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的故事》完本[麒麟正传番外]—— by:桔子树
桔子树  发于:2016年07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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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玉,剑气如虹,以雷霆手段行菩萨心肠,这是任何人都乐看的佳话。徐知着一个中国人,为缅美合资的企业办事,庇护缅甸平民,还是个虔诚的佛教徒……这复杂的身份与经历巧妙地平衡了各方利益,让每一边都觉得他像个自己人,乐得见他出名。
逐浪山在电话里得瑟得表功:“我可以请昂山女士为你安排一次会面。”
徐知着温和的笑笑:“你有没有本事让我见习总?”
逐浪山木然。
徐知着心想就缅甸这巴掌大的地方,昂山素姬最多也就相当于中国一个省级干部,有毛好见的,有那个闲工夫,我还不如回家陪老婆。

徐知着赶在巨浪合拢之前奋然跳出了风暴中心,从曼德勒直飞昆明,再从昆明转机去北京。缅甸毕竟是小地方,他虽然在缅甸国内出了点小名,但基本一出境就消停了,但凡路上有几个妹子转头看他,也只是为色所迷,跟他身后的那起风波无关。
离开麒麟这么久,徐知着被人看多也习惯了,知道自己长得好看,看看也不会少块肉。而且长得帅其实也挺好的,至少小姑娘们看着你都笑颜如花的。徐知着早就过了爱自寻烦恼的那个岁数,天生的本钱很舍得拿去用。
而与此同时,中国驻缅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正在把徐知着这个名字输入系统,回车之后一片空白,惊得操作员眉头一跳。于是,张机密问询单从外交部发到总参二部,二部的经手人一看:噫?这个名字好熟好敏感。

离开麒麟这么久,徐知着被人看多也习惯了,知道自己长得好看,看看也不会少块肉。而且长得帅其实也挺好的,至少小姑娘们看着你都笑颜如花的。徐知着早就过了爱自寻烦恼的那个岁数,天生的本钱很舍得拿去用。
而与此同时,中国驻缅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正在把徐知着这个名字输入系统,回车之后一片空白,惊得操作员眉头一跳。于是,张机密问询单从外交部发到总参二部,二部的经手人一看:噫?这个名字好熟好敏感。

本着军方只能有一个声音的原则,二部不能对一部的旧人擅自说三道四,问询单便从二部转向一部,作战部老大房靖全拨冗看完了徐知着在缅甸行事的简报,心中暗暗惋惜,人才就是人才,只要给他舞台,在哪儿都能发光。房老板这会儿对夏明朗圣眷正隆,去年那摊子事虽然时亦命亦,但毁了他一员大将,心中多少也是有愧,索性把外交部的单子直接转给了夏明朗。
夏明朗一看,好嘛!马勒戈壁的,当年像扔垃圾一样扔出去,现在知道老子的兵好了是吧?
夏明朗花了三个晚上与大队文书细细商量,字斟句酌,一篇文章写得花团锦簇,把徐知着夸得有如战神临世:懂军事,能战斗,作风顽强,政治过硬,实乃我党我军不可多得的优秀军事干部。
房老板收到回执看得嘴角直抽,心想人外交部只是过来问个背景,问问是不是情报部派出去的间谍,有没有什么里通卖国的风险,谁想看你这个啊?你小子这宏篇大论可不就是写给我看的么?但腹诽归腹诽,房老板愣是一字没改,直接转发了。
夏明朗办完这一票,心里爽得不行,偏偏事关机密,电话里还不好说,只能暂时先压在心里,要等当面见了陆臻才能表功。

徐知着预计下午三点到,蓝田早早地请了半天假,在机场蹲着。人说小别胜新婚,蓝田实在觉得他这已经不能算小别了,这简直就是生离。不过,比起另外那对两地分居的倒霉蛋,他也就没什么可抱怨的了。至少他和徐知着每天一个电话从不间断,时不时还能搞搞视频,虽然远距离SEX玩儿过一次徐知着就再也不肯玩儿了,可好歹看得见听得着,心里也不那么空落落的。
天热,徐知着戴着流线型的炫彩防风墨镜,穿一件纯黑的紧身背心,迷彩军裤,黄铜皮带,脚下蹬一双高帮丛林靴,远远地看到蓝田便把双手展开,金棕色的皮肤包裹着结实的肌肉,宽肩窄腰,线条完美,引得人人侧目。
蓝田心跳破表,肾上腺素飙升,热血沸腾的恨不得当场就把那些多余的布料撕个精光。
徐知着把蓝田重重搂进怀里,脸颊磨蹭着蓝田的脖颈,仿佛归巢的倦鸟,幼时离家的少年,满腔的依恋与爱慕都凝聚四个字里:“我回来了!”

蓝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恨恨瞪着:“谁教你穿成这样的?”
徐知着低头看,愕然道:“有什么问题吗?我一直这么穿。”
蓝田这一听更想吐血,不自觉想起那些新闻图片,徐知着半身赤裸身穿 “长筒裙”的诱人美景,心里又狠狠的燃起一把火。
“不喜欢吗?那我应该穿什么好?”徐知着提起包,自然而然地揽到蓝田肩上。
“喜欢。”蓝田眼神直白:“但我更喜欢你不穿衣服。”
徐知着眼神闪烁着别过了头,他现在晒黑了,脸红也不怎么显,只有耳根处透出一抹血色,阳刚俊美偏又羞涩纯真,迷得蓝田神魂颠倒,一上车整个人都扑上去,灼热的嘴唇紧贴着,铺天盖地的热吻密不透风。徐知着张口让蓝田的舌头探进来翻卷,纠缠吮吸,搅得全身一阵阵发热。
“回家,先回家!”徐知着把蓝田推开,低声喘息。
蓝田目光灼灼,皮肤热得烫手。
“好,回家。”蓝田深吸了一口气,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滑出。

高速上一贯的堵,蓝田心情焦躁,车子开得漏洞百出,该超车不超车,该变线不变线……跟在一群乌龟后面爬。他一边按喇叭,一边偷看身边。徐知着手指搭在车窗上,正扭头看着窗外,沉静的侧脸像雕塑一样美;然而,军裤的样式宽松,下身鼓鼓囊囊地隆起一团,昭示着他内心的渴望。蓝田眼眶发红,如果分离能让徐知着对自己充满热情,那再忍半年都值得。
“下车,我来!”徐知着忽然转过头,不耐烦地瞪着蓝田。
蓝田连忙把车子靠边停好,脸上的笑容压也压不住,眼睛弯成两道月牙。
徐知着拿出了真工夫,一路风驰电掣,见车必超,车速稳稳的保持在超速10%,看得交警牙根直痒,甩下无数骂娘惊呼。

停车上楼都是用跑的,连找钥匙都觉得浪费了时间。蓝田把徐知着直接堵在门后,一把按住对方的后脑,吻得热火朝天。徐知着微一挣扎,蓝田的手指已经拉开T-恤的下摆摸上去,手指火热,掌心里全是汗。
徐知着索性从领口把上衣扯了下来,露出赤裸的上身。蓝田嫌玄关处光线昏暗,拉着皮带的扣子把人拽进客厅里。傍晚的阳光带着一点金色,力度十足地照进室里。
蓝田一边亲吻,一边欣赏抚摸,流连忘返,从光滑的肩膀到结实的胸肌……这些日子的磨练耗尽了徐知着身上最后一点脂肪,腹肌像冰格子那样坚硬整齐,皮肤被阳光烤成金棕色,光润质朴,像一尊古铜的雕像。
蓝田从头摸到腰,再把人紧紧的勒进怀里,徐知着抬头看着他,眸中闪出水光,正是情欲升腾的模样。蓝田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受不了,下身硬得不行,他一手握到徐知着胯下,刻意揉搓着,调笑道:“想要吗?”
徐知着点头,眼神急切,探身欲吻,却被蓝田按住。

“要不要先洗澡?”蓝田笑道,他必须得找点岔子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否则一世英明只怕毁在当场。
呃……徐知着皱眉。
蓝田玩味地看着徐知着矛盾的表情,英气的眉毛拧在一起,眼神渴望而又迟疑,像一个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想讨要糖果的孩子。
“好了,好了……”蓝田欣赏够了,正想解了他这难题,蓦然间双脚离地,人已经被抱了起来。
“洗澡,先去洗澡。”徐知着当机立断。
蓝田忍不住笑,手忙脚乱的脱衣服,光溜溜地被人推进淋浴间。徐知着开水时忙中出错,冰凉的水花溅了蓝田一头一脸,蓝田笑着叫骂,如此变故横生,才算是把欲火散去了一些。
徐知着洗澡洗得极为粗鲁,而且直奔重点。蓝田看着他搓,自己都肉痛,连忙把他的糙手拉开自己来,细腻的泡沫温润柔滑,蓝田手法老练,清洗都像是在调情。徐知着舒服的轻哼着,慢慢靠到了墙上,眼神潮湿诱惑,从蓝田的眉间滑到唇上。
妈的!蓝田在心里暗骂,连勾人都学会了。

“想要?”蓝田故作凶狠,他知道徐知着在惦记什么,只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徐知着不好意思说,只是笑,眼睛半开半合的,视线低垂着,又是羞涩又是渴望,拉过蓝田一只手,在流水里冲去泡沫,张口衔住了修长的中指。
蓝田只听到脑海里轰隆一声,欲念从理智的罗网里挣脱出来,无所遁形。他一口咬在徐知着肩头,热血沸腾,心想咱俩谁都不是个省油的灯,哥哥今天豁出去,让你好好爽一把。
蓝田下手有点重,吮出一块块红斑,带着牙印,但这个力道对于徐知着来说却是刚好,他的身体经风历雨,练得铜皮铁骨,需要更猛烈的爱抚才足以融化多日的思念与渴欲。皮肤与唇舌揉擦在一起的每一点碰触都带着战栗,所有的疲惫警惕、忐忑不安都烟消云散,千斤的重担都摞在了地上,只有全心身的放松与沉溺,在这个人手上身上讨要快感,享受人性最本真的快乐。

徐知着看到蓝田跪下去,抬头看了自己一眼,目光灼灼如火烧。徐知着被这个眼神烧得全身惊颤,心脏烫得几欲成灰。
想要,嗯,更多更快的!
他实在是憋了太久,也惦记了太久,火热滑嫩的唇舌刚刚裹上去,他的脊椎就开始发麻,脑子里蒸腾着热力,眼前雾茫茫一片白光,咬牙切齿地想忍着,不想射,更不想缓。他不再满足于普通的宣泄释放,想用全部的毅力来忍耐,让蓝田用最激情的方式来抚慰,让快感一层层堆积,越推越高,卷起海啸一般的浪,把他从里到外的涤荡一遍。
徐知着不自觉的伸手握住蓝田的后脑,紧紧扣住,彻底打乱了蓝田原有的节奏,试图掌握主动。

蓝田下手有点重,吮出一块块红斑,带着牙印,但这个力道对于徐知着来说却是刚好,他的身体经风历雨,练得铜皮铁骨,需要更猛烈的爱抚才足以融化多日的思念与渴欲。皮肤与唇舌揉擦在一起的每一点碰触都带着战栗,所有的疲惫警惕、忐忑不安都烟消云散,千斤的重担都摞在了地上,只有全心身的放松与沉溺,在这个人手上身上讨要快感,享受人性最本真的快乐。

徐知着看到蓝田跪下去,抬头看了自己一眼,目光灼灼如火烧。徐知着被这个眼神烧得全身惊颤,心脏烫得几欲成灰。
想要,嗯,更多更快的!
他实在是憋了太久,也惦记了太久,火热滑嫩的唇舌刚刚裹上去,他的脊椎就开始发麻,脑子里蒸腾着热力,眼前雾茫茫一片白光,咬牙切齿地想忍着,不想射,更不想缓。他不再满足于普通的宣泄释放,想用全部的毅力来忍耐,让蓝田用最激情的方式来抚慰,让快感一层层堆积,越推越高,卷起海啸一般的浪,把他从里到外的涤荡一遍。
徐知着不自觉的伸手握住蓝田的后脑,紧紧扣住,彻底打乱了蓝田原有的节奏,试图掌握主动。
蓝田顿时慌了。

因为徐知着从来没有主动过,蓝田也就从来没想过要关照他深喉是不能这么玩的,这事儿必须由做的那个人控制,因为只有自己才知道能进多深。但徐知着的力量太霸道,蓝田用尽全力也没能从他掌心里挣出分毫,眼泪不自觉的往外涌,喉咙口火烧火燎,被撞得生痛,喘息艰难。
蓝田情急之下在对方腰上抓出道道血痕,然而他的情人实在太过强壮,这种级别的反抗对他来说根本有如调情,只换来一阵阵更为激烈的冲撞。
徐知着正在全神贯注地享受着这个期待以久的时刻,浑然没发现自己用了多大的力,太刺激太舒服,灼硬的性器感觉到喉咙口痉挛似的收缩,最敏感的部位被紧紧的包裹着,吮吸挤压,让他兴奋得发疯。
蓝田生怕咬着,也不敢挣得太厉害,只能拼命放松自己,顺应徐知着冲击的角度与力度,只盼着对方能快点射,然而大脑缺氧,神志越来越模糊。

徐知着依靠最后一点备份的理智,在最后关头抽了出来,高潮来得猛烈而直接,仿佛飞升,有如坠落,恍惚中甚至有种失重的快感,令他压抑不住的低吼,胸腔里最后一点气息都被挤出来,然后剧烈的喘息,吸入新鲜的空气,疲惫而畅快,如同新生。
其实很快,不过几分钟而已,只是太过激烈,让两个人都感觉到了漫长。
徐知着双目失神,盯着淋浴室的顶板,回味时终于感觉到某种不满足,没有温柔的爱抚,没有亲昵的吻,没有人握着他的性器帮他延长快感,没有宠溺的爱语……
唔?蓝田呢?
徐知着低头找人,顿时吓了个半死,连忙把人从地上拉起来,一把揽进怀里。

“你怎么样?怎么会这样?”徐知着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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