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呜!”
笔尖他左边乳.头上轻点一下,又重重的绕着乳晕画了一个圈。毛笔蘸了水就不那么柔软,韧硬的毫毛刺痒痒的扎着软嫩乳晕,白黎登时发起抖来。
白溯道:“皇兄批奏折的时候,就是这样画圈的吧?”朱笔又在乳晕上走了一遍,然后划过胸膛,凝成一簇的笔尖戳刺着另一边的乳.头:“遇到难决之事,就这样点点儿。”
朱笔虽然没蘸朱砂颜料,却把两个乳晕调弄成嫣红颜色,随着洁白的胸膛起起伏伏。乳尖早已硬肿的不堪,禁不住任何刺激了。白黎瘫软在桌上,口唇半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半睁的眼睛蒙着一层泪雾。
朱笔终于放过两乳,往下腹滑去。在肚脐上打了个旋儿,绕着立起的性器盘旋而上,在敏感的小孔边缘戳刺刮搔。此时笔上水份已不多,挑着小孔内汪着的淫液,牵出一缕缕黏腻的丝线。
“皇兄知道么,臣弟不止一次的从那个小洞偷看你,一直想用你的朱笔在你身上画圈,一直都想……在这张桌子上狠狠操干你,就像现在这样。”
似是被他的一番话所激,白黎抽着气,淌着泪战栗,身前那一根却愈加鼓胀,湿漉漉、红通通的翘着。
白溯忽然将笔一扔,毫无保留的冲撞起来。胯下的铁棒发狠似的捣击着肉穴,密雨般的撞击在那最要命的一点。
白黎狂乱的摆头,急促的呻叫里带了哭腔,两腿紧紧的绞住他二弟的腰,显是已经到了极处,又寻不着解脱。蓦的,他弓起背,蜷起的身子似是极其痛苦,忽然发出一声充满情欲和痛意的嘶哑叫喊,紧接着,稠白的精水爆发般的喷了出来,人也重重的瘫倒在桌上,白溯“啊”了一声,抵着穴心一泄如注。他射过之后也是遍身酥透,趴在皇兄身上,吻着他的嘴角:“皇兄,你快看。”
白黎双目微睁,瞳孔仍有些涣散,昏昏沉沉的喘息。性器充血太久,一时间软不下去,下腹、腿根犹在轻微抽动。
白溯怜惜的轻吻他的下.体,伸舌把射出的白浊都舔掉了。
良久,白黎才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好像死过一遍也似。二弟伏在他身上,笑吟吟的看着他:“皇兄,这回你是真的好了。”
白黎看了一眼腹下,那里干干净净的,只有一片湿亮的水痕。他苦笑道:“朕都习惯了,二弟不必骗朕。”
白溯急道:“我没骗皇兄啊,你刚才真的……”灵机一动,吻上了他的嘴。
二弟的唇舌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微咸腥膻。白黎皱眉:“怎么这个味道?”
“难吃么?”
“难吃。”
“这个是皇兄龙精的味道。”白溯眼中都是笑意,“第一次射出来的,都被我吃下去了。”
白黎睁大了一双眼,眸光里逐渐盈满了涩然的欣喜,忽然搂住他二弟的头颈,主动吻住了对方的嘴唇。
……
三日之后,齐王白溯进宫辞别了皇帝,随着户部、吏部的官员离开京城,赶赴济州。
他刚走时皇帝还不觉得怎样,可过了几日,一闲下来就会想起二弟。济州情势混乱,他恐白溯被暴民所伤,自悔当初准允了他,又怕他不惯南省水土,病在那里。
又过了些日子,这想念愈加难当,竟到了时时处处触景思人的地步,每晚独寝时更觉难熬。有时情潮难抑,白黎也自己抚慰过几番,却始终不得爽利,徒增折磨而已。
一日收到济州来的奏报,里面夹着一封二弟给他的密函,展开一看,上面尽是些情辞爱语、别后相思。这些话,过去白黎听了总觉尴尬,可如今与二弟分别多日,竟把这情信读了又读,压在枕下。回信却是写了揉,揉了写,最后只是写了些勉励嘱咐之语。
白黎已察觉自己对二弟有些奇怪,却混混沌沌的故意不去细想。过去他因为身有隐疾,对于爱欲之事从来都是避而远之,此番竟不能明了自己的心意。只道是以往二弟每日都来,如今见不到面,一时不惯而已,再过得几日就好。
虽这样想,相思却与日俱增,随着分别的日子增加,不但没有减少一分,反而愈发浓烈煎熬。
此时国乱未平,太后又病了,皇帝从来孝顺,还要每日抽空去咸慈宫侍疾。如此内外交煎,皇帝一日日勉力撑着,直到暴民顺服、水患得济,诸般乱象逐渐平息,这口气一松,便有些撑不住。一日着了些风寒,当夜就发起了高烧,病势猛烈,竟起不了床了。
第十四章
皇帝御体强健,平日很少生病,这次一病却可称凶险,高烧数日不退,一度烧的神智昏聩、胡言乱语,把太后吓的不轻,不顾自己病体未愈,每日过来看视,亲自过问医药膳食。
如此惊慌忙乱了几日,皇帝的病情终于稳定,只是尚发低烧,嗽咳不止,十分虚弱昏沉。
这天太后照例过来看视,见儿子气色还好,倚着靠枕坐在御榻上,也不知在想什么,手里的书却是倒拿的。
太后见了爱子憔悴脸色,本是满心心疼,可看见他这种神魂不瞩的样子,又想起他高烧昏迷那晚说的胡话,却暗暗生出两分怒气,疾步走了进去。
白黎看见太后进来,忙把书放下:“母后。”
太后尽量放缓了颜色:“皇帝,今日觉得轻些了没有?午膳进了多少?药都服过没有?
白黎一一答了。又道:“儿子如今已经好的多了,母后也是大病初愈,不必每日过来照看,以免劳烦。”
太后颔了颔首:“皇帝自己也不可太过劳神了,奏章紧着要紧的看,其他的不妨等大愈了再说。”看一眼他手边的书:“若有闲暇不如多躺着休息,这些个闲书先不要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