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额,大夥儿情绪一定要淡定……淡定啊……
玫瑰,白色,红色。33
“怎麽了?”闻皆嘴边带著笑意,笑看著床上的人,手没有再伸过去。
这麽些年,他一直给予床上的人他最好的东西,自知自己无法与一个人一直在一起,舍不得伤他,除了照顾与爱护,他没有跟他说过一次要他。
他说他想跟他在一起了,自己也只是承诺与曹译分手,但并没有明确承诺会为他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
以前如此,以後会是如此,就算没有说出来,他们都心知肚明……闻皆觉得自己也有点错,他以为自己真的修身养性不再沾染他人,但事实上他做不到。
今日之事之前,他也出去找过几次人,他没有过多的遮掩,不可能不被他知道。
这时候再受伤……闻皆不知道他到底是受的什麽伤。
就算他是心爱之人,也不能过了他的底限……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如何痛恨身边的人是多事之人。
“就是受了寒,有点恶心……”周泉悦看著眼前以往会伸手探他额头的人,那双如静水的眼神黯然了一下,他垂下眼,喃喃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人计较,但我已与你在一起,亲眼见到,想不计较……可怎能不计较,我管不住情绪,真的管不住……”
说到此,再也说不下去了,他转过头,不再对面闻皆的位置,眼睛微微地湿润了起来……
他说话时咬了嘴,旧伤口又被咬破了皮,血迅速在唇边蔓延,衬著他明明湿了眼眶也不流下泪的脸更是倔强,这等样貌看得卫星宇在旁轻叹了口气,安静地带著医生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闻皆也轻叹了口气,坐到了旁边,把他的头揽过来放到自己怀里,轻下了声音,说:“那也别拿身体生闷气,你要是不喜欢,还是回到原来的位置,我还是会照顾你一辈子的……这麽多年没有让你跟我真正在一起,也是怕你受不了这些气,如果你要退回,我也会答应……”
周泉悦听了,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他猛地抬头带著哭音对著闻皆低喊:“你就不能更喜欢我一点?你就不能只有一个我吗?”
曹译一回到家,看庄严明还没有过来,还有点时间,迅速洗了个战斗澡,在洗澡时看到自己腰间的两处手掌的痕迹,不由得咋了舌。
闻皆这力道还真是比以前要粗鲁得多了,曹译不想刻薄,但一想到周泉悦那寡欲的样子,如果不放得开,还真的难以满足闻皆。
以为他呆在我身边的这几年不再找别的人是因为闻皆那东西真的修身养性了?不喂饱他,你看他找不找……还真以为不用花大力气随便一句话就把人要过去就相安无事了?
曹译想来都没好气,理智回来後他想想他们仨人之间那可笑的关系,以前是自己一个劲的付出在维持著,现在他退出,那两人也不过是恢复原样,顶多是多了名正言顺在了一起的说法,还宵想著两人手牵手的恩恩爱爱地过剩下的美好时光,简直就是做梦。
有本事,性欲精力都强盛的闻皆一辈子都吃那道清菜小粥,看他糁不糁牙得慌……
亏得自己以为闻皆与他在一起这麽多年没有再有别人,离柳暗花明只有那麽一点距离,隐隐高兴时,他就被那两人的要在一起杀了个体无完肤……
其实闻皆要是不来缠他,他肯定是连见他们一眼都不想见的……说他看得开也好,说他没用也好,他离开这座城,为的就是要掩埋伤心,什麽事都想过但从没有想过要回头。
我要是再回头我就不仅仅是傻了……曹译想著,朝门铃响了的门边走去。
“都快饿死我了……”曹译一见门边的庄严明,立马眉开眼笑,在带来食物的大功臣脸上大大地KISS了一下。
声音响得对面刚回来正在开门的邻居回过了头……曹译朝著他也大大的奉献了一个笑容,打开门让庄严明进,对著对面邻居的那位银行家先生说:“要不要来一起宵夜?”
银行家先生那严肃的脸上思索了一下……还真的点了下头,说,“好,谢谢……”
这下,换曹译愣了一下,他还真没想到他还真会答应。
PS:用著宿醉头疼的脑袋来码字的早上好作孽……我打滚去,大夥儿看文愉快……另,那啥,我都说了,狗血打一开了头我就止不住了,先给你们提了醒的啊,所以剧情又雷又狗血什麽的一定要有接受能力啊啊啊……
玫瑰,白色,红色。34
银行家先生很是严肃地跟著曹译进了门,进去了一会,然後回转过头,对著摸著头笑的曹译一本正经地说:“我那里有一瓶红酒,我去拿过来喝……”
说完,走到了门边,像想起什麽,又转头过来,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卡,双手平举向庄严明,说:“这是我的名片,幸会……”
曹译看著那张黑片金属的卡咋了舌,这银行家先生果然不愧为开银行的,送张名片都够别人买半辆小车开开的。
要按曹译说,别幸会了,庄严明直接拒绝就是,而庄严明做的也是看著那摆明了乏著金钱味的名片,并没有拿过去。
“亲爱的,他说了幸会……”曹译提醒。
“你们是恋人吗?”没人接名片,但银行家先生还是一脸严肃,并且不觉得有一点尴尬。
“呃,算是,”曹译眼底嘴角都带笑,“回头我跟他回美国办完事了,夫夫都够格了……”
他眼底含著对明显的对庄严明感兴趣的银行家先生的警戒,庄严明是好友,并且直得不能再直,自己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弯,更不希望会有别的人来骚扰庄严明。
银行家先生看出了他笑容里的警惕意味,见庄严明很不太愉快地看著他,收回了手,点了下头,说:“打扰了……”
然後非常有风度地退了出去,在帮他们关门时,又再次朝他们微点了下首,说了句抱歉。
庄严明看他离开,终於开口说话,一脸无语地问曹译:“他是谁?”
“顾长历,历发银行的董事长……”曹译肃下了眉眼,他是购买了这处房子後才知对面的人住的是顾长历,他是评估师,花了大价钱买的房子肯定各方面都考虑齐全,他知道那处隔了二米的对面邻居肯定非富即贵,但真不知道会是顾长历,“你认识他?”
“不认识,但自我在第一家餐厅买外食时,他就跟了我一路……”庄严明敛了下眉毛,见曹译担心的脸,立马说:“你别担心,我过两天就回美国了。”
他以前有过被GAY紧缠不舍过的历史,曹译担心他再次被这样的人缠上也是必然的。
“最好是这样,别被这样的人缠上……”曹译挺有点心有余悸地说著,拍了下庄严明的背,“谈好事情就赶紧给我回去。”
庄严明点头,看著曹译露出了他严肃脸上与之不符的温暖一笑。
他当年和相爱女友齐齐遭遇车祸,司机逃逸而走,是当时路过的曹译送他们去的医院,那时下意识想保护他的女友在抢救十几个小时後死掉,而下意识也去保护女友的他却被捡回了一条命,在医院治疗一年半後出了院。
他清楚记得那年还是年轻小夥子没什麽钱,打著好几分工勒紧了裤腰裤都要帮他垫交医药费的曹译是如何饿到面如菜色也没放弃过自己,只因为他说他答应了他女友要照顾他的遗言,这个说到做到的人就真的把他从地狱的最底层一直拉回到了人间。
庄严明已无法对真的只是为了遵循他女友遗言从而做到承诺的曹译说什麽感激,他所能做的,就是如哥哥,好友一样地照顾著曹译,期望以此能报答一二。
曹译第二天起来,在早餐桌上刚坐下来,正在煎蛋的谢采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後淡淡地问:“昨晚出去了?”
“嗯。”曹译朝她笑了一下,拿著烤好的面包片吃了起来。
“做爱了?”谢采挑眉,把煎好的鸡蛋放到了坐在另一边的庄严明面前的盘子里,得来了庄严明非常真诚的一声谢谢。
曹译啃著面包片的嘴抽搐了一下,喉咙一缩,并且被面包片给硬住,他连连咳嗽了好几声,又连喝了几口水,这才狼狈地止住了咳嗽。
“呲……”而此时,谢采又打了个鸡蛋放在油煎的平底锅上,鸡蛋呲呲地响著,响得曹译头皮发麻,不知怎麽地有种直以为油锅上煎的不是鸡蛋,而是他的错觉……
“呃……”曹译朝著谢采应了一声,又往口里塞面包片,想含糊过去。
“跟闻皆做的?”谢采又面无表情地说了这麽一句。
曹译嘴微张,惊讶,“你怎麽知道?”
“我怎麽不知道?现在满城都传遍你跟闻皆在停车场做了多久,周泉悦就看了多久的大新闻,整个社交圈现在都跟刚开了的开水到处沸腾传著这消息,我就算是堵住自己耳朵也听得到……你以为我想知道?”谢采讥讽地牵地嘴角,说,“老板,你到底想搞什麽名堂?”
曹译听得眼睛发了直,半晌才说:“谁……谁传出去的……”
PS:让同学们刷了一天了,真不好意思,於是今天凌晨写了就早点更了,让大夥儿一刷新就能看到。
再有,再次感谢留言与礼物。
另,各位同学,早安……
玫瑰,白色,红色。35
郑功约了闻皆吃饭,闻皆到时,庭院里只有几个在远处打扫的佣人,见他坐下,郑功示意管家上菜後,问好友,“事情怎麽闹这麽大?”
闻皆轻笑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说,“等他们回过神来,就不会再说了。”
等嘴巴最大的那个人明天消失於公众眼前後,想必,大家都不会再有说此道消息的心思了。
闻皆自然说什麽就是什麽,郑功也只是找好友吃新来的厨子的手艺,其它也只是顺便问问,也问问养的那个人所记挂他的好友的事。
他挑了眉,开口,“你是为了曹译,还是为了泉悦?”
“小令这麽关心他?”闻皆失笑,他是知道郑功的那个怯生生的小孩儿喜欢周泉悦,但他没想到会这麽喜欢。
“可不是……”郑功也笑了,“他那清清淡淡的舒服劲招谁都喜欢,也就你能坦然地伤害他,喜欢的时候也不要他,他主动开了口吧,你也是一点收敛也没有,如果不是足够了解你,我都要跟外面的人一样,怀疑你的真心有多少……”
闻皆微扯了下嘴皮,他听到後第一时间就堵住了家里那些人的嘴,不让这事传到他耳朵里,他对郑功淡淡说道,“是司机那边的问题,找人去解决了,过上三五天的这事静了就好。”
“他总归有天是会知道的……”郑功语带怜惜地说道,这麽个心高气傲的人,容忍了闻皆的三心二意也就罢了,可要是知道自己以前那点在别人嘴里的优势都成了置疑,怕会是会伤心得不行了……
闻皆似笑非笑地看了对周泉悦过份关心的好友一眼,郑功收到眼神这才回过神了,没有一点心虚反倒挑眉坦然地说:“这麽个惹人怜爱,长相自然不必说了,连性情也是一等一好的人,谁都喜欢,我自然不免俗,而且他是你心爱之人,不像那是个人都会跟人上床的小评估师,闻皆,你真不收手?”
“他像是不想与我再在一起,”闻皆懒洋洋地斜躺在椅子上把玩著手上的水杯,懒懒散散地说:“那就随了他的愿吧。”
他说完,觉得自己不想再提起曹译,开口岔开了话题,跟郑功聊起了生意上的事来了。
刚聊了没几句,顾长历的电话就来了……
曹译哭笑不得,谢采早餐不给他煎鸡蛋吃之後,随後,庄严明也来凑热闹来了。
他脸容严肃地听完谢采对他乱七八糟的情事的简略叙述之後,一把拉住他肃穆的脸更是严肃,“那种人是一点真心也不会有的,曹译,你收拾一下,跟我去美国。”
“他不会对我怎样了……”曹译无奈地说,“我也了解闻皆这种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之後,我再好他也不会再有动作了,何况这事传了出来,对我倒没太多影响,反正我名声也就那样,倒是周泉悦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倒是崩盘了,他忙著安慰受伤的可人儿还不够时间,哪还会再来纠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