势比较平坦,园内分六个大院子,由六位长老掌权。
灵院的收人是面向凡间所有的人,只要你通过长老的考核,就能够进入灵院学习 ,即使你之前没有学过法术,通过考核照样能行。
每到五月三号,灵院会对凡间敞开大门,凡人皆可上山为家人祈福,那天被称为"念云日"。灵院虽然高耸,但是它修葺了长达二百丈的汉白玉阶梯,每隔一百个都设有座椅,每隔三百个台阶都设有茶亭,每隔一千个台阶都设有客站,方便人们的休息。它管理的人性化,也是弟子门客众多的主要原因之一。
"师傅,你又不需要用走的。"李年的师兄李前道,他是雷峰的首席弟子,也是飘怜的管家。
"难道你愿意背我上去吗?"飘怜雀跃的问,好高啊,他真的不想走上去。
"好的。"李前点头答应道,他蹲下了身子,飘怜开心的爬到了他宽厚的背上去,还有温热的体温哦,真舒服。
李年陷入无限yy中,哇塞,凤院的第n对师生恋又在进行时了。话说,她在雷峰最大的兴趣就是yy飘怜和李前了。
李前招来了飞剑,因为灵院里人间太近,御剑显得有些招摇,他们一路是坐马车过去的。下了马车,走了半个多时辰,就到灵院山底了。
"原来师兄是御剑呀,我就说嘛,不然你怎么把背师傅上去呀。"李年噘着红唇说,样子十分可爱,当然比不上飘怜啦,飘怜是凤院公认的可爱宝宝。
飘怜在李前背上动了动,李年眼尖的发现他就这样香香的睡着了。
李前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即使不会御剑,师傅让我背他,我还是愿意的,再累也是。"
李年惊呆了,师兄,师兄,这个意思不就是--他喜欢师傅。
除了雷峰的一行人,风院众人决定爬山,顺便欣赏沿山的秀丽美景。
"师傅,累吗?"君云问一旁得飘凤,现在正是夏至,人间没有寒冰之类降温的灵物,出了屋子就会觉得很热。
飘凤莞尔一笑。"不累。你师傅体力好的很呢。"
君云懵了,他没发现,前天他就做了三次,飘凤就喊不要了。
呵呵,他挠头笑,这个可不能对师傅说,否则他会恼羞成怒的。嗯,不知道雅兰现在还好吗?
雅兰在凤峰住了半个月就回仙人谷了,因为这次仙人谷也要参加五院聚会的比试,他这个谷主是作为凤院的弟子来的,所以身为仙子的雅兰就必须做仙人谷的领班了。
唉,君云叹了口气,突然,他发现自己也是个大麻烦。
"凌儿。"飘言痴痴的看着前方的人,他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这个人儿是属于自己的。
"什么事?"飘凌转过身望向他。
"没事。"飘言回以一笑,他只是借着不断的呼唤他的名字来确定他是在自己身边的。
"你啊。"飘凌掏出手帕,轻轻地帮他试去额头的汗水。
"羽儿,你说凤儿他们在干什么呢?"飘逸嘴里叼着狗尾巴草问。
"应该到了吧。"
"嘿嘿,夫人,你说凤儿此次参赛能排到第几?"
"前五应该是有的。"凤羽道,凤儿闭关的一个月虽然心里有事,但成果还是不错的,现在他已经把《玉凤决》修道了九式后阶,离第十式不过一步之遥了。
走了大约半天,君云他们终于到山顶了。
"师叔,你们总算到了。"李前道,飘怜正舒服的睡在他怀里,一边的李年在邪恶的笑,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饲主和宠物关系吗?
"哦,等了很久了吗?"他们走的不慢呀,飘玉想。
"嗯,不是,是他--"李前指了指向他们走来的可爱少年。
"这不是王磊的小孙子吗?"飘凌道。
"前辈好。"王隅对他行了个礼说,"呵呵,就等前辈了,其他的三院人氏都来了。"
"啊?"飘玉的最成"o"型了,"你是说和尚学院来的比我们都要早。"飘玉嘴里的和尚学院是指花院,因为花院不允许弟子称亲,飘玉这类调皮弟子私底下就叫它为"和尚学院。"
也难怪飘玉这么吃惊了,要知道花院是对五院聚会最淡然的一个学院,它只要不迟到就好得狠了,没人敢要求要求它早到了。
"是啊,这个连我们也吓了一跳,要知道今年花院是第一个到的。"
"那是因为花院的院规改了。"一个爽朗的声音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