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自恋狂----蓝色旗袍
  发于:2009年0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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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石花和庄幽青也跟在左肆言身後,离开了房间,走出了PUB後,原本陆石花要叫住左肆言,因为他实在很担心吕寻欢的情形,而庄幽青却阻止了他。
「剩下的,就让左肆言去做吧!」
陆石花看了看庄幽青,他点点头,看著左肆言以及吕寻欢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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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肆言带著吕寻欢离开PUB後,便开车送吕寻欢回家,抱著吕寻欢,左肆言可以感觉的到他身上的炙烫体温,那张潮红的脸,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被下了春药。
轻轻的将吕寻欢放置在床铺上,左肆言去浴室里拿了条毛巾来给吕寻欢,他轻轻的擦拭著他身上微微冒出的细汗,并将毛巾敷在吕寻欢的额上,希望能减轻吕寻欢的难受。
因为冰凉的毛巾,吕寻欢的精神稍稍好了一点,但是他依然浑身发热,他自己也十分清楚被下了春药,而身体的生理反应,更是让他渴望著情欲上的安慰,睁开自己迷蒙的眼,吕寻欢难受的喘息,「左肆言...」
「怎麽了?还是很难受吗?我再帮你换条毛巾...」看见吕寻欢的痛苦,左肆言满是心疼不舍,他正要再次替换毛巾时,却被吕寻欢拉住了。
轻轻的动著乾涸的唇,吕寻欢说出了一句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话,「你...帮我...」
僵化的转过头来,左肆言不可至信的看著吕寻欢,「你...说什麽?」
吕寻欢垂下眼廉,「帮我...」
左肆言转身坐回床边,「你确定吗?」
「是你的话...我...」吕寻欢的声音是颤抖著的,因为就算自己曾跟左肆言接吻过,就算左肆言曾对自己表白过,但他无法确定,在自己差点被别人侵犯後,这样子的自己,左肆言是会答应自己还是...拒绝......

驯服自恋狂<第三十二章>
听了吕寻欢的话,左肆言决定以行动来表示心意,他轻轻捧起吕寻欢的脸庞,温柔的亲吻著他的唇,「我只爱你一个人。」
吕寻欢顺著左肆言的亲吻,他很自然的双手环上左肆言的颈子,然後回应著他,他们之间没有太多的陌生与生涩,一切就像呼吸般的自然。
脱去吕寻欢的上衣,左肆言的稳彷佛像是羽毛般的轻巧,点上吕寻欢的颈子旁,接著是他的锁骨,最後更来到了胸前,左肆言那若有似如的吻,惹的吕寻欢一阵轻颤。
「啊...左肆...言...你故意的...吗?」胸前一阵酥麻感,吕寻欢轻颤著,他张著一双迷朦的眼,眼中带著水气,微皱起的眉,感觉有些不满。
「怎麽了?」左肆言邪气的笑著,「我以为你喜欢多一点前戏?」
「那...那是指正常的...情况下吧?」吕寻欢眉头可更纠结了,他果真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现在被下了药,情欲特别强,他还故意这样子折磨自己,这个讨厌的家伙。
「那麽...我可要来真的了...」
「你这讨厌的...!!哈啊!!!你怎麽.......」
吕寻欢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左肆言的手,已经迅速的来到自己的腹部,而且不停的来回游移,甚至滑入大腿内侧,那种奇怪诡异的触感,好像触了电一样,脑中顿时间一片空白。
「我说过来真的...」左肆言一边抚摸吕寻欢,一边亲吻著他,根本没给吕寻欢多馀的时间思考。
「喂...你也...太快了吧?....啊...你有没有听我讲...呼哈...啊啊!!」吕寻欢嘴中的话语,已经片断不成句了,只剩下娇喘的声音,因为他的重要正被左肆言把玩著,「啊啊...停啊!!」
左肆言轻笑起,「这麽多话,表示我还不够认真哪!」,手又来到了腰间,而且大胆的滑入股间摩擦著。
「唔...啊...嗯啊.....」吕寻欢全身不能自拔的紧紧抓著左肆言,可恶...这个人,真的是自己平常认识的死板家伙吗?怎麽会...技巧好成这样?
被不停抚摸的吕寻欢,加上药效的发作,他全身出著细汗,头发也湿了,而身体无力的靠在左肆言的肩上,只有轻喘著息。
左肆言看著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发热微红的身躯,精美的身材有著极好的触感,平常自恋的模样,现在在自己身下,却是如此的无助娇弱,有著一股说不出的豔媚,左肆言也没能再忍下自己的欲望,他在吕寻欢的耳边说了话。
「可以了吗?我想要了...」
「你...」吕寻欢的脸颊,窝在左肆言的肩上,他闭上眼,微微的点著头,「可以...」
终於,那两具身躯,相合在一起,舞动著对彼此的感情,深似海的情感,诉说著爱意,「我爱你,寻欢。」
「言...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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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自恋狂<第三十三章>
一觉醒来,吕寻欢缓缓的睁开双眼,慢慢坐起身子来,天...怎麽身体如此酸痛啊?吕寻欢看著因为自己坐起来而滑落的棉被,怎麽自己一丝不挂啊?!
吕寻欢一时间还没办法反应过来,但脑海中某些画面逐一呈现,他想起了昨天晚上参加庆功宴发生的事情,自己好像是被余助教下药了,然後左肆言来救自己,最後他们两个人就......
想到一半,吕寻欢突然感觉到身旁有股暖暖的气,他转头一望,於是脑海中什麽都想起来了,然後,一阵大叫划破空气。
「啊啊啊!!!!!!!!」
皱著眉捂著耳朵,被吵醒的左肆言,眯著眼看著那大叫的人,「发生什麽事了?」
「我跟你?....」
「对。」
「昨天?...」
「对。」
「晚上?...」
「对。」
「我话还没讲完耶??!!」吕寻欢手指指著左肆言,为什麽这家伙可以这麽冷静啊??
「你好吵...」左肆言伸出大手,一把用力就将吕寻欢揽入怀中,「我想你应该还有点累吧...再多睡一下,昨天晚上的运动是有些激烈的。」
「你你你...」吕寻欢被左肆言的一袭话给激红了脸颊。
「快点睡。」说完没一分钟,左肆言立即进入睡眠状态,留下还瞪大眼的吕寻欢独自一人张著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自己...是不是招惹上不该招惹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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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早上的刺激,吕寻欢一边吃著午餐,心情平缓许多,但是以後要怎样面对此时正坐在自己对面,不断微笑的人啊?
「喂,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笑了,很诡异、很恶心耶!」
「笑应该不犯法吧!」左肆言双手手掌交叉的撑在下巴,看著吕寻欢回道。
勉强的咽下口中的食物,吕寻欢小声的问著左肆言,「那个...我昨天被下药,我......谢谢你来救我......然後啊.......」
「如何?」
「然後我知道我们昨天也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不过你不用对我负.......」吕寻欢支支唔唔的,要自己讲这类的事,还真是难以启口啊!
「你要对我负责。」
「嘎???」什麽,自己的耳朵没听错吧?
「你对我做了超友谊的事,难道不用负责吗?」左肆言一边说著,一边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可可可是我...我才是被....那个的人耶?!」
「我是第一次,你得负责到底。」
「嘎嘎??!!你放屁!!」鬼才相信左肆言没有过经验啦,打死自己也不会相信的,吕寻欢瞪著左肆言骂道。
「喔?!」左肆言微微提高音量,「你认为我除了你,还跟别的男人做过吗?」
「呃...........我..........」
「既然你回答不出来,那你就得对我负责。」左肆言说的斩钉截铁。
吕寻欢气急了,他一急便脱口而出,「可是我也是第一次跟男人啊!」
「那我会对你负责的。」
「啊??!!」不行了不行了,吕寻欢觉得头好痛,自己好像在跟左肆言绕口令一样,现在情况是怎样啊?
看出自己打乱吕寻欢思绪的计谋已经成功,左肆言索性走到吕寻欢的身旁,他低下身子,深切的凝视吕寻欢,「我喜欢你,深切到无法自拔,我想照顾你永远,可以吗?」
吕寻欢看著那一双绿色的碧眼,沉稳的气息,透著深刻的情感,是那麽样的清澈纯粹,自己一点点想拒绝的馀地都没有,他问著自己的心,你是否也喜欢著左肆言呢?
心跳蹦蹦的跳动著,左肆言等待著吕寻欢的答案,而吕寻欢垂下眼廉,微笑起来,「好吧,你得负责照顾我一辈子。」
喜欢到变成爱,就是这样子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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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自恋狂<第三十四章>
在吕寻欢和左肆言互相许下诺言後,因为左肆言一夜没回家,所以他在吕寻欢吃完午餐後便先回去家里。
而在左肆言回去家後没多久,吕寻欢家中的电话响了,他走到电话前接起。
「喂,请问哪位?」吕寻欢问著电话另一头的人,没想到传来的声音是他理当熟悉却又感到陌生的声音。
「小欢吗?」一个慈祥的中年男子在电话中问道。
「爸...是你啊...」
「我明天会回到台湾,你不用来机场接我,我直接会去看你母亲。」
「嗯,我知道了,路上小心。」
电话的另一头已经挂下,吕寻欢却迟迟没放下手上的电话,他的表情有些木然,过了好一会儿,吕寻欢才回神过来,他放下电话,看著墙上的日历,自己最不喜欢的日子又到了,「明天得早一点去学校请假了。」吕寻欢落没的自言自语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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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清晨,凉风带著秋天的味道送到大地,转黄的树叶也从枝上掉落,泥土上的枯叶随著风儿发出沙沙声,更为校园添上几分单色寂寥的气息。
背著小提琴盒的吕寻欢,手上拿著一张请假单快步地走在路上,当脚下踩到枯叶时,那破碎的声音引起他的停留,真的秋天来了,自己常常有一种感觉,比起冷调的冬天,秋天更令他觉得苍茫。
或许不是季节的问题,而是心中的痛,总在秋天特别深刻,因为母亲的过世的时候就在进入秋天的时分,看了一下手上假单的日子正是今天,也是母亲的忌日,父亲也会从国外回来,这也是他们父子俩难得能够相聚的时间。
短暂而悲伤,深沉的无法忘怀,每年这天,吕寻欢总是空下一整天,去母亲的坟前忌拜母亲,然後陪上她一整天,今年一样不例外。
深深地的吸了一口气,吕寻欢再次踏出脚步,离开校园往母亲的墓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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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片人烟稀少的地方,吕寻欢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鸟儿的几句叫声外,没有其他的喧嚣,是个清静的地方,也是母亲喜欢的环境。
慢慢走到墓前,吕寻欢发现,已经有人先他来过这里了,从墓前的那一束白色百合,就可以知道,应该是父亲来过了。
吕寻欢直接席地而坐,他闻著附近的青草味,然後看了一下母亲的墓碑说道,「妈,好久没来看你了,已经进入秋天了,这个夏天青草味大概也快没了吧!」
「我现在已经升上大学三年级了,时间过的很快吧!」吕寻欢一边跟过世的母亲说著话,他一边从背包里拿出几瓶酒,打开了瓶盖便喝了一口,「啊哈...好凉...」
就这样,吕寻欢将自己的生活故事,一一告诉墓前的母亲,每年母亲的祭日,吕寻欢总是会这样陪著母亲一天,至於喝酒,则是在他满十八岁那年才开始的,还记得那一次,他醉的一蹋糊涂,是左肆言带他回家去的,自此後,每一回这一个日子的傍晚,左肆言就会出现,然後带著满身酒味的自己回家去。
果然,在天色逐渐变昏暗後,左肆言出现了,他没有说话的在吕寻欢身边坐下。
半醉半醒的吕寻欢,原本已经倒在地上了,他感觉到身旁有人,於是睁开眼看了一下,「你来啦!」
「嗯。」
不知怎麽著,吕寻欢看到左肆言一如往常的来找自己,他突然觉得非常开心,加上酒意,让自己整个人很放,他笑著看看左肆言,又看看母亲的墓然後说道,「妈,跟你说喔,这个是左肆言你还记得吧,就是那个绿色眼珠的家伙,他跟我告白了呢!你听到应该会感到惊讶吧,嘿嘿。」
左肆言听见吕寻欢突然介绍起自己,他觉得有点不知该如何反应,而吕寻欢还继续说著。
「妈,虽然左肆言的告白让我烦恼了一阵子,不过我确定自己也是喜欢他的,老妈,你会支持儿子的吧!我可是把我未来的媳妇介绍给你认识了呢.......」
「寻欢,你......醉了........」
「是啊,醉了呢,醉的刚刚好,我啊...要来拉琴了....」吕寻欢拖著自己沉重的身体站起来,然後从小提琴盒里拿出小提琴,身子摇摇晃晃的将小提琴架在颈子与肩膀上,开始拉起弦来。
於是空气中开始充斥著一阵又一阵悲伤又愁怅的音乐,调子不急不徐,却让人感到寂寞,没有太大的起伏,但那从指间流泄出的感情,使人的五脏六腑都纠结起,醉意中的感情是赤裸裸又坦然的,吕寻欢没有任何掩饰的以小提琴说出他对自己母亲的思念。
左肆言看著在风中拉琴的吕寻欢,那闭著的眼角,轻轻的落下眼泪,但嘴角却是上扬的,坚强美丽的脸庞,好像不属於这人间一般。
突然间,左肆言明白了为什麽明明数理成绩很好的吕寻欢,最後选择踏上音乐这条路,因为,他的母亲曾经也是个小提琴家,所以遗传了母亲好音乐细胞的吕寻欢,才如此选择的吧。
弦音慢慢的变小声,吕寻欢拉完最後一个音节,他朝著左肆言绽放了个笑容,而左肆言也适时的扶著站不稳的吕寻欢,「想回家了吗?」
「呵...好啊。」吕寻欢靠在左肆言的怀中,点著头,「可是我站不稳了。」
「我背你吧!」
双手圈上左肆言的脖子,吕寻欢乖乖的伏上他的背膀,让他背著自己回家,路上,吕寻欢对著左肆言说道,「喂,我跟你说喔,今天我觉得没有以前悲伤了,因为啊.....」
「因为什麽?」
「你在我旁边......嘿嘿嘿......」吕寻欢像个小孩子一般笑的乐开怀。
左肆言听见吕寻欢的话,他停住脚步,轻轻的回道,「我很感谢你,让我陪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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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自恋狂<第三十五章>
站在吕寻欢的家门前,左肆言轻声的唤著背上不算是轻的人,「喂,你家到了。」
「嗯...什麽?...我好想睡...别吵......」吕寻欢垂在左肆言颈旁的双手,随意的挥著,然後又没活力的再次垂下。
左肆言无奈的在心中叹了口气,背上的这家伙大概没有长大成熟的一天吧!正当左肆言在心中想著是否该把吕寻欢带回自己家中时,吕寻欢家的大门突然打开了。
左肆言看著眼前打开门的中年男子,他礼貌尊敬的说著,「吕伯父,您回来台湾了?」
吕寻欢的父亲吕耀看了看左肆言背上的儿子,他随後温和的回答,「今天早上才回到的,小欢喝醉了?」
「是的。」
「我看,你们先进来屋内再说吧!」
左肆言点点头,「那麽,打扰了。」
吕耀和左肆言合力将醉醺醺的吕寻欢安置在床上後,两人便回到客厅,吕耀看了看将自己儿子辛苦背回来的左肆言说道,「麻烦你将小欢带回来,喝杯茶休息一下吧!」
「谢谢伯父。」左肆言应著吕耀便坐下休息。
「我不在台湾的时候,小欢他多亏有你照顾,否则一定惹出不少事端来吧!」吕耀的眼神中,透露著对左肆言的感谢。
「寻欢他一向很自爱,我也没有帮上什麽忙。」
「呵...肆言你的家教还是一样好呐!对答是越来越流利得体了。」吕耀轻轻的笑了一声,称赞著左肆言。
「不敢。」左肆言十分客气的回答,然後他若有所思的端起杯子,啜饮一口问道,「伯父,您这次回台湾,会待多久?」
「嗯?」吕耀眉头轻轻的皱起後,随即又恢复原来的笑容,「你怎麽对我的行程感兴趣了?」
「没有,只是...」左肆言沉默了一下,「这麽久来,您让寻欢一个人独自生活了这麽久,也已经够了吧!」
吕耀听了,马上敛起了笑容,「你想跟我说什麽呢?」
「我知道,伯母的过世,让您和寻欢都受到不小的打击,伯父您失去挚爱後,选择面对的方式是『逃避』,『逃避』这个家,这个地方的回忆,您逃避了一切,我没说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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