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池骋,阳光洒遍全身,迷人的有点儿失真。
吴所畏又爬上冲浪板,这次再也不害怕了,赶着大浪之前站起身,感受脚踩巨浪,不畏艰难,奔腾向前的刺激。
“好爽啊!”吴所畏朝着海浪大喊。
池骋滑着滑着就滑到了吴所畏身边,长板短板击撞在一起,共同翻倒在深海里,池骋的手臂一把圈住吴所畏的腰身,把他带出海面。
吴所畏吐出一口海水,然后在池骋脸上狠狠嘬了一口。
池骋手抚着吴所畏湿漉漉的脸颊,感觉魂都让这张英气逼人的俊脸吸走了。
又一个大浪袭来,吴所畏嗷嗷叫了两声。
“浪来了,浪来了。”
然后,七八米的大浪瞬间拍了下来,吴所畏紧紧抱住池骋,感受巨浪拍身的强大力量。
等浪一走,吴所畏的脑袋抬起来就哈哈大笑。
不知道为什么想笑,感觉心里所有的压抑和苦闷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他的世界就像一首歌,颓靡和落魄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音符,整首歌的曲调还是积极向上的,充满希望和欢乐的。
上了岸之后,吴所畏和池骋把写着彼此名字的冲浪板推进了海里。
晚上,两人一起观看当地人表演的草裙舞。
草裙舞的裙子是用夏威夷特有的热带植物叶子编织而成的,夏威夷女郎们头戴花冠,身穿无袖裙装,胸前带着花链和贝壳链,脚上不穿鞋,充满南国海洋的风韵。
“以前我看过最古朴地道的草裙舞。”池骋说。
吴所畏问,“怎么个古朴法儿?”
“古代的夏威夷女人跳草裙舞是不穿上衣的,只穿草裙,现在不让了。不过如果你肯出钱,还是会有这种特殊的服务。”
吴所畏嫉妒得咬牙切齿,“你丫跟我显摆是不是?我也要看!”
池骋哪能让他看这个?当即冷脸装死人。
吴所畏只好先看这种穿衣服的解解馋,草裙舞的动作相当诱人。时而欢快奔放,时而舒缓流畅,恰似海浪起伏,充满动感气息。
吴所畏一边欣赏着,一边脑补她们不穿上衣抖胸甩臀的淫荡模样,想着想着就喉咙干痒,手在池骋腰眼上戳了一下。
“嘿,回酒店不?”
“这么早回去?”池骋故意问。
吴所畏有些不自然地说,“还不该回去啊?都几点了?看一群女人瞎扭有什么意思?”
池骋但笑不语。
回到酒店,洗完澡,吴所畏衣服都懒得穿了,光腚就扎到床上。
“快点儿。”呼哧乱踹地催着池骋。
池骋两只大手狠狠扼住吴所畏的手腕,将其按在吴所畏脑袋两侧,虎眸瞬间发出邪光。
“你忘了一件事吧?”
吴所畏眨了眨眼,“什么事?”
“岳悦的事就这么算了?”池骋幽幽的,“这么大一个拐骗案,您想结就结了?托关系还得花点儿银子呢,您就想这么混过去了?”
吴所畏面露苦色。
“我还是有点儿想我妈。”
啪!直接上手铐。
“昨天老太太给我托梦,让我给你捎个话,你啊,就老老实实认罚吧!”
193 虐一场。
吴所畏的两个手腕铐在一起,被池骋压过头顶。
池骋跨坐在吴所畏身上,坚硬的下巴抵在吴所畏的胸口处,虎眸中情欲与爱意交融,形成浓浓的一股火焰,喷向吴所畏的脸。
吴所畏的脚在池骋硬朗的小腿上蹭了蹭,软语求道:“看在我这么想你的份上,就别罚了成不?”
男人有时候也禁不住甜言蜜语的诱惑,尤其当他面对的还是自己心尖上的人。
“你怎么想我的?”池骋问。
吴所畏笑起来英俊迷人,“天天都想,白天想,晚上想,打手枪的时候最想。”
池骋差点儿就让吴所畏的骚劲而击败了。
“想我还不来找我?”
吴所畏避开这个问题,反问池骋:“你想我没?”
池骋的獠牙在吴所畏的下巴上摩挲着,幽幽地说:“想你,更想你后面。你越是气我,我越是想你那儿,想彻底给你玩坏了,让你再也不敢跟别人骚。”
说完,大手滑入吴所畏腿间,手指轻轻在密口处刮蹭一下。
两个多月没有肌肤相亲,身体变得分外敏感,池骋不过是蜻蜓点水,吴所畏的腰身就狠狠抖动一下,脸上浮现苦楚难耐的神色。
池骋嘲笑的眼神看过去,戏谑道:“真够骚的。”
吴所畏当即还了句,“你才骚呢!”
结果,这句话刚一说完,两条腿被池骋吊在床栏杆上了。
吴所畏目露惊惶之色,立刻蹬腿而挣扎。
“别栓,别栓。”
池骋一把将其按住,半个身体压了上去,语气温柔,态度强势。
“听话,这次必须得罚。”
吴所畏拧眉抗议。
池骋脸沉了,“你自个说你该不该受罚?”
吴所畏不说话。
“罚完这是就算了,听见没?”
吴所畏僵持了好半天才点头。
池骋直接拉开抽屉,把事先准备好的道具拿了出来。
吴所畏一看到蜡烛,当即吓得哀嚎两声。
“别,别,我怕热。”
池骋问他,“骗我的时候怎么不怕?”
“我就是因为怕,才没敢告诉你真相。”吴所畏说。
池骋淡淡地说,“真相大白的时候,你也没跟我解释啊!”
“我……唔……”
吴所畏还想说什么,池骋已经用嘴封住了他的唇,浓烈醇厚的深吻,两条舌头交缠着,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和渴望。吴所畏紧绷的身体渐渐松弛了下来,他相信池骋不会真正伤害他,无非就是吓唬吓唬而已。
渐渐的,池骋的嘴从吴所畏的薄唇上离开,含了一块冰,继续在吴所畏身上游走着。
刺骨的凉意袭上胸口,吴所畏难受得呻吟了一声。
池骋嘴里的小冰尖恶劣地刺着他的乳头。
吴所畏腰身剧烈地抖动着,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好凉……别……”
池骋一路游走到吴所畏的菊口,赤裸裸的视线不加掩饰地盯视着被他精心呵护过的粉嫩地带。
吴所畏俊脸微红,两只手伸到下面薅住池骋的头发。
“别看了。”
池骋戏谑道,“两个多月没撅着屁股跟我骚,现在还知道害臊了?”
吴所畏恼羞成怒,“你大爷的!”
“还有精神头儿骂人呢?看来你也不害怕啊!”
池骋说笑着,就把一块冰抵入吴所畏的密口内。
吴所畏被冰得臀尖猛颤,想把冰块“吐”出来,却遭到池骋的严令喝止。
“给我看看夹着!”
吴所畏难捱地扭动着腰身。
“冷……唔……好难受……”
池骋一巴掌量在吴所畏的屁股蛋儿上,声音严厉。
“不许抖!”
“不是我想抖的……是不由自主的……啊啊……”
池骋又两巴掌打了上去,结果吴所畏抖得更狠了,呻吟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更刺激了池骋的虐待欲。
“受不了了……”
吴所畏此时此刻很需要一股热度,来排斥掉体内的寒冷。
池骋的舌头恰到好处地满足了吴所畏这种要求。
经历过寒冷之后的温暖,比直接给的热度更灼烧吴所畏的神经,池骋温厚有力的舌头刚一顶进来,吴所畏就发出高亢的呻吟声,眼神中染上浓浓的淫欲。
“爽……好爽……再深一点儿……”
与此同时,池骋的大手又开始给吴所畏按摩,力道恰到好处,几个关键的穴位都得到充分安抚,让吴所畏浑身上下的骨头都酥了。
身体瘫软之后再施虐,强烈程度是平时的双倍。
池骋这才点了蜡烛,倾斜四十五度,一滴蜡油滴在吴所畏的脖颈上。
吴所畏瞬间被灼烧感逼得哭叫出声。
“热!!呜……”
池骋旋转蜡烛,在吴所畏的乳头旁洒了一滴。
吴所畏脖颈猛扬,表情极度痛苦。
见蜡烛又移了过来,吴所畏一把抱住池骋的胳膊哀求道:“别洒了别洒了,好热,烫死我了。”
池骋又将吴所畏的两只手按过头顶,将溢满蜡油的蜡烛在吴所畏乳头四周游走着,一次性洒了好几滴。
吴所畏嗷嗷哭号,被池骋按住的胳膊疯狂地挣扎着,脖颈绷出隐忍的脉络,扭曲的脸颊在池骋眼里分外勾人。
池骋用手揪起吴所畏的乳尖,蜡烛缓缓移了过来。
吴所畏玩命用手阻挡池骋的手臂,说着求饶性的话。
“别滴那儿,我那特敏感,呜……”
这话简直就是找烫,池骋在吴所畏惶恐不安的目光中,缓缓地将蜡烛倾斜。
啪!
满满的一大滴蜡油浇在了吴所畏嫩红的乳尖上。
吴所畏剧烈的哭嚎一声,早已坚挺的硬鸟在刺激下流出透明的液体,池骋收到这一“信号”,不厚道的狞笑一声,再次扬起蜡烛。
一滴滴热蜡袭上吴所畏的敏感之地,他扭动着腰肢哭号告饶,屁股下面湿了一大片,惨兮兮的模样让池骋更想好好“疼”他。
吴所畏见池骋的蜡烛又要下移,猛地用手捂住了自己早已垂涎欲滴的硬鸟。
“不行!”
池骋强硬的目光投了过去,语气沉定定的很有威慑力。
“拿开。”
吴所畏死活挡着不撒手。
池骋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小皮鞭,狠狠朝吴所畏的手背上抽去,吴所畏疼得迅速收回手,鞭子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吴所畏的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