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吃著面,小二堆著笑,问我可和人一同来?我说一人,他就撮著手,笑的眼睛都快没了。这茶楼生意好竟然没了座位,让两个商人与我同桌。我说可以,但是你要送我盘小菜。小二请示了下掌柜,随後端了一盘皮蛋上来。
白来的东西吃起来就是味道好!
那两个商人打扮的男子跟我拱手道谢随後才坐下。我也没多看他们,自己低头吃著皮蛋。
他们要了一壶酒边吃边说,红衣的人说"今日我见到了新帝,年纪不大,看面相到好似能治世。"
山羊胡子的人回他"人不可貌相,你看南炎王,生的比女人还好看却是如此了得。"
"对对,炎王的确是好一个玉面。"
我笑,这俩难道是看相起家的?
山羊胡子捋捋胡子,声音放低"你见到新皇後没?"红衣人立刻点头。山羊胡子继续说
"那人就炎王的四子,新皇帝是被他吃定了!这天下以後估计就是炎王的了。"
"那他为什麽自己不当皇帝?"
"落人口舌的事情干什麽!现在又是成人之美,又能做幕後黑手,还得个贤名,一举三得。"
两人非常隈琐的笑起来。
我翻了白眼咳了几声,他们看我一眼。我笑"两位经商?"
"小买卖。"
我摆手,"我看两位改行一定能做大,比如从政。"
他们没明白,我又说"当官的全多如此多舌,最喜欢兴风作浪。"
山羊胡子瞪大了眼睛,红衣的立刻戳了他,"这位公子。。。是京城人?"
"算是。"
"祖上从官?"
我想了想,立刻摇头。
"我看公子不如和我们一起从政,如此大胆直言,不懂忌讳,一定能当清官不过面相来看,短命。"
我当时想烧死他们来,不过忍了下来。
"好啊,你们应试的时候一定叫上我。"
这饭吃不踏实了。
我坐的是四方小桌,眼前一碗面,一盘皮蛋。
那两人坐我左右,要了一桌子的菜,最後我都端著皮蛋吃了。
"你们把菜往那边推点,我都没地吃了。"
山羊胡子说"你就那两菜,还要占多大地?"
我说"没我这两菜,你们现在都吃不上饭。"
山羊胡子有些怒,拍桌而起"掌柜的!掌柜在不在?"
掌柜抹了把汗跑过来。山羊胡子扔出一大锭金子"赏你的,把这人赶出去。"
"腿在我身上,走不走是我的事。"
他又扔出一锭金子。
"拿了赶快走,当给要饭的了。"
我拿过金子丢回去"当爷给你以後要饭用的,不用还了。"
红衣的捂嘴笑,山羊胡子气的脸铁青。胖掌柜左右为难。
整个茶楼的人都看热闹,也不知道哪个嘴快的喊了外面的巡街士兵,我们三个都被扭到了衙门里。一个芝麻大的官也想让我跪?挺直腰板张口就骂,当官的气的快晕死,赏我一顿板子,我冷汗就冒。
"你敢打我?烧你全家!"
当官的一愣,拉著师爷到後堂一阵琢磨,决定要上报。
於是,我在牢房里见到了满脸微笑的朱梦云。他蹲下来瞧瞧我,便让狱卒把我拎出去。
"这个假冒炎神的人我要亲自刑查。"
我当时就傻了,被丢进特殊的房间里脑袋还没回过神。朱梦云进屋关门,随後一推我後背,我踉跄的倒在兽毯上。
"每次打赌你都跑。"
"因为我总输。"
"男子汉大丈夫要拿的起放的下。"
"上面可以,我不要下面。"
朱梦云提起我的腰带,用力一扯,裤子衣服都破了。
"你、你、"
"愿赌服输。"
"啊。。。不要啊!我不要玩SM。。。。"
朱梦云眉头皱紧,似乎没明白我的话。不过也没多想,直接扑上来咬我。我是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我被吻的七荤把素,他脱了衣服沾了些白浊,抹了两下直接捅进来,疼的我牙都快咬碎了。
"疼疼疼。。。朱梦云你这王八蛋,没心没肺,天杀的。。。。。啊啊。。。"
反正我骂什麽他都听著,最後我实在骂不出来就环著他的颈子咬他肩膀。
雪白的肩头印下我一排排的红齿印,他摸了摸,眼睛眯起,身下用力,我闷哼一声仰过头。
我叫喊著眼泪直流,他终於放轻了动作,低头舔我的眼泪。
"不许再跑了。"
"那你让我也上一回吧。。。了却心愿我就一定不跑。"
"。。。。。炎。"
"干嘛?"
"你能赢我再说。"他轻笑,我没力气的翻白眼。
被抬回牢房的时候,已经换好了衣服,纯白的,胸前後背大大的囚字。我对面的山羊胡子和红衣服都吓的直哆嗦,我实在累的不想理他们。
朱梦云走後,我竟然又被提上堂,压在地上二话没说开始打我板子。
"冒充炎神?哈哈。。。之前还那麽狂妄,现在本官就打死你。"
我瞪他,瞪他,狠狠的瞪他。
"还敢这麽看本官?来人啊。。挖了他的眼睛。"
几桶盐水把我泼个透,屁股从里疼到外,又从外面转著圈的疼回来。生生被铁链锁在木架子上,囚衣一拨,所有人都傻了。我身上的痕迹明显不是伤痕,叫嚣的官员又拉著师爷到後堂一阵琢磨。等他们回来,天都黑了。
外面冲近来一群举著火把的士兵,朱梦云看见我的样子,脸黑的跟碳是的。直接扯断了链子裹在袍子里抱著。
我挣扎著下来,用极其奇特的走路方式走到他们俩身前,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解气了?"
"没,我要用满清十大酷刑玩死他们。"
"什麽酷刑?"
"家乡话!"
朱梦云过来扶我,手一碰我屁股,我一跳,跌在地上"诶哟。。。你干什麽?本来就被打成四瓣了,你还碰。。。"
"我抱你回去。"
"不要。被你抱回去都没面子。"
"那你就趴著让人抬回去。"
我猛摇脑袋,朱梦云无奈的叹气,蹲在我身前"我背你回去总可以吧?"
"。。。好吧。"
路上,我问他怎麽又折回来了。朱梦云说本来去看看皇帝却撞到他和晏景在一起。我眼睛放亮,他们在一起?新婚燕尔的确要好叙叙情。朱梦云就笑,幸好他们没看见我,否则敬轩一定会一头撞死。我敲他的脑袋,你没告诉晏景第一次要轻些吗?他可是你儿子。
朱梦云笑一路,我扯著他头上的红带子,一用力,黑发顺著肩膀散下去,明明同样是黑色的,却在黑夜里闪著光。
皇宫里灯火辉煌,我盯著朱梦云映著金色光芒的侧脸。这张脸我看十年,似乎一点都不腻,还想看,再看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直到作古。
记得很早以前有一次吃年夜饭,我喝多了,让天合捏我的脸看看是不是做梦,天合说如果是梦那他不亏了。朱梦云说那到未必,他用个眼色,五个孩子集体扑倒我,干爹干爹的叫个不停。
十年如一梦,我愿此梦永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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