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舔法让白溯更觉难耐,抽着气道:“用力……用力些,嗯……”手指被皇兄轻轻吮.吸,高热的舌肉和口腔紧裹着它们,白溯的阳根又涨大几分,在皇兄两股之间磨蹭起来。
感觉到二弟的阳物在自己大腿间勃勃而动,白黎加意并紧了双腿,好让他更舒服些。又轻轻吮.吸口中的手指,轻咬指甲的沟槽,就像二弟对他做过的那样。
“嗯……”白溯被他撩拨的几乎不能保持理智,下面阳根用力插顶着皇兄的腿根,上面的手指压着软滑舌肉,也用同一频律插着皇兄的嘴。
“唔……”白黎呼吸困难,张着口承受手指猛烈的翻搅,津液从舌底一股一股的涌出,来不及吞咽,被手指的抽插带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
忽然那手指抽离出去,嘴唇压了上来,牙齿重重的咬在自己下唇。身上二弟的身体抽动几下,接着白黎感到股间一热,被他射出的阳精浇的湿淋淋的。
高潮过后,白溯懒洋洋的趴着喘息,忽然发现不知何时,皇兄把他的手臂环在了自己腰间,成了一个环抱的姿势。
一个接一个的惊喜已把白溯弄的懵了,良久,他唇边绽开一个灿然的笑意,蹭着他皇兄的颈窝:“我今天一定是在做梦。”
白黎不明所以:“做什么梦?”
“皇兄,你能不能一直待我这么好?”
白黎却没发觉今日自己有哪里待二弟特别好,既然二弟这么说,他也便点了点头:“我会一直待二弟好,如今日一般。”
白溯得了这一句话,只觉得自己这一生都值得了。他闭上眼睛掩了泪意,嘴唇碾过皇兄的脸颊,去寻那柔软的唇瓣。白黎微微侧首相就,两人就着相拥的姿势,缠绵热吻。
天边一声雷鸣,酝酿多时大雨终于倾盆而下,窗外,风雨正疾。不过,谁还会在意它呢?
第十六章
说来也奇,皇帝的肺热之症原本时好时坏,缠绵病榻多日也未大愈,却在齐王抵京那日大为好转,从此龙体日渐康复。
皇帝卧病之时,齐王进宫探望,每次一探都是一天一宿,就如长在未央宫了似的。阖宫上下闻知此事的都暗暗称怪,便有些风声暗地里传了出来。但这兄弟二人一个不知不觉,一个不管不顾,都一味顺着自己的心意而为。
皇帝有时精神短少,便令二弟把奏折念给他听,自己将批复告诉了他,让他代御笔批示。待白溯写好,再将如此决策的理由细细说给他听,顺带讲些朝堂局势、治国策略。
他第一次讲解这些时,白溯从椅上站了起来,肃然道:“只是读奏章、代御笔,臣弟愿为皇兄服其劳,但这些话也说給臣弟听,臣弟不敢闻。”
皇帝却道:“无妨。朕觉得二弟于此类事务上很有天分,之前济州平乱一事办的不错,不如朕就多教你一些。若日后战事又起,朕亲去征讨之时,有你代朕暂摄朝政,朕也可放心许多。”
白溯变色道:“皇兄还有御驾亲征的打算?”
白黎点头道:“西紹只是表面臣服,朕恐怕哪一日还会犯我边境。我朝民风柔糜,民众尚文不尚武,朝中能用的武将也没有几个,朕亲赴前线,军心还能振奋些……”
白溯冲口而出:“不行,我不让你去。”
白黎道:“二弟不知道,其实亲征之事并无甚危险,朕虽身在战阵之上,也只是坐镇指挥而已,并不会自去冲锋陷阵,和敌人拼杀……”
“谁说不会?烟云关一役,皇兄便是亲领着缇骑军冲锋,直杀入敌军阵中,这事早就举国传遍,皇兄还说没有,还说不危险?”
“那是因为烟云关久攻不克,再拖下去,我军士气枯竭,就更难取胜了。”
“皇兄,你教我的我会用心学,只是御驾亲征一事……”白溯抱着他皇兄,半是央求半是撒娇:“上回皇兄亲征西紹,我日日食不知味、睡不安枕,生怕你出事。皇兄忍心再折磨我一遍?”
白黎被他求的无法,只好道:“朕也希望天下战事不兴,永远都没有亲征的机会才好。”想起上回征战归来,二弟在宫宴上脸色不善,自己竟还以为他心怀叵测;那时万万想不到,他们之间会亲密如斯。思及此处,白黎不禁微笑起来。
白溯见了他柔软的笑容,脑海中却想象起当年烟云关外,他的皇兄身披战甲、手握重剑,以帝王之尊亲率大军冲锋的英姿,身上不由得热了,轻唤道:“皇兄……”
他眸子发亮,眼神痴迷,手也摸到了他皇兄腰上。白黎心里纳闷刚才是哪句话把二弟撩了起来,嚅嗫道:“好歹让朕把刚才要讲的说完……”但是胸肌被轻轻啃着,下面也被揉弄着,不一会儿也就忘了自己要讲什么,任由他二弟在身上胡天胡地起来。
……
这一个皇帝、一个亲王每日里如何颠倒不忌、缱绻无已,不复赘言。只说立秋之后不久,按照大聿祖制,便需举行一年一度的秋狝活动,皇帝亲领皇族贵胄、百官亲随赴鸾荡山行猎,以表示崇重武力、精神振奋之意。不过聿朝近几代皇帝大都注重文治、不好武功,秋猎只是稍具意思而已。当今天子虽喜骑狩,但由于国内才历过天灾水患,不宜大肆铺张,因此此次秋狝规模并不甚大。
说是规模不大,但毕竟是天子出行,秋狝又是仅次于春耕的国之盛典,仪仗、车队、人马浩浩荡荡前往鸾荡山,迤逦蜿蜒于官道之上,队伍也是一眼望不到头。
京师到鸾荡山大约两日半的路程,此时皇帝龙体早已大愈,便不怎么乘坐御辇,一路上几乎都是骑马而行。